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78章 此情不可待 文 / 江潭映月
林晚晴的淚珠憋在了那雙秀氣的眼睛裡,她的嘴唇在顫抖,她真的想衝過去將林晚陽寫好的字據刷刷地撕個粉碎,可是她刻制著,直到臉色又青又白。舒歟珧留
林晚陽高高興興地拿著支票走了,林晚晴僵硬地站在陳光修的辦公室裡,眼淚濕了一臉。
「拿著這個。」陳光修將林晚陽寫好的字據推到了她的眼前,那張字據上,林晚陽的字跡十分潦草。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找我姐要錢,再找的話就報警。」下面是林晚陽的手印。
清晰的指紋印在那裡嫜。
林晚晴輕顫的手拾起那張字據來,含著淚折了幾下裝進了包裡,她知道要想還這五十萬,對她來說,難如登天,而陳光修的這份情義,她更是難以償還。
從陳氏出來,她渾渾噩噩如形屍走肉一般。走了不知多久,她掏出了手機來,撥下了一個熟悉到骨子裡的號碼。
「阿齊……鉬」
靳齊的車子緩緩地停在了她的身旁,那時夜幕都降下來了。她深黑的眼睛看著她,林晚晴覺得自己現在一定像個鬼。
一隻落魄無比的鬼。
「上車吧。」他說。
林晚晴拉開了他後面的車門鑽了進去。靳齊載著她去了一家咖啡店。
「你想好了回來了?」靳齊的手輕捏著精緻的咖啡杯問。
「嗯。」林晚晴低著頭,神色鬱鬱茫茫。
「呵,如果我沒猜錯,這是要附帶條件的是吧?」靳齊果然聰明。
林晚晴道:「我只求你幫陳氏一個忙,讓陳光修少交些罰款,他人那麼好,我欠他的。」
她說話的時候,臉色仍然白得可怕,靳齊的眼神說不出的一種陰鷙,沒有哪個男人在聽到他的妻子說另一個男人很好時,還能夠無動於衷。
他捏著咖啡杯的手指無形的捏緊,再捏緊。
咬了咬牙,「好,我答應。」
林晚明找他的妻子要錢的事情,他知道,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陳光修竟然會掏出五十萬來給林晚明。他的公司已是岌岌可危,那麼大點兒的一個小公司,面臨的是數百萬的巨額罰款,他竟然還會捨得拿出五十萬塊來給林晚明。
看來,他是對他的妻子動了真情了。
靳齊又是咬咬牙。
白惠想不到林晚晴竟然做出了回到靳齊身邊的決定,她默默地收拾放在她這裡的東西,她就站在旁邊上看著。
「你想好了嗎,晚晴?」
「我想好了,白姐。開心需要一個爸爸,而我,我也不能總是這樣連累別人,只有回到靳齊的身邊,才是最好的。」林晚晴說。
白惠已經知道了陳光修替她付款給林晚明的事情,驚訝之餘,也很感歎。
如果陳光修真的是林晚晴的幸福,那也是好事一樁,只是可惜,這好事,卻要建立在堅難抉擇的痛苦上。
林晚晴拉著自己的皮箱從徐家出來,白惠一直送出來,看著她走向靳齊黑色的車子,靳齊接過了她手裡的皮箱塞進了後背箱裡,又給她打開了後面的車門。
林晚晴坐了進去,黑色的車子緩緩啟動消失在白惠的視線裡,她站了好久才轉身,心頭悵然無比。
林晚晴又走進了那所闊別已久的宅子。
那間久未走近的臥室,瀰漫著男性的氣息。她和他的婚紗照還在,當初應付性的拍攝,他的臉雖然不是很冷,但也沒有溫情,而她,就在他的懷裡,傻傻地擺著造型,天真而羞怯的笑。
箱子裡的東西又被一一放進了櫃子裡,小開心真正開心地摟著她的腿,說媽媽你搬回來住了,真好。
林晚晴心頭無比的沉重,又說不出的一種愁悵。
為了孩子,為了報還陳光修對她的情義,她又搬回來了,從此以後,與她已經不再愛的男人,雙宿雙棲。
小開心已經去睡了,林晚晴坐在她和靳齊的臥室裡,久久地出神。她還穿著白天時穿著的毛衫和長褲,臉色看起來平靜,卻呆呆的。
靳齊從浴室裡出來了,他的身材依然那麼強健,鬆鬆垮垮套著的男式睡衣,敞著口,他結實的胸肌露出來。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兩隻手撐在床上,拉低了身形,看著她一雙有些茫然的眼睛。
他一隻手抬起來拈了她的下頜,「既然回來了,就安心做回你的靳家少夫人,別這樣繃著臉,跟我欠了你多少錢似的。」
林晚晴的心頭猛然間一縮,他輕捏著她下頜的手指已經無聲地收緊。她堪堪吃痛,他已經吻下來。
他把她壓在了床上,她輕喘著,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探進了她的毛衣裡,有力的手掌錮住了她緊致纖細的腰身,他的呼吸微微灼烈,許是太久沒有過那種事,他的身體裡有熱火在迅速地游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猛地一把,將她薄薄的毛衫推了上去。她的身體依然那麼白皙,柔嫩,是闊別已久的,每個夜裡,他貪婪地索取過的。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胸衣已經開了,她的頭被他的一隻大手托住,毛衫都被他脫下,她的上身很快就赤/裸了。她驚慌地瞪著眼睛,實際上,結婚那麼多年,他毫不帶感情的索取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以至於後來,他每每把她壓在身下,她便會汗毛直豎。緊張,驚懼佔滿腦海,本該是十分美好愜意的***,她從沒有過美好的感覺,有的只是說不出的緊張和不安。
現在,她的身上又起了栗,很明顯的一層栗。靳齊皺眉,他看見她在他身下輕輕地顫抖著,那雙眼睛裡的驚慌直直地寫進他的眼睛。
「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他用溫和的聲音這樣說了一句,將自己緩緩送進她的身體。
林晚晴痛得低叫了一聲。全身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靳齊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掌,包括雙臂都勃起了青筋,那一刻有多麼艱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這注定是一場不能成功的***,因為她的身體繃得厲害,任憑他怎麼樣賣力,怎麼樣去吻她,去愛撫她,她仍然不能放鬆。那情那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難受,偏偏又不能再用強。他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時,她似是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他渾都躁熱,得不到滿足的躁熱,心情也是一種無法舒解的難受。
他走到陽台上,吸起了煙。陽台的溫度和室內相差好幾度,只披著一件睡衣的他,感到了微微的涼意,渾身上下,好像也在這一刻起了一層栗。
他吸完一根煙,又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兒,才進屋,而她好像是睡了。被子蓋得很嚴,嬌小的身子被寬大的被子完全遮住了,只是留著一個頭露在外面。燈光下,她的臉很白,下巴深深地埋在被子裡,這是她一向睡覺的姿勢,好像極沒有安全感似的。
他在她身邊躺下了,但沒再碰她。
林晚晴很早就醒了,畢竟這麼久沒有和他同床共枕過,身體和心裡諸多不適應,她聽見他起床的聲音,又聽見他拉開櫃門找衣服的聲響。
以往,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現在她安安靜靜地躺著,像是仍然在睡著,直到他開門出去。
她也爬起來了。
公司還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解決,她才下樓,就看到了她男人在客廳裡的身影,他正和小開心扔球玩。
他沒有抬頭,也似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他涼涼說道:「陳氏的工作你不用再去做了,你的東西一會兒會有人替你拿過來。」
「你——」林晚晴想不到他會這麼做,不問問她的意見竟然自作主張地幫她辭了職。
「你的大男子主義總是這麼重!」她憤憤地說了一句。
靳齊陰沉的眼睛睨了過來,須臾又是收回視線,「靳家不缺那幾個錢,兒子也需要你照顧,我覺得你更應該呆在家裡。」
林晚晴呼吸微微發促,他的大男子主義不是一般的重,脾氣更不是一般的霸道。
讓她難以承受。
靳齊已經牽著小開心的小手走去餐廳裡用餐了,她還僵硬地站在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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