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6,首次交鋒! 文 / 火炎兒
冰煙一聽,笑了,步子緩緩而行,氣質沉穩平靜,自是有一番大家氣度,走過去笑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幾位客人先消氣,會什麼事慢慢談,總會解決問題的。」
「滾一邊去,本公子說話呢,哪來的女人跑來插嘴,真是沒點規矩,一直說這天南國怎麼怎麼好,本公子這一路看著實在普通,與天旋根本沒有可比性!」說話的是一個身著紫色的錦衣的公子,這公子相貌不俗,只是眼角下垂,唇又有些薄,相貌不錯,可偏生了一張刻薄的嘴臉。
這公子說的起勁,一說完冷笑看著冰煙時,卻是愣了一下。
冰煙今天穿著很簡單,只是一身淺藍繡銀雲扎腰長衫,冰上一對玉釵橫陳,一隻鎏金鑲紅寶石金布搖別在耳邊,搖搖曳曳的,風情萬種,而冰煙相貌自是不用說,比起冰旋這個天南國第一美人還要美麗許多,眉眼五官堪稱無雙精緻,很難找到什麼瑕疵,如此美麗的女子實在不多見。
那紫衣公子一見,便有些失神,之前他倒是也打聽了些天南國京城的小道消息,這個福來酒樓的老闆是丞相府庶小姐,聽說美貌傾城,只不過他這種大家公子,只覺得是抬高自己的,女人就該安靜的待在家裡,這樣出來拋頭露面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女人,辦下這樣的酒樓,說不準是那種水性揚花不知自重的,就是眼前這位?
這……這美貌……
紫衣公子吞嚥了下口水,這樣的美貌與琴郡主不分伯仲之間啊。
這裡還有兩個華衣公子,五六個貴門小姐,還有一群她們隨行的下人,人數不少,幾個男子看到冰煙眼神都閃過驚艷,那些小姐們卻是橫眉冷對,眼中閃過絲嫉妒來。
其中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笑著走過來:「你是這裡的誰,現在福來酒樓解決不了一個房間,你能處理嗎?」
冰煙笑道:「本人是福來酒樓的東家,福來酒樓的規矩,樓上的包間是採用預約規矩的,若是沒有提前預訂,只能順序繼續等著了。」
「哼!本小姐不懂這是什麼規矩,就說有沒有房間,我們乃是天旋國外賓,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外賓的?難道這就是天南國的真正想法,故意為難外賓想給我們難堪,天南國如此行為,不怕天旋國發怒嗎!一個小小酒樓的老闆,難道要違大逆,想要讓天旋國與天南國為敵嗎,你想做千古罪人!」紅衣小姐長相嬌媚,一身紅衣襯的明媚動人,活力四射,此時也尖酸刻薄的很。
冰煙眸子輕輕一閃,笑了起來:「這位小姐言重了,什麼兩國為敵,本小姐只是個商人,可沒那個資格接觸到兩國的政治,還是說天旋國難道商人管家了?」
冰煙眨眨眼睛,有些意外。
從冰煙的話,不傻的都能明白她的意有所指,商人若是能直接弄出導火讓兩國開戰,那這兩個國家還真是無能,天南國沒有這麼厲害的商人,天旋國若是有,那就是商人管家,從皇室到下面滿身銅臭,真正的沒臉。
冰煙身為商人,當然不會覺得商人有什麼不好,但是人家可不這麼想,那紅衣小姐一聽面色便沉下來,冷笑道:「好個牙尖嘴厲的,果然是無利不起早上不得檯面的商人,本小姐大家出身,豈能跟這種低jian的人一般見識,沒的降低了本小姐的身份。」
冰煙並不在意,笑道:「福來酒樓一切按規矩來,不止福來酒樓,天南國京城一些做的好的商家,也都是有著自己的經營方式的,各有成績,各有風格,相互之間共同進步。福來酒樓不能為什麼人破壞了規矩,不知道情的反而說天旋國的外賓不守規矩,有什麼不好的誤會就不好了。不過福來酒樓有一件不對外開放的房間,若是在場的各位不介紹,就請降尊去那裡吧。」
「不對外開放的,別是什麼破破爛爛的地方,怎麼配的上我們。」紅衣小姐又不滿的道。
「福來酒樓從來不會糊弄客人。」冰煙淡淡的笑著,坦然平靜的樣子,反而讓紅衣小姐敗下陣來。
就在這時,後面公子小姐聚集的地方,忽然自動分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著粉衣的女子,女子步子十分輕緩,垂下的衣擺搖曳,只是一個步子便帶著一種美態來,身形苗條動人婀娜多姿。
而這些與其相貌,卻是相形失色了,女子柳眉微黛,眸子閃亮,蕩著秋水一般的盈盈光澤,鼻挺唇小,臉還沒有手掌大,襯著五官十分精巧別緻,氣質瑰麗溫柔,與冰煙根本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子。
女子更加傾麗明媚,而她更加柔蕩千回,一個美的生動,一個美的柔到深入人心,不能說她們誰更美一些,只能說各俱特色,絕對都是讓人瘋狂的女子。
女子粉紅的唇緩緩勾起,聲音有如黃鶯出谷一樣動聽:「讓冰老闆為難了,其實在哪裡用膳都一樣,大伙出來本來是想逛逛,不過趕上午膳都有些餓了,若是有適合的地方,那就勞煩了。」
這一句話誰也不偏,誰也不得罪,倒真是有水平啊。
冰煙笑容純良:「見過琴郡主,郡主之姿果然令人驚歎,臣女這便帶您去包廂。」
琴郡主笑笑,頓讓人覺得春風拂面,身邊的男伴已經忍不住稱歎:「琴郡主果然是大度善良,對於一個滿頭銅臭的商人還這樣禮遇,哪裡尋得,你還不快快跪下來謝恩。」
冰煙是美的很讓人心動,可到底是天南國的人,在場的都是天旋國的才俊,在天南國期間與人走的太近,怕讓人誤會,再說比起一個小小的商人,顯然琴郡主更加不能得罪。
這可是天旋國海王之女,海王跺一跺腳,都能讓他們家族震顫的人呢。
冰煙輕輕笑了起來:「天南國有一句俗話說的好,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位公子來天南國幾天,可有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