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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衝突! 文 / 心碎夢思遷

    「轟轟!」

    接引樓前的空地上,骷髏骨船與玄天金羽先後落下。

    翼州八宗弟子從兩件靈寶之下走下,黑魔道人和玄天道人掐念法訣,分別將兩件飛行靈寶收起來。

    此時方才在接引樓頂下棋的灰袍男子與金袍男子已經站在眾翼州弟子面前。

    「這位是王世侄吧,當年老夫與令尊切磋之時有過一面之緣!」

    天玄道人看著金袍男子淡淡一笑道。

    「你們就是翼州來的吧,難怪人這麼少,跟我走吧!」

    金袍男子卻是不理會天玄道人,反而是冷冷一語道。

    其明知道翼州是派出弟子最少的州還如此之說,其中諷刺之意不言而喻。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師尊這麼說……」

    「天龍,注意言表,這裡不是翼州!」

    炎天龍是個火爆脾氣,當即便是朝著對著金袍男子吼道,不過話剛過半,便是被天玄道人打斷。

    「是,師尊!」

    炎天龍臉色有些漲紅,不再言語。

    「哼,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這裡是徐州,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

    金袍男子見況,扔下了一句話轉身便去。

    這一次,從了天玄道人之外,大部分的人包括黑魔道人的臉色都陰沉了起來,這是擺明的羞辱!

    水天羽臉色也是難看之極,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如果說除了天玄道人之外,還能保持平靜的,那麼就只有楚巖了,楚巖看著眼前金袍男子的背影面色平淡,眼中若有所思。

    灰袍男子見翼州眾人將要發作,當即便是抱拳道:「各位道友,王師弟言語不當,希望大家莫要見怪,這位是天玄前輩吧,晚輩多聽家師提起,前輩隨晚輩來吧!」

    「王天華倒是收了個好徒弟,都給我精神著點,別丟了咱翼州的臉面,走!」

    天玄道人淡淡一笑,對著身後眾翼州八宗弟子道,隨後跟著灰袍男子朝著祖符峰內側走去。

    眾人將怒火壓在了心頭跟了上去。

    眾人穿過了密林平原,足足走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才終於走入了祖符峰的訓練廣場。

    看到眼前寬廣之極的廣場,眾人心中微微驚歎。

    金袍男子路上話語之間一臉鄙夷之色,未曾有過一點好臉色,眾人心中暗惱,但天玄道人和黑魔道人未曾發話,眾翼州弟子也不能發作。

    「王師弟,莫要把他們惹毛了,其中也是有著兩名元嬰仙境的強者在,如果真的鬧起來,宗主大人顏面上也不好過!」

    灰袍男子的傳音在金袍男子耳邊響起。

    「不過是一個垃圾墊底的州而已,整個州才有兩名元嬰期修者,我陽符宗一宗就有三名元嬰仙境強者,何需怕他,一會我找個機會定要教訓那水天羽一番!」

    金袍男子不屑的傳音在灰袍男子耳邊響起。

    灰袍男子不再言語,金袍男子的身份比他要過,一些話他不能說過了,只好作罷。

    在金袍男子和灰袍男子二人的引領下,眾人來到了自己所謂的『住處』。

    祖符峰中心廣場的四周滿是屋舍,可金袍男子卻是偏偏將眾人引到了這個地方。

    這一處能有二百餘間屋舍,並且主要的,均是破爛不堪,給人一種住進去不知道屋子什麼時候就要倒塌的感覺。

    灰袍男子看在眼裡心中歎了口氣卻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弟是下定決心要與對方對著幹了。

    「看來翼州的地位在下五州之中果然是最低的,一個金丹期的修者竟然都會如此刁難我們!」

    楚巖將一切觀察在眼中,心中暗道。

    這裡一共就二百來個屋舍,雖說翼州這次來的人不多,但也有八百人,如此說來要四個人住一個屋子,並且還是住如此破爛的屋子。

    眾翼州修者均是徹底怒了,翼州這些人中要麼是宗門的天賦弟子,要麼是位高權重的長老或者是掌門,何曾受到過這等待遇。

    特別是魔道四宗的修者,本來脾氣就火爆,這一下便是忍不住了。

    「你這鷹鉤鼻,到底什麼意思,竟然如此對待我等,是笑我翼州無人嗎?」

    一名萬魔窟長老當即便是一生暴喝道。

    金袍男子臉色瞬間就陰沉了起來,他的鼻子一直是他最大的痛處,不同於平常的鷹鉤鼻,他鼻子的『鷹鉤』過於大了些,配上他那張小臉十分不協調。

    「笑你無人又如何?」

    金袍男子一聲嘲諷,冷笑道。

    「老夫忍你好久了,今天就代我翼州眾人出這口惡氣!」

    那名萬魔窟的長老當即一聲暴喝,大口一張,一隻月牙形狀的獸骨小刀從口中吐出,迎風便漲,其上青光耀眼,化出一道三米長虹當即朝著金袍男子劈去。

    「土雞瓦狗,也敢獻醜!」

    金袍男子冷冷一笑,隨手一甩,一個巨大的金色光掌便是從其右手之中扇了出去。

    「彭!」

    那獸骨長刀直接被金色光掌一掌拍飛了出去。

    「噗!」

    萬魔窟的那名長老心神嚴重受損,直接便是一口鮮血噴出。

    「垃圾,永遠都是垃圾!」

    金袍男子冷冷一語,臉色滿是倨傲之色。

    「隨便說別人垃圾的人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時一道輕飄飄的話語傳入了金袍男子耳中。

    楚巖臉色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金袍男子,此話自然是楚巖所說。

    「小崽子,你再說一遍!」

    金袍男子本來臉色的倨傲之色瞬間一收,化為了一片冰冷,金丹期強者的氣勢驟然而出,朝著楚巖撲面而來。

    楚巖臉上仍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哦?還要我再說一遍,嗯,看來你腦子反應也有些問題,我的意思是說一些垃圾才會喜歡說別人是垃圾。」

    這點金丹期修者的氣勢,有靈鼎在體內的楚巖根本不懼怕,就算在元嬰期修者面前楚巖都可以面不改色,更何況是他了!

    眾翼州的修者看著眼前之景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們誰能想到楚巖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於和徐州的修者叫板,並且在其強大的氣勢下也是面不改色。

    「小子,你找死!」

    金袍男子當即大怒,一掌拍了過去,一隻金色光掌瞬間探出,帶著陣陣勁風,朝著楚巖拍去。

    天玄道人和黑魔道人看在眼裡,不過誰都沒有阻攔,彷彿這件事與他們無關一般。

    「以長欺幼,這就是徐州陽符宗的待客之道嗎?」

    水天羽一聲冷喝,同時一記手刀化出,當即一道由水靈力組成的三米長巨刀便是劈了出去。

    「彭!」

    金色光掌直接被劈成了兩半,下一刻便是崩碎開來。

    水天羽這一手絲毫不費力便將金袍男子的金色光掌化解,金袍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之極。

    此時廣場之上已經有了不少的修者,聽聞這裡有狀況紛紛趕過來看熱鬧。

    如此一來,金袍男子更加覺得顏面無存,當即對著水天羽呵斥道:「一長欺幼?你宗這小崽子明明先是目無尊長,辱罵於我,這便是你翼州弟子的作風嗎?」

    而還未等水天羽說話呢,楚巖便是搶先道:「呵呵,我師祖乃是元嬰仙境強者,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在這裡倨傲不已,一路冷嘲熱諷,何曾目中有過尊長?我師祖不與你這等小人計較,可我是小輩,卻是看不下你這等卑劣行徑,難道你堂堂徐州第一宗陽符宗就是如此培養門下弟子的嗎?敗壞門風,恬不知恥!」

    「你……」

    金袍男子被楚巖一席話說的臉已經變成了醬紫色,但偏偏楚巖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沒有一絲毛病可言,金袍男子頓時氣結。

    「真是的,這陽符宗怎麼辦事的!」

    「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人家元嬰仙境的強者想弄你,不就是捏捏手指頭的事嗎!」

    「誰說不是呢,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真給我們徐州丟人啊!」

    「堂堂陽符宗的大長老竟然如此行徑!」

    ……

    聽了楚巖一席話,周圍圍觀的眾修者紛紛議論了起來,這些修者雖然都是徐州的,但很大一部分都不是陽符宗的,陽符宗一向一家獨大,從來不把別的宗門看在眼裡,徐州很多宗門的弟子對於陽符宗心中都是有些厭惡。

    聽了這些話金袍男子臉色已經變得難看到了極點,這個時候徐州八大宗門的天賦弟子都在這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發作了,否則一定會遭人話柄。

    「各位道友如此高風亮節。當真叫在下佩服之極!不愧是徐州的天賦弟子!」

    楚巖淡淡一笑,對著四周議論的眾人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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