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02戰俘坑 文 / 大鍋菜
在殘酷的巷戰當中。紀律已經無法士兵們發揮他們最大的效能。因為這種戰鬥讓士兵看不到希望。相反,士兵們看到的是,越來越多的人倒下,然後永遠的站不起來了。
更加殘忍的是,齊軍的老兵採取了殘忍的報復行為。那名被打傷胳膊的老兵看到被俘虜的燕國民兵。實際上民兵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遭到了齊軍士兵殘酷的毆打,牙齒別打掉了很多。肋骨斷了很多根。要命的是,民兵的下體徹底的給廢了。因為齊軍士兵專門朝這裡下手。民兵可謂是生不如死。
「讓我來。」老兵一隻胳膊簡單的包紮一下就要報復這名朝他們開槍的燕國民兵。
「我要讓你好好嘗嘗死亡的滋味。」老兵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刺刀說道。
「不,不要殺我。求求,求求你們。」燕國民兵還有最後求生的**。他希望齊國人能夠放過他。最起碼自己還能活著一段時間。
「呸。」老兵說著就吐了對方一口。然後一刀便捅進去對方的腹部。
「噗。」刺刀刺進對方腹部的空腔聲音。
「噗。」接著就是刺刀整個劃開對方腹部。
「嘩啦。」瞬間,對方的腸子就流出來了。
血液混合這腸子流的滿地都是。
「哇。」看到這樣殘酷血腥場面。一旁的齊軍士兵也嘔吐不止,而
對方整個時候正在進行最後的掙扎,那名民兵滿地的打滾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夠減少他的疼痛感。但這是徒勞的。這樣做只能加重他的死亡速度。
「哈哈哈。」看到這樣一種情況。齊軍老兵瘋狂的笑了起來。這種笑有些病態,這種笑讓人看起來非常的喪心病狂。而一旁的同伴們感到非常的可怕,因為這樣做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但他們沒有辦法去管這樣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他們是無法軀管的。
老兵瘋狂的大笑。看到敵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血液,腸子流的滿地都是。而對方卻痛苦的進行垂死掙扎,這種建立在被人痛苦上的報復,稍稍平復了老兵受傷的心靈。報復的快感抵消了一部分他的疼痛感。這讓老兵感到一絲絲的快意。
隨後的事情便猶如盟軍在清理戰俘口供以及打掃戰場上所發現的那樣。民兵的屍體遭到了毀滅。即便是對手死了以後也要把屍體剁成好幾塊進行分屍。報復來的是那麼的激烈。就連那些聽取口供的盟軍士兵都覺得感到一絲絲的恐懼。還以不少的燕國女性遭到一輪一輪的侮辱,兩方士兵都有過錯。從事後提供的證據來看。但這都是戰鬥結束以後的事情了。
燕都城內到處都是槍聲,時不時的傳來爆炸聲音。雙方戰鬥進行的異常激烈。整個燕都到處都是激烈的戰鬥。秦
軍和趙軍防守的火車站暫時沒有受到齊軍的進攻。而在前往秦國租界區的道路上,齊軍遭到重創,提前埋設的炸彈炸死了很多齊軍士兵。
「咚咚。砰砰。彭。」時間已經進入深夜。但是窗外的戰鬥依然在繼續。尚文靜靜的站在窗邊俯看整個燕都。
到處都是戰火,到處都是槍聲。士兵被打中的慘叫聲還能聽的見。尚文有些憂心的看著窗外的戰爭。
「怎麼了。又的了戰爭恐懼症。」嬴玉這個時候從尚文的身後走了過來。
「不是恐懼。是;;;;;;;我也說不清。」尚文的眼神四處茫然的看著的窗外。
「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害怕戰爭。」嬴玉一副好戰分子的態度說道。
「害怕戰爭。戰爭不是一件好事,死了這麼多人,卻不知道為什麼?」尚文憂心忡忡的說道。
「咚咚。」就在這個時候。門敲響了。沒有人會體會此時尚文會是怎樣一副心情。尚文數次看到戰爭。武器的巨大威力讓尚文感到勁爆。但是,當這些武器造成巨大傷亡。尚文就感到一陣的內疚。
「進來。」尚文無奈的讓敲門的人進來。
「長官。」進門是一名文職人員。
「哦。天啊。長官。請你立即離開窗戶。這裡正在進行戰爭。長官你應該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那名文職
人員立即說道。說著就把尚文推到一旁。然後迅速的拉上窗簾。
窗簾緩緩的拉上。但窗簾的另外一端。戰爭依然在進行。這是誰也無法阻擋的。
在秦國的生活當中。人們總是離不開戰爭的話題。秦國那種尚武的秉性讓秦國民眾關注戰爭的關注度遠遠高於任何一件事情。
「播報最新情況,我秦軍一支部隊,在北方重創奴隸**大軍。我軍斬首敵軍三萬。」在咸陽的廣播新聞當中。秦國的新聞廣播這樣廣播道。
「噢噢噢噢。」秦國民眾聽到這樣的消息,感到十分的震撼。秦國民眾紛紛上街,表示對秦軍新的勝利表示慶賀。
「我軍斬首三萬人。哈哈哈。」秦國民眾這樣大聲的叫道。然後一邊喝著酒大聲的呼喊,一邊大聲的慶賀。咸陽的人們還紛紛的燃放鞭炮進行慶賀。北方傳來壞消息的時候。秦國民眾感到非常的擔心。他們的肉價都上漲了。現在,他們聽到前線打敗了奴隸**。並且,廣播當中還使用了已經不經常使用的斬首三萬這樣的字眼。這讓秦國民眾感到了勝利真正的來臨了。
就在咸陽民眾熱烈慶祝秦軍再一次獲得勝利。秦國咸陽民眾的肉價就要跌下去的時候。秦國北方軍團緊急增援上來的秦軍第三師卻在為俘虜的事情感到而在進行激烈的討論。
「報告。」一名秦軍少尉軍官站在帳篷外喊道。
「進來。」一名中校參謀不耐煩的處理手中的文件。
「報告長官。這是我們第九步兵團的俘虜報告。」那名少尉頭抬的很高的說道。秦軍的增援部隊在火車快速的運輸下,迅速的馳援北方。他們很快就在秦國北方草原上展開。借助發達的交通網絡體系。他們成建制的掃蕩秦國北方各地大大小小的牧場。那些奴隸**毫無組織性,他們猶如蝗蟲一般,走到哪裡,搶到哪裡,殺到哪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目的性。
而且他們的組織特別的差,往往只有一個臨時的頭目,其他人只要看到有利益可以得就迅速的加入。他們洗劫秦國各地的牧場進行搶劫活動。但也正是這種無組織性,讓秦國可以利用有限的兵力,集中起來迅速的解決掉。他們雖然個個都勇敢,特別是那些匈奴,胡人奴隸,他們都非常的好戰。在肉搏戰中。秦軍很有可能處於下風。但秦軍卻能憑借武器的巨大優勢,迅速的將其圍剿起來。
奴隸們一開始碰上秦軍還能進行戰鬥。但是用不了五分鐘。在秦軍強大的攻勢面前,就會迅速的瓦解,然後騎兵出動。肆意砍殺一段奴隸之後。奴隸們迅速的投降。秦軍就是這樣俘獲了大量的奴隸戰俘。
「多少人?」中校頭也不抬的問道。
「什
麼?」少尉原本以為中校會好奇的詢問一下,但是,中校卻表現的非常的不關心的樣子。
「我是說,你們俘虜了多少人?」中校不耐煩的問道。
「哦。」少尉有些失望。但還是繼續說道。
「九千八百一十二人。」少尉說道。
「這麼多。我們沒有地方,也沒有那麼多的食物提供給這些奴隸。」中校這個時候放下手中的活,伸伸懶腰的說道。
「昨天15團送過來的一萬多人還沒有吃上一口飯。我們已經斬殺了一百多個人。他們才安靜一點。如果我們再不給他們飯吃的話,我估計,我們得全部殺光他們才能解決俘虜問題。」中校看著少尉說道。
而少尉驚訝的看著中校。他聽到這個消息感到十分的驚訝。他沒有想到戰俘竟然會成為災難。
「你們的團長也真是的。難道不會全部殺掉這些奴隸戰俘嗎?」中校說道。
「學學13團2營。他們就把抓獲的戰俘就地全部解決。只上報殺敵數字,不報告俘虜人數。」中校說道。
「這樣,你們就給我們解決了很多麻煩。」中校說道。
「報告。」一名中士急匆匆的報道帳篷外大聲的喊道。
「什麼事情?」中校問道。
「戰俘營內發生嚴重的暴亂。我們無法制止了。」中士緊張的說道。
「該死的。」中校說著就拿起自己的配槍走出帳篷。
「你們這是在給我們添麻煩。」中校不耐煩的說道。
少尉看著中校離開。
在秦軍駐地的中央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天然乾枯的湖泊。這個湖泊在夏天的時候可以積水,然後附近幾條河流在暴雨時節會分流一部分河流水到這裡形成一個巨大的湖泊。說巨大。其實也沒有。因為巨大是相對的。但是,這個乾枯的湖泊現在卻成為關押大量戰俘的地方。
秦軍在湖泊周圍圍上了好幾層鐵絲網。機槍,探照燈,加上時不時的打上一些照明彈。在照明彈的照射下。終於可以看清乾枯的湖泊下面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奴隸俘虜。伏擊抓獲的俘虜全部押解到這裡。他們被從河床上直接扔下去。而那些奴隸又無法爬上來。秦軍士兵可以用刺刀刺殺那些試圖爬上來的奴隸。被刺殺掉的屍體直接扔進這個巨大的「戰俘坑」中。
「他們又幹什麼?」中校拿著皮鞭問道。
「我們剛剛投放了一點食物,他們就發生了嚴重的哄搶。」一旁的上尉解釋道。
「該死的。我們投放手榴彈,他們吃不吃。」中校問道。
「這個。」一旁的上尉一下子無語了。
「好好看押著這些戰俘。等待上面的命令。」中校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戰俘。頭疼
的說道。
而秦軍的第三師卻在為這個問題喋喋不休。
「這些奴隸是我們的財產。你們不能殺害我們的財產。」一名代表地方權利的地方議員說道。
「但這些奴隸之前還是暴徒。他們燒燬了你們的牧場,宰殺了你們的牛羊。有的人為此還丟了性命。這些他們也能叫財產嗎?」一名少校好不客氣的指出了這些奴隸就是戰俘。
「但你們也不能全部就地解決掉。」納米管地方議員抗議道。
「對待暴徒就得使用這樣的辦法。」少校堅持自己的看法說道。
軍方在對待戰俘問題上,分成了兩派,一派想要保護這些奴隸,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地方的那些牧場主搞好關係,這樣他們就可以發一筆大財。
軍官們的主意是這樣的。他們可以把這些俘虜的奴隸。再次賣出去。這樣就可以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外快收入。這筆收入可以從那些奴隸牧場主手中得到。牧場主手中有草場。但是,他們的奴隸全部都**了。那麼軍方就可以利用這個空檔,大發戰爭財。
奴隸主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們寧肯打官司來解決這件事情,也不願意和軍官們糾纏這個問題。雙方因為價格問題導致雙方無法一致的意見。這部分軍官主要是想發財來的。
而另外一方。卻是掌握實權的軍官
,他們卻在擔憂戰俘帶來的巨大的安全隱患。
第三師目前手上大約有近十萬人左右的奴隸戰俘。這些戰俘都集中的關押在那個巨大的戰俘坑中。但秦軍周圍依然不安全。奴隸的數量大約有一百萬。而秦軍兵力實在是太有限了。他們無法殺掉這麼多人。為了震懾對方,他們就需要採取一切非常措施。特別是他們的周圍還有大量的奴隸依然在外面進行暴徒一樣的活動。如果他們無意間殺人過來。前後夾擊,秦軍必敗。
考慮到這些問題。秦軍第三師師長屠睢。他是從觀察團直接調任到這個師的師長位置上的。他決定採取非常手段非常解決這個問題。他的解決辦法就是。殺掉。全部殺掉奴隸。以便徹底解決這個大問題。
「他們是暴徒,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安全隱患。」這個時候屠睢說道。
周圍的人都冷靜下來看著這名最高指揮官。
「戰俘有十萬多人,我們只有不到一萬兩千人。」屠睢的第三師依然還有一些單位沒有快速的跟進,比如醫療保證單位。這些單位都是後勤單位,他們的物資非常的多。但屠睢的戰鬥部隊已經展開。
「兵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大的話,或許,我不會這麼做。但問題是,這個比例實在是太大了。我們的周圍的
情況,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屠睢堅決的說道。」敵情不明。而且,我得到的命令是,快速的解決北方的奴隸**。如果我們擁有這些奴隸的話,那麼我們就要花費更多的人去看押這些戰俘。那點人,我們根本就看押不住這麼多人。」屠睢分析道。
「如果放出去,給了那些奴隸主,誰知道。這些奴隸會不會繼續**。」屠睢說道。而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的反應。
「所以,為了秦國的安全著想。為了不留下隱患,這些奴隸,全部,就地,處理掉。」屠睢公佈了最後的方案。正如他自己分析的那樣。如果留著這些戰俘的話,那麼必然給秦國帶來巨大的安全隱患,第三師很有可能敗在這些奴隸手中。為了不讓敗於對手手中。他決定先下手為強。全部殺掉戰俘。以絕後患。
「所有的人聽令。」這個時候屠睢下達命令道。
「;;;;;;」命令在緊張的規劃下全部就緒。一場血腥的屠殺開始了。
「嘩啦啦。」一陣緊張的部隊調動的聲音傳來。一個連隊的秦軍部隊被調動過來。
「全體立正。」一名上尉大聲的喊道。
「嘩然。」一陣整齊的立正聲音。
「所有人聽令。」上尉大聲的喊道。
「第一排,左翼掩護,第二排,居中。第三排。右翼。迫
擊炮排側後掩護。」上尉命令道。
「開始行動。」上尉迅速的下達命令。
「嘩啦啦啦。」一道命令下達之後。秦軍迅速的展開命令。
「撲哧。」一聲照明彈打上天上的聲音傳來。在照明彈的照耀下,像這個連隊一樣的秦軍在正在圍繞巨大的戰俘坑展開。
「卡嚓。」迫擊炮的底座一下子被安放在地面上。
「嘩啦啦。」接著,炮兵們熟練的把炮管安放在上面。他們正在等待命令進行發射。一名炮手已經把迫擊炮彈放在手中。
機槍手已經展開機槍,準備射擊。子彈已經上膛了。
「長官。我們需要最後考慮一下嗎?」一旁的參謀問道。
「不。」屠睢很堅決的回答道。他認為,這樣做沒有任何的用處。
「我們必須這麼做。」屠睢說道。
「是的,長官。」參謀說道。
「我們的部隊準備的怎麼樣了。」屠睢問道。
「還有三分鐘,就可以開火射擊了。」參謀在一旁說道。
「好的,再等等。」屠睢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秦軍已經準備完畢了。所有的人都在緊張的渡過一段不平靜的平靜時光。不平靜的是秦軍士兵的心裡。他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平靜的是。在最後的三分鐘竟然如此的安靜。安靜到這個世界彷彿就
此停止了。
「噗噗噗。」三聲沉悶的聲音傳來。三發紅色信號彈飛上天空。
「轟轟轟。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砰砰。砰。噗。」接著便是一陣槍炮聲。迫擊炮彈劃出一個美麗的曲線飛了出去。在巨大的戰俘坑中爆炸。大片的奴隸被炸死。
機槍則能看見一道道光束飛了出來。子彈瘋狂的朝他們射來。更多的則是步槍。雖然速度慢,但是他們卻可以不用瞄準就進行射擊。
「噗噗噗。」而在步槍手輪番使用手中步槍射擊的背後。秦軍安排了大量的投彈手,投放手榴彈,有的連隊竟然準備了炸藥包。在炸藥包中包裹了鐵釘這樣的物件直接投放到戰俘坑中。
「啊。」戰俘坑中傳來大量的慘叫聲。很多奴隸被飛來的子彈打中,飛來的手榴彈直接要了他們的命。秦軍瘋狂的行為,讓這些奴隸只能被動的接受。
「該死的奴隸。」屠睢饒有興趣的拿著望遠鏡查看戰俘坑中發生的一切。大量的奴隸被殺害。手榴彈一炸一大片。機槍子彈成片成片的打翻那些奴隸。
「對。就這樣。殺光那些奴隸。」屠睢興奮的看著屠殺場面。一發炮彈直接將一名奴隸炸成了碎塊。飛濺的血液飛的到處都是。點五零子彈把奴隸攔腰打死。內臟器官流的到處都是。而屠睢卻一點都不覺得血腥。
「瘋子。」後面的參謀軍官小聲的說道。因為,屠睢不僅拿著望遠鏡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竟然還大聲大喊。恨不得自己拿著機槍對奴隸進行瘋狂的掃射。
「小聲點。」一旁的另外一名參謀軍官說道。
「屠長官在任上校期間就率領過一個團的兵力對其進行匈奴人進行過屠殺。當時把匈奴人殺的,這個溝壑當中到處都是屍體,屍體都把那個溝壑給填滿了。那個血流的,真的成為河流了。」一旁的參謀說道。
而那名罵屠睢的參謀軍官驚呆了。看來屠睢屠殺戰俘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怪不得這樣表現的病態。而參謀軍官認為。軍人不應該參加這樣的事情。但是屠睢卻考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只有殺了這些奴隸,才能徹底安全的解除第三步兵師目前這種狀況。如果不能解決這種狀況的話,那麼,第三師就無法完成秦王下達的命令。
他們是為了整個北方安全而來到這裡的。為了秦國的北方安全。秦軍不得不這麼殘忍的屠殺對手了。
成片成片的奴隸不停的倒下。而秦軍的槍管依然噴射出大量的火舌,這些火舌當中,還有大量的子彈四處飛舞。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