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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百三十三回 攔截 文 / 長樂居士

    沒有去停車場開車,而是直接坐了出租車,晚上準備玩玩,開車反而不方便。

    在報社門口站了幾分鐘,劉思怡和周慕雪就一起出來了,兩女正在談論著什麼,神色都有些悵然,顯然非是如意的事情。

    楊默忙迎上去,笑笑道:「思怡,慕雪姐,晚上去哪裡玩啊?」

    「先找個人少的地方吧,我給你東西。」周慕雪道。

    楊默知道周慕雪是要給自己邱偉軒的通訊監控錄音,忙點頭道:「那我們去惠普東路吧,先吃飯,然後再娛樂一下。」

    幾分鐘後,三人就坐出租車來到了惠普東路,三人選擇了吃火鍋,而且是麻辣火鍋,按劉思怡的話來說,偶爾吃一頓麻辣火鍋,不但能夠疏通腸胃,還能起到調節內分泌的效果。

    在一個小包間裡,菜料很快就送了上來,楊默將一盤嫩肉片放到鍋裡之後,目光投向了周慕雪,「慕雪姐,上次讓你幫忙查的那邱偉軒到底怎麼樣了?」

    在上周見過角雕後,他就打電話給周慕雪,讓她幫忙查一下這邱偉軒的情況,周慕雪是安全局的人,要查一個人的行蹤和底細,最輕鬆的辦法就是讓以特工的身份去監控這個人的通訊記錄,而這個邱偉軒並非什麼有勢力的人物,她幾句話就能做到這一點。

    「我整理過了錄音。」周慕雪說著,遞過了一個mp4,「這裡面都是商量對付你的內容。」

    楊默接過mp4,.鷹幫商量對付自己的通話,他微微一笑:「有了這些證據,我保證有那邱偉軒好受的了。」

    劉思怡疑惑地望了望楊默,「小楊,你是要把這錄音交給公安局?」

    楊默笑笑道:「暫時還不忙,等我見到那幾個混蛋之後,在讓慕雪姐幫我把錄音交上去吧。」夾了一塊肉片到劉思怡地碗裡,「這點小事。你就不用擔心了,還有慕雪姐,你也辛苦了……!」

    吃完飯後,三人又去商場逛了一陣子的街,周慕雪這才道:「我也該回去了,你們回去的時候小心一些。」

    楊默點頭道:「你放心,那幾個小痞子,不會對我有太大的威脅的。」

    周慕雪走後。劉思怡道:「小楊,那我們坐車回去吧。」

    楊默看了看時間,不過才九點半,笑笑道:「不用坐車。走路回去吧,正好給別人找我們麻煩的好機會。」

    劉思怡知道楊默早有準備,再說了,這裡離家不過兩三公里的路程,就算是散步,二十多分鐘就能走回家,於是點頭道:「那好吧。」

    「嗯,自然一些。」楊默牽起劉思怡的手,往回家地方向去了。

    回新逸小區的前面一段路雖然有不少行人。但是在轉過一個岔路之後,周圍都是商業小區,就顯得有些冷清了,特別是在晚上十點鐘以後,更是難得看到一個人影。

    夜色中,路邊那孤零零的燈光顯得尤為明亮。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這寧靜的路道上,影子隨著旁邊閃過的燈光時長時短,充滿了浪漫的色彩。

    攜子之手,與子偕老,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啊!楊默心中默默念道,他望了劉思怡一眼,有些愧疚道:「好久沒有陪你這麼走了,真不希望那些蒼蠅來騷擾我們。」

    劉思怡明白楊默地意思,笑笑道:「沒什麼啦。以後機會多的是。」口上說得輕鬆,心中卻是暗道,你現在已經有了另一份承擔,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這樣陪我了。

    不知不覺地,兩人走到了那立交橋前面,由於這個立交橋特別大,公路邊的路燈根本就不能照亮四周,而且周圍基本上都是小區,所以晚上顯得異常僻靜。

    這裡,正是上次邱偉軒派小痞子來騷擾劉思怡的地方,上次是下午,而這次是晚上,顯然這次地危險係數更大。楊默相信,憑這邱偉軒對這裡的熟悉,他一定會再派人到這裡來攔截自己,而且就是在這個晚上。

    為了確保劉思怡的安全,他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劉思怡說道:「思怡,你先回去,我一會就回來。」

    劉思怡忙道:「算了,還是一起回去吧。」

    楊默笑道:「沒什麼的,我能應付,一會我給你打電話。」說著,就把劉思怡推上了出租車。

    其實,有劉思怡在他身邊,他的戲會演得更逼真,但是對方終究不是一般的小痞子,小姨和自己在一起,是有受到傷害的可能的,他實在不願意讓她冒險。

    出租車開走後,楊默繼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往那立交橋下去了。

    就在走到那拐角處地地方,立交橋底下突然衝出來四個精壯男子,快速把楊默圍在了中間。藉著微弱的夜色,楊默能夠看清楚這四個人的樣子,四人臉上都蒙著黑布,其中有兩個人的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材顯得很是魁梧,兩人手中都拿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尖刀,在遠處燈光的照射下,映著雪亮亮地光芒;其中一個一米七的,手中則拿著一個黑糊糊的東西,顯然是一把左輪手槍;而另外一個一米七五的男子,則是赤手空拳,似乎是個武鬥高手。

    雖然這個陣勢比起楊默先前遇到的那些陣勢來說差了很多,但是對于飛鷹幫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畢竟不是一般人都能出動尖刀手槍的。

    楊默對於這樣的陣勢根本就看不上眼,不過他還是裝著有些驚愕的樣子,「你們幹什麼?」那個空手的男子站了出來,厲害道:「你叫楊默?」

    本來,男子並沒有打算和楊默說話

    備一上來就用刀子伺候,但是邱偉軒告訴他。目標現在只有楊默一個男子出現,他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目標錯誤,也就先確定一下了。

    楊默道:「是地,我叫楊默,你們要幹什麼?」

    空手男子向周圍的人動了動眼色,輕喝一聲:「上……。」

    兩個拿尖刀地男子聞言,頓時揚起尖刀衝向了楊默。楊默見兩人的出手猛烈有力。知道兩人是江湖老手,也不敢大意,一個側身躲了開去,與此同時,左手快速抓向了其中一個男子的手腕。

    男子早就聽邱偉軒說過,楊默是個格鬥好手,所以在刺過來的時候,也早有準備。看到楊默手掌抓來的時候,猛地一轉手腕,尖刀陡然向下劃去,然後劃向了楊默的大腿。

    只是。楊默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一點,就在男子尖刀下劃的同時,已經一個轉身晃到了他地左側面,然後急速抬起右腿,踢向了他的手臂。

    男子刀子猛地向下方劃去,而楊默的腿又正好是往上方踢的,而且速度如電,男子自然不能躲過楊默的踢打,手腕恰好被踢了個爭著。虎口一震,尖刀飛了起來,摔落在了旁邊兩三米的地方,發出『鐺』一聲脆響。

    這時,另一個男子的尖刀也刺了過來,楊默一個側撲躲開。身子竟然恰好落在了那尖刀前方,右手順勢前抓,一下握住了刀子,然後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揚起剛才拾來的尖刀,向另一個握刀地男子反攻了過去……。

    那空手男子見楊默如此厲害,輕喝一聲:「用槍……。」說話的同時,右手也伸入懷中,摸出了一把左輪手槍。

    本來他是一個格鬥好手,想要赤手空拳和楊默較量一下的。但是楊默這麼快就奪過來一把刀,他也不敢冒然上前,只有用槍幫忙了。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旁邊那男子第一時間扣動了手槍。不過他地這一槍並沒有射到高縱低躍的楊默,反而是差一點把自己的同伴射到了。

    這時,剛才喊話的那男子也用槍瞄準了楊默,可是他正準備射擊的時候,楊默手中的尖刀卻是飛了過來。

    那尖刀劃去一道寒光,頗有幾分小李飛刀的風采,只是這把刀比那小李飛刀大了一個型號。

    男子顧不得射擊,忙側身躲閃。雖然勉強躲開了飛刀的射擊,但是他還沒有緩過神來,楊默就已經靠到了他的身邊,一拳攻向了他地腹部。

    男子腹部受擊,身子頓時後飛,雙手則是本能地揚了起來,楊默看準時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鬼使神差地奪過了他手中的手槍。

    男子經受不住楊默這一拳的強大衝力,一下退坐到了地上,在另外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楊默就一個箭步上前,半蹲下身來,左臂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子,右手則用手槍指在了男子的太陽穴。

    「不許動,不然我崩了他……。」楊默對另外三個男子輕喝道。

    三人這才緩過神來,想要上前攻擊楊默,但是見己方地人落在了楊默的手中,皆是面面相覷,不敢有任何動作。

    「放下手中的武器。」楊默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讓人不寒而慄。

    被槍指著的男子叱喝道,「快放下……,聽見沒有……。」憤怒的聲音中夾雜著幾許慚愧,自己四個人手握武器來找這個小子的麻煩,不但沒能傷到他一根毫毛,反而還被他這麼快就制服,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心中暗罵,那邱偉軒真是個混蛋,竟然讓我們來對付這麼厲害的人,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得到那五十萬塊錢,反而還落到了這小子的手中,真***倒霉。

    另外三人雖然還想反抗,但是他們剛才見識過楊默的厲害,現在大哥又被楊默用槍指住了,也只能妥協,把手中地武器放在了地上。

    「快說,你們是什麼來頭?」楊默明知故問。

    「我勸你還是快點放開我,我們可是飛鷹幫的,要是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被抰制的男子心下雖然有些畏懼,但是依然大聲威脅著楊默。

    在他看來,飛鷹幫是東海市人人畏懼的黑幫組織,就算這小子非常厲害,也不敢輕易得罪飛鷹幫的,自己現在表明了身份,他也不可能傷害自己。

    楊默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們是飛鷹幫的兄弟啊,這次真是大水沖到了龍王廟。」

    被挾持的男子聞言,忙道:「你是說……,你也是飛鷹幫的?」話語中充滿了幾許興奮,現在自己落到了對方手中,要是對方也是飛鷹幫的人,那他就不可能為難己方了。

    只是,先前自己看見過這小子的容貌,不記得飛鷹幫裡有這麼個人啊,難道他是新加入的?

    楊默鬆開男子,笑道:「我當然是飛鷹幫的兄弟了,角雕是我哥們。」

    「你是角雕的兄弟!」男子更加興奮了,從地上站起身來,目光落在楊默的臉上,「原來是角雕的兄弟啊,我們這次真的打錯人了,對不起,對不起……。」

    此時,他對楊默既是佩服又感激,楊默剛才那幾招,已經證明了他是一個厲害高手,他明知自己是來找他麻煩的情況下,卻沒有傷害自己的人,這說明他並非一個衝動的人,而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感激他的原因就更簡單了,自己要廢掉人家,人家卻沒有傷自己一根毫毛,這算是對自己最大的仁慈了,自己理當看做一種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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