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7章 活人死人 文 / 小金寶
以前雲梵自然也會對她好的,只是,她並不是很想領情。
只因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自然,無法再將感情拆分。可是如今,難道她真的要去正視他的感情了嗎?
可這一步路,沒有人逼她,是她自己走出來的。
所以,這也是司徒汐月最為難的地方。
現在的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接下來要如何走,她第一次,迷惘了……
「汐月,汐月,別怕,別怕……」
雲梵正在說醉話,可是卻不安穩,一個勁地輾轉反側,臉上全都是擔憂的神情!
「雲梵……」
司徒汐月不是不感動的,可是,感動之後就要付出真心,她,已經怕了……
「對不起,雲梵,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
夜色,漫長,這一個晚上,注定有很多人要失眠了。
慈悲城。
燈火輝煌,歌舞昇平,絲竹管弦,不絕於耳。
妖孽斜斜的靠在美人的大腿上,面色沉沉的看著台下的一眾舞姬在跳舞。
這些舞姬,全都是從各國選拔進來的絕色女子,體態妖嬈,十分曼妙,而且舞姿精巧,可以說是艷麗絕倫。
以前的妖孽,可能會無比沉醉,可是今天晚上,他忽然覺得這些眼前的女人,一個個都味同爵蠟,乏味得很!
女人,美則美矣,只是全都是順著他的,叫他不覺得那麼不愉快!
像是一個個的提線木偶一樣,絲毫沒有人氣,還有那麼的活潑!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張絕色臉龐,那生動的表情,就跟釘子一樣,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中……
「你,過來。」妖孽回過神來,伸出手來,招呼一個舞姬到自己的跟前來。
舞姬面露竊喜,以為自己的時運來了,趕緊乖巧的依偎在了妖孽的身邊,姿態恭順猶如一隻可愛的小花貓。
「打孤。」
冷唇吐出兩個字來,差點兒要舞姬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了。
「什麼,什麼?」舞姬不得不再反問一次。
「孤說,你來打孤一個耳光,要狠狠地打!」妖孽不耐煩的皺皺眉,發覺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的蠢笨,連句人話都聽不懂嗎?
可是誰知道那個舞姬卻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城主,城主,是不是,是不是奴家犯了什麼罪,城主您大人有大量,求您一定要饒恕奴家啊!」
妖孽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煩悶的要死啊!
不由得拉下臉來:「拖下去!」
「城主,不要啊,奴家哪裡做的不好了,求城主開恩原諒奴家啊!」舞姬淒厲的呼喊在大廳裡迴盪,其他的舞姬,一個個也都白了臉,不知道待會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的身上!
雖然來之前就已經聽聞了慈悲城的城主是一個殘虐無情的人,可是身為最卑下的舞姬,能被選入慈悲城已經是這輩子不敢想像的榮耀了,作為女人,誰不想著搏一搏?
一旦飛上枝頭變鳳凰,那麼,就可以一雪前恥!再也不必看盡人情冷暖跟世間人的白眼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活兒,遠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更加艱難!
「啊——」
一聲慘叫之後,那個可憐的舞姬已經喪命,大廳裡頓時一片死寂,再也沒有半個人敢吭聲!
「你,過來,扇孤一個耳光!」
妖孽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們,點著她們的命,一個個的把她們叫上去扇他的耳光。
第二個女人,雖然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了,可是,卻如同小綿羊一樣的沒有任何的力道,結果當然也是被拖了下去。
就這樣,一個個的扇耳光,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讓妖孽滿意的。
「婁,你在幹什麼!」
冷秋蟬跟軒轅蘭一起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問妖孽!
「義父。」妖孽站了起來。
「婁,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讓女人扇你的耳光呢,這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你的臉面何存?慈悲城的顏面何在?真是荒唐!」冷秋蟬冷冷的掃了妖孽一眼,眼神如刀!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父子沒有隔夜仇。」軒轅蘭趕緊上來說合。
「把這些女人全都拉下去處理了,今天晚上的事兒,我不想再聽第二個人提起。」冷秋蟬淡淡的一句話,已經定了這些無辜女人的生死了。
屬下立刻上前來,將這些哭天喊地的女人拖了下去,等待她們的,不是什麼榮華富貴,而是黃泉不歸路。
「義父,孩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的心情,總是怪怪的!」妖孽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起來很是難受。
「婁兒,你哪裡難受。要不要去看看醫生。」軒轅蘭聽到妖孽這麼說,立刻警覺,故作關心的走上前去,柔聲詢問妖孽到底哪裡難受。
妖孽掃了她一眼,眼神裡有著不屑:「呵呵,不必了,孤想,孤還沒有那麼脆弱!不用你來假好心!」
「婁兒,你怎麼可以如此對蘭說話!道歉!」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侮辱,冷秋蟬的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在他的心裡,軒轅蘭比這個義子要重要的多!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為了我爭吵了。」軒轅蘭趕緊拉住了冷秋蟬。
此時破浪走了進來:「城主,司徒府的人,全都在外面,要不要現在就送回去。」
妖孽點了點頭:「去吧。」
「等等。」卻被冷秋蟬叫住,「為什麼要把他們送回去。」
「義父,我打賭了輸了……」妖孽看向冷秋蟬。
「呵呵,你只是說把他們送回去,沒說把活人送回去吧。」冷秋蟬淡淡的點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義父您的意思是?」妖孽看向了冷秋蟬。
「我的意思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徒汐月當眾讓你下不了來台。這個女人,未免太囂張了。」冷秋蟬點到為止,轉身帶著軒轅蘭離開了。
「呵呵。」妖孽淡淡笑了笑,「是啊,義父說得對,我只說是讓人回家,並沒有說是活人死人。」
笑了笑,他一揮手:「破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