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5借錢 文 / 大鍋菜
就在徵稅會議開到第三天的時候。
報紙刊登了一條驚人的消息。趙軍舉行大規模的軍演。趙王聲稱，參加演習的部隊將超過四十萬。
趙王顯然不知道演習意味著什麼。因為在公開的聲明當中，他並沒有使用外交辭令。不針對任何國家這一說辭。而且秦國一開始也沒有使用。
消息一傳開。立即轟動整個咸陽。秦國人認為這是趙國在挑釁。他們想挨打了。現在秦國有犀利的武器，誰都不怕。而且秦國有極為龐大的騎兵。龐大的炮兵。還有天上的飛艇。秦國還沒有怕過誰。
人們公開討論這個話題。
「我看趙國人是欠收拾。咱們秦國這麼厲害，還敢舉行演習。簡直就是找死。」
「對，我看啊。咱們應該像對付那些少數遊牧部落一樣對付趙人。」一個人聽到之後，立即說出自己的看法。
「對，我看就應該。」
「就應該。」
顯然民眾的心態是非常激動的。秦人非常的尚武，而且只要有人膽敢挑戰秦人的極限。他們必然針鋒相對。既然你敢演習。秦國也不吃素。人們開始拿著報紙，自發的到尚文的辦公地點。要求尚文針鋒相對的舉行大規模的軍事演習。
尚文不在。他一大早就被叫到咸陽宮去了。一同被叫去的還有，王翦，尉繚，楊端和，王賁等主要將領。這次一次秦王親自主持的軍事會議。會議的要求就是，同樣舉行大規模的軍事演習。而且，參加的軍種要多。天軍除了在西部戰場意外，全部參加。包括軍校內的學員。時間同樣定在五月下旬。兩軍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民眾顯然比高層激烈多了。新聞發言人不知道該怎麼辦，遲遲不能按照政府的態度進行表態。記者，民眾大量的聚集在尚文辦公地點。人們高呼口號。連開戰的口號都喊出來了。
而尚文心裡根本沒有心思參加軍事會議。他正在掰著指頭，算著自己的家底還有多少。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算出自己不知道哪裡還有那麼一大筆款子。
四十萬大軍。按照王翦原先計劃的那樣，正規軍最多也就是十二萬的樣子，其餘的全部都是臨時抽調的民兵預備役人員。他們將組成巨大的步兵隊伍參與戰爭。如果需要，政府將啟用特別物資給他們裝備大炮。這些都是臨時的，臨時的都要給軍餉的。這是一筆款子。
同時龐大的後勤補給。這又是一筆款子。其他的別算了。兩筆款子加起來。尚文的政府就破產了。沒錢了。空蕩蕩的沒錢了。尚文花的一分錢都沒有了。
秦王在詢問相關事宜，而尚文心裡正在罵趙王的爹娘。本來演習花不了多少錢。可是讓趙國這麼一攪合，全亂了。尚文的政府開支一下子降低了。尚文還計劃徵稅完畢之後開始的。因為，尚文當時並沒有說明演習開始的日期。這一下子全亂了。尚文的心思全在如何籌集大筆的款子上了。
會議也不知道怎麼開完的。反正尚文一無所知，他知道的是想辦法籌集款子。這筆款子而且要打。如果雙方擦槍走火，爆發戰爭，天啊。誰知道戰爭會打到什麼程度。
民間不懼怕打仗，秦國上下反而喜歡打仗。打的越大越好，為什麼。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很多人就是因為對月氏戰爭發了大財的。戰爭財，成為秦人致富的重要手段。
受到該消息的影響。咸陽股市一開盤，就集體大幅度走高。特別是軍工股票。一上午的時間竟然一下子飆升了百分之三十。這很瘋狂了。就連那些向來認為炒股票是非正當職業的老秦人也參與其中。
戰爭話題再次成為人們熱議的話題。很多人開始自發到秦國衙門報道。要求參軍入伍。秦國一副備戰的樣子讓在秦國做生意的趙國人感到非常的害怕。秦國人喜歡戰爭。
相比民眾，尚文則是愁眉苦臉。他需要一大筆款子。這個數字可能是兩百萬金。而且有可能的是，戰爭一旦開打，這筆款子將急劇增加。尚文沒錢。
「停。去交易所。」尚文決定去找嬴玉，借錢。成為唯一的辦法。
「哎呦，稀客啊。你也知道來找我。」嬴玉看到尚文就是一臉的譏諷。嬴玉上次之所以要把發行紙幣的權力拿過來。是因為，他發現。他的銀行常常因為紙幣短缺導致大量的生意無法完成。比如，在新建立的三個州，貨幣需求量非常的大。那裡的人需要買牛羊，買鐵絲網。買槍，買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總之，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錢。他們拿著自己剛剛買來的土地貸款。很多人都在貸款啊。可是銀行那有那麼多的紙幣啊。為此，銀行採取的措施可謂是五花八門。在蒙州，一些銀行經理竟然拒絕兌現債券，不僅如此，還把大量兌現的債券重新借貸出去，重新流入市場。而在東蒙州，西蒙州，銀行直接開出了小額支票，匯票來當錢幣只用，反正那些人也認為這東西和紙幣沒有區別，竟然流通起來。這些情況，尚文根本就不知道。而嬴玉認為這是禍患，於是她非常急切的想要把發行紙幣的權利奪過來。
尚文卻害怕的是美聯儲那樣的私人控制整個秦國命脈並沒有答應。而且，銀行掌控了紙幣發行權。誰又能控制住那。所以，尚文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我是來貸款借錢的。兩百萬。」尚文直接說道。
「哼，錢沒有那麼多，一兩萬有。」嬴玉像打發乞丐一樣打發尚文。
「你有。」尚文說道。
「我沒有。」嬴玉直接回絕道。
「好吧，在貨幣發行權上的問題，我們可以談判。」尚文說道。
「談。你談什麼。現在趙國挑釁秦國啊。你政府的賬戶裡，根本就沒有錢。還談什麼。直接讓給我算了。再說，我的還不是你的。你的還不是我的。」嬴玉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