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醫者有仁心 第兩百五十五章 廖蠶被抓 文 / 臥龍花生
廖蠶破口大罵,他在黑煙中只感覺到脖子上一涼,這是有人在「陰」他,他大吼道:「麻痺的,哪個王八蛋?」他還沒有罵完呢,整個人就昏昏沉沉的暈倒下去,最後愣是被人給抬出去了。一旁傳來幾聲陰笑,正是鄭楠在咧著嘴賊笑,他在黑煙中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至於別的人早已經被嗆壞了,而屈爽和她的人則忙碌著,打算把廖蠶給運走了。
「走!」屈爽和她的手下人是服用過特製的「解藥」,所以他們對這種「炸彈」並沒有什麼反應,在濃煙中,國安的某些人已經開始了偷偷運作,僅僅是兩分鐘的時間就將被打暈的廖蠶運了出去,而且走的路還是很特別的管道,可以想像他們已經提前把這裡探查了個遍,找到了一條「暗道」。
等到所有的煙霧都散掉之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少人,而鄭楠也順勢栽倒在了人群中,至於屈爽,早已經溜了出去。整座大樓的保安都來了,他們四處搜尋有沒有遇難者,有沒有失蹤者,最後所有人盤查下來,在參與會議的眾人中,竟然只少了廖蠶一個。
「老闆,酒店方面的負責人剛剛匯報說,突然不見了兩個安保人員以及一名服務生。」這個時候,有人報告給了竹葉山莊的幫主喬石,只見這位老爺子瞪了瞪眼睛,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讓人通知洪幫的幫主洛國強,又是招致洛國強的一陣謾罵。「酒店怎麼回事,馬上幫我找人!」
喬石也無奈了,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把人給弄丟了的,他當即讓酒店方面的負責人把監控視頻調出來。可負責人忙忙碌碌半天,又屁顛屁顛的走了回來。「老闆,所有的監控都被人做了手腳!」負責人無語了,今晚上的這一起事件絕對是針對廖蠶的行動,連各種後果都考慮到了,有人把監控系統給弄癱瘓了,可現在發現卻已經是遲了。
所有人都在忙碌的時候,只有鄭楠和屈爽正在擠眉弄眼。這倆人離得不遠,剛才的動作太快了,兩個人配合,一前一後把廖蠶給撂倒了。在這麼一個場合下,誰也沒有預料到竟然會出現這樣一種狀況,所以保安們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國安的人員已經動手了,廖蠶被轉移出去。
屈爽的耳中傳來了報告聲:「頭兒。已經安全轉移了!」她微微一笑,很快將耳中的隱形耳機摘掉,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鄭楠裝作很木訥的樣子,來到了邱少成的身邊。愣愣的問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出這麼多狀況?」
邱少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搖了搖頭,道:「沒事了。反正已經這裡完事了,咱該撤撤唄!」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還好各方都沒有發生什麼衝突,沒想到,他最恨的一個人——廖蠶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下子更沒有待下去的興趣了,回頭對著鄭楠說道:「走吧,咱去外面喝幾杯?」
這個時候,洪幫的幫主洛國強放話了,「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誰也不許離開!」話音剛落,其他人就紛紛表示了反對,邱家的老爺子以及京城的三大家族代表都開口了,意思很明顯,你丫一個屁洪幫算什麼鳥事,敢「綁票」大家的自由,對此,竹葉山莊的幫主喬石只能苦苦搖頭,這個局面真的不是他想看到的,可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成為調查眾人的理由。
洪幫的洛國強氣得面紅耳赤,怎麼說也是他手下的人丟了,當然急火攻心了,他瞪了一眼邱少成,但卻沒有再多講什麼,畢竟這麼多人,他也不可能控制了這些牛叉人。要知道,港澳方面的兩家,以及京城的三大家,都是他所惹不起的,只能憋著一股燥氣,然後乾瞪眼,背過身子索性不看這些人了。
最先走了的反倒是澳門賭王薛梟文,他帶著碧水雲很快離去了,身後簇擁著幾大保鏢。看著碧水雲離開,鄭楠才想起了惦記秦巧巧,畢竟是認識的熟人,而且對方還是秦小影的姐姐,當然得看一看她的死活了,剛才的案子不知道有沒有對她造成了傷害?
鄭楠四處瞧了瞧,終於在人群中發現了她的身影,這個女人竟然表現的很是淡定,讓他不由得想罵街,難道這年頭連一個小姐的心理素質都這麼高了?其實,他完全理解錯了,秦巧巧莫名其妙的昏倒之後就摔在了一個禮儀小姐的身上,兩個人齊齊倒在角落裡,什麼動靜也沒有察覺,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有各大保鏢護場了,哪還有什麼擔驚受怕的時間呢,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各方都離場之後,鄭楠也隨著邱少成離開了,他倆直接坐著一輛奔馳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整整一天了,憋在酒店裡怪沒意思的,他們正好來放鬆一下。至於晚上的活動,那都是大佬們的「熱身運動」,所謂的佳麗們都是讓他們「過目過手」的,當然,這些大佬們看不上小姐,只是想要奴役她,想要見識見識,並不會真刀真槍的上陣,對白了,對這種級別的「花魁」,他們壓根看不上。
像四大幫派的高層,他們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一般的女人已經提不起他們的興趣,起碼也是什麼名牌院校的校花呀,什麼傳媒娛樂的明星吶,甚至是某些優秀的企業家、女老闆等等。人家追求的是高尚,是純潔,有些人追求的是征服感,對待女強人的征服**,返璞歸真,比如說中學的小女生啦,比如說藝校或者外國語學院的小美眉之類的。
廖蠶的人已經被國安控制住了,在一處秘密工廠裡,這裡是國安的一處基地,也算是臨時的一個關押地點,今天又迎來了一個新人。廖蠶整個人就像死屍一樣,被人拖了進去,然後扔進了一個黑乎乎的房間裡,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劇烈一痛,一股寒氣湧了上來,他被弄醒了不停的嗆咳起來。
「這兒他媽是哪裡?」廖蠶瞪大了眼睛,他左右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還以為自己進入地府了,理智的直覺告訴他,這裡肯定是一處密室,媽的,純粹是陷入一個賊窩了。他很快冷靜下來,思前想後,作為一名專業的特工,他也受到了外國勢力的培訓,某一個組織耗費了幾年的時間才把他培養起來,如今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當然會根據形勢作出自己的判斷。
「哪個勢力想要對付我?」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在他看來,這一次的事件絕對是有預謀的,他冷笑一聲,暗道:「想要對付我,沒那麼容易!」這傢伙拉起衣袖露出了胳膊肘,在肘窩處的皮膚裡,他植入了一枚芯片,用於追蹤導航定位,他狠狠的摁了肘窩一下,只要芯片受到特定的擠壓就會發出求救信號,組織上的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他。
這一次被人擒拿到這裡,絕對是有點大意失荊州了,廖蠶無奈的倚靠在牆上,四周又黑又冷,但在這種條件下,根本算不來什麼殘酷,要知道,組織上培訓他的時候,幾乎是上刀山下火海,無所不用其極。同時,這也是考驗特工們的手段之一,讓他們得到毅力的鍛煉,即便是什麼樣子的嚴刑逼供,也不會動搖他們的意志,這是一種挑戰人體極限的特工訓練法,幾乎所有的國家安全部門都有採用。
「應該很快就有人來營救我了!」廖蠶揉了揉脖頸,他並沒有看到是誰出手對付自己,這一次可謂虧大發了,竟然連對手是誰都不曉得。不過在他看來,無非可能就是邱家亦或是國安的人,至於鄭楠,人家壓根就沒有考慮,這小子有屁的本事,哪兒有什麼勢力,不可能把他拖來這麼一個鬼地方。
廖蠶一拳頭打在牆上,他心中那個氣呀,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惡狠狠的咒罵道:「媽的,誰他媽敢陰我!看我回頭不整死你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