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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鳳翎 文 / 碧沁

    「什麼地方?」

    蘇悅兒好奇的看著鄢陵。

    「靈妙境。」鄢陵說著湊近蘇悅兒:「您,可還記得嗎?」

    蘇悅兒直接搖頭,她對這地方完全沒印象。

    「靈慧之泉就在那裡面。」

    「什麼?」鄢陵的話讓蘇悅兒驚愕不已。

    靈族一直把靈慧之泉藏起來,只有「鑰匙」方能傳入,從沒人知道靈慧之泉到底在哪裡。

    而現在鄢陵竟然如此說,這自是讓蘇悅兒驚奇的。

    「還是您告訴我的。」鄢陵表情有些悻悻。

    「什麼?我告訴你的。」

    鄢陵點了點頭。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靈族的。」蘇悅兒決定這太不可思議——雖然說她是魂族女皇,以前是靈族侍奉的主人,但也沒道理她會知道這些啊?

    鄢陵看著蘇悅兒盯著自己的雙眼,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一按,做了一個被禁止開口的動作,瞬間蘇悅兒明白了。

    「看來是那個他告訴我的了,他怕是靈族的人吧!」蘇悅兒當即喃語,鄢陵看了她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乖乖地按照蘇悅兒的意思,對於和這個人相關的一切都不再提及。

    「當我沒說過。」蘇悅兒一看鄢陵如此,立刻讓自己停止在這個方面的追溯:「你叫我去哪裡,是想讓我們從靈慧之泉裡獲得靈技以增加戰力,對不對?」

    「是的,您目前聖體未歸,自身魂技怕也只是記得部分,既然無法避免要和靈王面對面,自然是先去那裡提升實力才對。」

    「你說的有些道理,只是大家能夠提升,我卻未必。」蘇悅兒說著無奈地摸摸肚子:「這孩子一天不生下來,我就一天無法恢復魂力。到時候就算學得再高級的靈技也是無用,只能是你們……」

    「那裡有您的皇杖。」鄢陵柔聲打斷了蘇悅兒的言語,在她驚愕的注視裡輕聲說到:

    「羽長老在您自爆之後,收揀了皇杖的殘片,自入了靈慧之泉以修復並滋養著它,既然您回來了,也是時候要去取它回來了。畢竟,那也是您皇權的象徵。」

    皇杖,鳳翎。

    那是她的權杖,也是世間第一把獨一無二的真正神兵。

    當初就是因為它,很多人才能造出之後的神兵來,當然也因此把整個魂族帶進了被殺戮的深淵。

    「有鳳翎在,您就算沒有魂力也沒關係,它的威力從來就鮮少能有匹敵的。」

    蘇悅兒當即衝著鄢陵點頭:「是的,我該拿回它,鳳翎畢竟也算是我的一部分。」她話音剛落下,山洞外傳來了腳步聲,蘇悅兒趕緊收斂了自己的情緒,而後就看到夜白提著肩扛一頭狍子,手提兩隻野兔和兩隻雪雞走了進來。

    「來,幫幫手。」夜白進來後特自然的交代鄢陵和唐川等人幫忙,完全沒有去問及他們之間的談話。

    甚至在問了一句蘇悅兒有無不適後,就去關心丁鈴的情況了。

    「還是睡著的,也許咱們吃的做好了,她就肯醒了。」唐川說著動手去剝野兔的皮,夜白點了下頭,也開始忙著弄吃的。

    蘇悅兒見狀自己湊到夜白的身邊說到:「夜白,恐怕我們在去靈都之前,得先去一個地方。」

    「好。」夜白應聲的非常利索簡潔,連是哪裡都沒問。

    蘇悅兒看了他一眼,動手抱上了他的臂膀:「我想去拿我的皇杖。」

    「沒問題。」夜白衝她一笑:「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我聽你的。」

    看著夜白如此,蘇悅兒臉上的笑更加的濃了:「為什麼不好奇那個地方是哪裡?」

    「不需要,反正都說好了不離不棄,上哪兒不都一樣嗎?」夜白說著繼續忙活著庖丁,而蘇悅兒則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鄢陵:「怎麼樣,我的丈夫不錯吧?」

    鄢陵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我也不錯啊!您說去哪兒我也去哪兒!」

    蘇悅兒笑著剛要言語,唐川突然驚喜出聲:「小鈴鐺,你醒了?」

    於是大家的閒言自然停下,全都去關心丁鈴的情況,而丁鈴果然是什麼都不記得,只能說出她和唐川墜下去後再醒來,就發現身處一個地窖內。

    當時唐川已經在和兜帽人打架,而自己的身上竟然被捆上了鐵索不說,還記得那鐵索很燙,但之後她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時是我一醒來,就看到兜帽人往你身上套了鐵索,他口中還說『我這是撿到寶了,若帶你回去,他一定會很高興!』」唐川聽到丁鈴那麼說,當即言語不說,還學了兜帽人靈王的腔調:「所以我才會立刻起來跟他打啊!」

    「寶?」蘇悅兒蹙了眉,一旁的球球也再度往丁鈴的跟前竄過去又嗅了嗅,而後繼續保持著它的沉默。

    「誒,你有沒有覺得,她和陛下的眉眼有點像啊!」就在此時,鄢陵忽然開口不說,還盯著丁鈴仔細瞧看。

    「像嗎?」唐川當即也盯著丁鈴看,結果七八秒後他直接衝著丁鈴開口:「小鈴鐺,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樣貌變了呢?」

    「變了?我又變了嗎?」丁鈴說著就沖唐川伸手,唐川立刻從儲物袋裡翻出了一面銅鏡給她。

    丁鈴捧著鏡子當即瞧看,一旁的夜白此時也出聲道:「你是有點容貌變化,而且確實有那麼一點像悅兒了。」

    「好像是呢。奇怪,我怎麼會……和姐姐像了呢?」丁鈴疑惑的看向蘇悅兒。

    蘇悅兒聳了下肩:「誰知道呢,或許是你和我待一起久了吧,聽說經常在一起的人,相貌會變得相像的。」

    「是嗎?」丁鈴說著立刻去看夜白:「那應該姐夫和姐姐你相像才對吧?」

    於是蘇悅兒和夜白當即對視,繼而噗嗤一笑。

    「是啊,我們才該相像。」蘇悅兒出聲輕言——她的夜白已經和她一樣學會了愛人,這算不算相像呢?

    當然她也從夜白的身上學會了一種執著。

    這應該就是兩人之間那種無聲無息的影響與改變。

    而它的基礎,就是他們的心心相印與親密無間。

    有了這麼一個打岔,話題就徹底跑偏,大家東拉西扯著吃了些食物,也就各自休憩了。

    鄢陵因為實際上都沒出什麼力,所以當了守夜人,為大家保證安全。

    不過他總會時不時的把腦袋轉向丁鈴那邊,瞧看她的面容片刻後又看看在夜白懷裡睡得香甜的蘇悅兒,再然後盯著面前的篝火發呆。

    「想什麼呢?」忽然的,球球在他一尺之距外衝他吱吱輕叫。

    鄢陵斜了它一眼:「我看不到那個叫丁鈴的,她的命運。一絲都看不到。」

    球球伸著小爪子扒拉了兩下自己的鬍子:「很奇妙,我能感覺到她是一個珍寶,但是,我卻又無法辨識它的珍貴在何處?」

    鄢陵聞言盯著球球忽然一笑:「連你都無法辨識的寶貝,那她一定是非常厲害的寶貝。」說完他又看向了丁鈴:「希望她是福不是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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