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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九十七章 上天賜我錯金刀 文 / 柳外花如錦

    第九十七章上天賜我錯金刀

    兩個人的世界,很容易忘掉時間,天氣一天暖似一天,唐秋離的傷勢已經完全好轉了,這二十來天與世隔絕的生活,使他似乎忘記了往日血與火的戰場,刀光劍影的戰鬥生涯,情的享受寧靜的生活,昨日的一切,恍如隔世,記憶中,悠遠而深長。&

    白天,兩個人互相拉著手,春草初萌的山坡上情的奔跑,累了,就躺山坡上,沐浴著春天的陽光,望著藍天上悠悠白雲,傾聽這彼此的心跳。

    晚上,相擁而眠,極纏綿,熊熊的篝火,點燃著兩顆年輕的心,春天本來就是勃發的季節。

    不同與基地,兩個人完全放開心懷,情的享受生命的律動,只有群山、青松傾聽愛人的嬌喘低吟。

    二十歲的小玲,出落得越發動人,薄薄的春衫,遮不住身子的豐滿、苗條、結實,許是解開了心結,容顏動人,艷光四射,水汪汪的雙眸,誘人的媚態,時刻都誘惑著他。

    幾天之後,他和小玲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這裡,該結束的終歸要結束,看著山洞裡的一切,唐秋離忽然又一種依依不捨,這裡留下了他太多的記憶,這可能是他和小玲兩人獨處長的時間,以後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忽然想到,要是這裡刻上:「某年某月某日,唐秋離和小玲此共度歡樂時光」,若干年之後,後人發現這裡,是否大為驚異,視做文物,定會考證此二人為何方神聖,那時,自己也許早就湮滅歷史的塵霧之中了。

    唐秋離和小玲離開了這個讓他們難忘和留戀的地方,按照地圖的指引,風餐露宿,往基地的方向急急趕路。

    登上一座山峰,出現眼前的是,山腳下一個小小的村莊,只有十幾戶人家,一陣不祥的濃煙,籠罩村莊上空,隨風而來的還有一股焦糊的刺鼻味道。

    他們倆對視一眼,都預感到這裡發生了他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悄悄的潛到村莊外圍,唐秋離拿出望遠鏡,鏡頭裡,還冒著濃煙和余火的房舍,出現眼前,村內一塊空地上,一群穿著土黃色軍裝的人火堆上烤著各種家畜、家禽,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全身包裹黑衣裡的人。

    是鬼子,是那群追蹤自己的鬼子,二十多天了,這幫小鬼子還陰魂不散的這附近轉悠,看來,鬼子已經封鎖了這一區域,沒有找到自己,鬼子是不會收兵的。

    他又把鏡頭往別處移動,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場面。

    幾十具屍體,血淋漓的躺倒依稀微綠的空地上,把地面染成觸目驚心的暗紅色,都是被刺刀活活捅死的,有的還被砍掉了頭顱,幾個嬰兒被摔碎了腦袋,小小的屍體,無助的伸展蔚藍的天空之下。

    另一邊是女人的屍體,都**著身子,看來,死前都遭受了非人的凌辱,空洞的眼神,凝望著天空,無言的述說著昭昭天日下,禽獸的罪惡。

    唐秋離已經被愛情柔軟了的心,瞬間堅硬起來,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無形的殺氣頓時奪體而出,身邊的小玲,被唐秋離的凌厲殺氣,刺激得身子一顫,詫異的扭頭看著自己的戀人,眼中滿是疑惑。

    這又是一樁滅屯慘案,犯下了滔天罪惡的禽獸們,就這些無辜百姓的屍體旁,肆意的吃喝、談笑,唐秋離的心滴血。

    鬼子尋不到自己,就這些平民身上發洩自己的無能,我苦難深重的關東父老鄉親,為何你們平靜的田園生活中,總會闖進喪失人性的禽獸,使你們遭受滅頂之災。

    難道我唐秋離是個不祥之人?走到哪裡,都會給無辜平民帶來災禍?

    這不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慘案,魏家窩鋪、不知名的山村,還有這裡的一切,每次,他都有深深的自責和無力的感覺。

    旁邊的小玲看見戀人的手微微顫抖,眼眸之中滿是迷茫哀傷、彷徨無計,她的心一緊,秋離看到了什麼?使他如此失態?

    她從唐秋離手裡接過望遠鏡,片刻之後,小玲回過頭來,不同的是,小玲的眼裡滿是怒火,臉色蒼白,「秋離,我看到了,殺光這幫畜生,只要他們我們的土地上存一天,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遭殃!」說著,胸脯急劇起伏,細白的貝齒,咬的緊緊。

    唐秋離從剎那間的迷失之中驚醒過來,小玲的話,給了他極大的震撼,要是不想被禽獸傷害,就得消滅禽獸,也許是他來自於後世,和平的景象,以深深印入腦海,對於這些日本畜生,熱衷於屠戮平民感到不解,戰爭與平民何干?

    小玲的話,如暮鼓晨鐘,驚醒了他,這就是侵略者的本性,他為自己的迷失感到羞愧,小玲的臉蛋兒上輕輕的一吻,「謝謝你!」小玲很是疑惑,謝我什麼?

    唐秋離也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解開了心結,他的心情輕鬆許多,小玲也沒有深問,見慣了秋離的許多怪異舉動,這丫頭已經有了極高的免疫力,不過,看到戀人從剛才那種狀態中解脫出來,又變得神采飛揚,智珠握,她還是非常高興。

    攤開地圖,唐秋離指著一個地方,這地方叫陷龍灘,是一大片沼澤地,離這裡有十幾里路,我們就那裡,打發這幫日本畜生回老家,這幫鬼子今晚要這裡宿營,天黑之後我們就行動,走,去看地形。

    陷龍灘,位於高山之間的一塊兒平原上,縱橫十幾里,茂密的草莖和腐草下面,是淤黑的積水,表面十分鬆軟,人走上面,稍不留意就有性命之憂,水草糾結一起,形成一個個塔堆,有的還能移動,下邊是表面淺淺的積水,熟悉地形的人,踩著塔堆兒,可以跳躍著前進,不過,這需要極高的技巧,稍有不慎,跌到下面,腳下不著力,越掙扎,下陷的越快,後,淤泥沒過頭頂,那就是死路一條。

    據當地人說,就是一條神龍,掉到沼澤裡,也是性命堪憂,每年不知道吞噬多少性命。

    唐秋離站陷龍灘邊上,不禁倒吸一塊冷氣,沼澤地被一層薄霧遮掩,看不清真面目,是閃亮的水和青青的草,看不到生命活動的跡象。

    他砍了根一長長的樺木桿,試探著戳進泥水裡,桿子一下就沒到頂,他又試著捅了捅水草結成的塔堆,這傢伙果真蕩來蕩去,很不穩定,試著用腳踩一下,軟軟的,似乎還能借上力。

    他腰間繫一根長繩子,讓小玲拽緊,試著跳上一個塔堆兒,這叫有備無患,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來回試驗了幾次,掌握了沼澤地裡保持身體平衡的辦法,就是兩手各拿一根樺木桿兒,當身體失去平衡時,用桿子點旁邊的塔堆兒上,就能調整好。

    做完這些,他心裡有數了,和小玲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沼澤地側正面,給小玲挖了一個掩體,把輕機槍架好,火力可以覆蓋整個正面,約定好聯絡暗號,他傍晚的春風裡,投入了青青的大森林。

    夜色中,一個身影,獵豹般輕捷的接近鬼子的宿營地,幾堆篝火,把鬼子營地照得通亮,兩個哨兵提著步槍,那懶洋洋的來回踱步,帳篷裡,傳來一陣陣豬圈裡的聲音。

    清脆的一聲槍響,打破了夜的寧靜,一個鬼子哨兵的腦門兒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旋轉的彈頭,帶著動能,把他迎面擊倒,另一個哨兵慌忙舉槍,還沒等找著目標,腦門上也被鑽了個窟窿。

    這下,就像捅了馬蜂窩,一百多個鬼子可炸了營,紛紛衣冠不整的打帳篷裡爬出來,四下亂放槍,敢情,到現鬼子還沒找到槍是從那打來的,唯一知道原因的倆鬼子哨兵,變成了屍體。

    正當鬼子沒頭蒼蠅似的可哪兒亂轉,又是兩聲槍響,兩個鬼子應聲栽倒,這下鬼子確定了開槍的方向,機槍、步槍奔著那個方向劈頭蓋腦的打了過去。

    唐秋離故意火光下暴露了身形,那些忍者眼睛還真好使,一下就看出這就是那個苦苦追蹤了二十多天,又離奇消失的目標,這樣的機會哪能放過。

    鬼子們就像野狗嗅到獵物的氣息,一窩蜂似的追了上來,一個鬼子指揮官,揮舞著指揮刀大喊:「士司麥,士司麥!」沒等喊完,腦門兒上挨了一顆致命的子彈,樹樁子似的,一頭栽倒地上。

    另一個鬼子指揮官接過指揮權,帶著鬼子,帶著鬼子們,沿著唐秋離離去的方向追了下來。

    鬼子終於上鉤兒了!

    追逐戰山林裡激烈的展開,唐秋離怕鬼子不追上來,不時的打上幾槍,又怕把鬼子甩的太遠,鬼子跟丟了目標,做的比較辛苦,也很驚險,不時有尖嘯的子彈,從身旁掠過,有幾次,密集的機槍子彈,把他隱蔽的松樹,打的樹皮橫飛,可那兒亂濺。

    要命是那些鬼子忍者,比普通的鬼子要靈巧許多,漸漸對他形成包圍之勢,要不是他趁亂撂倒幾個,其餘的畏懼他的槍法,和大堆兒鬼子混一起,還真不容易脫身。

    追逐著,戰鬥著,前面就是陷龍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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