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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百零四十五章 辣手儒生 文 / 雨田強鷹

    敬文又想到楠慧身中劇毒,而且自己也沒想出如何解除她身上劇毒的好辦法,本來想用他的血來淨化她身上的劇毒,可是他沒有十分的把握,很怕弄巧成拙,丟了楠慧的性命,辜負了她的姐姐臨終前的囑托,只能等到穩定下來再做下全面的檢查和分析,然後再下手施救。不過看楠慧的身體不會堅持多久,等多十天八天左右。

    不行,得想出個辦法,盡快趕到前方的大城,在那裡能尋到很多草藥,再配合他真氣和血液,也許能就她一命。

    想到這裡,臉上微微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很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都怪我一時衝動,耽誤了你的治療,我們要盡快感到前方的大城,在那裡有條件給你治療。」

    楠慧見敬文很關心她的身體,不由心中泛起了一股熱流,暗忖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就算我現在死了,也會很幸福。微微搖頭笑道:「我現在沒事,估計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敬文想了想,告誡道:「你千萬不要動氣,否則積累的毒性就散發的更快。懇」

    楠慧溫柔笑道:「謝謝,我知道怎麼做。」

    敬文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遲千盜面前,低聲說道:「老人家,我讓米奇跟著你們,我在後面引開那些盯著我們的人。你們要盡快趕到前方城,這是中草藥的方子,你按照上面的寫得抓藥就成了,等我趕到那裡立即展開對楠慧姑娘的施救,否則她挺不過幾天了。」

    遲千盜接過敬文遞給他的藥方,咧嘴笑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郎中了?讓」

    敬文笑了笑,說道:「我是從書上抄下來的,這可不是吃的藥,是浸泡的藥,我想楠慧姑娘身體裡積累下來的毒素要排到體外的話,必須要及時清除,否則粘在皮膚上會有麻煩的。」

    遲千盜想了想,說道:「那你能行嗎?」

    敬文說道:「我沒事,我不會傻到和這些人硬拚的程度。」

    遲千盜欣慰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聰明,沒人能比過你。好吧,我會盡快趕到前方大城,準備好草藥等你的到來,救那位姑娘一命,唉,這可是好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敬文咧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遲千盜,轉身朝罕嘉老魔走了過去。

    「你過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敬文伸手把罕嘉老魔拽到了一旁,說道。

    「什麼事?老大。」罕嘉老魔眨眼道。

    「那個楠慧姑娘快不行了,我們得救她一命。你把兜裡的手指頭給我,我把你身上的氣息抹除,然後你要保護好遲總管他們,盡快趕到前方的大城,在哪裡等我。你要絕對聽從遲總管的安排,不得擅自行動,聽明白了嗎?」敬文低聲對罕嘉老魔說道。

    「啥?你讓我離開你?你現在身上有傷,再碰到像這個老怪物怎麼辦?」罕嘉老魔擔憂道。

    「我是傻子嗎?我只是引開那些跟蹤我們的人而已,不會和他們發生正面衝突。你們趕緊上路吧,再晚了可就走不了了。」敬文低聲說道。

    「啊?還有人在跟著我們?」罕嘉老魔眨眼驚訝道。

    「呵呵,有你的手指頭,還有藏寶圖,你想能不有人跟著我們嗎?趁他們還沒到這附近,你們趕緊離開。」敬文搖頭笑道。

    罕嘉老魔點了點頭,把身上的那個手指掏了出來交給了敬文,並說道:「老大,你要多保重。見不好就跑。嘿嘿,你要想跑沒人能追的上你。」

    敬文伸手發出真氣在罕嘉老魔身上抹了幾下,然後笑道:「好了,別嘮叨了,趕緊走吧。」

    遲千盜已經安排玲兒和楠慧上了馬車,可是玲兒卻又跳下了馬車,直接跑到了敬文面前嚷嚷道:「大哥,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呀?」

    敬文笑道:「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我要把這裡的屍體收拾一下,以免嚇壞了路人。」

    玲兒點頭道:「哦,那你要快點呀。」說完,跑回了馬車上。

    遲千盜趕著馬車載著罕嘉老魔、玲兒和楠慧朝前方快速駛去。

    敬文望著駛遠的馬車,轉過身,朝地上十多個屍體推出了兩掌,一陣旋風式的掌力把這些屍體化為了殘渣,被強風吹得無蹤無影。

    敬文檢查了下覺得沒有什麼遺留的痕跡,這才飄身上了附近的樹梢,朝遠處瞭望了下,然後朝山頂掠去。

    敬文站在山頂上,擁抱著吹來的真正威風,覺得很是爽意。

    他清楚記得劍魔老祖在他的札記中寫道:作為個強者,不僅是擁有強大的內功修為和武技,還要精通各種暗器和箭矢,要準確的對周圍天地,風向流動的感知和判斷。能夠清晰的感覺出風向的流動以及這些風力對於暗器的影響,暗器和箭矢就會射得更加精準,射得更遠更有力。

    他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劍魔老祖的這段話呢?因為他已經探測到有個年輕人手中拿著弓箭正著遠處對著他。

    他清晰感到那個隱藏在遠處樹上的年輕人對弓箭的把握已經到達了如火純情的地步,劍魔老祖說過的這句話,此刻在敬文的腦海之中回想,分外的有著現實意義。

    他原本只是想借助這裡的環境,把那些跟蹤而來的人困在這裡,然後抹去一切痕跡溜之大吉。

    只是沒想到在這裡居然碰到個修為不低的年輕人,而且這個年輕人長得還十分英俊瀟灑,看表象不像是壞人,所以他才飄身來到了山頂上。

    而讓他卻沒有想到是在這山頂上,被這裡的微風一吹,自己竟然頓悟了劍魔老祖的這句話,捏住了對風的感知,對於暗器的應用有了突破性的頓悟,這對於他掌握飛葉傷人的技巧,有著極大的幫助。

    以前雖然他已經具備了飛葉傷人的功力,但始終還是不能達到隨心所欲的程度,他還以為隨手摘下一片樹葉就能當做暗器,可能是神話的傳說,可是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因為他已經窺探這深奧的秘密。

    就像一名獵人,原本只想捕獲到了一隻兔子,然而除了兔子之外,還多捕到了一頭狐狸。所以敬文滿心歡喜,完全不理會遠處隱藏在樹上用弓箭對著他的年輕人,現在的他對年輕人的弓箭不屑一顧,已經把這種弓箭看成了小兒科。

    敬文頓悟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這其中的技巧,這才開始關注那個隱藏在大樹上的年輕人。

    「他到底要做什麼……?難道是邪靈門的人,還是窺視著藏寶圖的人?」

    敬文暗自思忖著。他要不是暗自聚功窺視到了年輕人沒有帶淫邪的面孔的話,否則早就對這個年輕人不客氣了。

    年輕人隱藏在大樹上,用手裡的弓箭始終對著敬文,而且他很有耐心,一動不動的隱藏在樹上。

    敬文雖然看不清這個年輕人的全貌,從而無法斷定他的出身來歷和門派,但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始終沒有放箭偷襲他,沖這點他就不忍心要了這個年輕人的命。

    此刻,敬文又探測出,遠處若隱若現的人影,正朝這裡趕來。

    驀的,敬文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似乎有某種強大的氣息改變了上風處某股風的流向,只不過這種流向是微不足道的,估計只有他才能感覺的到。他瞇眼朝並不遙遠的另一個山峰望去,那裡似乎隱蔽著一個強者,而且是剛剛來到那裡。

    敬文很無奈搖了搖頭,縱身從山頂飄身而下,落在了下面的斷崖處。

    躲在大樹上的那名年輕人,見敬文很輕鬆的飄下了山頂,落在了下面的斷崖處,不由微微一愣,思索了片刻,收起了手上的弓箭,也縱身從大樹上越向了敬文所在的斷崖處。

    敬文背手望著這個年輕人落在了他前方不足十幾步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這是一名清雅優秀的少年,他粗而黑的頭髮在腦後編了一條長長的辮子,被凜冽的風雪吹得在身後腰間不停的搖擺。

    暗探這個年輕人能有這種功利已經很不錯了,應該算作是當代年輕人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你手上有藏寶圖嗎?」年輕人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有,以前有過,不過已經銷毀了。」敬文平靜地說道。

    「哦?」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從敬文的神態上,已經感覺到敬文沒有說謊。他想了想,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省的為了這個藏寶圖死傷無數個武林人士。」

    「哦?」敬文對他的話很感興趣,微笑道:「不知少俠是何門派,卻對武林人士的生死感到擔憂。」

    「在下武當南宮奇,不知閣下是何門派?」南宮奇很客氣地抱拳說道。

    「在下敬文,無門無派。」敬文微微一怔,立馬抱拳回應道。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當的人,可見武當的底蘊不低,能培養出這等優秀的人才來,就如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南宮奇的感覺一樣,感覺到了這名年輕人的優秀,同樣也感到有些莫名的驚詫,武當竟然也有這樣的年輕人,敢不惜性命管著這等事,可見其充滿著正義感。

    武者的面前有很多路可以走,有些路,卻只有翹楚中的翹楚才能走,培養一個充滿正義的年輕人很不容易,需要很多文化底蘊。這是一種奇特至極的感覺。

    「既然你已經銷毀了藏寶圖,那麼我也就不打擾了,我們後會有期。」南宮奇並不想和敬文多聊些甚麼,神色中有著明顯的輕蔑神色。

    「那好,南宮兄我們後會有期。」敬文抱拳說道。心中好笑,暗想這些大門派的人,雖然充滿著正義感,但難免自然流落出了對其他門派的輕蔑,特別是對那些無門無派的散兵游勇更是不屑一顧,這也許是這些大門派的通病。

    南宮奇幾個起落走得無影無蹤。

    敬文望著消失的南宮奇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時掃視了下附近的那個山頭,見隱藏在那裡的高手已經朝他而來。

    「哈哈,年輕人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能把武當頂尖的年輕高手懵走,實屬不簡單。那好吧,我們廢話少說,把藏寶圖拿來吧。」一個四十多歲,身穿儒服,長相文質彬彬的人站在了敬文面前,只是他說出的話語與他的裝扮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是誰?我早就說過,藏寶圖已經被我銷毀了。」敬文眉頭微皺,本來他不想和這個人多費口舌,不是立即打殺他,就是遠遁避開他,可是附近掠來的那個影子已經離他們不遠了,只能耐心等待著這個人的現身。

    敬文已經打定主意,要是來的人和這個中年儒生是一夥的,那麼就一起宰了他們。

    「年輕人,你蒙別人行,但是你想蒙我那是沒門。誰不知道我辣手儒生的脾氣,只要你乖乖交出藏寶圖我們各自走各自的陽關道,我絕不會為難你。」辣手儒生挑眉說道。

    「你讓我說什麼你才能相信呢?你不是辣手儒生嗎?怎麼連武當的年輕後輩都不如,居然判斷不出真假來,真是浪得虛名。」敬文嘴唇勾動下,出言譏諷道。

    「你……。」辣手儒生眼睛緊緊盯著敬文,臉色陰晴不定,直到現在他倒是有些相信敬文說的是實話。

    只是他老奸巨猾的眨了眨眼,忽然哈哈大笑道:「那好吧,我就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想你已經記住了上面的方位,只要你能畫出這個藏寶的方位來,我就饒你不死,怎麼樣?」

    敬文靜靜不屑道:「對不起,我不記得上面有什麼藏寶的方位。其實銷毀前我就壓根沒有看這張圖一眼。」

    辣手儒生微微一怔,陰沉皺眉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敬文聳肩道:「我壓根就覺得這是張假的藏寶圖,要是真的話,那寶藏還不得早就被人起走了,還能等到現在?真是可笑,還有這麼多人上當受騙。」

    辣手儒生聞聽沉默不語,不過臉色陰鳩的神色不斷的加重,身上的殺氣的漸漸的外溢,顯然他在想要不要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

    敬文心中冷笑,暗想,你要是找死的話就動手,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裡。辣手儒生隱隱感覺道,這個年輕人一定會成為自己宿命中的最強對手。

    所以他和敬文的平和不同,他的心中一瞬間就被滔天的冰冷殺意所充斥。

    要是在別的地方,以他的身份,以及對方的身份,肯定會讓他很好的掩飾住這份殺意,然而這是在莽莽的大山之中,幾乎看不到人地方,而且從對方的身姿來看,對方的可能也已經受了內傷,只要能乾淨利落的殺死對方,那他可以肯定,無人能夠發現。

    所以這名武林中還算是強者辣手儒生,瞬間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在這大山之中,殺死敬文,埋葬這名將來有可能對他造成很大威脅的對手。

    因為辣手儒生身上,突然爆出那股特有的腥風血雨般的肅殺氣息,因為沒有什麼言語和其它掩飾,所以敬文馬上感覺到了辣手儒生的敵意和殺意。

    敬文心中不斷的冷笑,暗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了進來,手指略微捻出一粒黃豆,灌注了一股強大的內力,這粒黃豆只要集中這個辣手儒生準保叫他粉身碎骨。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有這麼直接的殺意,但是對方要殺他,他便要殺對方,他要做的就是這麼簡單。

    就在這時,遠處閃動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附近,嬌小身軀也感覺到了辣手儒生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冷眼望著辣手儒生,冰冷道:「沒想到辣手儒生還會趁人之危。」

    辣手儒生剛想發動攻擊的身形,陡然頓住了。

    敬文也微微一怔,沒想到來的這個人居然是位絕美的冷艷姑娘。

    辣手儒生皺眉問道:「姑娘是什麼人?難道要插手這件事嗎?」

    冷艷姑娘不屑道:「那要問你,你想幹什麼?」

    辣手儒生到沒有十分感覺到敬文的可怕,那是因為敬文刻意在隱藏著自身的銳意,還稍微流露出受了內傷的氣息,這就讓辣手儒生產生了誤判,要不是這位冷艷的姑娘出現的話,辣手儒生早就變成了碎屍。

    但是辣手儒生卻感到了這位冷艷姑娘強大和深不可測,瞬間內心產生了猶豫,並且也很清楚只要兩人聯手的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於是打起了退堂鼓。

    「真是可惜。」

    辣手儒生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眉宇之間出現了一絲遺憾的神色。

    他沒有選擇攻擊,開始收斂身上的殺意,只是看著敬文平靜地望著他,問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不解對方的強烈殺意何來,但這樣好殺的人敬文自然很是厭惡,所以他冷冷的看著辣手儒生,用比冰雪更冷的聲音反問道:「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嘿嘿,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叫辣手儒生。」辣手儒生看著敬文,露出了陰險的笑意說道。

    對於一般人而言,他是絕對不會提起自己真實的名字。而且言語之間顯得狂妄自大,但是他的神色卻是極其的自然,似乎這幾個字本來就屬於他,所以說起來理所當然一樣。

    敬文看著他,冷冷道:「你還是走吧。」

    辣手儒生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對他的不敬和不屑,眉頭微挑,沉吟了一下,道:「哼,我們還會見面的。」

    說完這一句之後,辣手儒生便轉身掠進了樹林之中,只是片刻的時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敬文覺得像辣手儒生這樣的人是不能放虎歸山,那樣的話會直接給遲千盜他們帶來凶險,就在辣手儒生掠進樹林之時,一粒黃豆從他手上彈出,黃豆無聲氣息追著掠進樹林的辣手儒生而去。

    連站在身旁望著辣手儒生掠走的冷艷姑娘都沒有感覺到這粒黃豆從敬文手中已經飛出。

    「啊)7e!」

    樹林遠處傳來了辣手儒生慘叫的聲音,這種慘叫聲在樹林中久久的迴盪著。

    冷艷姑娘一愣,秀眉微微皺起,好像對敬文說道:「我們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說完,一個魚躍就朝前方樹林中躍去。

    敬文嘴角逸出了神秘的線條,微微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朝樹林中走去。

    當冷艷姑娘躍進樹林中時,一眼就看到看了無比恐懼的場面,辣手儒生好像被什麼暗器擊中了脖子,整個腦袋從脖子上被炸飛落在了附近的草叢中,腦袋下方還連著很長的一段氣管,無頭的屍體摔在了地上,脖腔處筋骨裸露在外,場面極其的恐怖和駭人。

    敬文走到了這裡,見到這種效果不由也微微愣了下。

    就是因為他這一愣神,才沒有引起冷艷姑娘的懷疑。

    「是什麼人襲擊了辣手儒生,而且一擊斃命。」冷艷姑娘四處瞭望了下,還飄身上到了樹梢朝遠處搜尋了一遍,沒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嘿嘿,不行不義必自斃,這個辣手儒生看來平時沒少殺人越貨,這次肯定被鬼給纏身把腦袋給揪了下來。」敬文摸著鼻子刻意這麼說道。

    「啊?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哪裡鬼?這分明是被暗器所傷。」冷艷估計激靈了下,不滿的對敬文說道。

    「我可是說的實話,你看他的腦袋分明是把什麼東西揪下來的,還帶著那麼長的氣管。」敬文見這個冷艷姑娘似乎很怕鬼,於是越是往這方面說。

    「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冷艷姑娘有點亂了方寸,沒有先前那麼冷靜,居然問出了這麼不著邊際的話來。

    「嘿嘿,這不是很明顯的話,要是刀劍砍的,那麼傷口就會平整,要是暗器的話,也不會把腦袋弄掉吧。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敬文心中暗暗竊笑,沒想到這麼冷艷的姑娘卻是怕鬼?這讓他覺得很好玩。

    說完,轉身就朝樹林外走去,而且還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冷艷姑娘,臉色煞白,急忙朝敬文躍了過去。

    「啊?真的有鬼呀!」敬文眨眼喊道。

    「啊!」冷艷姑娘下意識地一頭撲進了敬文懷裡,渾身哆嗦起來。

    「喂,你害什麼怕?我尋思是你見到了鬼呢?不要這樣好不?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就會沒事了。」敬文咧嘴偷笑。「我、我走不動了。」冷艷姑娘渾身哆嗦,腿也開始打漂發軟,趴在敬文的胸部小聲地說道。

    「啊?」敬文眨了眨眼,心中琢磨著,這個冷艷姑娘是不是刻意這麼做呀?這不是明顯的要佔我的便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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