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百二十二回 南宮壁 文 / 長樂居士
午一點多的時候，楚若雲的小舅南宮壁一行人終是到和南宮壁一起前來的，還有他的大兒子南宮宇輝和七個保鏢、律師一類的隨從。
楚若雲雖然沒有去機場接他們，但還是禮貌性的去了小區大門口迎接，將一行人迎近大廳的時候，南宮姈夢還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叔叔，宇輝，終於等到你們了。」
南宮壁笑了笑，說道：「姈夢恐怕並不想見到老叔我這張臉吧。」
南宮姈夢淡淡回應了一句：「叔叔要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
南宮壁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自是走到這邊，坐到了南宮姈夢和楊默的對面。
楚若雲也過來坐到南宮姈夢和楊默的中間，微笑道：「小舅、宇輝，你們喝點什麼茶？」
「來點大紅袍吧。」南宮壁也不客氣。
「張姐，端點茶上來，大紅袍！」
楊默也把目光投了過去，只見那南宮壁差不多五十歲年齡，身材有些高大，神色沉著冷靜，一看就是一個經歷過大世面的人。他的旁邊，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身高接近一米八，長相很是英俊，穿著更是華麗無比，典型的富家子弟，很顯然，這便是南宮壁的大兒子南宮宇輝。
這時，在樓上玩耍的郝婷婷也從樓梯跑了下來，她過來坐到楚若雲的旁邊，微微打量了對面沙發上的兩個人，怯聲叫道：「舅公、大舅。你們好。」
本來，對於郝婷婷來說，南宮壁也不算什麼太親的親戚，不過這南宮壁以前和她父親較好，經常到她們家來玩。她倒也知道稱呼，只是對他們沒什麼親切感罷了。
「婷婷乖。」南宮壁微微一笑。卻是把目光投向了婷婷旁邊地楊默，他雖然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楊默，但是卻在郝建國的事情後，暗暗打聽過這個人，現在見他容顏如此年輕斯文，心下頗有幾分意外。難道就是這小子把建國抓起來的？
「若雲，這位是？」南宮壁明知故問。
楚若雲微微笑道：「這是我的乾弟弟楊默。楊默，這是我小舅南宮壁，這時我表弟南宮宇輝。」
楊默雖然對兩個人沒有多少好感，但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們好。」
南宮壁把目光從楊默身上移回楚若雲身上，有幾分譏刺地說道：「原來是若雲的弟弟啊。難怪看你們如此親密。」
楚若雲心下雖然有些不滿，但也不好表現出來，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端起面前茶几上地茶杯，細心品嚐起來。
南宮壁見楚若雲不為所動，只得轉移話題道：「若雲，你和建國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若雲知道南宮壁要詢問這些問題，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應答地話語，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心平氣和地說道：「事情很簡單，他勾結s國反**勢力，結果給政府抓了起來。」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南宮壁裝著很凝重的樣子說道，「會不會是有人陷害他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若雲不慌不忙地回答道：「犯罪與否，自有政府審判，我又能摻和什麼呢？」
「這倒也是。」南宮壁輕笑一下，「不過我總覺得，你這個當妻子的還是應該幫他一把吧。」
「那都是他自己犯的事情，我能幫他什麼。」楚若雲語氣變得有些冰冷，「再說了，他當時正在對我行兇，我有什麼理由幫助他。」
「可是這麼一來，孩子就沒有爸了啊。」
楚若雲側目看了看旁邊的郝婷婷，見她正低著頭玩弄自己地手指頭，神色間似乎很傷痛的樣子，她心下一陣酸痛，是啊，現在婷婷就是個沒有爸爸地孩子了，沒有父愛的她，心裡總會受到一些影響的。
伸過手來，摸了摸郝婷婷的腦袋，輕聲道：「這郝建國作惡多端，婷婷不屑有這樣的爸爸。」
楊默聽到這些話，也對這南宮壁更是痛恨，這老東西真是過分，婷婷怎麼說也是個無辜地孩子，他居然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婷婷。
南宮壁抽出一隻雪茄來，劃起一根長火柴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瀰漫的煙霧，「其實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他是孩子的親生父親，要是孩子沒有了爸爸，那終究會影響到她以後地生活的。」
婷婷聽到這裡，終是忍受不住心中傷痛，將腦袋伏在了楚若雲的懷中，傷心地抽泣起來，口中還唔唔叫道：「媽媽……，我要爸爸……。」
楊默見到這樣的場景，心下也是一陣酸痛，婷婷也真夠可憐的，這麼小就失去了父親。
他不由得想起了小姨和小婷來，她們兩小時候也是孤兒啊，而且是父母都沒有了，當時的情況比現在的婷婷還要悲慘，特別是小婷，不但連她父母沒有了，連唯一的表哥都沒有了，老天爺對她真夠殘忍的。
楚若雲知道南宮壁是來發難的，根本就不想和他多做理會，而是淡淡說道：「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這樣的話，人家國安局會聽嗎？」
南宮壁本來想用語言讓楚若雲怒火，這樣自己才能抓住她理虧的把柄，不過現在見楚若雲對自己的話都是很圓潤的回答，心中暗想，看來她們早就有所準備了，我看來得換個方法。
「若雲，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算，正準備等小舅來幫我主持公道。」楚若雲頓了頓，說道：「我和郝建
司問題，只要不出意外，我們應該不會輸。至於飛題，我和姈夢表妹商量的初步意見是，讓飛狐集團歸入你們誠信集團，這樣一來可以避免飛狐集團股份地繼續下跌，二來可以壯大誠信集團的勢力。」
「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我也贊同飛狐集團歸入誠信集團。」南宮壁話鋒一轉：「不過，畢竟現在飛狐集團的問題很複雜。即使我們誠信集團收購了飛狐集團，也不一定能夠止跌股份，所以我覺得，管理好飛狐集團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姈夢插口道：「我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昨天，我們已經請回了飛狐集團地原總裁高雲潘。到時候誠信集團收購了飛狐集團之後，我還準備派幾個集團的高層人士過來管理飛狐集團。」
南宮壁在飛狐集團裡面有自己地人。對昨天楚若雲他們請回高雲潘的事情早已知道，所以現在沒有絲毫驚訝，他點了點頭道：「高雲潘的能力確實不錯，但他終究是一個外人，我們不可能把管理大權完全交給他。而現在誠信集團的問題也很複雜，且隨時要面對宋氏集團的攻擊，所以你也不可能花費太多的精力在飛狐集團上面。」南宮壁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看就先讓我到飛狐集團這邊來吧，我和飛狐集團地管理層還算熟悉，應該能很快把問題解決。」
南宮姈夢早就猜到了南宮壁想奪得飛狐集團的管理權，她怎麼能把楚若雲地勢力讓他佔有，雖然他的話也有一些道理，但是現在楚若雲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她心下底氣也自是足了幾分。
伸過芊芊玉手，端起面前的茶水，輕輕囁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說道：「叔叔，我看這件事情還得表姐說了算吧，你我雖然都是為了表姐好，但畢竟表姐的能力也很強，若是她想自己管理公司，那也不無不可。」
其實楚若雲對管理並不在行，不過南宮姈夢不想南宮壁在一旁指手畫腳，也就把楚若雲直接搬上了檯面。
南宮壁道：「我知道若雲地能力很強，但是她以前畢竟缺少管理的經驗，現在若是突然接手這麼大一個公司，那肯定會有很多問題的，再說了，若雲在商界實在沒有多少威望，若是她接受了飛狐集團，不但會讓飛狐集團在與別人地合作談判上吃虧，還會讓股民對飛狐集團不信任，導致股票繼續下跌。」
南宮姈夢也知道有這些問題，她並沒有和南宮壁爭論，而是輕笑道：「就算表姐不親自管理公司，這管理權也應該首先遵從她的意見，如果她要我幫她管理，這也應該行的。」
「那怎麼行？」南宮壁反駁道：「你現在是我們誠信集團的董事長，身上的任務這麼重，要是讓飛狐集團的事務分了心，怎麼能管理好我們誠信集團。」說到這裡，南宮壁還笑了笑，「更為關鍵的是，我這個當叔叔的是不可能讓你這個晚輩如此勞累，要是你把身體累壞了，我怎麼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親。」
楊默聽到這裡，心中暗道，這老傢伙明明想要奪權，居然還說得這麼大義凌然，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這麼不要臉。
南宮宇輝也插口道：「姈夢姐，你現在還是專心把我們誠信集團搞好吧，免得集團再像上次那般被宋氏集團攻個措手不及，至於飛狐集團的問題，我和我爸會幫若雲姐解決好的。」
南宮姈夢笑道：「誠信集團的事情，我自然會管理好，不過表姐這次的事情實在有些複雜，單是你們，也不一定能夠處理好，我還是應該插手的。」南宮姈夢突然換了一個語調，「再說了，表姐因為這件事情受傷不輕，而我和表姐一向較好，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應該時刻陪在她的身邊，要不然，我這個表妹就當得太不合格了。」
楚若雲知道南宮壁的意圖，她當然是偏到南宮姈夢這一邊了，笑笑道：「小舅，姈夢說得很對，我想這件事情，她能給我的幫助更大，所以我更希望她能著手我們飛狐集團的管理層。」
南宮壁心下暗道，看來這兩個女人已經走到了一起啊，要是飛狐集團的管理權真的落到了姈夢手中，她勢力又會增長不少，我決不能讓她輕鬆得逞。他強笑了一下。說道：「我看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到時候還得飛狐集團董事會共同決定。」說著，南宮壁又把目光投向了楊默，問道：「楊默，你這段時間是在負責我們若雲地安全問題吧。」
楊默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嗯。你這段時間表現得很好。」南宮壁笑吟吟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安全局的人有不少關聯吧。」
楊默輕聲應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楊默知道南宮壁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和他裝下去了，這個回答也算是承認了吧。他認為，讓南宮壁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他不敢輕易地對若雲姐採取武力攻擊。
「你現在是若雲姐地保鏢。不要把身份弄錯了。」南宮宇輝插口道，「我爸問你問題。你就應該好好回答，什麼叫不能回答？」
楊默聽到這樣的話，就感覺眼前出現了一直討厭地蒼蠅，恨不得把它一把抓下來撕掉，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只是淡淡道：「我又不是你爸的保鏢，而是若雲姐的保鏢，為什麼需要有問必答？」
「你小子……。」南宮宇輝正要起身責罵楊默。卻被他父親阻
來，「宇輝，你幹什麼，這裡可是你表姐的家，輪得指手畫腳嗎？」
南宮宇輝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坐下了下來。
楚若雲則道：「小楊，宇輝做事愛衝動，你別和他計較。」
楊默微微一笑：「我不會和不講理的人計較地。」
「你……。」南宮宇輝氣得面色鐵青，但是想到這裡確實是表姐的家，而且那表姐似乎很維護這個小子，也只有咬牙作罷。
南宮壁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於是道：「我們還是先去飛狐集團看看情況吧。」
楚若雲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去準備車。」雖然她並不想南宮壁插手這件事情，但是畢竟這事關係重大，自己也應該讓舅舅去飛狐集團看一趟地。
「媽媽，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婷婷乖，就在家裡玩，我們要不了多久就回來。」楚若雲見郝婷婷依然撒嬌，於是道：「好吧，好吧，你也一起去。」
之後，楚若雲叫上了兩輛汽車，她和南宮姈夢乘坐楊默駕駛的汽車，而南宮壁等人則是坐另外一輛。
本來，楚若雲是想親自給南宮壁安排司機的，不過南宮壁卻是婉言拒絕了，還說只有自己的司機開車，他才感覺更加安全。
汽車上，南宮宇輝發起了牢騷，「爸，那小子居然在你面前擺譜，你居然能容他？」他口中的那小子，正是指地楊默，在他看來，這小子本來就該對自己父親尊敬。
南宮壁點燃一支煙，悠悠地抽了一口，說道：「宇輝啊，你怎麼還是不懂察言觀色，我們現在怎麼能和楊默發生衝突呢？」
「爸，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南宮宇輝實在有些不服。
南宮壁吐出一口煙氣來，冷哼說道：「反正你對他放尊重一點就是了，車上說不方便。」
在他看來，這汽車是楚若雲家的，要是上面安裝了什麼竊ting器一類的東西，自己地說話不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嗎，所以說，他是很忌諱在這種不能保證安全的地方說重要事情的。
南宮宇輝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有些不甘道：「本應該他對我們尊敬的，憑什麼要我們對他尊敬，他只不過是一個小保鏢罷了。」
「你還真是笨啊，難道看不出來他可能成為你的表姐夫。」南宮壁沒好氣道。
「我表姐夫？」南宮宇輝一怔道：「你是說，他和若雲姐並非簡單的主雇關係？」
「自己去體會吧。」南宮壁實在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冷冷道，「反正你以後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得罪他了，不然就給我滾回家去。」
南宮宇輝咬了咬嘴唇，終是說道：「我知道了。」
去飛狐集團後，大家又組織召開了一個會議，在會議中。南宮壁把他想管理飛狐集團的想法說了出來，結果得到了董事會和管理層不少人的擁護，畢竟他以前和郝建國是同盟，那些人都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不過，楚若雲現在是集團的第一股東。再加上南宮姈夢和高雲潘等人地支持，楚若雲這邊依然佔有不小的優勢。
會議召開了兩個多小時。雙方也沒有爭執個結果出來，也只有把這個問題暫時擱淺下來，畢竟現在穩住飛狐集團的股市才是最重要的。
楊默並沒有參加這次的會議，而是一直留在董事長休息室裡陪郝婷婷玩耍，他雖然和楚若雲關係不錯，但始終是個外人。昨天沒有人敢說閒話，但是今天有南宮壁在。自己還是應該把身份向保鏢更靠近一些。
「哥哥，我媽媽今天上午說，我爸爸並不是我親爸爸，這事情是不是真地啊。」婷婷在看動畫片的當頭，突然轉過頭來詢問楊默。
楊默微微一愣。看來若雲姐是打算告訴婷婷真相了，不過這樣也好，讓婷婷徹底和這郝建國劃清界限。也不至於為他被抓而傷心。他點了點頭道：「是地，他不是你的親爸爸，他不但是個賣國賊，還是一個大壞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我們婷婷的親爸爸？」
「嗯，媽媽也是這麼說的。」婷婷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他不是我親爸爸，那我親爸爸到底是什麼人？」
楊默怔了怔，問道：「你媽沒有告訴你嗎？」他不能確定楚若雲是怎麼和郝婷婷說的，要是自己說漏了嘴，會讓郝婷婷傷心地，更會讓楚若雲為難。
「她說了，親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現在不能來看我。」郝婷婷說到這裡，低下頭去輕聲哭泣了起來，「這都是什麼爸爸啊，我長這麼大了，居然還沒有見過他……。」
楊默忙伸過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郝婷婷地腦袋，柔聲道：「婷婷別傷心，也許他是有什麼難處呢，等你長大一些，他會來看你的。」
雖然楊默不想欺騙郝婷婷，但是更不忍心說出事實來，也許這叫做善良的謊言吧。
婷婷沉吟了良久，咽聲道：「哥哥，你說……你說我親爸爸是不是已經死……死了啊？」
楊默心坎微微顫動了一下，忙將郝婷婷嬌小的身子摟到懷中，柔聲安慰道：「婷婷，別胡思亂想了，有媽媽和哥哥在你身邊，什麼事情都會好的。」
「這麼說來，我爸爸真地已經死了……。」郝婷婷突然唔唔哭了起來，「肯定是因為我爸爸死了，我媽媽才找了這個大壞蛋爸爸的……，唔唔唔……。」
「婷婷。」楊默緊緊摟著婷婷的身
下無限憐惜。
婷婷哭了好久，心情這才稍微好了一些，她突然問道：「哥哥，你以後會不會離開我和我媽媽啊？」
楊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有說道：「哥哥這段時間都會好好陪在你身邊地。」
婷婷並不明白楊默這話的準確意思，聽到他要好好陪在自己身邊，心情也就好了一些，話語咽哽道：「那……那國慶節你要帶我出去玩！」
楊默開始想過國慶節出去遊玩，但是現在這邊情況有些複雜，到時候不一定能脫身，於是道：「明天看吧，最近你媽媽很忙，我可能走不開。」
「不嘛……我要出去玩……唔唔唔。」郝婷婷鬧了起來，「我不管，我要出去玩……。」
楊默給郝婷婷講了一會道理，卻是沒有多少效果，只有妥協道：「那好，帶你出去玩，婷婷乖，別哭了……。」
婷婷這才止住哭泣，輕聲道：「哥哥，我媽媽最近也經常哭，你能不能多抽時間陪陪她啊，她只有和你在一起，才顯得高興一些。」
「嗯，哥哥會的。」楊默摸了摸郝婷婷的臉蛋，「只要婷婷聽媽媽的話，媽媽心情就會很快好起來了。」
「我會聽話的……。」
晚上吃了晚飯，南宮壁和南宮宇輝並沒有留在水月花園，而是來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雖然他們表面上是住在楚若雲家裡，但那只不過是作為監視南宮姈夢等人行動的一個表象。而這個五星級酒店的一套總統套房，才是他們真正地據點。
在這裡，沒有南宮姈夢屬下的監視，也沒有竊ting器的監聽，兩父子商量起對策來也隨意多了。
坐在沙發上。南宮壁喝了一口茶，對南宮宇輝說道：「宇輝。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南宮宇輝應道：「現在情況還不好說，支持我們的股東雖然要多一些，但是若雲姐掌握著更多的股份，且這企業終究是若雲姐所有，我們還是處於不利地局面。」
南宮壁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支雪茄來，劃起一根火柴點燃。悠然地吸了一口，說道：「一切問題的關鍵就在你表姐身上。她現在嚴重偏向那丫頭，對我們確實很不利。」
「爸，那你怎麼打算。」
南宮壁道：「現在有安全局把我們盯著地，我們絕對不能使用武力，不然就正好中了他們的下懷。到時候我們將重蹈你姐夫的覆轍。」
「嗯，這個我知道，楊默那小子就是安全局的人。我們當然不能在他面前亂動武力，除非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南宮宇輝道：「只是，若是不能動武力，情況對我們就更加不利了啊。」
南宮壁凝思了半晌，說道：「其實問題也不難，我們只需要挑撥一下若雲和姈夢之間的關係，讓若雲不至於太偏向她，事情就很好辦了。」
「只是，我們以前和若雲姐丈夫較好，而她現在痛恨她丈夫，自然連帶我們也一起痛恨，再說了，她們兩姐妹從小關係就不錯，要想挑撥離間，似乎並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她們早就猜想到我們會挑撥離間，要想用一般方法挑撥她們關係，那確實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南宮璧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仰著腦袋吐出一團瀰漫地煙氣來，不急不緩地說道:「不過你要知道，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她們最容易在情感上不能自拔，如果我們能夠好好地利用這一點，那事情就很好辦了。」
「爸，你的意思是？」南宮宇輝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應該能夠看出來，你表姐對那楊默的小子有些情意，還有婷婷對他的依賴，從這兩點來看，她是很想讓楊默那小子當婷婷繼父地。」南宮壁神色間劃過一絲獰笑，「我們第一步就是要推動他們之間的關係，盡量讓楚若雲離不開這個男人。」
「這和挑撥若雲姐和姈夢姐的關係有什麼關聯嗎？」南宮宇輝還是有幾分不明白。
南宮壁輕笑了一下：「很明顯，姈夢那丫頭對楊默也很有好感，我們只需要在若雲和楊默交好之後，又想辦法讓姈夢和楊默發生點什麼，這樣一來，兩女就會因為這個男人相互猜疑，甚至反目成仇。」
「那小子這麼嫩，事情行得通嗎？」南宮宇輝道：「再說了，她們對我們防備尤加，我們怎麼去推動這件事情。」
「你不要小看那小子。」南宮壁耐心分析道：「他能把你姐夫送到監獄裡去，那絕對是有很大能力和後台地，更何況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若雲和姈夢確實對他都有好感，所以他是我們最好的棋子。」換了一口氣，繼續道：「至於我們應該怎麼去撮合這些事情，那還需要機緣巧合，不是我們一時半會能夠想到辦法的，不過我相信，要是這件事情處理得好，是絕對能夠讓她們兩姐妹反目成仇的。」
「爸，你不是說過，那小子是安全局的人，背後有著強大的勢力，要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把這小子的勢力直接推到她們那一邊去？」
南宮壁點了點頭：「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到時候就要靠我們的手段了，如果運作得好，我可以讓他們三人全部成為仇人……！」
「嗯，我明白了。」
「對了，那小子明天似乎要回東海去，國慶期間似乎還要帶婷婷出去散心，到時候你派人好好監視他們！」南宮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