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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激戰西多 下 文 / 柳外花如錦

    尚金柱發射完一發火箭彈,立刻收起火箭筒,帶著彈藥手,馬上轉移到另外一個彈坑裡,穩穩的支起火箭筒,瞄準了目的,又一輛英軍坦克,渾身冒出了黑煙和火苗

    就在尚金柱射擊之後,一切的英軍坦克都停上去的時分,另外的火箭筒組,同時射擊,幾輛英軍坦克被擊中,但是,尚金柱也暴露了本人的地位,沒有被擊中的英軍坦克,炮筒噴出一股火焰,「轟轟轟!」幾發低彈道的炮彈,在尚金柱的地位爆炸

    彈藥手被震得腦袋「嗡嗡」作響,等他清醒過去之後,發現本人的排長,渾身是血的躺在彈坑裡,彈藥手爬過去,尚金柱曾經甦醒,左腿從膝蓋以下,消逝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身上有多少處傷口,手裡,還緊緊的抓著曾經炸壞的火箭筒

    亞當斯被幾聲龐大的爆炸聲,驚得一跳,急忙舉起望遠鏡,鏡頭裡,參加第一波防禦的坦克,無一例外的燃起了熊熊大火,殉爆的彈藥,又將這刀槍不入的鋼鐵堡壘,炸成一團團火球,在夜色之中,分外的刺眼

    亞當斯歎息一聲,以微不可聞的聲響,喃喃的說道:「終於末尾了!」然後,閉上眼睛,靜等著從天而降的炮彈,將本人送上地獄

    但是,過了幾分鐘,什麼都沒有發生,戰場上的槍炮聲,依然劇烈,亞當斯聽得出來,沒有一門是重炮炮擊的聲響,他疑惑了,問身邊的幾個高級參謀,「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樣回事?**師的部隊,為什麼沒有運用炮兵,那我們的坦克,是怎樣被擊毀的?」

    誰也無法答覆出來,亞當斯本人更是懵懂西多的**師指揮官,放著重炮兵不用,到底想要幹什麼?陰險狡詐的中國人的想法,本人永遠也猜不透

    蘇魯機動兵團第十旅指揮所旅長王毅武少將,神色美觀的放下電話,對參謀長說道:「你說,這打的叫什麼仗?英國佬的坦克下去了,我們各個連的火箭筒班,大多都有傷亡,我接到二團長的電話他們一營三連的機炮排排長尚金柱,丟了一條腿,如今正在急救呢!能不能活過去還兩說!」

    說完,又困獸普通的,在指揮所裡打了幾個轉兒,接著說道:「不行,我得請示師長,我們的炮兵不打英印軍的步兵,打坦克還不行嗎?我總不能讓我的兵,拿命去換幾輛英國佬的坦克吧?」

    參謀長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旅長,您就別費心思了,我剛剛看到師長的命令,兩個炮兵旅,還有我們旅的重炮團,都曾經調往東印度方向,這不,命令就在我手裡呢!」

    王毅武一把搶過命令,看完之後,拍拍腦門兒苦惱的說道:「師長這是要幹什麼?把兩個炮兵旅調走了不算還把我的重炮團,也給調走了,難道,收拾對面的幾萬英國佬和印度兵,就依托手裡的這些傢伙?這仗打得真沒勁兒!」

    然後,對參謀長說道:「命令前沿部隊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擊,猛攻陣地即可,那個團傷亡大了,團長到我這裡來解釋!」

    隨著英印軍坦克,全都成了一堆熄滅的廢鐵,得到掩護的英印軍兵士,被一陣密集的迫擊炮彈和重機槍子彈,打得東倒西歪,半個小時之後,攻擊西多的英印軍兵士,留下幾千具屍體,幾十輛熄滅的坦克,不得不退回去

    英印軍兵士,沒有日本兵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凶悍勁兒,打這樣的仗,尤其是在夜間,本來就不是他們所擅長的,**師的阻擊陣地上,密如暴雨般的子彈,不斷怪叫下落下的迫擊炮彈,在夜色下,劃出一條條暗白色的彈道,炸成一朵朵死亡的煙團和火焰

    即使是有勇氣,身邊的同伴,隨著炸起的煙團,尖嘯的子彈,變成支離破碎的屍體,或許是渾身都是窟窿的血人,一條條生命,就在眼前消逝,英印軍兵士的決計動搖了,一末尾鼓起的那點兒悍xing,在得到了坦克和炮火的掩護之後,早就雲消霧散了

    看著潮水般敗退上去的兵士,亞當斯瘋狂了,他不斷的命令部隊,防禦還是防禦,將打殘的了部隊合編,再接著防禦,他要用本人兵士的屍體填滿西多的土地,用鮮血,淹沒**師的兵士,一夜血戰,槍炮聲也響了一整夜

    英印軍打得很艱辛,相比之下,**師蘇魯機動兵團的五個旅,打得卻很輕鬆,在擊毀了英印軍一切的坦克之後,阻擊戰就變得輕鬆起來,沒有了裝甲突擊力氣,擊退英印軍的每一次防禦,就變成了非常輕鬆的事情

    由於西多的地形條件所限,再加上,只需求防守胡康河谷兩岸的東部,每個旅的防守陣地上,一次只能放一個團的兵力,每個旅四個團,輪番上陣,打退一次防禦,就換上去休息,這邊槍炮聲隆隆,西多的前方,輪換上去的部隊,戰士們吃完了飯,該睡覺就睡覺,一點兒都沒有遭到戰役的影響

    當夜清晨三點多鐘,唐秋離美美的睡了一大覺之後,**煥發的起來,做了幾個活動身邊的動作,信步走出屋外,胡康河谷溫潤的晚風,摻雜著硝煙味兒,飄蕩在夜色之中,西多的街上,不時有一隊隊的戰士,跑步經過,卻全然沒有緊張的氛圍

    聽著西多東面劇烈的槍炮聲,看著映紅了半邊天的火光,龐大的爆炸聲,在夜空迴盪,唐秋離不自禁的搖搖頭,心裡暗自想道,「亞歷山大什麼時分,變得這樣的瘋狂,什麼事情刺激得他得到了明智?從昨天傍晚六點左右,英印軍末尾防禦,打到如今,都快十個小時了,攻擊還沒有中止」

    對於亞歷山大來說,這是一場毫無勝算的防禦,本人的部隊,有五個旅將近八萬餘人,據險猛攻,又是以逸待勞,有充足的彈藥和給養,就是不停手的打上個三天三夜,部隊也不愁缺乏彈藥,樂一琴的運輸機部隊,隨時可以停止空中補給

    而亞歷山大有什麼本錢?大敗而退的部隊,長途行軍,連番遭到空襲的兵士,體力和士氣,降到了最低點,得到了全部的炮兵和坦克,還這樣不要命的攻擊西多,有什麼意義?難道他看不出來,本人在西多的部隊,就是為了堵住他的退路,豈能輕言放棄,唐秋離不由為亞歷山大的做法,感到不值當

    聽著槍炮聲,唐秋離的心,末尾熾熱起來,回頭對緊跟在身邊的山虎說道:「虎子,帶上幾個特衛,我們去前沿怎樣樣?還去第十旅王毅武那兒吧!簡直打了一整夜,那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樣了?」

    山虎咧嘴一樂,說道:「小秋,心又癢癢了?要不,我們直接到一線陣地去?參加戰役,運氣好的話,還能打上一陣子,那多過癮呢!」

    唐秋離警覺的看了山虎一眼,說道:「虎子,你可別誘惑我啊,我前腳剛走,你後腳馬上就到秋生哥哪去告密,是不是?你呀,什麼時分學的狡詐了呢?」

    山虎大眼珠子一翻,一副算你聰明的架勢,兩人正在那鬥嘴,參謀長趙玉和過去,說道:「師長,接到唐副師長的電報,直屬兵團第十旅和第九旅兩個先頭團,曾經抵近西多,後續部隊,可於明天上午八時許,到達如今的地位」

    唐秋離說道:「來的挺快呀,肖金山和方遠山,聽見西多打得繁華,這兩個人,指不定著急成啥樣呢,唐副師長還有什麼部署?」

    趙玉和答覆道:「唐副師長在電報裡說,他擬於清晨五時左右,以第九、第十旅的兩個先頭團,以突然的動作,率先對英印軍發起攻擊,攻擊其後翼,以減輕西多阻擊戰的壓力,同時,壓搾亞歷山大,盡快的向駐印軍求援」

    唐秋離搖搖頭,一定的說道:「這不是秋生哥本人的意思,一定是肖金山和方遠山,見西多打得熾熱,手癢癢了,軟磨硬泡秋生哥,才會有這樣的部署,否則,以秋生哥穩妥的個性和作風,直屬兵團主力部隊,尚未到達之際,絕不會發動任何攻擊,他也知道,西多沒壓力」

    還真讓唐秋離給猜著了,就在距離西多戰場,不到十公里的地方,肖金山眼睛看著西多方向,一邊與胡康河谷對岸的第十旅旅長方遠山通話

    「我說老方,也不知道咱倆報上去的作戰方案,唐副師長同意沒有,西多打得如火如荼,咱倆就眼睜睜的看著,閒得手發慌,我們兩個增強團近九千多人,趁著英國佬和印度兵不防備,抽冷子在背後給他們一刀,你說說,就這效果,不比在西多打上半天強?」

    胡康河谷對岸的一片叢林裡,方遠山喝著水,慢條斯理的說道:「老肖,你也別太悲觀嘍,唐副師長和師長指揮打仗的風格不一樣,求穩,我們的作戰方案,不一定能取得同意,等等看吧,就是打,我估量也得等到前面的部隊趕到」

    肖金山大急,說道:「等他們跟下去,黃瓜菜都涼了,」正說著,西多方向的槍炮聲,突然削弱起來,並逐漸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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