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07章 伴君如伴虎 文 / 小金寶
水晶箱的孩子暫時恢復了正常,讓在場的幾個人都舒了一口氣。
銀赫更是激動、帶著一絲興奮看著水晶箱裡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看不出性別,可是銀赫愣是從這個孩子的眉角之間看出了汐月的影子。
仔細地端看著,銀赫發現這孩子的眼睛有些像汐月,不知道睜開眼睛是否相像。若是汐月與自己在一起,會不會也生下這樣可愛的孩子?
一時間,銀赫看的有些入神,嘴角一直帶著笑意。也沒有去理會旁邊的穆王爺與那一位神醫。
然而穆王爺望著海皇對這個孩子的重視,明顯高過了普通的感情。
如果這個是海皇的孩子,穆王爺會很高興。可是據他所知,海皇似乎很是中意大陸中一個叫『汐月』的女子,除了她,誰都不肯要。
所以這個孩子一定不是海皇的孩子,但卻讓海皇如此重視,看來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為皇者,最忌諱的就是感情有事,那樣只會讓自己的地位不穩,而且也給了有意謀篡之人一個把炳了。
穆王爺一直都很看好銀赫,相信他會帶領鮫族人過上更好的生活。然而從大陸回來之後,穆王爺發現一向果斷決策,英明神武的海皇有些變了,變得有些癡狂、性情不定、而且暴戾不堪。
於是,穆王爺決定不能再袖手旁觀,也許真的要探試一下,目前的海皇到底在想什麼,這孩子到底又是那個人的。
「海皇!這孩子到是十分的可愛。只是臣不知道這孩子是否就要一直這樣留在宮中呢?」
穆王爺講這話的時候,還是一直留意著海皇的臉色。之前銀赫為了救這孩子,一怒殺眾人的事情,穆王爺可是聽的仔仔細細。
只是成為臣子,穆王爺還是希望能提點一下海皇,但卻不敢太過露骨。
然而海皇銀赫聽到這話,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是留在宮中了,難得九皇叔你也喜歡這個小孩子,只可憐他竟然只有這般大,讓我十分憂心啊!」
這話讓穆王爺皺了一下眉毛,但很快便掩飾下去,換上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似是關切的樣子,問道:「不知道海皇在憂心什麼?」
其實穆王爺更想問的就是這個小孩子並不是什麼尊貴的身份,何憂讓堂堂海皇為這憂心。看來是這個孩子的背景才是牽動銀赫憂心的真正原因,然而穆王爺也不敢直接問,怕這背後的秘密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
銀赫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絲毫沒有聽到穆王爺的問話而已。
一邊的老神醫卻在此時開口了,小心翼翼的上前跟銀赫說道:「請海皇恕罪,這個只有五個月大的孩子如果長期留下在海底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我雖可以勉強救了他一次,不一定能救第二次。」
聽到這話,讓銀赫十分著急焦躁。
銀赫盯著老神醫,著急的道:「皇宮裡的珍稀藥材隨你開,只要能保這個小孩子的性命,我再所不惜!」
然而老神醫聽到這話,更是惶恐,直接跪在地上,說道:「恕我直言,這個小孩子並不是我們鮫族之人,確實不適合生活在海底,如果強行將他生長在不一樣的地方,只會讓他有生命危險。而且他的病情十分特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保證下一次還能救他。」
這話讓銀赫很是氣憤,一氣之下,抽出了一把劍,直接放在了老神醫的脖子上,厲聲說道:「你就給我呆在皇宮,沒有辦法就給我想辦法,一定要想出讓這孩子可以呆在海底的辦法。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人頭落地。」
這話讓老神醫面如土色,額頭流汗,看著盛怒之下的海皇,沒有辦法,只能看了一眼穆親王,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多年在他府中勤勤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出口救自己一命。
面對銀赫又一次因為這一個小孩子大發雷霆的樣子,穆親王只覺得所有的迷底都在這個小孩子的身上。這個小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銀赫如此在意他。
還沒有等穆親王想明白,就見到銀赫拿劍指著老神醫了。
老神醫苦苦哀求的眼神,穆親王也留意到了。念及舊情,還有他高超的醫術,若是被海皇就這樣一劍殺了,未免太過可惜。
「海皇!老神醫有此醫術,不如留在皇宮為你效力也是應該的。只是這個小孩子的情況的確是有些不同,不如讓他想想辦法,畢竟他剛剛也救了這個小孩子。」穆親王輕聲說道。
這句話似乎跟銀赫講的一樣,但意思卻是有些不同。穆親王在提醒銀赫不要過河拆橋,也得為小孩子想一想以後怎麼辦。
銀赫一聽,便收回了自己的寶劍,扔給了一邊的侍衛,臉色依然是難看至及。
老神醫見此,只能硬著頭皮接下這個任務,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謝海皇不殺之恩,我必定潛心研究醫術,找出可以醫治的辦法。」老神醫語語氣似有悲涼之氣,讓人聽之有些不忍。
然而銀赫聽到這話,卻是什麼都沒說。老神醫也不敢起身,就這樣一直跪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海皇轉過身看著水晶櫃子裡的孩子,發起了呆。
趁著這個時候,穆親王也有心問問關於這個小孩子的事情。
於是,穆親王走近,與銀赫一起看起了孩子,若是不經意的問道:「這個小孩子如此特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竟也可以引得海皇你如此重視。」
聽到這話,銀赫臉上的表情還是陰沉沉,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開心,當然心情也不太好。
此時的銀赫雖然外面沒有什麼波動,但實則心裡卻在想著要不要告訴穆親王。
如果不告訴他,這事也瞞不了多久,憑汐月愛子如命的性子,必定會在不久之後追趕過來的。
如果告訴的話,也正好可以試探一下穆親王,看看他對自己的忠心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