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072 不為側妃,寧可消失(2) 文 / 紫楠
072不為側妃,寧可消失(2)
卻不料,他的大掌,卻猛的探上她的柔軟,她一驚,這個地方,還沒有男人能觸碰到,伸手要去推開逸扉蕭,但兩人力量懸殊,她哪推的動他,只能低聲道:「扉蕭,你放開我!」
「佩兒,我要你!」他呼吸急促,一字一句打在葉佩的耳根,那濕濡的暖意,吹打在耳朵上,惹的葉佩,全身忽然起了一股電流,他字字灼熱,句句迫切,葉佩的身體,不是石頭打的,她心裡有他,對他的話,自然起了反應,又是三分沉淪了進去,只是那清醒的七分,讓她那的空的兩個小手,胡亂的抗拒著。
「扉蕭,你是怎麼了,扉蕭!」
「佩兒,我要你,現在就要你!」他不答,單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抵在假山上,一手攬著她的玉頸,迫使她的唇,緊緊的貼在他的上頭,一計生疏卻熱情的吻,就這樣侵略上葉佩的雙唇,他的吻,本是很淺,只停留在四瓣唇畔摩挲間。
忽的,濕濡溫潤的感覺,讓葉佩全身起了一陣電流,他在添她,舌尖笨拙的,溫柔的,勾勒著她的唇形,像是在舔舐最甜美的果實,葉佩如今,反抗不動,雙手被他緊緊的扣在頭頂,雙腳也被他抵著,她只能再次開口,企圖喚回他的理智,他不是登徒子,要是要對自己如何,早就可以,一路他都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疼著她,寵著她,他不會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扉蕭,不要這樣!」出口,卻發現自己的語氣,比之誘惑,還真是沒什麼區別,忙改口,「扉蕭,你冷靜點。」自己的語氣,先是冷靜了幾分,卻不料,她啟唇,卻給了他最好的機會。
那濕濡,順著她開啟的唇瓣和貝齒,長驅直入,只聽的葉佩一聲低呼,逸扉蕭,則是發出一聲難耐壓抑的低吼!
她的味道,該死的美,比之瓊漿玉釀,都更是美上十分,這樣的美,讓他欲罷不能,身子灼熱的疼痛,不由的再靠近了她幾分,那堅硬,就這樣,毫無顧忌的貼在了葉佩的小腹,她的粉頰一陣羞紅,理智就要被擊潰,婚前性行為,在現代,是屢見不鮮了,甚至婚前還是處子的,會被叫做out了,她對此,本不抱持什麼態度,只是眼下,若是再繼續下去,自己會被吃了的,她才發覺,對婚前性行為,自己的態度是:no!!!
只是手腳都動不了,嘴巴也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她只能抗議的扭動著腰肢,只是青澀如她,怎麼能知道,這更是將他的慾火,撩撥到了最高點。
「佩兒,給我好嗎?」好不容易停止那個熱吻,他嗓音沙啞低沉,眼神中,期待帶著痛苦。
「扉蕭,不行,不要這樣,大婚之日,我一定會毫無保留都給你,現在,請冷靜點!」葉佩只能做最後一份努力,她是可以喊人,但是若是喊人,逸扉蕭就會被她毀掉,皇叔強暴公主,這是死罪啊!她只能好言好語的和他說理。
「大婚?」他苦澀一笑,激情退卻了一半,那抵著她,鉗制著她的雙手雙腳,也離了她身子,他整個人,懊惱的靠著另一側的假山,然後,緩緩下滑,下滑,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臉埋入雙膝之間,痛苦失聲,「大婚,大婚!」
葉佩以為是自己婚前不願意給他,他才這般,心裡不覺有些不悅,但是想逸扉蕭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看他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髮蹲坐在地上,她又有些心疼,跟著蹲下身去,將逸扉蕭的雙手握在手裡,才發覺他手心都是頭髮,氣的罵了一句。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拔了自己這麼多頭髮!你是要疼死自己嗎?」
「佩兒,我愛你!」逸扉蕭「蹭」的將葉佩撲倒在地,只是卻什麼都沒做,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扉蕭,到底是怎麼了,你和父皇來後,一直都是臉色不好。」葉佩心裡料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只是為何他一直不肯說。
「佩兒,你願意嫁給我嗎?」逸扉蕭不答反問。
「嗯!雖然我們相處時間不多,但是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我的心意,你也該明白才是。」葉佩任由他摟著自己。
在聽到她回答的那一瞬,逸扉蕭是喜憂參半,他的心裡,也有了一分期待,問道:「佩兒,你願意做我的側妃嗎?」
「側妃!」葉佩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說,這個朝代,側妃就是妻子的意思,而不是那所謂的正妃側妃的意思,卻在聽見逸扉蕭之後的話後,整個身子冰冷,心像是被萬千銀針紮著般疼痛。
「佩兒,你願意嗎?做我的側妃,我不會委屈你的,我不會和那西域公主同房的,我只愛你一個。」
「側妃!」葉佩冷笑,原來真是她所熟知的那個意義,她拂開逸扉蕭抱著自己的鐵臂,掙脫他溫暖的懷抱起身,自顧著走到假山洞口,道,「你剛剛,是想要佔有我,讓我不得不做你的女人嗎?」
以為是太思念了,思念到失去了理智,原來,卻是帶著目的的。
「佩兒!」逸扉蕭痛苦的彎起身子,就要去拉葉佩的手,卻被她冷心的躲過。
冷心,是呀,她的心是冷了。以為逸扉蕭是不一樣的,到頭來,還是一樣,他不過也是個男人,是個生在古代的男人,縱然心裡頭是愛著她,骨子裡頭,也是接受的來娶了別的女人,還來娶她的。
又是一場政治婚姻,她明白為何逸扉蕭和葉父皇遲遲而來,為何逸扉蕭臉色陰沉難看一語不發,為何他看著她的背影,她能感覺對到他眼神的痛苦無奈,只是他不該這樣的,他不該這樣對她,側妃,側妃,心在痛,他明曉得,她說過,自己愛上一個人,就是一生一世。
只是葉佩卻冷笑,這一生一世,逃不脫時代的禁錮。她身處的,不是二十一世紀,而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今天抱著這個說愛,明天摟著那個說情的該死的古代。
「扉蕭,你不該如此。你不該想著以這樣的方式留下我,縱然今天你要了我,我也不會隨了你!我的丈夫,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她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那背對著逸扉蕭的臉頰上,卻落下了兩行淚,落入唇邊,鹹鹹的,苦苦的。
「佩兒,不是我願意的,我不曉得那西域公主,為何會看上我,史上和親,從未有拒絕之禮,我不願意的,我真的不願意的。我只愛著你,我整顆心就愛著你。」他悲憤的大喊,上前從後面緊緊的摟住葉佩,葉佩不動,他有他的無可奈何,但是可曉得,她也有她的堅持。
「扉蕭!我知你無奈,但是,你也知我心思,我不會和別人共享一夫,此生就算不嫁又有何?」她心裡,斷然沒有面上那麼平靜,當他的無可奈何擺在她的面前,她真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和親,又是和親,葉沐塵就是和親的犧牲品,葉沐塵是何等的愛著凰哲劍,只可惜凰哲劍卻對她的愛視若無睹,不惜糟踐之,只因為他有了顏紫穌。如今,那西域公主,也是因為愛慕逸扉蕭,而主動要求和親的,自己是想殘忍的讓她成為第二個葉沐塵嗎?而逸扉蕭,就是第二個凰哲劍。
凰哲劍,想起來,她的心就一痛,第二個凰哲劍,愛著紫兒,卻可以對自己動了心思的男人,逸扉蕭,以後也會成為那樣的男人嗎?
皓月當空,清冷玉輝,灑在月下男女身上,葉佩的淚已經被風乾,心亂如麻,她疼惜著葉沐塵,疼惜著紫兒,疼惜著逸扉蕭,疼惜著那未嫁過來的西域公主,唯獨不疼惜自己,這一切,若是沒有她,每個人,都會很好吧!
葉沐塵灑脫而去,仙遊四海;紫兒獨享著凰哲劍的萬般寵愛,快樂單純;逸扉蕭安然接受西域公主,做個好王爺好丈夫好將軍;西域公主心願得償,找見自己心中的最愛,為他養兒育女,相伴終老。可惜,因為自己,因為自己的出現,這些人單純美好的幸福,都破壞了。
葉佩,你就是朵罌粟花,帶著劇毒。
三日,葉佩將自己足足關了三日之久,在這見不著陽光的閣樓上,她慶幸皇宮裡,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絕對安靜的,沒人打擾的,她蹲坐在地板上,抱著自己的雙膝,眼神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