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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百零五十三章 揪掉耳朵 文 / 雨田強鷹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是遠際的天色還有亮光,但是已經照射不到地上的景物。

    敬文站在附近的屋頂的煙囪陰影下,周圍已經變得十分黑暗。

    此時,他早已感覺到附近有人在暗中窺視,而且並非是那個中年人,本想前去打掉這個暗中窺視遲千盜的行蹤的人,可是轉念一想,要看看這個人究竟要幹什麼。於是他在等待著。

    就在這時,敬文眉頭微微皺起,因為他發現那個像賬房先生的人也轉回到了這裡,並在門洞內看到了那些人的死屍,只見他愣了片刻,極為警覺四處掃視下周圍,疾速地離開了這裡,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那個隱藏在附近的人,被這個中年人打擾了下,沒有及時的去跟蹤遲千盜他們,等到中年人離開後,他才從暗處轉了出了,望著中年人掠走的方向微微沉思了下,倏地躍上了附近的屋頂幾個起落就朝遲千盜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懇。

    敬文望著這個的身形,覺得這個人的輕功不弱,微微思忖了下,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

    跟蹤人似乎對遲千盜他們的行走的路線把握的很準,竟然絲毫不差的跟了上去,很快他就看到掠走在小巷內的遲千盜等人,於是放慢了速度,還刻意拉開了距離。

    然而,就在這個人剛剛躍下一個屋頂準備穿插近路繞道遲千盜他們前方時,猛地覺得渾身一震,被人在下方偷襲點中了穴道,這是他感到大為震驚,因為從他的感應能力來看,這裡有人埋伏的話,他應該早就感應到發現才對,可是他居然連一點感應都沒有,可見對方的實力超過他太多了讓。

    「說吧,為什麼要跟著前面那些人。」敬文轉到了這個人前面,冷冷地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管這種閒事?」這人居然還這麼問道。

    「我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敬文見這個人尖嘴猴腮,大約能有四五十歲,顯然是個江湖上的老油條,心裡就有些厭煩,眼中發出了銳利的明光問道。

    「嘿嘿,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打聽,否則對你沒好處。」直到這時這個老傢伙還在和敬文裝神弄鬼。

    「你在和我玩這套,分明是在找死。」敬文見他的模樣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又見這個人再和他玩起了神秘,心中就火氣上升。

    倏地伸手就把這個老傢伙的耳朵生生的揪了下來,同時伸手點了他的啞穴,有用真氣封住了他掉耳朵傷口的流血。

    「你再和我玩這套的話,我就把你的手腳剁下來。把你的耳朵吃下去吧。」敬文伸手把老傢伙的耳朵塞進了正在呲牙咧嘴老傢伙的嘴裡。

    「噗」

    老傢伙猛地把自己的耳朵從嘴裡吐了出來,駭然的瞪大了眼睛,這才知道碰到了吃生米的主,根本不會聽他蒙人的話。頓時只卡巴嘴,想說什麼,但就是發佈出來聲。

    敬文伸手隔空點了下他的穴道,冷冷道:「說吧,再說廢話我就不問了。」

    老傢伙急忙說道:「別大俠,我是金面盟派來探查是什麼人殺了他們人的事,因為我見這些人有些詭異,所以才感到好奇跟蹤了他們,想從他們身上瞭解到一些情況。」

    敬文聞聽金面盟,就聯想到被他殺掉的那幾個面具人,沉聲問道:「金面盟是什麼組織?你又是誰?」

    老傢伙趕緊說道:「小人叫婁阿鼠,是准們以探聽消息為生,金面盟是個是神秘的組織,具體怎回事我也不清楚。」

    敬文知道這個婁阿鼠沒說實話,冷冷道:「你要是不知道的話,留你也沒用,你就去死吧。」

    婁阿鼠沒想到敬文會是這樣,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說道:「我說,我說。金面盟是很多武林高手暗中組織起來的組織,以前就是為了尋找寶藏而組織起來的組織,他們已經找到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寶藏,因為利益的關係,所以他們的人心很齊。可是經過多年的演變已經形成了恐怖的組織,什麼都干,甚至殺人越貨,接受買兇等等。他們的頭目叫金面聖人,手下有十二金面舵主,每個舵主手下還有十三銀面殺手,再往下就是銅面和鐵面。我是被他們要挾才替他們做事的,他們把我的老婆和兒子都捉了去,要是我找不到殺掉他們兩個金面舵主的人,我老婆和兒子就會被他們抽筋扒皮。」

    敬文聞聽感到了有些無奈,江湖上什麼怪事都有,居然還出現了狗屁的金面盟來,這些人也真會弄出些花花樣子來。

    他想,估計先前是一些愛好淘寶的人組合在一起研究不為人知的寶藏,可是後來就變了味,形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組織。至於婁阿鼠說的他老婆和兒子被捉的事,那完全是一派胡言。

    媽的,這老東西到了這份上還在玩花花腸子,難怪他能活這麼多年,心眼夠多,腦袋也夠靈光,估計坑繃拐騙沒少做。

    想到這裡,也不再問他什麼,伸手隔空點了他昏穴,伸手把他撈到了牆角,按在他的腦袋上發出了攝魂**的真氣,一股強力的真氣直接鑽進了婁阿鼠的腦袋裡。

    敬文搜索了片刻,見他腦袋裡烏七八糟什麼誰都有,也沒時間來探測他的某些記憶,就直接給他洗腦。

    婁阿鼠哪裡經得過敬文這種強力的真氣洗腦,頓時口歪眼斜,滿嘴吐白沫,再加上掉了一隻耳朵,整個人變成了鬼魅一般。

    敬文這次純是那婁阿鼠做了一把實驗,看看像他這種功力的人能經得起多大的真氣流。過了片刻,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收了功,伸手點了了婁阿鼠的穴道。

    婁阿鼠漸漸緩了過來,微微張開了眼睛,見到敬文眼中露出了癡呆的目光,臉上露出了傻笑,說道:「我是婁阿鼠,我是婁阿鼠,我是婁阿鼠。」

    敬文見他真的傻了,微微歎口氣,暗想這樣也好,省的他到處坑繃拐騙,這也比殺了他好。覺得這個婁阿鼠已經不具有威脅力了。

    想到這裡,敬文望了婁阿鼠一眼,微微搖了下頭,轉身就走。「爸爸,等等我。」婁阿鼠猛地從後面追了上來,嘴裡還喊著爸爸。

    「我考,傻得不能再傻了。」敬文嘴角勾了勾,後悔剛才怎麼沒一掌拍死他,現在可倒好,製造出來個傻子,說不定會捅出什麼事來。

    可是現在又不能殺了他,就是因為他傻了,敬文反而下不去手了。

    「爸爸,不對,爺爺,你等等我。」婁阿鼠從叫爸爸改成了叫爺爺了。

    敬文沒搭理他,繼續朝前掠去。

    婁阿鼠儘管傻了,但他的輕功猶在,居然能跟得上敬文,這讓敬文對他有些割目相看。

    其實,敬文並沒有施展超絕的輕功,只是還在想看看婁阿鼠到底會產生什麼效果,沒想到這個婁阿鼠從爸爸改成了爺爺。

    但是,敬文還是抱有一絲希望,他覺得這可能是婁阿鼠正處在混亂的恢復期,也許會很快的好轉起來。

    敬文故意放慢了腳步。

    婁阿鼠跟了上來,嘟囔道:「爺爺,你怎麼走得怎麼快,我都跟不上你。」

    敬文覺得婁阿鼠後面這幾句話說的並沒有走板,看來是在慢慢的恢復著。

    「我不是你爺爺,你以後管我叫公子。」敬文冷冷說道。

    「啊?你不是我爺爺?可我覺得你就是我爺爺呀?哪有管爺爺叫公子的,那可是大逆不道。」婁阿鼠低頭著自我嘀咕著。

    「你還跟著我幹什麼?你該幹嗎該嗎去吧。」敬文擺手道。

    「爺爺,你不要我了,我不認識家。」婁阿鼠居然哭了起來。

    「哦?變成了小孩的智商了,看來我把他的大腦破壞的夠厲害的。」敬文暗自琢磨著。

    「爺爺,你不要攆我走嗎。」婁阿鼠可憐兮兮說道。

    「那好吧,今後你要聽話,不許惹禍。」敬文說道。忽然覺得自己可笑,居然對著個老傢伙說出了哄小孩的話。

    「知道了爺爺。」婁阿鼠可真的變成了小孩。

    「呵呵,有點意思,他的話我怎麼渾身起雞皮疙瘩。」敬文摸著鼻子,勾下嘴唇自言自語地說道。

    敬文加快了腳步,因為他發現了那個中年人的聲音,居然也在跟蹤著遲千盜,而他跟蹤的方式很奇特,走不遠邊往地上撒了點東西,然後俯身觀察了片刻,又往前掠去。

    婁阿鼠湊了上來,瞇眼望著前方,還小聲說道:「爺爺,前面那個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跟蹤我們的人。」

    敬文聞聽一怔,訝然道:「你知道前面有人在跟蹤我們的人?」

    婁阿鼠點頭道:「是呀,我從爺爺的氣息中感覺到了呀。」

    敬文聞聽一怔,這是怎麼回事?沒想到把弄傻了到弄來了特異功能,還能感覺到我的想法,這可不得了。

    敬文想了想,說道:「你能不能把你個人捉來?」

    婁阿鼠挺胸道:「能,我去替爺爺把那個人捉來。」說完,身形倏地朝前掠去,簡直就是快如閃電。

    「這下這個老小子的功力又增加了不少。」敬文覺得這次試驗出來了不少意想不到的效果。

    瞬間婁阿鼠手裡提著被他打昏過去的中年人來到了敬文面前,還很得意道:「爺爺,我給你把他捉來了。」

    敬文看了看這個中年人,發現他已經奄奄一息,胸部被這個婁阿鼠拍了一掌,直接拍斷了幾根肋骨。

    無奈搖了搖頭,敬文俯身點了中年人幾處穴道,又把掌貼在他的胸部,用真氣把塌陷的胸部給拉了起來,有查看了中年人內臟的情況,覺得已經把人給救了過來。

    但是他不能就這麼算了,伸手按在了中年人的頭上,這次用的真氣要比婁阿鼠用的少多了,而且還很溫和。

    過了大約半刻鐘,敬文挪開了手掌,又伸手點了中年人幾處穴道。

    「爺爺,他是不是快醒了過來。」婁阿鼠問道。

    「你怎麼出手這麼重,差點要了他的命。」敬文皺眉道。

    「哦,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以後我會注意的。」婁阿鼠顯得極為恭順,好像先前那個狡詐的勁沒了。

    敬文覺得婁阿鼠真的在慢慢的恢復,只是不知道還得用多長時間,也許睡了一覺就會好了。

    「你把他背著,我們離開這裡。」敬文說道。

    「是,爺爺。」婁阿鼠急忙把中年人背在身上。

    「跟我來吧。」敬文朝遲千盜他們那個方向走去。

    敬文剛才在救治這個中年人時,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不知名的粉末,知道這是中年人用來跟蹤遲千盜的用的那種粉末,但是就是不知道這種粉末是如何應用。覺得等到這個中年人醒來之後,那麼就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敬文帶著婁阿鼠走了幾條小巷後,在一個漆黑的宅院大門前站住了腳步。

    這是,大門被打開,罕嘉老魔從裡面跳了出來,見敬文身後站著個缺少一隻耳朵,長相十分猥瑣的人,不由抿嘴笑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敬文沒搭理他邁步走進了這個宅院,見這裡空間不大,但卻十分乾淨,問道:「這裡沒人嗎?」

    罕嘉老魔瞇眼笑道:「原來有人居住,可是遲總管的銀票拍在他的面前時,這個宅院就沒人居住了。」

    敬文微微笑了笑,知道這是遲千盜銀子把這家人給趕走了。他總會幹這種事,而對方淨身出戶還樂得閉不上嘴。想了想問道:「估計出了至少十倍銀子吧?」

    罕嘉老魔搖頭道:「差不多五十倍,那個人差點把老婆都賣給了遲總管。遲總管沒讓他從這裡多帶出一張紙。嘿嘿,嘿嘿。」

    「爺爺,幹嗎要出那麼多銀子呀。」婁阿鼠頓時顯示出了對銀子的情有獨鍾。

    「哈哈,他管你叫爺爺?」罕嘉老魔哈哈大笑起來,忽然憋住笑,因為他覺得這個婁阿鼠可能被敬文洗腦了,頓時害怕敬文再給他洗一下。

    「你去把他們兩人安排下。」敬文對罕嘉老魔說道。

    「是。」罕嘉老魔答道。

    「婁阿鼠,你要看好這個人,多照顧下他,等我辦完事後,再回來問他的話。」敬文說道。

    「哈哈,他叫婁阿鼠?」罕嘉老魔捂嘴笑道。「知道了爺爺。」婁阿鼠答道。

    「你跟我來吧。」罕嘉老魔瞇眼笑,覺得這下可來個寶貝,還是個缺耳朵的長相又滑稽還猥瑣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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