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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2落荒而逃的少女 文 / 小金寶

    「阿樓,你知道什麼是愛麼!小小年紀,腦子裡不知道裝的什麼!」

    見司徒汐月完全把自己的真心話當做玩笑,樓破有些急了,抓著司徒汐月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女人,你聽,它在為你跳!我有沒有說謊,你不明白麼!」

    樓破妖冶的眼睛,宛若一潭清澈的湖水,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雜質,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內裡。

    指尖傳來的熱感,讓司徒汐月心跳加速。

    回想起和樓破相處的點點滴滴,似乎,他很早就表達出了那股情感來,只是她一直把他當做孩子,從來沒有當真罷了。

    「女人,信我,就那麼難麼?」

    對方帶著一絲乞求的眼,是司徒汐月不能承受的。

    飛快地收回手,司徒汐月尷尬地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等樓破出手阻攔,司徒汐月直接跳下飛奔的馬車,落荒而逃。

    「笨蛋!」

    樓破急著打開車簾,司徒汐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街邊。

    沒了司徒汐月的馬車,瞬間死寂一片。

    「主子,追麼?」樓楠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

    剛才那些話,他可是絲毫不差地聽在耳朵裡。

    主子第一次表白就被拒絕,這下打擊可大了!貌似,這還是主子的初戀!

    這司徒姑娘也太痛下殺手了!

    「算了——」樓破有些沮喪,這情景和他設想的實在不同。

    難道真的是他太心急了?

    看來追姑娘也是個技術活!他還要慢慢學習才是!

    「那現在?」

    樓楠仔細地聽著車裡的聲音,好半天才傳來一聲「回府。」那嗓音,依舊雍容高貴,絲毫聽不出一絲受打擊的模樣。

    果然,鍥而不捨才是主子的本性啊!

    司徒姑娘,您要保重了!

    自從被樓破表白後,司徒汐月乾脆請了病假,窩在藕香園裡。

    她原本沒打算和任何人發生情感上的糾葛,愛情這東西,是高消費的奢侈品。

    可偏偏越是不信什麼,越來什麼。

    姐弟戀?

    女大五,賽老母?

    樓破莫不是真的缺少母愛,所以有戀母情結?

    無數種可能出現在司徒汐月的大腦裡,讓她糾結不已,不知道以什麼樣的面孔去對待樓破。

    所以,乾脆裝鴕鳥。

    把頭埋在翅膀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司徒易也從其他途徑知道了樓破的異常行徑,對司徒汐月請病假,他雙手支持。

    雖然樓破的確不錯,樓家也不錯,可樓破不是他心儀的女婿。若是寒王,或者蘇世子,又或者太子的話,倒是可以。

    樓破,太小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少年期的一時衝動呢!

    司徒汐月這一躲,就是三天。

    第三天,司徒汐月從青瑤那兒知道,一個叫歐陽智的少年在她城郊宅院外跪了三天三夜,當時微微一愣。

    這少年是要做什麼?

    「小姐,他很倔強!勸不走!」

    「就算是暈了過去,醒來又繼續跪著。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小姐!」

    歐陽智自然不知道羽鶴公子和司徒汐月的關係,可司徒汐月卻清楚歐陽智要求的,是什麼。

    他氣魄被歐陽德毀了,這件事情司徒汐月從初級班同學的嘴裡已經知道了。

    歐陽智能跪三天三夜,倒是個對自己狠心的人!

    「小姐,您要出手麼?」

    見司徒汐月盯著手腕上的手鏈,若有所思,丹朱端著熱奶走了過去。

    「要是小姐破例,為他壞了規矩,日後飛羽令也就不會那麼稀罕了!」

    丹朱的擔心很正常,羽鶴公子治病,素來以飛羽令為主。

    只要手持飛羽令,就算入閻羅殿,她都能把人救回來。

    歐陽智這次,倒是給她出了難題!

    「不理他算了!」

    青瑤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若是誰都跪上一跪,小姐就答應對方,那豈不是人人都會下跪來要挾小姐治病!」

    「再說,自從羽鶴公子名頭出現在漁陽城後,上門的人多著呢!盯著小姐的人也多!」

    「前一陣子就有人打聽小姐的身份,不過被四海打發了。若真的因此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青瑤說話素來直接,丹朱聽了連連點頭,支持自己的妹妹。

    「又有人打聽我?」

    聽到這裡,司徒汐月眉頭微皺。

    似乎從她打出神醫羽鶴的名號後,就不斷有各方勢力試探她。

    還好她行蹤一直不定,所以才沒有與那些勢力正面交手。

    只是,被人緊盯的感覺非常不好。

    彷彿黑暗中始終有眼睛在窺視她似的。

    現在歐陽智這樣,還不知道多少人在暗中觀察羽鶴公子的舉動呢!

    放任歐陽智死跪著?

    好歹同學一場,對方和她都有著身為「廢物」的經歷,也多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趕到城郊宅院的司徒汐月,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身子有些搖晃的歐陽智。

    他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可還在強迫自己堅持。

    為了不讓自己暈死過去,歐陽智手裡拿著簪子,狠狠地紮在自己的大腿上。

    此時,他雙腿的褲子上已經是一片乾涸的血紅。

    「瘋子!真是個瘋子!」丹朱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似乎很不認同對方這般逼迫自家小姐。

    「讓我出去會一會!」

    司徒汐月沒想到歐陽智決心這般堅定,難道他對歐陽世家有想法?

    「小姐,您打算救他?」丹朱敏感地察覺到了司徒汐月話語中的通融。

    「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價值——」

    歐陽智現在有些頭昏眼花,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是周圍看熱鬧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

    那天,樓破的宣言他也聽得清清楚楚,讓歐陽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必須變強!

    否則連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一想到司徒汐月如清晨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歐陽智心裡又有了無限信心。

    「吱呀——」

    就在歐陽智把司徒汐月當做自己內心的動力的時候,他面前沉重的朱漆門被打開了。

    「羽鶴公子出來了!」

    「真的!是羽鶴公子!」

    「是他,真的是他!」

    司徒汐月剛跨出第一步,耳邊就嘈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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