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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醫者有仁心 第一百五十三章血書恐嚇 文 / 臥龍花生

    第一百五十三章血書恐嚇

    經過一整夜的折騰,南治縣徹底的沸騰了,一大清早,人們就你問我我問你的,想弄明白究竟發生了天大的事情,要,昨個兒後半夜警車響徹天際,讓不少人心中一悸……lvex。

    「聽說了嗎,紅蛟幫幾乎全軍覆沒啊」一位年輕小伙子傻樂道。

    「瞧你那副德行,興龍幫估計也逍遙不了多長日子。」一位年紀略長的中年人,用手拍打著衣袖上的灰塵,微微怒色的訓斥了這個小伙子。

    「嘿」小伙子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反駁。

    大街小巷,老百姓都在議論紛紛,昨夜雖然他們都沒有親眼目睹,但一個個說的有眉有眼,簡直就如親臨現場指揮了民警的戰鬥一樣,拍手稱快之餘,卻又有幾分擔心。

    紅蛟幫是盤踞在南治縣根深蒂固的幫派,在鄉里鄉親的心裡,還是有一定的份量,因為親朋好友總會有人參與其中,如果政府決定嚴懲不貸,那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很長的牢獄之災。

    有不少人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大早就跑來「小紅樓」打探情況,他們也是受了家屬的委託,想看看事情的最新進展,可警方派人連夜把守在這裡,不許進不許出,可謂密不透風。

    「媽呀廖幫主犯事兒了?」一位老太太口中說道,她孫子在興龍幫做事,所以聽說了一些事情,正在與幾個老頭老太太聊天,真是說的不亦樂乎。

    「不曉得,關我事兒?」一位大爺無奈的搖搖頭,一大把年紀了,還有閒工夫操心這個?他嘲笑的和老伴說了兩句話,鄙視這群無知的老百姓。

    「走啦走啦,還得買菜去呢」那個老太太瞪了老頭一眼,然後便提起的菜籃子走了,附近有一個菜市場,每天清晨人都挺多的,附近的居民都來忙乎。

    從巷子裡穿出一隊人馬,當先的竟然是馬三喜,他抽著煙哼著小調,身後是數十位小弟,一個個手中拿著一大串鞭炮,足足有一千響,每人一千響的大紅炮。

    馬三喜站在小紅樓對面的巷子口,他一聲令下放鞭炮」然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別提有多得意了,要,他可是對廖蠶恨之入骨。

    警方的行動實在是太迅速了,一晚上短短的,就幾乎將紅蛟幫的人一網打盡,如何能不讓興龍幫的人高興呢?一個個都得意忘形的來看死對頭的笑話。

    鞭炮齊鳴,像極了娶兒的大喜日子,「小紅樓」裡還有不少紅蛟幫的人,他們雖然氣憤不過,但好在局面有人控制住,沒有爆發衝突。

    警方的人也出面干預,興龍幫的人也不是好鳥,武警一個個嚴陣以待,圍在「小紅樓」的四周,他們也在等待上級的指令,如果有必要,將會衝入裡面進行下一步的搜索偵查。

    周鵬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好不容易撈到了這麼一個美差,這一次也算是立了大功,這就是政績啊,他欣喜的同時,當然也巴不得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但上級突然過問此事,他不得不耐著性子等候指令。

    「省廳的領導過問此事?」他雖然心有疑惑,但卻不敢多問,只能就地待命,在這一段裡,他已經將抓捕的眾人押入警局,可這邊的動作卻不得不暫緩。

    「頭兒,我們該辦?」一位得力助手問道。

    周鵬無奈的搖搖頭,半響之後,才恨恨的說了一個字等」。

    南治縣的各種勢力已經亂成一團,一個個成了驚弓之鳥,尤其是中小幫派,再一次陷入你爭我搶的地步,明裡暗裡不已經在謀划動作了,不過礙於警方依然在商業街布有重兵,他們也不敢亂來。

    「鐵老哥,這件事你看?」昌國平也緊急拜訪了「盤門」的鐵軍,兩個幫派向來關係不過,何況吳歌走的時候也托付了鐵軍,畢竟他的經驗和資歷擺在那裡,處理事情也會穩妥許多。

    鐵軍壓了壓手指,示意昌國平稍安勿躁,越是這個時候,就得越沉住氣,不得不說,昌國平的魄力和能力都比吳歌差上一大截,他笑了笑別慌,靜觀其變。」

    在鐵軍看來,南治縣的風波只不過上級的一個試探,省廳的人在利用這一場鬥爭清洗勢力,而作為省內四大幫派的「青龍會」,「盤門」,都不會受到波及。

    混到這種地步的幫派,已經有了相當強硬的後台和根基,不到萬不得已的非常時刻,省裡的領導也不敢高調行動,畢竟涉及到了一個地區的長治久安。

    穩字當先,所以沒有人願意隨便折騰,尤其是省裡的幾位大佬。

    得到這樣的勸慰之後,昌國平依然不放心,他又打將情況報告給了吳歌,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這個關鍵時候,上面的人更不會捨棄他們這一幫小弟。

    當早上八點的時候,省廳終於下達了有一條指令,所有人都停止行動,全部撤回,地方民警要負責當地維穩任務,保證老百姓正常生活生產。

    周鵬納悶了,他嘀咕了一聲哪個禿驢出的餿主意?」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鬱悶了,這個時候,他只能吩咐下去,「收隊」,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處長,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

    「周處長,沒有拿到搜查令?」那名年輕的助手問道,他原本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場呢,這倒好,竟然要收隊了,看來,周處長沒能申請到搜查令,心中暗歎一聲「可惜」。

    不少人心中也這樣想,尤其是幾位當地的公安幹警,多麼好的一個機會,差點就掀了「紅蛟幫」的老窩,只要強行搜查這裡,一定能得到不少證據,但周鵬並沒有這個膽量,只是不停的叨叨著搜查令的事兒,現在倒好,只能無奈撤退了。

    周鵬才叫一個委屈吶,本來想著上頭有人給他撐腰,繼續下一步的行動應該也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他才為了保險起見,決定就地待命等待上級指示。

    灰頭土臉的帶著人離開了,這個時候,馬三喜也愣了,他剛才還叫的歡,此刻竟然有點發懵了,這些警察們都演的哪門子戲?

    「走了?娘的,就這樣,都走了?」他瞪大了兩隻眼珠子。

    身旁的董興波看不明白了,他開口問道馬幫主,這是一回事?咱,是不是也該撤了?」

    馬三喜回頭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恨恨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他衝著身後的一群手下喊了一嗓子,「娘的,都他媽給老子撤掃興」

    董興波那個冤,不就是多說了一句話嗎,他心中暗罵一聲,我***嘴巴賤,問問,火辣辣的灼燒感,他用手撫摸著的臉頰,輕輕的揉了揉,跟著大隊人們急匆匆撤去了。

    當大街上警察回撤的時候,鄭楠還在被窩躺著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才懶得理會這種事兒,紅蛟幫滅亡與否都沒他事兒,對他而言,有威脅的不過是一個「廖蠶」而已。

    睜開眼,他看了看身旁睡著的屈爽,她的眼睫毛長長的,平躺在床上臉上依然是冷冷的表情,連睡覺的時候都是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叫鄭楠深感無奈。

    人都說,清晨的時候才是美麗的,因為所有的煩惱都隨著美夢消逝,新的一天裡,好心情好生活。可屈爽顯然已經習慣了冰冷的單調生活,這個時候的她,一塵不染,驚若天女下凡。

    或許感覺到了鄭楠炙熱的目光,屈爽的眼睛眨了眨,看見了一個男子火熱的神情,她頓時警惕的問道你想幹?」

    鄭楠尷尬的嘿嘿一笑,掩飾道做了一晚上太監,憋得慌看看有沒有釋放激情的可能?」

    「咯咯」,屈爽終於露出了笑容,可瞬間又凝固在臉上,把被單蓋在身上,嘲笑道,「誰說要做一次柳下惠來著?,原來你是做了一次太監吶?」

    「可不是?」鄭楠翻身起床,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已經是八點二十分了,他笑道,「與美女大被同眠,小dd不好受啊」

    「死去」屈爽抓起旁邊的枕頭就砸了,冷冷罵道,「男人都不是好」

    鄭楠無奈的躲閃進了衛生間,他簡單洗漱之後,又取來碘伏、棉簽、紗布,仔細檢查了屈爽肩頭的傷勢,換藥後重新扎,他笑道美女,這種因公受傷,組織上給你補貼錢嗎?」不跳字。

    屈爽愣了一下,旋即白了他一眼多麼崇高無上的任務你這個人,這麼庸俗?」

    鄭楠哈哈大笑哎錢才是最崇高的,金屋藏嬌、香玉滿懷,我還就指望著它呢」

    休息了一整夜,屈爽也調整了,她和鄭楠拌了幾句嘴,便堅持起床,任務完成之後,她還要覆命,磋商下一步的動向,也不墜落深淵的那個美國人屍體能不能找到?

    「工作狂」目送著屈爽開車離去,鄭楠一陣苦笑,好不容易與美女開房一次,竟然沒有能風流快活一回,說出去還真叫個丟人,他傻笑了一聲,「時候,我也變成精蟲上腦了?」

    當鄭楠開車回到家的時候,蘇馨已經去了,只剩許沫一個人在家,她簡單問了鄭楠幾句,只是說今天晚上要去醫院看看,實習生的最後一次綵排,後天就是院慶十週年的活動。

    「後天就是院慶了?這麼快……」

    鄭楠嘀咕了一聲,他還差點就忘了這麼一件事,弓茹茹和沈瑤都提醒過他,可最近真是太忙了,都沒有理會這些,正好反正今天也閒著,抽看看排練情況。

    「楠,你不是要和我準備一個舞蹈嗎?」不跳字。許沫微笑著,纏著他的胳膊問道。

    「哎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弓茹茹還讓我準備一個節目……」

    看來也不能閒著了,他摟著許沫溫柔的問道你能行嗎?」不跳字。

    「不行?瞧不起的我的舞技?」許沫白了他一眼,俏生生的反駁道。

    「呃……」鄭楠搖搖頭,「不是,這不是你的腿傷,會不會有問題?」

    許沫將纏在腿傷的小紗布拿掉,露出微微泛紅的傷口部位,已經癒合的相當不了,她用手輕輕按了一下,然後輕鬆的說道看,好多了,已經不疼了」

    「會不會留疤?」鄭楠問道。

    「那就買祛疤的化妝品用用吧」許沫笑道,女孩子當然愛美,留下一點小傷疤都會覺得有礙美觀,所以,使用化妝品就成為了每個女孩子的一大嗜好。

    「得,還是算了」鄭楠想了想,說道,「回頭我幫你熬製一種膏藥,你敷上幾次,傷口就會不留一點的疤痕保證你滿意」

    「是呀?這麼神奇?」許沫笑了笑,狠狠的抱著鄭楠的腦袋,「啵」了一個,賞了一個香吻,「謝謝」咧嘴笑的正歡,開心的像吃了蜂蜜一樣。

    「馨兒今天上班?」他開口問道。

    「白班吧晚上六點」許沫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吧,我陪你練舞,樣?」鄭楠捏了捏女孩的鼻子,問道。

    「好呀好呀」

    「啪」「光當」,這個時候從陽台上傳來一陣聲響,不從窗戶上砸了進來,把玻璃砸了個粉碎,讓鄭楠一驚,他急忙從客廳奔了。

    陽台上一片狼藉,玻璃碎屑灑滿一地,他翼翼的走向陽台,朝下面看了看,竟然人也沒有看到,他回頭朝著許沫說道你別,就站著別動,扎到腳,我收拾收拾。」

    「**,哪家的小王八蛋砸我家窗戶,讓我了,一定把他塞茅坑裡」他低聲咒罵了一句,一邊找來笤帚、簸箕打掃著這一堆玻璃碎屑,悲劇的,還得打找人修一修窗戶上的玻璃。

    「咦?這是?」許沫從角落裡撿起一個拳頭大的石塊,上面竟然裹著一條布料,她好奇的翻出來看了看,只見布料之上寫著幾個鮮紅的大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落款——「廖」,單單一個廖字,但鄭楠已經明白了,這一定是廖蠶找人幹的好事,**,大白天的,砸我家窗戶,「扔血書」,玩意?

    他罵道**個仙人板板,血書恐嚇?老子又不是被嚇大的。」

    起初,許沫也被這鮮紅的布條給嚇著了,她一個小女孩子家家,打從上次病人割腕自殺,就把她徹底嚇怕了,如今,見了這種血跡,難免腦袋裡一陣發懵,疑惑的眼神望著鄭楠。

    鄭楠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就一個瘋子幹的好事,他現在就是一隻喪家犬,有能耐?」他恨恨的說道,「別讓我再撞見他,老子拿針管抽**的血,**,竟然學會了寫血書」

    「你說髒話了……」

    許沫伸手輕輕拍了拍鄭楠的嘴巴,有他在,現在反倒不覺得有害怕的了。

    「嘿,不說了,不說了」鄭楠尷尬一笑。

    「以後你要敢再亂說,我就抽你嘴巴」許沫很強勢的說道。

    鄭楠頓時不樂意了,反了天了,「呀?我就不信了,還制不住一個你?」說完翻身將美女摁倒在沙發上,昨夜可謂煎熬,如今見到自家的獵物,當然得憋足了勁兒的釋放激情。

    許沫哪裡受得了他這般欺負,三兩下就被這廝褪掉外衣,房間中頓時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激烈的親吻,急促的呼吸,還有那不時的尖叫聲。

    「你是一個壞蛋」她低聲沙啞的說道,香噴噴的熱氣灑在鄭楠的胸口,他頓時氣血翻湧,將許沫壓在身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後輕輕褪下她的底褲。

    「啊……」

    她直覺腿間一涼,嬌軀已經徹底暴露在了惡魔的眼中,她略顯羞澀的用手朝前一探,正巧觸在了那硬邦邦的胯間,隔著短褲能感覺出那裡的炙熱和怒火。

    「寶貝,換個姿勢?」鄭楠邪惡的說了一句。

    「你……」許沫還想反駁,就被鄭楠硬生生的翻過身子,讓她半跪倒在沙發上,這個羞人的姿勢更是讓她頓時覺得特囧,無奈根本沒有力量抵抗這廝,何況,身體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要」。

    香汗淋漓,在客廳裡正上演著一出男女大戲,外人不足為道也,只有身處其中的兩個人才能感覺出其中的快活和樂趣,鄭楠也在不停的征伐著,給予她最大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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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之後,許沫蜷縮在沙發上,倚靠著鄭楠的胸膛,伸出一隻小手狠狠捶打一下他的肩頭,用近乎柔媚的聲音罵道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鄭楠坦然接受,對於這個光榮稱號,他甚至有點洋洋得意的樣子,誰叫咱收羅的是兩位如花似玉的嬌人?他輕輕撫摸著許沫的玉背,笑道那你還不是色鬼的?」

    「去你的」許沫在他懷裡安然入睡,小憩片刻之後,才感覺身體恢復了一點點力氣,剛才玩的太瘋了,與鄭楠在一起感覺異常的興奮,身上的細胞電信號都能被充分調動起來,令她傾盡愛意、任君採擷。

    「你說我們準備一支樣子的舞蹈才好?」許沫低聲問道,嫩如白蔥的纖纖細指在鄭楠的腹部劃著圈圈,調皮的眼神,可愛的動作,讓人不由心醉。

    「雙人舞,當然是倫巴、恰恰最為美觀你選……」

    許沫猶豫片刻,她突然嬌笑道馨兒要吃醋嘍」

    鄭楠無奈選好了沒有?」

    「恰恰」

    鄭楠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跳雙人恰恰的時候,女舞伴的衣著會相當的暴露,甚至是近乎性感誘惑的用意,這也是恰恰舞的美觀之處。

    短裙、絲襪、高跟舞鞋,香肩、美背、蠻腰翹臀,如此誘人,男舞伴如何吃得消?這樣的陣勢,讓蘇馨看見了,她不吃醋才怪呢

    「小野蠻」他輕撫著許沫柔順的長髮,心底卻有一股暖流泛起。

    第一百五十三章血書恐嚇

    第一百五十三章血書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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