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百二十六章 你想耍賴? 文 / 雪戀殘陽
「皇爺爺,寶寶也會想你的,」寶寶看著太.上皇,為難的皺著眉頭,想了想,悶聲道:「可是寶寶的家在南郡,寶寶要回家啊!要不皇爺爺你和寶寶回南郡,父王是你的兒子,你也可以和你的兒子住在一起的,就像寶寶和父王也住在一起一樣。父王和母妃說皇爺爺您有四個兒子,所以你要和別的兒子住在一起,可是你也和四皇叔住在一起那麼久了,現在你應該去和寶寶的父王這個兒子住在一起了吧。皇爺爺你和父王這個兒子住在一起,就能和寶寶也住在一起了。」
寶寶說的話實在有些不清楚,什麼叫寶寶的父王這個兒子呀?這話一聽倒像是他父王是他兒子了。輕笑哭笑不得地看著寶寶,心裡卻有著身為人母的自豪,一個兩歲的孩子能夠說出這樣的一段話來,已經很聰明了,更何況,這孩子這麼小就那麼孝順。
「母妃,父王,皇爺爺有四個兒子,所以不和我們,不和父王這個兒子住在一起了,那如果父王你有了其它的兒子,也有四個兒子,五個兒子了,父王你是不是就不和寶寶住在一起了,嗚嗚嗚,寶寶不要,寶寶不要不和父王住在一起,寶寶要永遠和父王母妃住在一起,嗚嗚,嗚嗚嗚嗚寶寶不要父王你到其他兒子那裡住,寶寶會想父王,會想母妃的。父王,寶寶不要和你還有母妃分開,永遠都不要,」
眾人呆楞地看著那個哇哇大哭的孩子,反應過來之後,心裡卻翻湧著複雜的情緒,這,才是最真最純的父子之情吧!
身居高位,親情早就被各種利益而消磨的薄如紙,就算家中父慈子孝,可是這樣的真情流露,這樣最真摯的情感,他們何時感受過?
太.上皇更是喉間哽咽,愧疚的目光看著冷無邪,這個兒子,自從出生,就一直被丟給宮人照顧,在這權勢至高的皇宮裡,在這天底下最為勢利的地方,小小的他,到底是怎樣長成現在這般的高大,這般的強大,期間,他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在他小的時候,是不是也如同寶寶一樣,想要和自己的父皇住在一起,在他委屈難過的時候,是不是也想要他這個父皇抱一抱,是不是也想要向他這個父皇哭訴?
或許,他是想過的,只是,當他想見他這個父皇,想要他這個父皇抱一抱他的時候,他卻連他這個父皇的面都見不到,連他這個父皇的寢宮都進不去。一年當中,能夠見到他這個父皇的次數,只怕是十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
他不知道,當年小小的他,跑去他的寢宮,跑去御書房,甚至是等在皇宮裡他這個父皇經過的地方,想要見他的時候,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心傷。
父子父子,他是子,可自己是父嗎?這麼多年來,他不曾陪他吃過一頓飯,不曾教導他學文習字,更沒有教過他如何為人處事,可是他卻能這樣的優秀,這樣的強大,他這個父皇為有他這樣的兒子而自豪,可是,心裡對他卻是無法彌補的愧疚與虧欠。
「寶寶乖,父王和母妃也會一直都和寶寶在一起的,你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哭,多丟臉啊,寶寶可是男子漢,你母妃怎麼和你說的啊,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掉皮掉骨不掉淚,」
「不是,是掉皮掉骨不掉隊,父王,你說錯了,」小人兒抬起盈著淚珠的雙眼,認真地指著他父王的不對之處。0561
冷無邪忙不佚地點頭,一手抱著寶寶,一手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腦袋,笑道:「對對,寶寶說對了,是掉皮掉骨不掉隊,父王都沒有寶寶聰明呢,父王都沒能記住你母妃的話,父王真笨!」
「父王不笨,父王是最厲害的人,嗚嗚,寶寶的父王不笨,父王會飛飛,會舞劍,會打拳,還會教寶寶讀書習字,父王比順子他爹爹厲害多了,父王一點都不笨,嗚嗚,,寶寶不要和父王分開,父王要保護寶寶和母妃的,長大後寶寶也要保護父王和母妃的,如果父王和其他兒子住在一起,那寶寶怎麼保護父王和母妃啊?父王和母妃是不是只要別的兒子保護,不要寶寶保護了?嗚嗚,寶寶長大後也會很厲害的,父王不要別的兒子保護好不好,寶寶保護父王。」
眾人本以為南郡王終於把這大哭的孩子給哄下來了,哪想到小小的人兒的哭聲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大聲了。
「寶寶不哭了,如果父王和他其他兒子住在一起,母妃就和你住在一起,母妃永遠和你住在一起,寶寶還是可以保護母妃的,所以寶寶不哭了好不好,哭的話就不像男子漢了哦!」
輕笑把寶寶接過來,抱在懷裡,看著他一臉的鼻涕眼淚,忙拿著帕子給他擦乾淨。
寶寶睜著如同兔子一般紅通通的眼睛,一臉鄙視地看著輕笑:「母妃,你別騙寶寶了,你別以為寶寶小就不知道,你才不會和父王分開呢,父王和哪個兒子住在一起,你還不屁顛屁顛地跟在父王的尾巴後面,跑去那個兒子的家裡了。而且就算你不去,父王也不會同意的,無一叔叔說父王盯你盯得可緊了,你想要和寶寶睡,父王第一個不同意。」
輕笑一臉尷尬又鬱悶地看著自個兒的兒子,有這樣說自己老娘的嗎?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父王的身後?到底是誰屁顛屁顛地跟在誰的身後?輕笑狠狠地瞪了冷無邪一眼,這個問題她一定會和他好好討論的。
冷無邪也是臉色窘然,這樣的話在他們家裡說說也就罷了,孩子小不懂事,如果是在家裡,這些話只是當著他和輕笑的面說,倒也沒有什麼,他們還會覺得有趣,可如果當著那麼多大臣,當著他父皇兄弟的面說,那還真的,讓他不得不難為情。
無一這傢伙什麼時候那麼多話了,而且這話還扯到他主子,自個兒的頭上來了,更更可惡的是竟然和他兒子說他不讓兒子他娘和兒子睡,他膽子還真是越來越肥了,為了討好他兒子,就敢得罪他這個正牌主子了吧?
眾大臣面面相覷,個個強忍著笑意,南郡王的兒子,實在是太逗太可愛了!
太.上皇眼中含著濃濃的笑意,看著窘迫的冷無邪,他這個兒子,似乎臉紅了呢。
冷天睿冷凝的臉此時也不由得緩和下來,心裡卻更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不用多麼的優秀,只要有寶寶一般的聰明伶俐和孝順,他就滿足了。
輕笑盯著自個兒的兒子,有些訕然地開口:「那個,兒子啊,和皇爺爺道別,和你四皇叔道別,和各位大臣爺爺道別,咱們也該啟程了,不然晚上就要宿在野外哦。」
寶寶涼涼地瞥了他娘一眼,小大人似的說道:「宿在野外就宿在野外唄,又不是沒在野外宿過!宿在野外還有烤肉吃呢,寶寶就喜歡宿在野外。」
輕笑一臉的冷汗,是不是誰家的兒子都和她家的一樣,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堵人了?
「兒子,宿在野外,咱們就必須捉小白兔烤來吃,還要捉小几幾來填肚子,你不是最喜歡小白兔和小几幾的嗎?如果咱們宿在野外,就要把它們都吃了哦,那樣小白兔和小几幾會很可憐的,寶寶也會不忍心的,對不對?」
寶寶為難了,皺著眉頭想著,一旁的人也沒有人開口,個個都想看看著小人兒會怎麼說。
想了一會兒,寶寶皺著的眉頭忽而一鬆,雙眸一亮,看著輕笑歡樂地笑道:「野外不只是有小白兔的,也有大白兔的,父王那麼厲害,咱們就讓他抓大白兔烤著吃,寶寶喜歡吃烤大白兔,吃了大白兔,咱們就不會肚子餓了,肚子不餓,也就不用吃小几幾了。」
輕笑想要吐血,敢情她兒子不忍心吃小白兔,就忍心吃小白兔它們的爹媽兄長了。
「寶寶,你不是說宿在野外,到處都黑黑的,寶寶會害怕的嗎?咱們現在馬上趕路,晚上就有客棧住了。」看到輕笑一臉鬱悶無語,冷無邪只得跟著哄這小人兒。
寶寶從輕笑的懷裡探出小腦袋,一臉不屑地看著他父王:「寶寶晚上和母妃睡,寶寶才不會害怕,是父王你自己害怕吧?你想跑進馬車和我們一起睡就直說,寶寶不會鄙視父王膽子小,那麼大的人還要母妃哄,還要母妃保護的。無一叔叔說,大人也有害怕的時候,也有害怕的權利,所以寶寶都沒鄙視無一叔叔怕毛毛蟲。」
無一很可憐,他怕毛毛蟲這事兒,只怕全天下的人都要知道了。
冷無邪也很可憐,他兒子能不能別老再提睡覺這兩個字,他冷無邪也就不想和他娘子分開睡而已,怎麼就能讓他兒子生出這麼多的事兒來,他就算臉皮再厚,也被磨薄了!
輕笑更可憐,她這個當娘的,在兒子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拿他沒辦法了。
「寶寶,你不想回南郡了嗎?你不想和順子玩了嗎?不想其他疼愛你的爺爺奶奶,叔叔伯伯阿姨們了嗎?」
寶寶眨巴著大眼看著他娘,認真的點頭:「想啊,寶寶很想他們的!」
輕笑僵硬地笑著:「那寶寶怎麼不肯回去啊?」
寶寶無語地看著輕笑:「寶寶什麼時候不肯回去了?寶寶想要回去啊!雖然寶寶很想和皇爺爺在一起!可寶寶也想回家。」
太.上皇內流滿面,他這個皇孫終於記起他這個皇爺爺了!
輕笑和冷無邪嘴角抽了幾下,那他們哄了這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寶寶,和皇爺爺皇叔們道別吧,咱們要走了哦!」在這兒磨嘰了大半天,就為了讓大家看他們夫妻倆的笑話,輕笑覺得他們今兒個一進宮,就該回去了的。
寶寶這一回倒是乖巧得很,和眾人一一有禮地道別,才跟著輕笑他們出了宮。
看著離開的三人,眾人心情各異,太.上皇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這麼的捨不得一個人了,記不清與人分別會有這般的不捨了。可是這個孩子,他日後肯定會常常想念的。
馬車裡,寶寶已經躺在榻上睡著了,輕笑坐在他旁邊喝著茶水,今兒個的天氣還真是有些熱,雖然已經把車簾撩開,卻也沒有多少風吹進來。
冷無邪拿著一把扇子給寶寶輕輕地扇著,小人兒有他父王給他扇風,倒是睡得香甜,臉蛋兒紅紅的,讓人看著就想要咬一口。
「真不知道這孩子像誰,小小年紀,就那麼會說話,比你這個當爹的厲害多了。都能把我這個當娘的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輕笑邊喝著茶,邊看著熟睡的人兒,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來,這孩子,讓人疼得心都能化成水了。
冷無邪聽著輕笑的話,臉色更是柔和了幾分,看著輕笑的眸光閃爍著點點揶揄的星芒,輕聲笑道:「孩子頗有他母妃的風範,今兒個他母妃不也同樣將那些大臣堵得話都說不出來嗎?不過寶寶到底年紀還小,火候還欠缺一點兒,沒有他母妃那麼厲害,生生將人給氣暈過去。」
輕笑聽到冷無邪的話,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陰著臉道:「你很失望是吧?是不是應該像那童芷說的,讓我多選幾個姐妹一起侍候你,和眾姐妹們雨露均沾,一起分享你啊?」
輕笑陰陽陰氣地說著,微微瞇起的眸光射出危險的冷芒,冷無邪臉上的笑容一斂,諂媚地看著輕笑,沉聲道:「娘子說的什麼話,誰敢讓你這樣做的,本王第一個饒不了他,南郡王府就是我們的家,咱們家裡有我這個男主人,有你這個女主人,有咱們孩子這些小主人就可以了,至於其他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統統別想靠近咱們南郡王府的大門。」冷無邪語罷,幽深的眸光忽而緊緊地懾著輕笑,靠近她的耳邊,曖昧地低語:「為夫永遠只讓你一個人享用,其他人誰也不許覬覦垂誕,不然,殺無赦!」
「丫的一邊兒去,誰要享用你了,真不害臊。」輕笑一掌拍著他的臉,卻也沒有多用力,她的舉動只惹得冷無邪笑得更歡更曖昧,只因那緋紅的臉色完全出賣了她的嬌羞,這丫頭害羞的時候,最是能撩得他心癢癢的了。
手裡的扇子隨意地扔在一旁,冷無邪一把扯過輕笑,將她抱在懷裡,在那紅潤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在她耳邊邪邪地低語:「娘子不享用為夫,那就由為夫享用娘子好了,嗯,含羞帶怯,紅顏如霞,嬌艷如花,說的就是眼前為夫懷裡的美景,娘子,弱水三千,為夫只要你這一瓢,就足以甜美一生,也只有你這一瓢,才能讓為夫甜到心裡,美到心裡。」
輕笑臉色更紅,想要推開他,整個人卻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他身上的溫度太高,輕笑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燃燒起來一般,特別是他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垂處之時。
「別鬧了,寶寶在這兒呢。你想吵醒他啊!」輕笑微微側頭,避開他那灼熱的呼吸,夏天的衣服本就比較單薄,他的雙手落在自己身上的溫度,就像是能夠把人的肌膚給灼傷一般的火熱,這傢伙別看性子清冷,發起情來,整身都是熱的。
冷無邪卻不為所動,絲毫沒有放開懷裡的人兒半分,輕笑剛把臉側向一旁,他馬上就緊貼而上,下巴直接擱在她的肩窩上,柔軟火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垂。「娘子的意思是如果寶寶不在這兒,為夫就可以鬧了嗎?」
輕笑咬了咬牙,忍著身體因他的觸碰而起的騷.動,悶聲道:「鬧你個頭,快點兒放開我,我還有帳沒和你算清楚呢。」
「那娘子現在就和為夫算吧,為夫不鬧,就這樣抱著娘子而已。」冷無邪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想著她娘子準備要和他算的帳,絕對不會是什麼美事。
爺也太為應。「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抱著我,我熱,不舒服!」大熱天的,有必要貼得那麼緊嗎?
冷無邪耍無賴,不僅沒鬆開,反而更緊地抱著懷裡扭動的人兒,「不放,這樣抱著娘子,我不熱,還覺得很舒服。」
輕笑沒好氣地鄙視:「你丫的還敢說你不熱,那身子都能燒得起來了,而且我不舒服,你沒聽到嗎?你想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之上是不是?」13acv。
冷無邪的眸光漾著幽暗的邪氣,轉過輕笑的身子,緊緊地懾著她的雙眼,聲音瘖啞低沉:「原來娘子也知道為夫的身子快要燒起來了啊?還不是娘子你點的火,你這樣動來動去的,為夫能不燒起來嗎?娘子可真壞,竟然在這個時候在為夫身上點火,娘子就以為為夫沒有辦法制你是吧?」
「冷無邪,你賊喊捉賊,我什麼時候點火了,根本就是你先招惹我的。」輕笑躲避著那雙炙熱邪魅的眸子,只覺得兩個人相觸碰到的地方就像已經燃燒起來了一般,那薄薄的一層衣服,根本就抵擋不了彼此身上的熱氣。
冷無邪危險地瞇起雙眼:「娘子你想耍賴?」
到底是誰在耍賴?到底是誰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動的?輕笑憤憤地瞪著那個一臉邪氣的男人,要不是怕吵醒寶寶,看她怎麼收拾他?他不就仗著自己不捨得讓剛剛熟睡不久的寶寶醒過來,等寶寶睡醒之後,她怎麼凌虐他!
冷無邪使勁兒地在輕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湊著她的耳垂道:「行了,娘子就別再用這樣的眼神兒勾引為夫了,娘子要再這樣勾引為夫,為夫還真的會把持不住的,媚眼如絲,似嬌似嗔,顏若朝霞,香氣撩人,娘子可別以為為夫定力真那麼好,對著娘子這般誘人的時刻依然能身靜如水。」
輕笑憤憤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下去,媚眼如絲,似嬌似嗔,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媚眼如絲,似嬌似嗔了,她根本就是滿眼怒火,滿臉殺氣。
「絲絲,絲絲,娘子,輕點兒,絲絲輕點兒,你的牙齒很鋒利,很堅硬,就別在為夫身上驗證你的牙有多好了,為夫疼,真疼,絲」
冷無邪誇張地吸著氣,臉上卻滿是濃濃的笑意和寵溺,這丫頭每次動怒,就只會咬他,其實她不知道,她咬他的時候,他所感覺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幸福,他喜歡看著她咬過他之後,雙眼晶瑩閃爍,一臉得意的摸樣兒,他喜歡聽她咬過她之後,話語中那幸災樂禍的小得意,他喜歡她咬了他之後,臉上的懊惱和心疼。
輕笑本不想太過用力咬他的,這這男人說的話實在太氣人了,她咬他,是因為氣憤,哪像他說的那樣,是為了驗證她的牙齒有多好?
「娘子,真疼,都流血了!」
輕笑鬆口之後,冷無邪一臉委屈地看著她,伸手輕輕地碰了碰剛剛被她咬的地方,手指還沒碰到那兒,就倏地收回來,似乎真的很疼似的。
輕笑轉過臉,故意不看剛剛被她咬的地方,隔著衣服,倒是沒能看出有沒有流血,他今兒個穿的衣服是深紫色的,雖然衣服上確實是濕濕的,只不過未必是血,也有可能是口水印。
「娘子,你看,這牙印,真的很深,肯定得留疤,真疼!」
其實這麼一點小傷口,就算流血了,對冷無邪而言,能有多疼啊?他不過是故意委屈故意可憐給輕笑看的。
輕笑本來想無視他的,可目光還是不自覺地往他的肩膀上瞄了一眼,看到那帶血的牙印,忽然有點兒內疚起來,似乎這一次真的咬得很深。
「娘子,你有沒有被人咬過啊?有沒有覺得被人咬的時候,比那些刀劍傷疼多了,為夫怎麼覺得娘子咬的地方那麼疼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作用,因為娘子那麼狠心的咬為夫,所以為夫才會覺得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