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39機會多的是 文 / 大鍋菜
蕭何一行人。
眼睛就沒敢怎麼眨過,他們把自己能夠感知的器官全部發揮起來。
看的是琳琅滿目的商品。聽的則是留聲機放出來的美樂,聞的則是不同街頭小吃的香氣。蕭何一行人,剛進城門多久就放棄乘車,他們要一路步行看看秦國的變化,尚文也知道這一行人都是人才,便一路引導跟隨,畢竟一些交通規則他們還是不知道的。
幾人走在人行道上。
「大哥,快看,那家店真有意思,竟然不安窗戶。」樊噲大聲的叫道。他這一叫立即引來一陣哄笑。周圍如果的咸陽民眾看看一行人的打扮就知道這是剛剛從六國來的人。
「小聲點。別大聲嚷嚷。」劉季被周圍人看的都不好意思了。秦國民眾的衣裳光鮮明亮。人家的鞋子都是皮的。再看看他們一行人。蕭大人還算說得過去,人家是讀書人,其次那個半路加進來的曹參也算。餘下的幾個人,跟討飯的一樣。這讓劉季一下子覺得低人一等。好在,尚文不在乎,第一次見面還親切的握握手。現在還不時的給他們介紹。
「沒什麼,那是櫥窗,專門用來展示貨物的,比如,那家服裝店就是,把衣服展示出來,讓大家看看。然後進店消費。」尚文解釋道。
「沒見識。」劉季責罵一聲。
尚文微微一笑。
「嗯。大哥,你聞見了沒有,真香啊。」盧綰上前說道。
劉季用鼻子使勁的聞了聞。
「嗯,不錯,就是香,還是,還是山梨味的。」劉季聞了聞後說道。
「流氓!」前面走著兩位打扮時尚的婦人回頭罵道。香氣就是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一下子把這一行人的面子給丟盡了。劉季頓時臉上無光。
「哦。就這裡吧。」大家隨我來。尚文也顧不上看哪家酒樓了,隨便點了一家進入,緩解一下剛才的尷尬氣氛。
尚文要了一個大間包房。
尚文遞過菜單讓蕭何點菜。秦國現在認識字的人越來越多,咸陽地區已經趨於普及化了。而一行人中,認識字的恐怕不多。點菜,顯然成為一個難題,而且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點菜方式。尚文看到這樣的情況便隨便點了一些。
「大家初到秦國,有什麼打算嗎?」尚文問道。
「這個,我們聽蕭大·····老蕭的。」劉季覺得稱呼上應該有些變化,於是立即改口。
「給位年長於我,不如稱呼給位為大哥吧。」尚文主動拉近稱呼到。
「大人,這,這使不得啊。」蕭何,劉季等人不敢如此稱呼。
「沒關係。在秦國,做官和一般職業並無區別。再說,我已經頒布了法令。在秦國,各種職業都是平等的。稱呼什麼的,我沒有改進。不過這需要時間。大家都是平等相待的。這沒什麼。」尚文說道。
「我們這些國家公職人員,有的時候,還不如街上的那些販夫走卒。他們一年賺的錢,比我們這些靠官府吃飯的,還要多。我們僅僅是勉強餬口而已。」尚文主動介紹道。
在場所有人驚了。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誰都知道當官的好處,人人都搶著當官。在秦國,當官的反而是最窮的。這讓他們大跌眼鏡。
「所以,你們來秦國,我不建議你們去當官。因為在秦國當官,那是服務部門,說白了,就是受氣部門。我已經三令五申。政府官員無權苛責平民。態度要保持服務性質。」尚文雖然用了很多聽不懂的詞彙。但是核心說的明白。政府部門是最壞的選擇。
事實上,的確如此,ziyou放縱商業發展的尚文,已經把大量的社會精英推向社會。而政府部門,往往是一些安穩的人的選擇,他們不想在激烈的競爭環境中拚鬥。
這個時候,飯菜上來了。尚文示意一下給位可以隨便一點。
「不知大人,你認為,我們這些人到了秦國該如何?」蕭何問了一句。
「蕭大哥不如稱呼我先生吧。大人的稱呼,那是在辦公時用的。現在是私人時間。」尚文進一步拉近關係說道。
「這,不敢當。」蕭何推辭說道。
「要不這樣,大家都稱呼先生吧。」尚文剛一說完。眾人相互看了看。先生一詞可是讀書人,有學問人的專利。蕭何可以一用。但是他們,覺得有些懸了。
「其實,先生很多人可以用。大家隨便一點吧。」尚文說到。
「那我樊噲不是樊先生了。」樊噲高興的說了一句。劉季聽了,也自己念叨了一句「劉先生。」他們還是第一次用「先生」這樣的稱謂。
「蕭先生,我們回到正題。你也看到了,秦國現在發展很快,到處都在缺人,到處都在用人。秦國建立了很多公立學校,那些學生只要跳躍性的學上一點知識,就立即被商家搶走。用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特別是那些人才,很多商家極力拉攏。我相信給位的才幹。肯定也被拉攏的對象。」尚文說道。
「我從駐楚國大使那裡聽說了蕭先生的才能。所以,便邀請蕭先生來秦國發展。」尚文頓了頓。
「秦大·····秦先生,我們到底能幹什麼啊?」劉季著急的問道。
「這個,大家的專業不同,我只是提供一些建議作為參考。蕭先生可以到銀行工作。那裡是秦國的核心要害部門。我可以寫一份推薦信。劉先生,樊先生,盧先生。我建議,你們參加保安,貿易公司的武裝人員,現在很多人都搶著進。因為那是發財最快的途徑。有了錢之後。你們就可以在新建立的州購買大塊的土地,僱傭一些人,買上很多的奴隸······」尚文還沒有說完。
劉季等人便大聲的說道:「這法子好,我們干。我們都是農民,這行了。」
眾人點頭。
「如果,你們有了點本錢話,也可以幹別的,秦國到處都是機會,只要不犯法,什麼都可以。法律的界限是秦國界內。界外,法律只能約束人。」尚文說道。
這是一條啟示。就看劉季怎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