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5章 喜宴突變 文 / 小金寶
汐月見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慕容藍不是知曉穆親王就是站在銀蛟這一邊的人嘛,為了避嫌,不是更應該分開嗎?怎麼還安排在一起?
不過,木亦成舟,汐月只能裝著若無其事。暗處一直留意著穆親王與銀蛟,暗想他們一定不可以讓人發現有什麼不同。
「果親王!本皇今日十分高興,來,這杯本皇敬你!」銀赫拿起一盞流金盃,對著右下角的銀赫笑著說道。
銀蛟趕緊起身,雙手奉著杯子,說道:「應該臣向海皇敬這杯酒才是,這一次臣能重新回到皇宮,多虧海皇不計前嫌,寬宏大量。」
銀赫笑了,說道:「不了說了,以前的事情莫提,今天本皇只想與果親王好好痛飲幾杯。來,干了。」
銀蛟聽到這話,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心裡卻有些忐忑,他怕這酒裡有毒。可是銀赫似乎沒有發現銀蛟的猶豫一樣,自顧自的先行乾了杯中的酒。
見此,銀蛟也順從的喝了。
一杯酒下肚,氣氛緩和多了。大臣們也紛紛端起酒杯,與果親王敬了起來。銀蛟在這樣的氣氛中,笑容也是越來越多,來之不拒,個個都是一口乾了下來。
而銀赫一直含笑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任何不滿。
這樣的情景讓汐月內心的不安越來越深,為什麼越是這樣順利,她越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勸得銀赫放過銀蛟,可是這樣大度的銀赫著實讓人生疑呀。
「汐月!來,這杯本皇敬你。若不是你勸得本皇,也許都不會有這麼一天了。」銀赫笑意綿綿的望著汐月,手中拿著杯,溫柔地說道。
汐月含笑,雖內心一驚,但表面淡定自如,從容的端起桌面的水晶琉璃杯,與銀赫對視,笑著回道:「任何人都不可能幫海皇做什麼決定,有今晚這樣的盛宴,也是因為海皇仁厚寬容。這杯我敬你,你讓我明白男人的大度也是這樣的豪爽。」
說完這一句,汐月就直接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汐月一席話,讓銀赫對於她跟銀蛟之間的懷疑少了一些。加上汐月奉承自己的話,更讓銀赫不想將此事牽怒於她。
說到底,一切都怪銀蛟!以前想殺死他的時候,比泥鰍還滑手,派了那麼多的人,個個都抓不住他。
現在赦免他的死罪,馬上就出現了。說是沒有人幫他,鬼才相信。若是讓自己發現這朝中有誰在暗中幫助於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銀赫想到這裡,將杯中的酒一乾而盡。
見此,汐月更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現在不是跟穆親王與銀蛟暗示的時候。她只能讓自己表現的沒有什麼不同,然後宴會過會再商量這些事情。
銀赫與汐月喝完,銀蛟就端著酒親自走到銀赫的面前,跪了下來,謙卑的說道:「臣敬海皇一杯,祝海皇福壽長綿,鮫族江山穩如泰山。」
這話聽到耳裡,讓銀赫很是高興,讓侍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笑呵呵的說道:「果親王不虧是本皇的兄弟,一下子說到本皇的心間上了。好,這杯本皇跟你喝了。」
這一次,銀蛟先行將酒乾了,笑著看著銀赫一口喝下酒。
底下的大臣們見此,個個笑了起來。他們都是期望銀赫能與銀蛟和平相處的,畢竟他們都喜歡安定的生活,不願再起什麼戰亂。
穆親王更是高興,他雖然一直未上朝。可是朝上任何事,他都瞭如指掌。對於銀赫這樣的表現,他大約也猜到可能是想安撫一下民心,才會如此大方。不過只要他有這樣的顧慮,自己一行人就有時間為銀蛟謀劃!
看著周圍的大臣們都給銀蛟敬了酒,穆親王便讓身後的侍女給自己滿上酒。
與此同時,慕容藍剛好也讓下面的人給自己倒酒。與穆親王相撞,慕容藍含笑,卻自行自顧的喝起了酒,未與一人相敬。
穆親王未留意這些,他待銀蛟入坐之後,便雙手奉上酒杯,含笑說道:「果親王!本王敬你,祝賀你重新回到皇宮。」
這樣中規中則的話,讓銀蛟笑容更甚。他知道在人前,穆親王不好跟自己說什麼,但這話卻是發自穆親王的內心,他一聽便知。
本來他還有些擔心,自己回宮,會不會直接被銀赫給殺了。沒有想到就像汐月說的一樣,完全沒有什麼事情。
這讓銀蛟晚宴的心情一直非常好,見穆親王手中的酒,直接接了過來,笑著說道:「本王也很高興,可以重新回到這皇宮裡面。」
說完,銀蛟就直接將穆親王敬的酒喝下肚。
穆親王笑著正想說什麼,卻看到銀蛟喝完酒,捂著肚子,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一眼,又望著台上的銀赫,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倒地身亡。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整個宴會都安靜下來。
很快,大臣們紛紛叫了起來。
「快!請太醫,請太醫!」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果親王喝完酒就吐血了。」
「天吶!這酒裡有毒!」
……
穆親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莫,他的後背一直冒著冷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銀蛟喝了自己的酒,會吐血。會在自己的酒裡入毒了,是想害死自己,還是想借自己的手害死銀蛟?
很快,太醫趕過來,伸出手在銀蛟的鼻息間觸碰了一下,然後跪了下來,對著上座的銀赫稟報道:「海皇!果親王中毒身亡了。」
銀赫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吼道:「喝酒喝的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吐血身亡呢。」
汐月冷眼看著這一切,銀蛟死了,目前最大的嫌疑便是銀赫。因為這裡面的人只有他最想讓銀蛟死掉,可是這宴會明明不是自己讓慕容藍去著辦的嗎?他那般細心的人,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底下的大臣們見海皇發怒,個個都跪在地上,低著頭,生怕海皇一怒之下,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