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92,自亂陣腳下 文 / 火炎兒
冰煙明明說過她不會結婚,不會有孩子的,但是後來她發現,冰煙竟然想要演寵物,後來資助了一些貧困地區的孩子後,竟然動了要收養孤兒的想法。
雲琴本來也沒當一回事,因為她不覺得這孩子能給她多麼大的影響,可是後來無意中看到一個貼子,那個貼子是關於小三與小三孩子與原配和婚生子爭家產的事情。
追著看完了,她便冷汗直冒,因為在這個貼子裡科普,她發現了讓自己威脅的存在,在遺產繼續人的考慮下,當事人死後,他的遺產婚生子與小三的孩子竟然享受同樣的繼承權,繼承人男女公平,這小三孩子還有繼承權,已經讓許多人沉得不舒服,上面竟然還有科普而當事人的孩子中,還包括收養領養等一系列有合法關係的孩子,當時雲琴就感覺如雷在劈。
冰煙死後的東西都是她的,這些不是冰煙親中承諾的嗎,現在反悔了嗎?
她莫不是有別的心思吧?
有如太陽,一切圍著自己轉動的雲琴,感覺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先是她喜歡的男人喜歡的竟然是資色,學歷都不如她的冰煙,現在本該需要她的財產,也可能被不知道名的小孩分走,這讓雲琴就慌了。
那xx喜歡冰煙,冰煙若是沒有什麼暗示,會讓他那麼死心塌地?不,雲琴不相信。
她不是沒暗示過那男的,願意委身給他,那人卻當不存在,那可是海外高材生,智商情商都很高,當然智商情商若是不高,也不可能潤物細無聲的接近冰煙與雲琴,喜歡冰煙,卻讓冰煙一直對這個印象特別好,好到這個男人對她有情意,都堅守本份,讓冰湮沒有發現的地步,雲琴覺得這些根本不合理。
若說冰湮沒勾.引過xx,她根本不相信,呵,說的那麼高尚,其實也不過就是為已私利連妹妹都能背叛拋棄的,沒了感情,現在竟然還要違背承諾,將原來給她的東西分給另外一個不相干的人,這讓雲琴對冰煙的埋怨與恨越來越多。
隨後雲琴有了這個念頭,便天天觀察冰煙,當對一個人有偏見的時候,看對方任何地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惡意與厭惡,甚至連善意的地方也看不到,也能被歪曲成對自己有惡意,當時雲琴沒能靜下心來考慮,所以她只看到冰煙對她越來越不上心,常常說在外面有應酬不回來,但是她偷偷跑到冰煙的房間,還能發現她挑選孤兒的資料。
沒空搭理她,有空看這些嗎?
這樣的事懂許多許多,冰煙與她說說話,看時間不早了,說要洗澡睡覺,她就覺得冰煙一定是懶的跟她說話了,這麼下去不行啊。
雲琴仔細思考,是在那個男的拒絕她的時候,冰煙對她的態度就有些怪了,然後對她越來越冷漠了,怎麼,最終還是不甘寂莫想搶妹妹的女人,嫉妒她了吧,現在想把她的那份也奪走嗎?
雲琴越想越覺得冰煙這是在逼她,就在冰煙查看的資料齊全之後,雲琴覺得等不得了,然後便是最後那一幕。
可恨的是,冰煙果然是早對她有防備,竟然將資產全都轉移了,捐給孤兒院了,便是公司的股份,也會在她死後直接交給資金會轉紅利出去捐慈善,最後賬本上也就只有給她的一百多萬,這些對於這些年大手大腳的雲琴算什麼!
雲琴當時托關係找人,想要將那些股份弄回來,可惜不成功,還差點惹了官司,最後花錢疏通,再加上她到底沒成功,沒狂不可挽回的大錯,可是那冰煙留下的錢也沒了。
雲琴當時吃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少白眼,誰又能明白她的苦。
她一直覺得,這就是冰煙背信棄義,才讓她這麼慘的,可恨!
有一次她夜店尋歡,然後喝了些酒,後來似乎開車上路,再然後她就不知道了,她想大概是出車禍了,反在在現代沒錢沒權整天賣醉,找人埋怨冰煙的日子她也過夠了,沒想到她會重生,而且重生在一個手握重兵的王爺嫡女,這簡直是天賜她,以前她一直被冰煙壓著,現在卻盡力的展現自己著的鋒芒,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攔她,她就要做人上人,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必然就是她的!
她掌握著許多在古代沒有知識,在這裡混的風聲水起,是十分容易的,她一定可以。
而之前安排的鬼怪作祟,正是當時她想進演藝圈,做的一些準備,她倒是看過不少拍戲的花絮,裡面就有設計武林高手吊維亞等事,那鬼會飄著走,可不就是因為這個嗎,只是這裡更簡化,而雲琴也做的十分小心,作為從來沒接觸過演藝圈的冰煙來說,這些她不接觸的,她十有**是無法知道的。
當然冰煙就算是發現又能如何,她要做的只是誘冰煙失控而已,接下來的事情,才是重點。
所以這些鬼應該也只是跟她命令的鬼是同一人,不,這不是她叫來扮鬼的嗎,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雲琴呼吸粗重,感覺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連呼吸都感覺是種奢侈與痛苦,真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她怕死啊,在這裡她有著比冰煙更高的出身,比她更好的資源,憑什麼讓冰煙消遙快活的活著,她就要死,她絕對不,這些都是冰煙欠她的,既然重生一次,就說明她們的孽緣還沒有斬斷,她必須再一次讓冰煙嘗到苦頭才行,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雲琴奮力的掙扎著,身體似乎能動了,她猛的瞪大眼睛,然而下一刻看到的,卻是滿屋了爬滿了各種噁心的蟲子蛇鼠蟻等物,簡直噁心的令人反胃,又密密麻麻的,令人頭皮發麻,這些噁心的東西,竟然全向她爬過來!
雲琴張大嘴巴,啊啊的要大叫出聲,誰來幫幫她啊,快把這些噁心的東西趕走啊,她嘴巴張大了,不斷的動著,似乎有著無數多的話要說,可是沒有一句能能脫口,神色異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