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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三章 鐵床 文 / 碧沁

    甜味,信息素的甜味。

    夜白聞過不止一次,對這個甜味可一點都不陌生。

    不過……

    很奇異。

    他只是聞到了而已,他沒有以往那種立刻就呼吸急促,神智不清的感覺,也沒有全身不受控制的感覺。

    就好像,他只是聞到了這股子甜味而已,完全沒有那種被吸引的感覺。

    但是,他體內倒是熱度有所爬升,只不過,他已經不能分清楚是信息素還是他自身出現的正常反應。

    因為,蘇悅兒竟然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握著他的命根子,開,動,了……

    而且還是,上下那樣的開擼了……

    「噢……」夜白的嗓子裡忍不住的溢出了顫音,壓抑太久的身體所需,在這小小的舉動裡,瞬間就被點燃引爆,以至於他的身體都開始了不可抑止的顫抖。

    「舒服吧?」蘇悅兒紅著臉頰,眉眼彎彎:「不過你的衣服很礙事哦……」

    於是某人的一隻手在賣力的擼,另一隻手則抽開了夜白的腰帶,連扯帶扒的,瞬間夜白就只剩下一件敞開的褻衣遮身了。

    「你,怎麼,把我,噢,給脫,得,嘶,這麼乾淨……」夜白說話都變成了斷斷續續,他實在沒想到蘇悅兒的一隻手就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喜歡,高興,愛!」蘇悅兒說著一臉的好、色模樣。

    好吧,雖然她是用手,理論上,夜白根本不需要被脫成這樣,但是她也需要飽飽眼福啊!

    她沒膽量這個時候亂來,但也不能讓自己吃虧不是啊!

    可是當夜白這漂亮和健壯的身軀在她的視野出現了大約一分鐘後,她就後悔了!

    因為她看著那古銅色的迷人腹肌,這心啊就砰砰跳的不說,嘴巴好像也乾巴巴地了……

    壞了,這樣下去,我不會搞得自己宮縮吧?

    「悅兒……」正在蘇悅兒惶惶間,舒服到全身酥麻的夜白,不自覺的手就往蘇悅兒的胸口摸!

    「把手拿開!」蘇悅兒跟觸了電似的立刻輕喝:「你要想我今天就生,那就碰我!」

    這話,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夜白哪敢讓蘇悅兒提前生產不是?哪怕來到鎮子上,也已經快一個月了,可蘇悅兒沒出現陣痛等產兆,那自然就是還沒到時候唄。

    可是,可是愛妻就在身邊,嬌媚萬千,他還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愉悅,一時間自是想抱著愛妻的好不好?

    偏偏……

    夜白很為難,為難的只能自己用手抓了床廂,克制自己去碰觸蘇悅兒。

    但很快蘇悅兒又有了新要求:「不需出聲!」

    夜白的聲音對她來說太誘惑了,聽得她的身體都已經麻酥酥的,如電流竄了。

    夜白立時閉緊了嘴巴,把所有的感覺強封著——但這真的是折磨啊,她那柔/軟的手真的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被打開了般的,舒坦的他好像發出愜意的輕呼。

    不許碰,不許出聲!

    這是蘇悅兒的附加要求,可是夜白好看的身軀太過迷人,即使限制如此,她都覺得要把持不住自己,最後只能使勁地閉上眼,發狠般的加大動作。

    「痛!」夜白忍不住的驚呼出聲,這裡的脆弱,可不是戰場上被揍的血肉模糊那樣真的就可以不吭聲的——他可不想蘇悅兒這樣生猛的廢掉他們餘生的幸福!

    「哦,我,我輕點!」蘇悅兒紅著臉,抱歉又羞赧。

    自作孽不可活!蘇悅兒啊!你可真行,叫你飽眼福!這下好了吧?挖坑埋自己!自虐也不帶你這樣蠢的啊!

    蘇悅兒在內心譴責著自己,而就在這個時候,夜白的一隻手抓上了蘇悅兒的手,強行讓她停止了動作。

    「夜白,你……」

    「悅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夜白即便此刻很想繼續這種美妙的感覺,但蘇悅兒此刻的臉色紅得太魅惑他了,反而讓他覺得不安,生怕自己這樣會引了蘇悅兒早產。

    「沒,沒啦。」蘇悅兒不好意思的扭頭。

    「悅兒,和我說實話。」他固執的不放手,雙眸看著她。

    黑漆漆的眸子,讓蘇悅兒有些無力:「我,我只是,也想了,所以害怕會引起宮縮,那孩子可能就會早產……」

    「那別亂來了!」夜白說著就把蘇悅兒的手拿開,一臉擔憂,可是蘇悅兒真的手裡沒了那份炙熱,卻又覺得對夜白好生抱歉:「可是,這樣的話,你怎麼辦?」

    「我沖個冷水澡就是了。」夜白說著就想讓蘇悅兒趕緊休息免得有什麼不適,可是蘇悅兒忽然有了個念頭,直接摟了夜白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夜白蹙眉搖頭:「不行,萬一……」

    「不會啦,我只要不看到你這麼誘人的身體,不聽到你的聲音,就沒事的,我保證!」蘇悅兒說著就枕在了夜白的懷裡,整個人背對著他,伸手又握了上去……

    美人在懷,不能抱,也不敢抱。

    夜白只能雙手摳在了床板上,死死地咬著唇,感受著愛妻這折磨人又「貼心」的奉獻。

    這是蘇悅兒給他的特別愛護,雖然,限制諸多,他內心擔憂未去,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所以在蘇悅兒終於嘟囔著胳膊酸到要完蛋的聲音裡,某人終於身子猛的挺直,而與此同時「啪」的一聲,有清脆響聲在屋內炸響。

    「什麼聲音?」蘇悅兒被驚到,立刻扭頭看夜白。

    「沒什麼,我,力氣大了點。」夜白的臉色很是尷尬的把手裡的一塊木頭丟去了一邊。

    當蘇悅兒被抱開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夜白慌忙的收拾床鋪時,蘇悅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終於明白夜白那句話什麼意思了——她看到了床邊上破損的一小塊。

    「老公,咱們老這樣毀床,以後怕只能睡鐵的了哦!」蘇悅兒很無良的打趣某人,當然她也沒忘記,塌床的歷史。

    夜白聞言,竟沒聽出打趣來,反而一本正經的說到:「好,我知道了,將來一定弄個鐵床。」

    「噗。」蘇悅兒笑得嘴都合不攏:我的夫啊,你是在賣萌嗎?

    洗手,擦拭過後,夜白擁著蘇悅兒躺回了床上,被滿足的他,從身心都得到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是的,就是被寵愛。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連那股子甜味都感覺不到了,只有滿身滿心,愛人的味道。

    而那一牆之隔外的蘭,此刻卻是臉色充滿不解:奇怪,他為什麼沒過來?為什麼,我連血沸的感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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