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正邪交鋒 第八章 江湖騙子 文 / 老刀
第八章江湖騙子
聽完譚勇的介紹，趙東陽忍不住咬牙道：「好狠啊！」
趙東陽本來一直對程燾抱有一絲幻想，畢竟自己發家的巨款都是人家給的，趙東陽認為華陽大廈的事程燾可能更多的出於無奈，他應該不會作出如此殘忍的事，可聽到那四個程燾的同夥都被他斬盡殺絕，趙東陽已經徹底失望了。
「大哥，你不用說了，程燾這次死定了！」
譚勇的眼睛不由一亮。「哦，這話怎麼說？」
「華陽大廈的事你聽說了吧，我們可以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哦，這件事啊。」譚勇神情一暗，「沒用的，不就是塌了一座大樓嗎，就算最後查出來和程燾有關，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這樣的事太多了。」
「什麼？」趙東陽當時就瞪大了眼睛。「這還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可是上萬條性命啊，被華陽大廈坍塌砸死的人，現在還躺在廢墟裡，你難道不知道？」
譚勇有點被說愣了。「難道死人了？可報紙上不是這樣說的啊，不信你看！」說著譚勇取過一張報紙遞給了趙東陽。
趙東陽拿過一看，就見報紙上寫道：「華陽大廈昨日坍塌，疑為地基被地下水侵蝕所致，所幸尚未開業，無一人傷亡。」
「我操他媽！」趙東陽一下就把報紙撕了個粉碎，眼睛紅的和剛殺了人一樣，站起來就往外衝。
譚勇一把拉住他。「老弟，你去哪？」
「我去和這個記者拚命，不把這傢伙殺個七八次，消不了我的氣！」
「發什麼神經，給我坐下，那些記者還不就是混口飯吃，人家只要給錢讓他怎麼寫他就得怎麼寫，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東陽咬著重新坐了下來。「這下我終於知道這世界有多麼黑暗了，簡直是顛倒乾坤啊，你知不知道，當天華陽大廈坍塌的時候我就在場，差一點就被砸死了，那可是上萬人啊，除了我和小麗沒一個活著出來。」說著，趙東陽把當時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說到程燾準備暗算譚勇的時候，趙東陽又忍不住罵了起來。「他媽的，幸虧我機靈，去偷聽了程燾的談話，不然佟凱也要被那傢伙害死，譚大哥，我把知道的都說了，你看怎麼辦吧，反正絕對不能讓程燾好過了。」
「你等等，讓我冷靜冷靜。」譚勇聽完就傻了，沒想到在這裡窩了幾天，外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簡直都白活了，不過他也微微有些興奮，如果程燾真的參與了這件事，就算他不是有意，國家元首也救不了他。
慢慢的讓冷靜下來，譚勇前前後後把這件事想了幾遍，總覺得哪裡好像還缺點什麼，突然省悟道：「啊呀老弟，我們現在缺少證據啊，華陽大廈的工程相關文件一直都是由程燾負責保管，我怕他萬一銷毀，或者換掉，那可糟了啊！」
趙東陽也不由一陣擔心，可又一想還有時間還原的「地卦」，趙東陽隨即釋然。「放心吧大哥，就算他那份銷毀了也不用擔心，這樣重要的文件一定在建築公司裡還有一份，哼哼，就算兩份全讓他毀了，我也有辦法還原回來，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譚勇知道趙東陽敢這麼說，自然有他的辦法。「好兄弟，既然這樣，那我們立刻分頭行動，你負責文件，我現在立刻派人到華陽大廈的廢墟取證。明天晚上我們還在這裡會面。」
「好，就這麼辦！」趙東陽話音剛落，人已經沖了了出去。
才女正在外面飢腸轆轆的等著趙東陽開飯，有一搭沒一搭和吳雪聊的時候，突然見趙東陽從吳雪房間裡衝了出來，一臉的焦急。不由叫道：「趙先生，你去哪裡啊！」
一見才女，趙東陽才想起剛才的約定，歉然道：「才女，今天實在抱歉，我臨時有一些急事，真的很急啊，詳細情況你問吳姐吧，那頓大餐我過後一定加倍補償！」說完最後一句話，趙東陽的人已經在茶社之外了。
等離開茶社很遠了，趙東陽的腳步漸漸放慢下來，臉上的焦急全部消失不見，變成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而且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得意。
對於剛才自己的表現，趙東陽還是很滿意的，雖然真的對程燾的行為非常氣憤，但趙東陽決不會衝動到和一個不知名的記者拚命的地步，這些都是做給譚勇看的。
趙東陽不傻，如果譚勇自己沒一點問題，可能會被程燾逼到這個地步？打死他也不相信，對於這種權利的爭鬥，趙東陽無法判斷到底誰對誰錯，他能判斷出的只是誰的利用價值更大一些。就目前程燾的行為，死一百次也不過分，趙東陽早就準備為民除害了，只是現在把這份人情賣給譚勇，而且是在他最危難的時候，趙東陽相信，這件事辦成之後，自己和譚勇的交情一定會更進一步，再難的事情他也會為自己辦妥的。
至於「朋友」這個詞，趙東陽是為張五這樣的人準備的，對於譚勇這樣的官場大鱷，朋友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價值天平上或大或小的一個法碼而已。
想到張五，趙東陽今晚的計劃已經慢慢在心中勾勒出來。
張五的電話撥通之後那段等待的時間裡，趙東陽在想：「自己該為張五做點什麼了，卦館開張之前，一定要把張五的母親健康的接出醫院！」
這時候電話通了。「喂，趙先生，你找我有事？」堅定忠誠的聲音讓趙東陽精神一振，只要有這個聲音，趙東陽從未感到過無助。
「五哥，不好意思啊，今晚你又睡不成覺了。」說著趙東陽把事情簡單給張五介紹了一次。「五哥，雖然程燾那份文件可能已經被他銷毀，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去一趟，記住，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也沒什麼，千萬注意安全，人不要帶多了，去幾個身手好一點的就行。」
張五不由一陣感動。「趙先生，我你還信不過，放心好了，這個城市裡只要碰不到殭屍還有你們這樣的高手，我們就是老大，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張五的話一向很囂張，但趙東陽相信張五有這樣的勢力，程燾的辦公室不可能有厲害的守衛，程燾家裡就算有幾個高手，趙東陽相信也不是張五他們的對手。
一切安排就緒，趙東陽振作精神準備開始自己這邊的任務。
他首先做的是要確定那個外國財團「格斯特公司」的地址，於是他很隨意的伸進懷裡，取出的不是算籌而是電話。「喂，是查號台嗎？請問格斯特公司的地址在哪裡？」
電話那邊的話務員小姐很溫柔的告訴了他精確的答案，趙東陽收起了電話，這樣的事趙東陽已經用過很多次了，比算卦還要好用，簡直屢試不爽，而且不用擔心出錯。最主要的是，話務員小姐聲音真的很甜。「聲音真好聽啊。」趙東陽讚歎著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去黃鶴樓，謝謝！」趙東陽沒有說錯，他去得就是「黃鶴樓大酒店」，久聞那裡的飯菜精緻可口，可一直沒機會嘗嘗，而且黃鶴樓的對面就是那個國外財團的辦公大樓，更重要的是，趙東陽得找個地方呆到深夜，才好動手。
十幾分種後，趙東陽已經坐在黃鶴樓大樓大廳裡了。特意挑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坐下，看著外面美麗的街景，吃著可口的美事，如果不是今晚還要去拚命，趙東陽認為這樣的生活已經可以用美好來形容。
黃鶴樓的名聲果然不是吹得，這裡的漢湘風味真是一絕，滿滿一桌子菜被趙東陽吃的乾乾淨淨，到最後連盤子都差點舔了，如果不是肚子裡實在裝不下了，趙東陽真想再來幾個。
現在還離深夜還早，所以趙東陽很無恥的坐著沒動地方，完全不顧外面等著用餐的人射向自己惡毒的眼神。
不過趙東陽覺得一人就這麼乾坐著也沒啥意思，於是喊來風情萬種的餐廳服務小姐，在服務生的之下，趙東陽一個把持不定就點了壺最貴的極品龍井。
「這可是一千塊啊！」掏錢的時候趙東陽才想起來心痛，所以發誓一定要喝光這壺茶後還要續兩次水。
趙東陽一邊在心裡陰險的想著，一邊開始觀察起對面的大樓來。
說實話，從外觀上看，格斯特公司的辦公大樓真的不怎麼樣，雖然也有十幾層，比他學校的教學樓要好的多，可和黃鶴樓一比，就像男生宿舍看門的大媽對比剛才那位服務生小姐，差的不是一兩個檔次。而且那大樓的外牆牆皮也因常年風水日曬，脫落了好幾大塊，大樓的正門也是又矮又窄，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女人還摸上了劣質化妝品，讓人倒足了胃口。
不過趙東陽沒有倒胃口，而是讚歎道：「真不虧是極品龍井，真香啊！」他覺得面前這大樓和這茶一樣，外面看著像是爛草根，喝在嘴裡卻是人間美味。
趙東陽看的清楚，面前這座大樓的正門一定是重新改造過的，因為原來正門的外置還留著改造的痕跡，而現在的正門正好和大樓的朝向背道而馳，門前的立柱也恰恰取了一個隱位，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不想被人發現。
而那些脫落了牆皮什麼的，趙東陽猜，有可能都是他們故意弄出來的也說不定。
一個大財團如此低調，越發讓趙東陽覺得今晚之行一定收穫是大大的多。
可讓趙東陽頭疼的是，這破樓周圍的安保竟然多的可怕，幾乎到處是拎著電棍晃來晃去的安保，不用想，裡面的情況也一定差不多，而且趙東陽知道這還只是表面現象。
自從上次他用三枚算籌融合了一個殭屍騎將的暗黑之心之後，只要一靠近醫院太平間，或是腐肉之類的東西，那三枚算籌就會和神經了一樣跳啊跳的。
現在那三枚算籌就在不停的跳，而且比平時跳的都要歡，趙東陽想：「不會裡面還藏著幾頭殭屍吧。」
想到殭屍的時候，趙東陽就倒吸了口冷氣，不過不是因為殭屍，而是他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美女，而且不是一個，是四個，個個身材火爆，長相勾人，正在餐廳門口長長隊伍後等著用餐，四人胸前高高的突起深深刺痛了趙東陽的眼睛，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不過不是因為四人胸前深深的溝壑，而是上面的一塊小牌子。
趙東陽平時雖然裝得很君子，但正常的性取向還是有的，所以看到美女，他還是會忍不住往顯眼的位置瞟上幾眼，第一眼趙東陽嚥了下口水，第二眼他感到心猛地跳了幾下，第三眼他已經快要笑出來了。四個美女胸前的工牌上，很清楚的寫著「格斯特」三個大字。
沒有什麼比絕望時有人挽救你更高興的事，尤其那人還是幾個養眼的美女，所以趙東陽和發情的野獸一樣，紅著眼就站了起來，對著那個最漂亮的就喊道：「琳琳小姐，這裡，這裡啦，對，對，不要回頭，就是喊你，過來這邊坐。」
「嘻嘻，我說你為什麼非要選黃鶴樓，原來早有安排，那人是誰啊，看起來年紀可不大啊。」李琳那幾個女伴旁若無人調笑著，完全不顧彎腰的時候胸前已是春光外洩。
李琳快要鬱悶死了，工作了一天本想好好吃頓飯，可最愛吃的黃鶴樓居然嚴重超員，心想那就等等吧，反正沒什麼事，可居然有個學生模樣的流氓當眾叫自己，而且還是乳名，尤其不可原諒的是自己這三個女伴別有意味的調笑。一團無名之火在李琳胸中漸漸越燒越旺，到達頂點的時候，李琳的小宇宙爆發了。
「你們這些死三八，笑什麼笑，跟我來，看我怎麼對付這個小流氓！」說著李琳一甩秀髮，揮舞著手裡的坤包就殺向趙東陽，眼神中分明寫著：死流氓，看我不活活抽死你。
趙東陽也被李琳的眼神嚇了一跳，心想：「是不是剛才有些過份了？」於是等李琳感到時，趙東陽已經不那麼流氓了，同時飛快的換了一個無害的笑容，拉開椅子很紳士的道：「李小姐，請坐！」其餘那幾個三八不等人請，已經嘻嘻的笑著坐在旁邊，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李琳哼了一聲也坐下，不過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生氣了，她覺得雖然這人很流氓卻蠻體貼人的，至少自己男朋友就沒有給自己搬過椅子。而且李琳發現這個流氓還是有那麼一點帥氣的，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很有蘇有朋味道。於是不知不覺間，胸口那團燎原大火，也只有火柴那麼大了。
「喂，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
平息了即將發生一場血案，趙東陽也是偷偷摸了把冷汗，他很想說：你胸卡上不是寫著嗎。可惜沒敢，笑容不改的道：「當然認識了，像李小姐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孩，任何人見過一次都不會忘記的。」
一句狗腿扔過去，李琳連最後一點小火苗也噗嗤一下熄滅了。可女生天生的謹慎李琳還是有的，小心的問：「是嗎，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你了啊！」
「不會吧！」趙東陽瞪大眼睛，心痛的叫道：「你再看看，好好回憶一下，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逼真的表情，激動的聲音，連趙東陽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認識她啊。
當然結果是否定的，所以趙東陽借李琳思考的時間，已經開始做起了手腳，對於這樣純清、好騙的女生，趙東陽手裡隨便掐了個「勘命局」，對面的美女對他已經沒什麼秘密可言了！
「很抱歉，真的想不起來了，你到底是誰啊！」李琳想了半天，無辜的說道。
趙東陽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中卻好笑：「你能想起來才有鬼！」同時痛心的道：「看來平時圍著你轉的男生實在太多了，連小時候的玩伴都記不得，我提醒你一下，我原來在環山區住，家門口有棵歪脖子柳樹。」
「啊呀！」李琳不由驚叫一聲，引得餐廳裡人紛紛回頭，都以為她被趙東陽非禮了。
李琳連忙紅著臉壓低聲音道：「不可能啊，我家原來也在環山，我家門口也有棵歪脖子柳樹，難道我們是鄰居，可我對你一定印象都沒有啊！」
「嘿嘿」看著一步步掉入陷阱的女生，趙東陽笑了起來。「我叫趙東陽，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背著家長去水庫玩，你看，胳膊上這條傷疤就是爬水庫的圍牆摔得，這下你想起來了。」
「哦！」李琳點點頭，其實心裡還是很茫然，自己小時候確實經常去水庫玩，可向來都是一個人啊，可見趙東陽說的言辭灼灼，李琳恍惚間，好像小時候的回憶裡真的出現一個跟在身後的小帥哥。
李琳本想再問問兩人小時候的細節，可身旁的那幾個三八卻已經不幹了。「喂，喂，你和帥哥含情脈脈，讓我們看戲啊！」
趙東陽趕忙道：「對，對，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說著揮手叫來那個漂亮服務生，派頭十足的把菜譜遞給了李琳。「喜歡吃什麼隨便點，今天我請！」
那幾個三八一句「好啊！」就把菜譜搶了過來，一通亂指，完全沒有注意到趙東陽偶爾露出的小白牙。可沒等她們發揮過癮，李琳已經搶了過來，很矜持的指點了幾個便宜的簡直就像白送的菜，然後就把菜譜又交給了趙東陽。
趙東陽一看，感動已經快掉淚了。真想就這麼混過去，可一想到晚上的任務，趙東陽把牙一咬，心一橫道：「這些便宜菜怎麼能吃，服務生小姐，把這些統統去掉，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哇！」那幾個三八傻眼了，剛才她們看在李琳的面子上，多少沒下殺手，點的菜雖然多，可都是平價普通菜，可趙東陽剛才點的，全部都是黃鶴樓當家招牌，哪一個的價錢都夠剛才那樣一桌的。
一個三八狠狠的嚥了下口水，偷偷的對李琳道：「李琳，把你現在那個男朋友蹬了把，眼下這個可是正宗小資，看那情調，看那派頭，我好陶醉啊，我可告訴你啊，你要不上，我可上了啊！」
另兩個也是「是啊，是啊！」的一通支持。
李琳臉不由一紅，可心裡卻忍不住一陣竊喜，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才把即使制止住她們的無窮想像力，偷看了一眼趙東陽好像沒發現這個小插曲，李琳才把心放下。
趙東陽這時已經點完菜。沒用多長時間，菜餚已經流水一般端了上來，看來剛才那不菲的小費起了作用。
一頓昂貴的飯菜，再加上一瓶72年份的法國紅酒，吃到一半的時候，飯桌上的氣氛已經很熱烈了。
趙東陽剛講完一個笑話，四個女生都樂得人仰馬翻，李琳笑著道：「受不了了，不許再講笑話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現在開始說點正經的！」
趙東陽故意苦著臉道：「李小姐，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高了，說什麼都行，正經話我可一句都不會說啊！」那幾個三八又是誇張的大笑起來，而且笑的時候還故意把胸脯挺得老高，彷彿很想讓趙東陽對他們不正經幾下。
李琳看的清楚，心想：這麼今天倒霉的非要和這幾個三八一下出來吃飯，把我的臉都丟光了。於是李琳決定自己身先士卒，給他們做個正經點的表率，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淑女。
李琳收起笑容，很正經問道：「趙先生，還沒請教你現在哪裡高就啊！」
李琳一說完，突然發現桌上頓時安靜下來，那幾個三八眼睛直直的盯著趙東陽暗暗做深呼吸，生怕趙東陽一不小心說出個微軟總裁來把他們嚇出心臟病。
趙東陽倒是很得意，剛印製的名片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用武之地，於是動作很誇張的從口袋掏出一疊名片來，每人發了一張。
「呵呵，談不上高就，自己經營點小生意餬口，大家記得介紹生意過來啊！」
四女接過名片，只看了一眼，那幾個三八就開始嚎叫起來。「啊，原來你是個風水師，不會這麼巧吧，難道給黃一雄酒店定風水的趙大相師就是你？」
「黃一雄？」如果不是他們提，趙東陽都快把這個名字忘掉了，想了想好像很久以前是有這麼回事，於是很誠實的道：「好像是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天哪，偶像，給我們簽個名吧！」
看著三人伸出白花花的小手，眼睛裡全是小星星，趙東陽嚇得仰了仰身子。「你們幹什麼，不用這麼誇張吧，我算然算卦還比較準，但好像沒這麼出名吧！」
「不出名？你去看看黃一雄的酒店，都火成什麼樣了，每天5點開始吃飯的人就排起了長隊，而且誰都知道是你給他改了風水才變成這樣，他給你多少錢你為他這麼用心，應該有幾百萬吧！」
趙東陽微笑著簡單的說了句。「哪有，哪有！」可真實情況卻是，趙東陽已經氣得再多說不了一個字。他想不到自己給黃一雄酒店改了風水居然有這麼大效果，可氣憤的是，黃一雄發了財，居然過後連謝謝都沒說一句。
其實這點他倒是冤枉黃一雄了，黃一雄看著生意一天好似一天，馬上就簽好了一百萬的支票想當面謝謝趙東陽，可惜不巧的是那時候趙東陽正在河中瀑下面的山洞裡。
不過更讓趙東陽想不到的是，現在那幾個三八，包括李琳在內，看趙東陽的眼神已經不對了，隨手就賺幾百萬的人居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且還如此的瀟灑，面對美女的讚美居然只是幾句「哪裡，哪裡」，不是大風大浪過來的超級成功人士，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魄力，最重要的是他還這麼年輕英俊，吃飯也是一個人，看起來應該還是單身，這麼說自己不是有機會了？
見幾個三八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趙東陽沒想到風水術還有這樣效果，不過他卻高興不起來，四女越投入，他覺得自己越像個江湖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