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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老婆,對不起 文 / 瀟湘草

    第一百一十六章老婆,對不起

    所以她只能使勁擦額頭表示自己介意,而且一邊擦一邊問花澤言,「老公啊,你幹什麼呀?我差點就透不過氣了!」

    「好了,老婆別擦了,都紅了,呆會破皮怎麼辦?」花澤言溫柔地替她吹吹,又將她被吻的地方輕輕吻了一下,「好了,好了,不擦了,我吻了就沒事了啊,回頭我再跟某人算帳!」

    周圍的人難得見到花澤言這麼溫柔,嚇得整個人都傻了,冷面殺神花澤言,不管是對男人女人,一概一臉的冰霜,何曾見他這麼溫柔過?眾人楞了半天才清醒過來,又聽見顧筱薇喊老公,這才張大眼睛看著,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那位花澤言視之為寶的老婆啊?

    難怪先前叫他們都把衣服穿起來,感情是怕髒了嫂子的眼睛,揚楔不能說不佩服自己,幸好他眼頭亮,一見他神色不對就趕緊穿衣服,不然完蛋的就只能是他而已,他現在只是但願顧筱薇沒有聽見他先前所說的話,嫂子對他印象不好的話,估計澤少對他的印象就差了。

    而裴梓晨則是楞楞的看著顧筱薇擦額頭的動作,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他剛剛吻到她的時候也不是故意的,他明明也沒有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厭惡情緒啊,她只是楞在那裡,似乎沒有想到會以這種姿態出現在花澤言面前,而她當時就被自己抱在懷裡,那種感覺真是。

    難以形容啊!

    想著想著他漸漸就難受起來,心裡像是被漲了一下,但是剛剛那種滿漲是幸福的感覺,可是現在他心裡的感覺,竟是那種難受的感覺,為什麼,明明同樣是漲了一下?他突然想不明白了,眼睜睜的看著花澤言在他吻過的地方吻了一口,心裡那種痛苦又強烈了起來,有一種衝上前去撕開倆人的衝動。

    但他卻故做無辜的翻了個白眼,嘴裡說道:「誰願意打擾你們小倆口,我又不是故意的好不好,剛剛那種情況」他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如果,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他的有多好?他心裡竟真的這樣期待起來。

    有一種痛叫做,我想擁有你,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別人懷裡。

    「老婆,我們回家吧!」花澤言低頭對顧筱薇說道,這種地方真的不適合她來,加上梓晨。

    總之,他現在只想讓她跟自己回家。

    顧筱薇點頭,「好,我也差不多該去餵安安樂樂了,寶貝們一定也餓了!」她輕聲說著。她跟花澤言之間就是這樣,彼此都很相信對方,她不用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來,為什麼會被裴梓晨樓在懷裡並且吻上。花澤言也不必跟他解釋自己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見她同意了,花澤言就攬著她一起從裴滓晨面前走過,顧筱薇低著頭,不敢去看裴梓晨的表情,她已經敏感的感覺到什麼了,她相信花澤言也感覺到了,只是倆個人都不將這事說破,既是想為雙方都留點面子,也是不想讓事情惡化下去。

    卻不知這種態度卻在裴滓晨心裡紮了根。

    「花澤言,我跟紫研一起來的,我們去找她,一起走吧!」她回過頭坦然告之,花澤言先是點點頭,顧筱薇發現他眉目有些微皺起來了,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的情緒,只是開口問道:「她在哪裡?」

    「應該還在大廳那裡,我剛才看見她跟朋友在一起,就沒有找她!」她嘴裡連忙說著,心裡卻有些躊躇,剛剛看花澤言的表情並不是很好,莫不是覺得紫研帶壞自己了所以才有所不滿吧?可不能讓他給紫研安上這樣的罪名。

    她忐忑著由著花澤言牽著手一路往大廳走,沒走多遠就看見了紫研,她一步三跳地跑了過來,臉上神采飛揚,「薇薇姐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剛才到處找你,我跟你講,這裡好好玩哦。」她孩子似的講著自己的所見所聞,聲音卻突然嘎然而止,原是看見了站在顧筱薇後面的花澤言,頓時就有些膽怯,「阿澤,我。」

    他臉上的表情是不怎麼好,黑得嚇人,顧筱薇用手肘撞了撞他,他臉色才好了一點,顧筱薇連忙在中間打著圓場,「走了,回去吧,幹什麼大眼瞪小眼?」紫研這才歡快起來,又似乎有些畏懼花澤言,連忙討好說著,「薇薇姐,我牽著你走!」

    「好!」她抬手與紫研相握,倆人來到地下車庫,將車開出來時,花澤言與裴梓晨正在說著什麼,倆個人臉色都不算太好,筱薇叫了花澤言一聲,他就撇下裴梓晨,朝倆人跑了過來,見他掉頭就走,裴梓晨叫著罵了一句,逗得筱薇與紫研都輕笑起來。

    裴梓晨看著這一笑,反倒不說話了,只是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遠行,眉目緊鎖,也不知在想什麼。

    車子載著幾人沒有花多長時間到了家,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所以紫研只能先安置下來,顧筱薇則是在第一時間去看安安樂樂,倆個寶寶都已經快兩個月了,個子都長大了不少。倆個寶寶都長得漂亮不說,更是機靈可愛,像極了花澤言,顧筱薇在倆個寶貝臉蛋上各自香了幾口,逗得倆個小人兒哈哈大笑。

    跟倆個寶貝蛋玩了半天,交給傭人帶以後顧筱薇才回房,花澤言靠在窗台前狠狠吸煙,他個子修長,衣著得體,長相又是那種時下流行的花美男,帶著這樣一股子憂鬱的氣質,真是魅力無限,顧筱薇走進來後,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然後狠狠將煙蒂按滅,帶著一股勢必可為的恨意。

    「怎麼了?」顧筱薇不明所以,納悶看他,他卻一下子將她擁進懷裡,抱得緊緊的,彷彿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顧筱薇被他嚇到,跟他在一起時,他雖然從來都是熱情如火,但是從不曾帶著這樣濃烈悲傷的情緒,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卻只聽見他的緩緩呢喃,「老婆,老婆,對不起」唇帶著溫潤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他又開始去撕扯她的衣服,顧筱薇在家一向喜穿睡衣,他有些迫不及待,睡袍一下子就被他撩開,他的手穿過衣服一直撩到最裡面去。

    對於花澤言的需求,筱薇一向是有求必應,她除了初時羞怯,到之後從來不拒絕他,這次也不例外,身體很快就被他撩起,耳邊是他低低的呢喃,「老婆,老婆」他吻得很急,就有些搞不清楚方向了,吻漸漸從頸上移到唇上去,吻得發狠,舌探進她的嘴裡去,在她嘴裡四處遊蕩,全部舔過一遍,才又轉向她的耳垂,反覆濕舔撫弄,然後是頸。

    除去第一次,他從來就沒有這麼發狠過,筱薇不知是受了他的情緒感染還是從來都很依從他,竟由得他在自己身體上胡來,他雙眼赤紅。筱薇只覺得自己的腰桿子一定斷了,這樣屈辱的姿勢,可是因著那人是花澤言,她一點都不覺得屈辱,但是花澤言仍然不肯放過她,直到她疼得抽氣,鼻腔裡有哭音一下一下溢出,他才有些微楞,只是抱著她光滑的身子朝床塌走去。

    天色還未盡黑,但是房間裡面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一直在繼續,直到深夜都不曾散去。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精力這麼旺盛,但是他想要她從來都不會拒絕,配合他一直繼續到第二天清早,他才勉勉強強放過她,第二天照樣精神奕奕去上班。而她則因為這次,足足在家裡躺了好幾天,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沒有一塊肉是自己的了,甚至連最私∼密的位置,也疼了好幾天。

    他一向溫柔待她,要不是出了很重大的事情他不會這樣的,雖然事後他一直很後悔,一直在跟她道歉,如同往日一樣溫柔,甚至更加小心翼翼,但是顧筱薇就是覺得不安心。她不是怪他,她是他妻子,這種事在倆個人之間沒什麼不可以做的,雖然他的確過於猛烈了點,但是那也是可以原諒的,她怕的是,他遇到什麼事了卻不想跟她說,只一個人將包袱抗起來。

    她趁養傷的當兒在家裡想了好幾天,卻百思不得其解,現在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顧筱薇親自在家裡做了幾個菜,想著送到公司給他,外面的餐廳做得飯菜總歸是沒有家裡那麼美味可口,營養也跟不上,而且她想,去了他公司,也許就知道他那天為什麼那麼反常了。

    或許,他一直反常,只是自己沒有注意,譬如他怎麼會到新港那樣的地方去,他們結婚後,那種地方如非必要,他是必不會去了的,而他那天竟也沒有談生意。顧筱薇越想越不對勁,越發擔心他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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