第十四卷 天師之路 第五章 及時救險 文 / 老刀
第五章及時救險
趙東陽心裡笑笑，也不點破，心裡記掛著黃昆那邊，說不定現在已經和陰陽師打起來了，於是放出霞光陣法，連忙招呼兩人上來。
丁龍坐過一次，輕車熟路的走進了陣法，可龍戰卻沒進去。前後看了看反而道：「趙老弟，你好好布這樣一個陣法做什麼，我看你佈置的外面內方，前後有疾風之形，你不是要用這個當交通工具吧。」
趙東陽毫不謙虛的點點頭。「對啊，不然你以為我布這陣法幹什麼，這裡一沒汽車，二沒飛機，回去還得全靠他啊。」
龍戰愣愣的看著趙東陽，好半天才道：「東陽老弟，我只能說你運氣實在太好了，居然連縮地陣法都不會使，這可是天師最基本的陣法啊。」
趙東陽嘿嘿的笑了笑。「龍大哥，你要是會，那麻煩你帶我們走吧。」心裡卻想：「你會又怎樣，不一樣成不了天師。」
龍戰哪知道趙東陽的想法，心有萬千不甘的看了趙東陽一眼，然後長歎一聲。「好吧，我只好獻醜了。」說完也不見有任何動作，三人周圍的地面上突然微微閃過一道波紋般的亮光，但瞬間又消失不見，還沒等趙東陽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眼前一花，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等趙東陽回過神來，地面又是一陣波紋閃過，三人再次消失。
如此三次，當趙東陽在此移動之後，他發現已經周圍已經不像前幾次那麼荒涼，遠遠已經能看到不少的人影和車輛，仔細辨認了一下周圍的建築風格和遠處眾人的穿著打扮，趙東陽發現現在竟然到了俄羅斯境內。
趙東陽心中不由連連咂舌，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但俄羅斯離北極最近的地方也有數千公里，剛才前後不到幾秒種的時間，三個大活人居然跨越了小半個地球，這法術果然神奇，難怪所有風水學經典著作上都講，風水相術的道路是用沒有止境的。
對於剛才的表現，龍戰看起來很滿意，至少他覺得在趙東陽面前多少找回了點面子。這次他沒有在此縮地移動，微微呼了口氣，席地坐了下來。「東陽，你在那裡畫什麼啊，快過來坐下，等我休息一會，略微恢復一下玄功，我們進行下一次移動，我保證最多十分鐘，你就可以回家了。」
哪知龍戰的話趙東陽充耳未聞，只是專心的在地上不斷勾勒著線條，不大一會，趙東陽猛然站了起來。「呵呵，龍大哥，我想用不了十分鐘了，我們現在就可以馬上回去。」
龍戰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趙東陽一笑，看了看地上的滿地線條，輕輕用腳抹去。「呵呵，因為我剛才已經學會縮地陣法了。」
說完不等龍戰反應過來，趙東陽看準方向，按用玄功，這次地面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但下一秒三人已經消失在了空地上。
當三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置身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周圍人群的衣著打扮，說出的語言，都表面他們已經在中國大陸了。
這次輪到龍戰發傻了，他很明白剛才趙東陽使出陣法的意義，想他龍戰在這縮地陣法上浸『淫』了也有十幾年的時間，再加上現在半仙之體，一次移動也不過一千公里左右，這已經是他的極限，沒想到趙東陽初學乍練居然可以一次移動數千公里，而且看他輕鬆的樣子，這恐怕還不是他的底線。
龍戰現在徹底被擊敗了，天師和半仙看來不僅僅是一種稱謂上的差距，雖然趙東陽現在看起來還能稚嫩，知識也能匱乏，但天師在境界上的高峰也許是他這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如果自己的學識、經驗再加上趙東陽的境界，那天下還有什麼能擋得住他們。龍戰不由的慶幸自己跟定趙東陽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啊。
不過趙東陽顯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微微皺了皺眉頭，很不滿意的道：「怎麼移動到了這裡，看來準確度還不行啊。」
丁龍也在旁邊幫腔道：「就是，這把我們帶到了什麼地方，東陽你還是休息一下，讓我師傅帶我們過去吧。」
趙東陽剛學到新陣法，真是技癢之時，哪能同意。「嘿嘿，再讓我使一次，我保證這次能移動到位。」
說著和兩人到了一個沒人的小巷子裡，也不管丁龍兩人是不是同意，趕緊催動玄功，使出了縮地陣法。白光再次閃過後，趙東陽一行人出現在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哈哈，成功了，我已經感覺到黃會長的玄功波動了，他就在這附近，我就說我能行的嗎。」趙東陽很自戀的大聲叫道，完全沒注意身旁其他的人的表情。
「東陽，你帶我們到了這是什麼地方，你確定黃昆會在這附近，可……可這裡好恐怖啊！」丁龍畏生生的聲音將趙東陽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來，左右一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就見他們站著地方，竟然是個封閉的山洞，但哪裡是江西會館裡滿地鮮花、青松翠柏的樣子，整個一個人間地獄。
趙東陽他們所站的地方是一條長長的走道的一端，走道的兩旁全部是黑漆漆的死水，從走道兩側分出去的若干岔路將死水分成大大小小的幾十個水潭。水面上方泛著詭異紅光，不時冒出的氣泡，更加顯的那麼恐怖。趙東陽明顯感覺到死水下面有活著的東西，想把玄功聚齊在眼上，看個真切，可發現居然百試不爽的玄功這時候竟然不好使了，全力催動下，只有不到平時一成的玄功可用，只隱約看到水面下方有無數龐然大物在緩慢移動。
「不用試了，這裡有高人布下了結界，玄功在這裡根本用不上。」趙東陽不用回頭，從這永遠驕傲的語氣也聽出來是龍戰到了。
回頭看去，龍戰一改之前的慵懶的樣子，臉上換成一種慎重的表情，大踏步走到趙東陽近前。而一旁的丁龍一臉的凝重，用鼻子用力吸了幾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靈符，嘴裡唸唸有詞，在空中搖了幾下後扔在了死水上空，就見那紙條並沒有按照牛頓定律落下，而是圍著面前一個死水潭周圍繞起了圈。看來他的一身術法，好像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丁龍見此情景滿意的點點頭，而準備做下一步動作，那靈符突然毫無徵兆的燃燒起來，瞬間化成了灰燼。丁龍不由的臉色大變，急忙向趙東陽道：「老弟，不好，這裡的陰穢之氣好可怕，單單氣息就能將我的探魔符如此輕易的燒燬，這裡光妖王極的妖物就不下10頭，我們還是走吧，我的法術修為對付一兩頭還行，還如此多的魔頭，況且還有他們手下的上萬的妖兵妖將，我怕……我怕照顧不到你這些朋友。」
趙東陽此時也感到自己體內原來好像無窮無盡的玄功，此時卻流轉不便，有種有勁使不出來的感覺，聽丁龍的話他本是十二分的不樂意，他最近一段一直都是極其順利，即便遇到危險也能險中求勝，像這樣連敵人的面都沒看到就不戰而逃，他真有點不甘心，但看了看身後丁龍因為恐懼而略微發白的臉，心又軟了下來，忙將不多的玄功放出，布了一個目前能作到的最強防禦陣法，將一干人護在其中，對眾人道：「好，大家跟在我身後，我們走出這裡。」語氣裡透著一絲的不甘。
有了防禦罩的保護，眾人的都是重重呼了一口氣，急促的呼吸又漸漸平穩下來。只有龍戰臉露驚奇之色，他暗道：趙東陽好強的勢力，我身為半仙，在這結界下都使不出一絲玄功，而他竟然還能布下如此規模的陣法，看來真的重新看待他了，這可不光是境界高就能做得到，這身修為更讓人不敢小視啊。」不過他哪裡知道趙東陽現在也只是在硬撐，在強大的結界下撐起如此大的陣法，他已經感到相當吃力了。
一行人沒再耽誤，聚在一起飛快的沿著走道向前走去，沒有人知道這路通向哪裡，但眼下卻非這條路再沒其他的選擇。趙東陽金黃色的玄功像是有形之物，把眾人和外面的世界一分為二，而在玄功外面，漆黑的霧氣越聚越多，緊緊的附在金色玄功罩上，而且還有增多的趨勢，趙東陽更加感到吃力了，只想盡快的走出去。
正向前走著，龍戰突然拉了拉趙東陽的衣服，在趙東陽耳邊低聲道：「前面有情況，我們躲一躲。」趙東陽知道這些人裡，自己雖然已經一步跨進天師，但修行尚淺，三人中身為半仙的龍戰實力最高，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停了下來，將殘存的最後一點點護體真起聚到耳谷，立刻聽道遠處傳來隱約的人聲。當即低聲提醒道：「大家小心了，前面有人，作好戰鬥準備。」語氣裡透著一絲興奮和緊張。既然有人來那一定就有出口，但卻不知道來的是這樣的人。
龍戰最先反應過來，在防禦陣中，仙靈之氣稍稍恢復了一些，趙東陽剛出言提醒，他馬上噴出玄功，又在防禦陣之外加了一層幻陣。幻層沒有防禦功能，但卻可以將幻陣內的人隱藏行跡。逼真程度和施法者的修為高低有直接關係。
現在的龍戰比趙東陽還不如，能使用的仙靈之氣不及平日一層，但卻沒有其他辦法，四周除了一個個危機四伏的水潭再無其它藏身之地，只好硬著頭皮躲在陣中觀察前方的情況。
果然沒多久，人語已經清晰可聞，兩個年輕人並排走來，一人手中拿著一個棍子，一人手裡拎著個一個大瓶子，瓶子中裝滿紅色的液體，竟然是血液。就聽其中一個道：「張洪，你說我們怎麼這麼倒霉，幾百人裡偏偏是我們抽上下簽，你說我別的不抽，為什麼要抽那個，讓我們給那些妖怪來餵食，真他媽的晦氣。」
張洪笑道：「王和兄弟，你想開點吧，這任務雖然危險，但只要小心點就沒事的，再說報酬那麼高，也值了。」
王和聽到報酬，本來沮喪的臉又有了笑容：「嘿嘿，說的也是，幹這麼一趟，頂我們在外面干大半年。」
兩人邊走邊說，路過每個水潭時，張洪從瓶子裡往水潭中倒一點血液，然後王和再用長長的棍子在水裡來回攪動一下，馬上水潭上的紅色血跡就消失不見，趙東陽知道定是那水潭之下的魔物吃掉了，不由的一陣噁心。
龍戰見來的只是兩個小嘍嘍，心頓時放下。打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往兩人相反的方向走。一行人中就算龍戰的經驗最為豐富，於是在他的帶領下，停停站站，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到了出口。這出口設計的非常隱蔽，不是因為那兩個人進來後沒有合上，真的不容易發現。
「終於走出來了。」趙東陽看看當空的太陽，第一次覺得陽光是如此的親切。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挑了這個魔窟，還是去找黃昆。」丁龍問道，剛才他屬於最無奈的，身體上微弱的玄功使不出來還就算了，居然走路都走不穩，不由對這個地方深惡痛絕。
趙東陽當然知道他的想法，自己又何嘗不是氣憤。但又一想道：「我看還是算了，我現在感到黃會長的玄功好像很不穩定，似乎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還是趕緊找到他再說。」
龍戰也點點頭。「東陽說的是，我也感覺到周圍有數道玄功時強時弱，讓我來帶著大家瞬間移動吧，東陽你多看看，也可以學點經驗。」
「不要。」趙東陽和丁龍都是一聲大叫。「算了吧，說什麼我也不再碰這瞬間移動了，還是飛的走保險。」趙東陽擺著手道，丁龍也是點頭附和。
龍戰愣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縮地陣法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最快、最方便的移動方式，但因為它只能是宗師以上的高手才有可能使用，所以被稱為「貴族的馬車」，但沒想到趙東陽就因為失敗了一次就不敢再用，真有點遺憾，不過誰讓人家是天師呢？沒辦法只好無奈的鑽進趙東陽剛剛放出的「霞光」中，以一種在他眼裡老牛拉破車的速度向目的地進發。
霞光說慢只是和縮地陣法的移動速度相比較而言，其實每小時幾百公里的速度，這個世界能追上它的還真沒什麼東西了。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霞光已經飛出去幾公里，同時也看到了婷婷的江西會館，趙東陽這才發現原來剛才三人移動到位置並沒有多大誤差，只是這會館依山而建，他們恰好出現在了山的另一側罷了。
霞光繼續前行，不多時已經來到了會館的南側，趙東陽正考慮是破牆而入，還是繞到前面從正門進去，突然一聲粗獷的聲音突然從院牆內傳來。
「都給我頂住了，敢有人向後退一步者，我霍某先拿他開刀！」
「是霍爺爺！」趙東陽一聽不由又驚又喜，喜的是霍九陽到了，那另外幾位爺爺也一定就在附近，但聽著聲音好像他們碰到了什麼困難。
趙東陽在顧不上婆婆媽媽，指揮著霞光越過牆頭衝了進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霍九陽幾位家主沒有看到，反而看到殭屍。
趙東陽不是沒和殭屍打過交道，相反死在他手下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此時此刻趙東陽實力大增之下，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就見在江西風水會館偌大的庭院之內，已經看不到一塊空地，入眼全部是黑壓壓、伸直手臂一跳一跳的殭屍，而且趙東陽已經感覺到，在庭院的入口處還有更多的殭屍擠在那裡，數量起碼上萬。
趙東陽不由一陣陣頭皮發麻，龍戰和他說了一句什麼也沒聽見，只顧駕駛著霞光四下尋找霍九陽的身影。
終於在院落的西南角的一間會議室模樣的房間門口，發現並肩站著幾位手揮長劍，釋放法術的身影，正中間一個身材高大，身手矯健的老者正是霍九陽。
就見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殭屍的黑血染了個遍，只有胸前的一縷銀色長鬚分外耀眼，法術、劍訣雖然老辣，但明顯已是強弩之末，周圍的殭屍群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
趙東陽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手決一擺，霞光就像一頭雄鷹一樣直奔霍九陽面前的一堆殭屍撲去。「霍爺爺，堅持住，我來救你。」
可這一嗓子，讓本就有些精神渙散的霍九陽微微一愣，就這一個小小的失誤，一頭殭屍已經從側面衝了上來，一爪打在了霍九陽左肩上。
趙東陽一見眼都紅了，也不等霞光落地，還在半空已經從霞光陣法出跳了出來，想也沒想，伸手掏出算籌念了句口訣揮手扔了出去。
令人無法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這平日裡算籌雖然神奇但終究脫不了一件器具，可現在飛在半空的算籌，一枚枚竟然自行連接在了一起，一道金光閃過，幻化成一條燃燒著金色火焰的巨龍憑空出現，巨大的龍頭張口咆哮一聲衝進了殭屍群裡。
真好像真龍現世一樣，金龍所過之處，那旁才還張牙舞爪的殭屍就好像被除草機碾過的稻草，一整片一整片的倒了下去，一剎那之前會議室門前竟然空曠了一大片。
但可惜這金龍好像後繼無力，發出這驚天一擊之後，擺擺尾巴又成了數十枚算籌回到了趙東陽的手裡。
此時的趙東陽已經呆住了，簡直比殭屍還要僵，他確實恨透這些殭屍，但哪能想到自己隨手一擊竟有這般威力，這一愣神的功夫，後面無窮無盡的殭屍卻已經立刻填補了空白。沒有恐懼，只有本能的殭屍群依然密密麻麻的向這邊衝了過來。
而這時一道淡淡的白色陣法悄然出現在了眾人和殭屍中間，看似弱不禁風，但卻牢牢將殭屍攔在外面，挨著最近的一批殭屍竟有被腐蝕、融化掉的跡象。「真龍出世，乾坤變色，唉，這下風水界要亂套了。」
滄桑的聲音，絕頂的陣法，不用問，是龍戰出手了。
龍戰一拉還在出神的趙東陽道：「東陽，快扶九陽進屋，這屍毒耽擱不得，外面這陣法至少撐一個小時沒問題。」
趙東陽一下醒了過來，趕忙扶著同樣有些發傻的霍九陽走進了會議室裡，這時他才看到和霍九陽並肩作戰的是霍東青，還有婷婷手下的兩名高級幹部。
走進會議室，偌大的房間裡已經擠滿了人，果然包括趙江河在內的七位家主都在其中，但讓趙東陽大吃一驚的是，看他們人人盤膝打坐，臉色鐵青，竟好像都受了不輕的傷，尤其在角落裡一群人的圍攏中，趙東陽看到絕代高手黃昆竟然臉色蠟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而出此之外，黃昆帶來的高級幹部，婷婷手下的高手差不多都在這裡，可好像沒有一個是健康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東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誇張的說，這裡的人幾乎可以說代表了中國風水界的最高水平，就是和一支軍隊對持短時間內也有的一拼，是什麼力量讓他們落魄至此。眼光不由自主看向一旁的龍戰。
龍戰雙手一灘。「別看我，我只是半仙，還不是神仙，你要真想知道，給我半個小時時間我給他們算一卦，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趕緊給他們療傷比較好，他們中的可是殭屍王毒，時間久了，就是神仙就救不活了。」
趙東陽嚇了一跳，忙道：「大哥，這毒我不會治啊。」
龍戰白了趙東陽一眼，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逕直來到趙江河面前。「唉，真不知道你這天師是怎麼修成的，什麼都不會，你師傅到底教了你什麼，看好了，我可只示範一次。」
說著在趙江河對面坐下，口中高聲念了幾句口訣，然後在趙江河額頭上畫了一個小人圖形，待口訣一念完，龍戰抬手猛地一抽，那小人圖形竟如果實質，從趙江河額頭破體而出，在龍戰右手導引下，帶著一股濃濃的黑氣射進了地裡。
法術施完，龍戰看也不看效果如何，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對趙東陽道：「這是小回春術，對你來說是小兒科，你試試吧。」
正說著，趙江河已經緩緩張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正是眼前的龍戰，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啊，難道是，是龍前輩，你，你出關了，難道我感覺沒錯，你真的修成了天師？」聲音不停的顫抖，充滿了驚喜和羨慕。
龍戰衝著趙江河擺擺手。「哼，你的感覺倒是挺準，可惜修成天師的不是我，努。」龍戰一指正給霍九陽拔毒的趙東陽道：「是這位小爺修成了。」
「東陽？是他。」趙江河嘴長得有兩個蘋果那麼大，這消息比告訴他李是女人還要神奇。雖然知道他這寶貝孫子聰明好學，再加上一些小運氣，可這一步登天的事實還是讓他不敢相信。
「感覺很吃驚吧，和我剛開始一樣的感覺，嘿嘿，慢慢消化吧！」龍戰丟下衝他連連揮手，咿咿呀呀說不出話，試圖挽留他的趙江河，走向了旁邊一個看起來情況比較嚴重的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