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七十七章 生死狀 文 / 真實的小草
第七十七章生死狀
突然的意外,讓在場的人都一愣。籐野背後襲擊陳三那記側踢,力道十足,毫無防備的陳三人直接被踢飛了起來,從擂台上摔落下來。本來就是過來看熱鬧的謝東,臉色不禁一寒,身隨形動,跳起來把從擂台上摔下來的陳三給接了住,原地轉了兩圈把力道給御了下去。不然這要摔到地上,非出大岔子不可!
「小日本,你怎麼背後偷襲,輸不起就別來。!」
「對啊,陰險小人,大家為三師兄報酬,打他個狗娘樣的!」
「白山武館這群王八蛋,隔三差五的就過來鬧事,還真以為咱們鎮北怕了他們呢。」
陳三被謝東接住,除了背後心被籐野踢了一腳,受了些小傷外,有些岔氣外,並沒有什麼大礙。陳三也怒不可支,輸就是輸了,背後放陰槍,這算什麼啊。他娘的,推開謝東就捂著胸口就想跳上擂台找回面子。卻讓謝東一把給拉住了!
他跟籐野本就在伯仲之間,現在陳三受了傷,上去肯定不是台上那小日本的對手。
籐野背後傷人後,不但沒立馬離開,反而趾高氣揚的站在擂台上,朝下面輕蔑的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嘲笑著說:「哼,有本事你們就上來啊。」他帶來的那群白山武館的學徒,這時候也都擁護了過來,看樣子要來群的。
謝東皺了皺眉,因為任北的婚期臨近,任北和他父親任天野都去拜訪親朋好友,張東超,沈浩,梅子也都出去遊玩了,家裡看家的,除了這幫子學徒,管事的也就剛才被陰下擂台的陳三。
打架是可以的,但打架是必須要分地點的。如果要不是在鎮北武館,那謝東手癢癢的肯定也會上去扇籐野那小鬼子兩巴掌。可謝東知道,這時候真不能起衝突啊,白山武館那頭籐野也帶來了三十幾號人,鎮北這邊因為快要過年的關係,該回家的回家,該離開的也都離開了,剩下的都是些個不想歸家或無家可歸,習武成癡的這類人,滿打滿算,也就四十幾號人。跟白山武館那邊比,也佔不了多大的便宜。
這上百號人要在鎮北武館打起來了,那回頭遭殃的還不是鎮北武館嗎?
「冷靜點,大家都先冷靜點!」謝東揮手制止住了鎮北武館這邊。親自走上抬去,鄙夷的望著籐野,冷笑道:「籐野君,想必你也是日本人吧?」
「沒錯,我是日本人!」籐野以為自己是日本人很了不起,揚起頭來趾高氣揚的說道。
謝東點了點頭,依然笑著說:「日本,我也去過,東京很繁華,櫻花也非常的美,日本的女人更是出色!」頓了頓話音一轉又道:「日本武者,好像都非常崇拜武士道精神吧?難道閣下例外嗎?」
「武士道精神,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所有武士的共同信仰,我怎麼會例外!」籐野臉色一變,陰沉不定的望著謝東。
「哦?那武士道精神中,就是靠著背後陰人,靠著用這些下三濫手段獲勝打敗對手的嗎?籐野說實話,我很看好你們國家的武士道精神,尤其是短刀剖腹的精神。絕對是值得人敬佩的,但是你,不配用武士道精神,因為你是個下三濫。只會背後陰人!」轉頭,謝東又對著白山武館的那些學徒,大聲說道:「你們,這輩子也白瞎枉為一個中國人了。黑白對錯是非不分,還有什麼臉習武啊。就算是空手道的宗旨中,我相信也絕對不會贊成背後陰人這條取勝之道吧?如果贊成,那我可以說,空手道也就是下三濫。」
「你?」籐野被謝東這番話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望著謝東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謝東話裡捧了日本武士道,捧了空手道,罵了白山武館那群學徒,諷刺了籐野。當然他這些話,要做的,都是為了下一件事情,所作的鋪墊!
「我什麼,我只是個普通人,從小到大沒拜過師,這身功夫都是自己磨練出來的。但我自認是一名武者,身上具有武者最起碼應該有的武德。現在,我,謝東,就以一個武者的身份,挑戰你空手道籐野。如果你還在乎你那狗屁的武士道精神,那就應戰。當然,我就算是失敗了,也絕對不會背後傷人的!」謝東笑著朝籐野伸胳膊,豎了根大拇指,然後慢慢轉向下面,你很遜兒!大爺瞧不起你。
籐野氣急反笑,那張原本有些小帥的臉變的猙獰陰笑著說:「行,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不過在比武之前,我要跟你簽生死狀。」
一聽籐野說要簽生死狀,擂台下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白山武館那邊的學員,也都沉默了。
擂台打鬥,踢館,在上海灘幾大武館之間,都是比較提倡的,從館主那就是允許的,畢竟只有交流,才有進步,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沒那麼多規矩了!
可生死狀,這三個字,聽多見少。擂台上,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很少有人會簽這玩意。現在簽生死狀,一半都是地下黑拳擂台裡比較常見。簽了那玩意,在擂台上打死人可就真的不用償命了!
「ok,我無所謂!」謝東笑著聳聳肩。以自己現在的體能,不敢說能打的過山口雅惠子身邊的高手無界上忍灰衣,但要擺平一個籐野,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他的速度,力量,和體力,都在自己之下。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罷了,在那些高手眼裡,就跟個孩子似地沒啥兩樣兒!
「謝少,你可要想清楚了啊。這生死狀可不是隨便能亂簽的,我剛才已經給館主和少館主打過電話了,他們已經往回趕呢!」陳三看謝東要跟籐野因為自己上擂台,簽生死狀,急得腦門上,白毛汗都出來了。
謝東笑著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所謂的笑著說了聲:「沒事兒,我心裡有數!」接過籐野簽好了的『生死狀』,拿過筆來,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