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齊雲收徒（二） 文 / 位面復興
「紫光，好，站到我右手邊，下一個。」
主持弟子難得的說了一個好字。
「嗯？是明玉，早知道這小丫頭的資質不錯，沒想到居然是優秀，看來優秀的人並不多，測試已經快要接近三分之一了，而明玉是第
一個讓法寶亮起紫光的人，而紅光的一個沒有，大多都是白光，也有一部分的綠光和藍光。」莫明暗自估量著。
「紫光，站右邊，下一個。」
「紫光，站右邊，下一個。」
當測試過三分之二時，竟接連出現兩個紫光，這讓測試弟子都有些動容。兩名紫光者為一男一女，長相竟有七八分相似，場下對兩人的關係有所猜測。
「哼」突然一聲冷哼從身後傳來，莫明回頭去看。
俊雅的面龐，劍眉星目，鼻翼筆直，著一襲黑衣，猶如一柄利劍，自成一股鋒利的氣勢，立於眾人之中，仿若鶴立雞群般顯眼。彷彿是對莫明的眼光生出感應，黑衣少年的目光投射過來。
「嗯？好銳利的眼神。」
黑衣少年的眼中精光閃現，高傲自然流露。目光並沒有在莫明身上停留，也許對他而言，這個人根本不值得注意。
「被無視了，嗯，他要上去了。」
莫明悶悶的想，但眼睛卻未曾離開黑衣少年，他也很想知道這樣的人物究竟資質如何。
「紅光，居然是紅光，難怪有如此傲氣，原來果真是非比一般啊。」
莫明也補耀眼的紅光所行怔。
「天吶，超等資質，這都測了有七八千人了，才出了這一例啊。」
「天才少年……」
原本靜寂的人群因為紅光的出現瞬間被點燃，超等資質可謂萬中無一，如此天才，怎麼叫人不激動。
「好，好，你站到我右手邊。」
主持弟子了是第一欠露出笑容。
「每五年才收一次徒，近三次來，這是唯一一例超等資質的，居然讓我給趕上了，此次回門肯定是大功一件。這個少年一定會引起各長老的爭搶，今後在門內必定倍受重視，看來我也得早些打好關係才是。」
主持弟子瞥了黑衣少年一眼，心中暗自計量著。
「安靜，下一個。」
測試很快結束，其中再也沒有出現紫光或紅光之人，而莫明測試為綠光，險而又險的進入到下一輪測試。同村前來的另有三人也成功進入到下一輪，分別為兩綠一藍，而小胖就是那個藍光的，至於那個二狗子，早早的就淘汰出局了。
「明玉，恭喜你直接錄取啊。」
「呵呵，莫明哥哥，明天你也要加油啊。」
「嗯，我一定會的。因為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我是絕不會放棄的。」莫明心中有著堅定的信念。
「嗯，這小子的意志到是十分堅定啊，看來可以考慮看看。」
木水宗並沒有陷入沉睡，而是躲在一邊暗中觀察著這些日子以來莫明的表現，因為這將關係到他的一個重大決定。
次日一早，所有進入下一輪的測試者都來到了最後一個測試地點，齊雲山的後山山腳下，齊雲山山有多高外界無人知曉，只知從山下望去，彷彿山體直插雲霄，根本看不到頂峰所在，而齊雲山也是因此而得名。
一群齊雲弟子出現在山腳下，為首一人開口宣佈測試內容。
「都聽好了，最後一項測試，就是徒手爬上這座山，抵達宗門所在，最終成功登頂者可錄取，若想放棄的現在可以出來，若中途放棄的可大叫出聲，自有本門弟子接引下山，但一經放棄便直接淘汰。現在開始測試。」說完便退回一邊，不再理會眾人。
六百多人靜靜的站在山腳下，都在思索著如何登山，山壁光滑，又無突起，根本找不到著力點，若是徒手，只能以手代刀，插入山壁之中，以此借力往上攀爬，可齊雲山山高何止千萬丈，以如此之法恐怕支撐不到頂峰吧。眾人為難，卻又別無他法可想，最後有幾人知難而退，自動放棄了，但大多數都願意去試一下。眾人無奈，雖明知以手代刀十分消費體力，卻也只能這樣前行了，不可能站著不動吧。
與此同時，山頂之上正站著兩個人，都是青年模樣，其中一人面白如玉，形態瀟灑風流，而另一人則樸實無華，看似平凡普通，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深邃通明，彷彿能看透世間一切。
「雲暮師兄，這處山壁光滑無處著力，他們只能以此法上山，恐怕有不少人會體力不支而被淘汰吧。」俊逸男子開口說道。
「雲逸師弟，這麼做的目的便是要消耗他們的體力，能夠最終爬上來的當然好，這說明他們實力不錯，若是爬不上來，那也沒關係，因為這一關本就沒指望他們能夠爬上頂峰。」
雲暮將目光下移，透過雲層看向同壁上正在努力攀爬的眾人。
「沒指望他們爬上山來？那這測試有什麼意義嗎？難道是測試體力不成？」雲逸不解。
「雲逸師弟，這一關測試的根本不是誰能夠爬上山來，而是測試誰想要爬上山。」
雲逸聞言一怔，隨即似若有所思，也不再言語，而是如雲暮般將目光投向山下。
「我放棄了。」一女孩子大喊放棄，「手都要磨破了，卻連離山頂有多遠都不知道，我受不了了。」
「嗖」從山下忽然飛來一名齊雲弟子，腳踩一扇形法寶，有一人大小，將這名女孩子接了下去。
「哇，是飛行法寶，好帥。」有人大叫。
「是啊，為了這麼帥氣的法寶我也要堅持下去。」
「飛行？」
莫明也是兩眼放光，他也渴望能靠自己的實力在天空中自由飛翔。
日近午時，烈日炎炎，山壁被烈陽烤的發燙，許多人早已是汗流直下，女孩的放棄彷彿一個信號，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放棄，也許他們是因為體力不支，也許是因為想過把飛行的癮，但更多的是因為受不了那無休止的攀爬卻看不到希望的煎熬。
「師兄，有好多人都放棄了，嘖嘖，這才一半都沒有爬到呢。」
山頂二人一直未曾離開，以他二人的實力根本不怕烈日爆曬。
「修行之路漫長無味，若是忍受不了這無邊的枯燥，恐難有成就，早些放棄也好。」
「呃，也只有師兄你才受的了好不好，這麼多年了，也不見你過山。」雲逸無奈的辯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堅持的人也越來越少，斜陽西照，原本六百多人的測試隊伍，此時只剩下兩百不到。爬的最高的此時距離雲層之處仍然很遠，而此時，大多數人已經是臨近極限了。
一百六十三人……一百二十人……一百人……八十五人……
人數在不停的減少，此時所有人有體力都已用盡，莫明雖身體特別體力比一般人雄厚，奈何修為不高，此時也是難以為繼了。
「我放棄了」、「我也放棄」又有人堅持不下去了，此時連雲層之處都沒有爬到，已經累的連手指都快動不了了，誰知道過了雲層之後還有多遠。
掙扎著繼續向上攀爬著，每向上一步，全身的骨頭都要似要散架般。
「不行，我不能放棄，我若放棄我這一路上來所費的努力和汗水就都白費了，我一定要堅持住，我不要再回到那個小村子，我不要去做炮灰，我要自由。」莫明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告訴自己。
八十人……七十二人……五十三人……三十二人……
終於在只剩下三十二人，所有人都要撐不住時，山頂之上傳來一個聲音。
「測試結束，所有此時仍留在山壁上的，皆通過測試，明日上山報道。」
「師兄，你叫的也太晚了吧，這才多少人啊，六百多個搞的只有三十二個了，這要是掌門師兄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說教我們呢。」
「嗯，我也是擔心這一點才這麼早叫的，不然應該讓他們再多堅持一會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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