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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6章 不准你碰其他的男人! 文 / 小金寶

    「住手!」樓破大喊一聲,嚇得司徒汐月手一抖!

    「怎麼了?發什麼神經啊!」司徒汐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等等!不准你碰其他男人的身體!不准!」濃濃的醋味瞬間淹沒了整間屋子。

    司徒汐月頭疼極了:「拜託,你吃醋也分個場合、地點好嗎?我這是要救人,救人!」

    「那我也不管!女人,全天下你只能碰觸一個異性的身體,那就是我的!」某只妖孽的擰勁兒上來了,真是連神佛菩薩都要頭疼啊!

    不過司徒汐月才不管呢!

    「你躲開,我要救人!」

    「我來給他擦!」

    「你?」司徒汐月深表懷疑,從上到下的打量他,「你行嗎?你連給人穿衣服都不會,這個你會嗎?」

    「小瞧我!」妖孽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一把奪過了司徒汐月手裡的紗布,「你站在一邊,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可以了!女人,你休想碰這個叫遲雪飛的變態一下下!」

    「呵呵。」司徒汐月無語凝噎,只能苦笑一下。心想誰更像是變態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妖孽一臉醋罈子的樣子,心裡還是暗爽的!

    畢竟,女人都是希望被男人嬌寵的!他越吃醋,就代表他越在乎自己嘛!

    再說,給一個大男人擦拭身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既然他那麼想做,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好了!

    所以司徒汐月倒是樂得清閒,自己坐在一邊的籐椅上,一邊吃著丹朱剝好的水晶葡萄,一邊指導著妖孽如何給遲雪飛擦拭身體。

    妖孽倒也肯學,司徒汐月不過略微指導了一次,他就觸類旁通,很快學會了!

    遲雪飛在酒精的蒸發作用下,燒果然退了下去!

    這下子連妖孽都不得不佩服司徒汐月了!

    「女人!這個辦法真的管用哎!可是為什麼用酒一給他擦,他就退燒了呢?難道這酒裡有什麼靈丹妙藥?」

    妖孽反覆查看那瓶竹葉青酒。

    「呵呵。」司徒汐月笑笑,淡淡的解釋道,「原理就在於酒精在人體的表面上,遇到高溫會蒸發!蒸發會帶走一部分熱量,這樣就把他身體表面的溫度帶走了許多,慢慢的他的高燒也就能退下來了。所以跟什麼樣的酒沒有關係,跟蒸發有關係。」

    「蒸發?蒸發是什麼?女人,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懂的驚喜在等著我?」

    妖孽無限寵溺地看向司徒汐月,只覺得一顆心都是柔軟的!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呵呵,以後你驚喜的機會還多著呢!」

    司徒汐月笑笑,清秀的小臉上像是一朵盛開的早櫻,美麗又帶著一些淡淡的倔強。

    正當妖孽沉醉於這樣的笑容的時候,忽然聽到遲雪飛呻吟了一聲。

    「羽鶴,羽鶴,羽鶴不要丟下我,羽鶴……」

    司徒汐月飛快的趕到了他的身邊,輕輕的用手挑開了他的眼簾,看了看他的眼珠。一直繃著的臉上也終於有那麼一絲的輕鬆了!

    「呼,他總算熬過這一關了!」

    但是立刻她的神色又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接下來的這四個時辰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必須要閉關,要一個人守住他。你們所有的人都出去,在外面替我守著,誰都不准打擾我!」

    「青瑤,你去準備九轉回魂丹十顆!」

    「丹朱,你將準備參湯一大鍋,還有參片,必要的時候,要用這個給他續命!」

    司徒汐月嚴肅而有條不紊的佈置任務。

    「是!」丹朱和青瑤都點點頭,十分明白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那我呢?」妖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司徒汐月掃了他一眼,「你只要乖乖的不出聲,守在外面,別給我添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妖孽也知道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也只有去照做。

    於是司徒汐月就關閉了房門,只把自己和遲雪飛關在了一起。

    一夜無話。

    當太陽終於出來的時候,青瑤和丹朱點點頭,對等在一邊的妖孽說:「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妖孽得到了許可,將門打開,急忙闖了進去。誰知道卻看到司徒汐月坐在遲雪飛的床前趴著睡著了,而遲雪飛的手和她的手正緊緊握在一起!

    晨曦照在他們的身上,宛如一幅畫面這麼美好!

    這幅畫面深深地刺痛了妖孽的心。

    「過去幾個時辰了。」

    司徒汐月被吵醒了,睜開眼睛來。

    「已經過去整整四個時辰了。」丹朱說。

    「嗯。」司徒汐月點點頭,俯身再檢查了一下遲雪飛,唇邊終於揚起一絲微笑來,「好了,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她便整個人朝一邊倒了下去!她太累了,徹夜守護一個重病人需要極大的精力,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所以她暈倒了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正是一片大好的陽光,而窗子外,隱隱約約有人在吵架一樣。

    「我睡了多久了?」

    司徒汐月問守在一邊的丹朱。

    「主子,你太累了,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司徒汐月一下子坐了下來,掀起被子就往外走,「遲雪飛呢?他怎麼樣了?」

    「他?他好得很。」丹朱撇撇嘴,「主子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了?難道出了什麼事兒?」丹朱不輕易這麼諷刺人的,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兒?

    等到司徒汐月到了遲雪飛的病房,就終於明白丹朱說這話的意思了。

    屋子裡,兩個大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當然,這兩個大男人,一個是「瀕死」的皇子遲雪飛,一個是「冷面閻羅」冥王敖廣。

    誰能想到這兩個人會在這裡以這種形勢出現?

    空氣裡有一種詭異的凝滯感,這感覺源於兩個正在比「誰的眼睛更大」的兩個幼稚的大男人身上。

    「什麼情況?」

    司徒汐月明智的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小聲的問丹朱。

    「不知道,兩天前遲雪飛醒了之後,他倆就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之中。」丹朱也很小聲地說。

    「哎。」司徒汐月長歎了一口氣,「都有心思在這裡鬥氣,就說明兩個人問題都不大了。我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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