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6,嘲諷! 文 / 火炎兒
寧從安一聽,眸中閃過一絲冷光,冰旋這jian一人果然很jian,竟然一下子便能明白了,但嘴上卻說:「旋兒誤會了,丞相見多識廣,丞相夫人也是有才學的人,而且他們都與這女子接觸過,那蒼雲你們接觸的也不比我多,可能想想辦法,我要見見那女子。」
冰旋唇微微咬著,冰旋可是聽的出來那女子容貌絕世,連方氏都不得不說還挺漂亮的人,冰旋知道相貌定然出眾,若是讓寧從安與那女人見面,冰旋可是怕他被勾了去,她可是好不容易使計讓寧從安認了她,馬上要娶了她的。
寧從安說道:「因為我找人遞了些話,可是那女人卻一直沒有回答,我主要是想查查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手上又怎麼會有這枚金牌的,僅此而已。因為這第四枚金牌意義可不同,你知道的父皇就是怕朝中有老臣仗著手持金牌而做亂,所以從父皇登基開始便一直禁止這種金牌的流出,甚至還收回來兩枚,在外面應該只有三個,但這第四枚卻突然出現了,說明這是父皇親自發下去的,這個人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不論是誰現在與她交好都沒有錯。」
冰旋聽這解釋,心中好受了一些:「那好,我會回去想辦法的,你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會盡心辦到的,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冰旋有些留戀的看了看寧從安,這才不情不願的起身著衣,寧從安又是軟語的哄了幾聲,冰旋這才離開。
冰旋剛一開始,寧從安的面色便立即沉下來:「這個jian一人,身子不清不白,還想利用我,這個jian一人早已不是跟我一條心了。」
「三皇子奴婢給您送水來了。」此時卻是走進來一個腰段十分軟滑的女子,女子走起路來,那腰身就跟水蛇腰一般,軟軟的沒有一絲重量一般,柔媚的令人心動。
寧從安看著這個女人,笑了起來:「艷菊真是懂得本皇子的心啊,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啊。」
那艷菊樣貌雖然不若冰旋的美麗,卻是生的眉眼泛媚,眸子水水,一個眨動都是勾人,面容也十分的艷麗,雖不若冰旋的美麗,可是週身上下都是性感的勾人,是個尤物。
說話間這艷菊已朝寧從安走來,寧從安嘴角一勾,直接將艷菊抱在懷中,手上頓時亂來,那艷菊立即扭來扭去一臉的羞澀,卻不時的挑起寧從安的**來:「怎麼,你這是在勾引本皇子了。」
「人家才沒有呢,那丞相府大小姐才走呢,那可是個美人呢,連女人看到了都會著迷呢,三皇子難道還沒滿足嗎?」艷菊立即嬌笑起來,只是那吐氣如蘭的樣子,更是勾的寧從安心癢的很,直接翻身便壓了上去。
「那冰旋無趣的很,哪有你這麼善解人意呢。」
「哎呀,三皇子,你好壞啊。」
房間頓時又是一片春光,那艷菊嬌嬌魅魅的,卻十分有手段,直看的寧從安汗水滾滾落下,眼中劃過絲嘲諷來。
這艷菊說是寧從安的丫環,其實根本是被人著送過來給寧從安的玩物,本來她還有些戰戰兢兢,但是進了這府中才知道,寧從安私下也不像外面傳的那樣,對這男歡女愛他其實很是瘋狂。
本來艷菊對於將來有著天南國第一美女的當家主母,又是身份尊貴十分有壓力,但在冰旋與寧從安偷情開始,艷菊反倒是不怕了。
那與男人公開苟且的,就算因為身份不凡,最後被娶來了,這冰旋也早早落了下層,這個女人表面純潔,實則髒污的可以,說不定還沒她來的乾淨,只要讓這寧從安的身體離不開她,那冰旋也只有被她玩的份!
方氏從娘家那裡一共籌到了三萬兩,從二房籌了一萬,老夫人與長房那裡銀票加幾樣東西也有兩萬兩,再加上冰旋答應寧從安,只要讓他與那女子見上一面談好了,再有兩萬,也有五萬兩了,可是剩下這五萬兩卻是太難了。
冰旋皺眉煩惱間,已然乘著馬車回到丞相府,剛一回到大廳裡,便聽到裡面的談話聲。
「夫人啊,您也知道的jian妾的娘家只是個做小商販的,每天的生意也就是夠自個吃喝,一年到頭也余不下什麼錢的,jian妾這在府中雖然有著月錢吧,但是在這花銷卻也是大的,更是鮮少有存錢的。您說讓我們湊些這不是不行,可是太多jian妾可真是真拿不出啊,這裡有十兩銀子,這還是jian妾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希望夫人您不要嫌少。」這是白姨娘的聲音。
黃姨娘也連忙接口:「夫人,jian妾也是沒什麼錢的啊,只能拿出來十五兩銀子。」
寧姨娘已經語帶嘲諷的開口:「夫人一向是精明幹練的,怎麼這回不過是去找二小姐回來,不但人沒找到,還賠了十五萬兩銀子,咱們這丞相府一年花銷才多少錢啊,夫人這手腳可真是大啊,一般人絕計比不上的。jian妾這裡可沒什麼錢,娘家雖然是個官家,有些底錢,可是jian妾可開不了口去要這個錢,到底是一個府裡的,夫人丟臉jian妾照樣是跟著丟臉的,這話我可是開不了口呢,不然娘家還以為jian妾在這府中被怎麼虐待了呢,還要回家去要錢,到時候再將夫人想成什麼樣子,那可是jian妾的不是了。」
冰旋聽到這,已經大踏步進去,就看到方氏坐在椅子上,已經被這三個氣的面上青紅交錯了,那白姨娘與黃姨娘根本是無心幫忙的,那加一起二十五兩銀子都不夠塞個牙縫的,寧姨娘更絕,乾脆就是不借你,你能有什麼法子。
冰旋冷笑:「三位姨娘可真是丞相府的人,丞相府裡名聲不保,對你們就有什麼好處嗎?以前拿著丞相府的威名耀武揚威的時候怎麼不嫌著,現在丞相府裡有事了,一個個躲的比兔子還快,說到底都是jian一人性子,不打不出口!」
寧姨娘冷笑:「那又如何,說到底jian妾沒有jian的故意勾引人做出那等下作的事,也沒自以為是帶著丞相府的臉面去丟,這事不是jian妾惹的,老爺更是沒說過需要jian妾拿,就別想從jian妾身上得一個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