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遭遇突襲受遇傷 文 / 風流三少
「記住就好,要是你聽話,我每年就給你解穴一次,要是不聽話,那你必死無疑,跟我走!」陳
子州一把拽起他,就往外走。
紫雨涵看得目瞪口呆,今晚才算是見識了陳子州的厲害,連那麼神奇的點穴神功都會,那自己以
後跟著他可安全了。
下了樓,剛坐上車準備回鎮裡拿另外那個攝像機,就突然接到了趙澤江的電話,陳子州一驚,急
忙接了:「趙部長,您好。」
「好什麼好,現在市裡都知道你把一個三陪女摔死了,白廷貞正在組織調查組明天下來調查,我
不信你能幹出這種事,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趙澤江語氣就很急切。
聽到趙澤江對自己那麼信任,陳子州就一陣感動,就快速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最後道
:「趙部長,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絕不會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絕不會給您丟臉。」
「這樣就好,子州啊,事情這麼大,你就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林文光欺騙了白家,要是白家出
手把你搞成了冤枉的,你想過後果沒有?」趙澤江嚴肅地道。
陳子州道:「我手裡不是有證據麼?覺得這事鐵板釘釘,林文光跑不了,就沒向您匯報了。」
「你呀,位置太低了,有些事還搞不明白,只要有強大的力量,顛倒黑白嫁禍於人是很容易的事
,以後凡是大事,你給我記住了,你必須及時向我匯報,聽清楚了嗎?」趙澤江厲聲道。
陳子州這才猛然驚醒,自己位置的確低了,要不是上面有趙澤江撐著,那今晚這事完全有可能被
林文光嫁禍,就很感動地道:「我聽清楚了,趙部長,您這麼關心我,十分謝謝你。」
「你是我的人,我怎麼能不關心?既然事情是這樣,那你就把證據交到紀委去,白廷貞還蒙在鼓
裡,就讓他跳好了,我和政協主席會安排幾個人進入調查組,這事你就放心吧,」趙澤江說完就掛了。
陳子州本想讓縣公安局先查個水落石出,等白家的調查組一到,就只能傻眼,現在有趙澤江和商
正清背後市政協主席的安排,那自己就完全放心了。
很快,陳子州帶著楊偉回鎮裡,拿出先前車永安搞事的那個攝像機,就讓楊偉按照自己交代的,
連夜去縣紀委舉報林文光去了。
事情的發展很順利,第二天,不到兩個小時,市裡調查組就完成了調查,帶隊的白家的調查組組
長就傻眼了。
攝像機裡面有林文光跟小麗贏亂的視頻,又有陳子州拍下的林文光從樓頂跑下來的照片,還在樓
頂找到了林文光的腳印,又有順風樓指正林文光經常跟小麗在一起姘居,林文光馬上就被逮捕帶回市裡。
接連三天,簡慶林出事,林文光失手殺人被捕,兩個白家專門針對陳子州搞事的傢伙,先後完蛋
,頓時讓官場中人對陳子州敬畏無比,誰也沒丁點相信能夠鬥得過他。
望著市調查組的車子揚塵而去,陳子州嘴角淡淡地笑了,終於搞掉了這兩個壞蛋,可以好好工作
了。
叮噹當,正在高興,手機叫了,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但看區號,是市裡打來的,
陳子州接了,就聽到對方怒氣沖沖地警告道:「陳子州,你他媽的別太得意,這次沒搞掉你,算你運氣
,下一次,老子不相信你還有那麼好的運氣,你給老子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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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少吧?」陳子州接到警告電話,敢於這樣跟自己警告的自己的,應該只有白少,就問道。
「對,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白少,雖然三番四次都沒能搞掉你,那是我還沒有使出全力,既
然你挨打的能力很不錯,那我們接下來就玩玩更多更高級的遊戲。」
說完,白少就憤怒地掛了電話,自從昨晚收到林文光的電話,還真以為是陳子州殺了那個三陪女
,馬上就請父親冠冕堂皇地出面組織調查組,想一舉拿下陳子州,可結果卻是被林文光騙了,搞得父親
在市裡丟了面子,威信大失,他自然是挨了一頓臭罵。
現在再派人去酉州官場搞事,已經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重新啟動黑幫勢力了,於是,白少一個
電話就打到了黔州區,心情很不好地把事情迅速安排了下去。
陳子州接到白少的警告電話,就知道真正的危險才開始到來了,以前白家只是想從仕途上斷了自
己,現在手下的人敗了,暫時要想從仕途上打擊自己已不可能,氣急敗壞的白少肯定會另外想辦法。
於是,陳子州就猜測黑道勢力又要上演了,暗地裡將對自己展開暗殺行動,說不定會把自己的一
些女人都捲入進去,猛地,陳子州神經繃了一下,從現在開始,是得處處小心了。
簡慶林和林文光先後敗走,最高興的其實並不是陳子州,方長東、商正清、錢富貴、朱明以及一
大批縣領導,才是為這事最高興的人,因為他們又看到了進步的機會。
接連兩年,酉州縣縣領導都是空降的,這一下空降的兩名幹部都出事了,這次很可能會從本地官
場選拔,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上了。
林文光被帶走的當天晚上,方長東和商正清再一次罕見地團結一致,叫了很少的幾個人,把陳子
州拉著,在酉州大酒店舉行了一次秘密的「慶祝大會」。
坐上酒宴,陳子州就看明白了,方長東一邊的坐著錢富貴、朱明,商正清一邊坐著統戰部長王昌
先、副縣長方傳宏。
很明顯,這麼幾個人,將是新一輪酉州縣的新班子,陳子州就猜測著,要是從本地官場啟用,組
織部長錢富貴將進步為副書記,宣傳部長朱明接替為組織部長,而商正清一方的挑戰部長王昌先接替為
宣傳部長,方傳宏進步為常委副縣長。
「子州,今天林文光一走,縣裡再沒人敢來搗亂,以後我們就可以上下同心,一起為全縣圖謀發
展,來,前三杯酒,我們都為你獲勝,表示祝賀,」方長東率先說話,大家自然是響應著一飲而盡。
「子州兄弟,關上門,我們兄弟就不說兩家話,我和方書記對白家的人來搞事是很不滿意的,所
以就堅決阻止簡慶林提出楊正傑的人事問題,現在白家的人都完蛋了,我們都替兄弟你高興,此後,白
家的人肯定再也進步了酉州,如果還有誰受人指使,敢再對你搞事,我商正清第一個不答應,堅決打擊!」
商正清說的很關心很正氣,這既是邀功,又是維護的,比方長東會籠絡人心,但陳子州心裡自然
不會太當真,笑道:「謝謝方書記,謝謝商縣長,那我以後就放心工作了。」
「你是我們的兄弟嘛,關心你是必須的,」商正清很親切的笑道。
方長東也笑道:「商縣長說的不錯,以後誰還敢站出來搞事,我們縣裡絕不允許,不論是誰,都
堅決打擊。」
「對、對,子州,以後有事你說一聲就行了。」
「不管明裡暗裡,子州,只要你說了,我們都馬上把人拿下。」
見兩個老闆都發話了,其餘四人紛紛表態,彷彿陳子州一下子成了中心似地。
其實,陳子州心裡明白,大家看重自己,現在拉攏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強大,自身能力強大,
背後又有趙澤江和徐輝,而這次搞掉了簡慶林和林文光,更是為他們創造了進步的機會,不感激自己才
怪。
「方書記、商縣長,各位領導,這次剷除了禍害,也全靠你們的幫助,你們的關心我都記下了,
這杯酒我敬你們,以後我一定貫徹落實你們的領導和指示,把春江鎮發展好,絕對不拖各位領導的後退。」
陳子州就敬大家,走官場,該搞好關係的還得搞,該說的還得說。
喝了這杯酒,商正清就笑道:「子州兄弟的能力我們都很放心,現在你不要只是瞧著你一個小鎮
,要把眼光放長遠,以你的能力,帶領我們全縣脫貧致富都綽綽有餘,你這樣優秀的人才,不能再蝸居
在鄉下了。」
陳子州就聽得有點愕然,難道要幫自己調進縣裡了?望著各位領導,都笑瞇瞇的樣子,顯然,他
們都贊同,似乎商量過的。
「商縣長說的不錯,子州,這事我和商縣長商量過了,要把你的才能全部發揮出來,就要給你一
個更廣大的平台,縣裡開闢了一個工業園區,至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來帶頭,過一個月,你就準備
調上來吧,」方長東很認真地說道。
陳子州心裡就很振奮,工業園區雖然才起步,面臨的困難很堅決,很有失敗的可能,但要是搞好
了,那就能奠定自己一輩子仕途的政績,還能帶動全縣經濟大發展,帶領許多老百姓脫貧致富。
「方書記,商縣長,我受寵若驚,可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陳子州心裡很驚喜,可頭腦還是很
清醒,工作才一年半,就連續破格提拔到縣級部門一把手的位置,說不定會招致有心人的詬病。
方長東很欣喜地笑笑:「你就別擔心了,破格提拔有這個政策,再說,我們已經為你考慮好了,
工業園區名譽上由商縣長直接兼任主任,調你暫時任黨組書記、副主任,但一切工作由你說了算,這樣
算是平級調動,別人也無話可說。」
「方書記說的對,我雖然是兼任,但一切工作由你做主,我只當一個觀眾,一個月內,你把鎮裡
的工作安排好,就上來吧,以後我們找你喝酒打牌,也方便得多,」商正清哈哈大笑。
「行,兩位領導都指示了,我堅決服從安排,不過,工業園區是縣裡的工業園區,不是我一個人
的,以後工作還請各位領導多多提點,來,我敬各位領導,」陳子州就很豪爽地答應了,起身給大家敬
酒。
聽著這話,所有縣領導都笑瞇瞇的,陳子州的意思很明顯,工業園區搞起來了,政績不會是他一
個人獨佔,會分給每一個領導的,而這正是大家最需要的承諾。
於是,大家都熱熱鬧鬧地喝開了,陳子州呢,借此表了態,也是為了以後在工業園區的工作,取
得各位領導的支持,那樣做起工作來就順利得多。
一場酒宴下來,大家都完全喝醉了,很快就各自散去找自己的樂子去了。
陳子州喝得太多,用拈花神功化解了一部分酒意,還是有點醉醺醺的,就打電話叫徐紅晴來接自
己回去。
「怎麼喝那麼多,你這壞蛋,哎呀,一身臭死了,」徐紅晴勉強把陳子州帶到樓下,捂著鼻子,
就叫吳依玫下樓來一起扶他回到家裡。
「要先給他洗個澡才行,紅晴妹妹,你、你幫他洗吧,」吳依玫扶著陳子州,原來都是自己給他
洗,現在他的未婚妻在這裡,就有點不好意思,自然要先徵求一下意見再說。
徐紅晴聽說要自己給他洗澡,粉臉頓時大紅,急忙搖頭擺手地道:「別別,依玫姐,還是你給他
洗吧,我跟他還、還沒吶。」
「什麼?你們你晚上不是在一起了嗎?」吳依玫就很驚訝,都那麼相愛了,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居然沒有做那事,就很意外。
徐紅晴就很窘迫,羞澀地道:「我、我要到結婚的時候再給他,你們快進去吧,我給他拿衣服去。」
吳依玫笑笑,就扶著陳子州進了衛生間,泡上熱水,幫他用沐浴露搓洗著全身,那溫柔的動作和
表情,完全是一個賢惠的妻子。
徐紅晴在衣櫃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陳子州的睡衣,最後想起陽台的晾衣桿,才拿到衣服,匆匆
走到衛生間門口,卻不敢進去了。
因為透過門縫,看到吳依玫渾身濕透地為陳子州搓洗那物,而那物在白色泡沫中昂首挺立,黑溜
溜的很是嚇人,就看得徐紅晴一陣震驚和羞怯,再也不敢進去了,只好背對著等在門外。
幾分鐘後,洗澡的聲音不對了,似乎聽見陳子州和吳依玫在說話,接著就想起了啪啪啪的撞擊聲
,很快又傳出吳依玫不一樣的申吟。
徐紅晴立刻就猜到他們在裡面做那事了,好奇的回頭從門縫一看,果然的,陳子州渾身肌肉鼓鼓
,雙臂正抱著吳依玫讓她騎乘在身上,狠狠朝上用力挺動,而吳依玫連睡衣都還沒有脫,就雙手按在陳
子州胸膛上,搖頭甩髮的歡叫起來。
啊的尖叫半聲,徐紅晴就急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裡最初的一陣吃味,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
未婚夫跟別的女人愛愛,就淚花花的,可是一想他還有那麼多女人,確定戀愛關係前是徵求自己意見的
,就沒那麼難受了,反而好奇地偷看了起來。
可洗澡間這會兒霧氣瀰漫,看不清楚,看了一會,猛然間,門開了,陳子州光溜溜地抱著同樣光
溜溜的吳依玫出來,就朝臥室走去。
啊!吳依玫和徐紅晴四目相對,不約而同都一聲尖叫。
陳子州受酒精欲情催動,那物暴漲滾燙,此刻只想爽快地大幹一場,也不管她們,直接把吳依玫
放倒在床上,一手捉住她的一條美腿,大大地打開門戶,那物就壓了進去。
徐紅晴驚愕地站在客廳,一時呆呆地望著陳子州的動作,竟然不知道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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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哧、哼哧,隨著臥室裡傳來陳子州和吳依玫激情喘氣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呆呆望著他
們戰鬥的徐紅晴也嬌喘起來,小嘴微張,呼吸又熱又急,自己都感到耳朵都滾燙起來。
作為大學生,徐紅晴當然在書上看過男女之事,也偷偷欣賞過日本的片子,但都沒有此刻如此好
奇和緊張,因為她看到了陳子州那無比巨大的龐然大物,是那些片子中的日本男人都比不了的。
從門邊望過去,只見陳子州雙手使勁箍住吳依玫的小蠻腰,高高揚起她的俏臀,一柱擎天的大物
噗哧噗嗤地,勢如破竹地進了那粉紅的蜜道裡又退了出來,如是快速地反覆。
顯然,陳子州已經醉得只想愛愛,而吳依玫雙臂抱著他的脖子,嬌體顫抖,輕咬銀牙嬌哼,貌似
痛苦又恨舒服地歡叫著:「老公,你好猛啊,快弄死我了,嗯呀。」
陳子州沒說話,只是滿臉贏蕩地笑著,雙目如炬地看著吳依玫迷人、蕩樣的表情,挺著大物狠狠
地衝擊著撞擊著。
徐紅晴開始是好奇地看得呆了,繼而就看得不想走了,渾身發熱滾燙起來,一對美眸目不轉睛地
瞪著那大物的進出,突然感到自己下面那蜜道噴出一陣熱流,很像吳依玫哪裡被陳子州帶出來的乳白色
的春潮,便不由玉手滑到自己雙腿那裡,手指用力地扣動起來。
屋內兩人正處於最激烈的關鍵時刻,根本沒注意到屋外徐紅晴的發晴,兩人隨後又換了一個姿勢
,後背的方式,吳依玫豐腴滾圓的粉臀高高翹起,兩團不住搖擺的香滑**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幌起來。
陳子州最喜歡這樣的姿勢,視覺上能夠看到美女的身形,心理上有一種征服感,他那物不斷鞭打
著嬌啼婉轉美艷情人,一次次深入折蕊,大塊朵頤,征服女人的快樂讓他更起勁地衝刺著。
「啊喲,老公,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爽!」突然,吳依玫嬌喘吁吁,嚶嚀聲聲,雙手死死
抓扯著床單,高高翹起的粉臀不由自主地顫抖,達到了快樂的仙境。
隨著吳依玫蜜道收縮的加劇,陳子州也無比興奮地高速運動,很快,他喉嚨裡大吼一聲,身體就
僵直地一抖。
「啊,不要射在裡面,」吳依玫飛快地擺開自己的俏臀,回頭朝陳子州一個媚笑,就開心地欣賞
著他噴發享受的快樂表情。
啊!徐紅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噴發,禁不住尖叫出聲,而吳依玫聽到叫聲,抬頭一看到徐紅晴那
自摸情動的模樣,也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楚秋寒或者是余菲菲,她肯定就拉著她一起來侍候
陳子州了,可對徐紅晴,她還不敢冒然行動。
好丟人啊!徐紅晴見自己著模樣被吳依玫發現了,粉臉羞紅,慌忙低著頭跑進自己的房間,蒙在
被子裡還在嬌喘難忘剛才的情景。
而陳子州爽快之後,也許是酒喝得太多,就笑瞇瞇地睡了過去,吳依玫趕緊關上門,回身抱著自
己心愛的男人,想著父親吳海龍幾天前和自己的談話,就幸福地笑著,想等陳子州沒喝酒的時候,再跟
他好好要幾次。
第二天週一,陳子州早早地起來練功之後,洗臉吃飯,跟徐紅晴交代了一下股票的事,就打電話
叫張永軍來接自己。
五分鐘後,陳子州拎著公文包,就匆匆往樓下趕去,猛然間,一陣好久沒有過的心悸湧上心頭。
「陳書記小心,有暗器!」剛下樓到路上,突然就聽到張永軍在車上朝自己大叫一聲,就打開車
門飛奔而起。
張永軍的警告聲剛剛響起,陳子州就聽到了有兵器破空而來的尖銳之聲,抬眼一看,只見眼前寒
光閃閃的,有五把飛刀閃電般朝自己的雙眼、心臟、命門、喉嚨五個致命之處打來,瞬間就到了身前,
五把飛刀那閃耀著光芒的尖刀歷歷在目。
應該是早就埋伏在對面的牆角處的,等自己下樓來,乘其不備,突然地出擊,而且一出手就是致
命之處,很顯然,對手是想一擊必殺!
最快速度地運行起拈花神功,陳子州身形快速地躲閃,但還是來不及躲開第一把朝心臟而來的飛
刀,撲的一下,就扎進了自己的肩膀。
忍住疼痛,陳子州幾個閃身,躲過了後面四把飛刀,就退到了樓道後,此時定睛看去,只見張永
軍已經飛撲過去,與一平頭牛仔猛男徒手格鬥在一起。
伸手抓住那飛刀刀柄,正要用力拔出來,突然,陳子州感到腦後有一股冷風襲來,十分銳利而尖
刺的冷風,心裡大叫一聲不好,來不及回頭看是什麼,瞬間就把拈花神功運行到第八成,身體周圍立刻
就形成了一股超強的氣場。
大吼一聲,雙臂迅速朝來襲之物反手一抓,只感動手中一涼,那堅硬的兵器頓時就捲成了一團。
啊!身後傳來一人恐懼的驚叫。
陳子州急忙回頭,就看見同樣一個平頭牛仔猛男呆站了哪裡,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
把手中被自己一抓捏成麵團的東西拿起來一看,陳子州也是十分震驚,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八成功
力強大到如此地步,隨手一抓,那麼鋒利的大刀就成了廢鐵。
驚愣片刻,那平頭大叫一聲猛地轉身就跑,本來和前面那人埋伏好的,一前一後猛然出擊,就算
是比自己兄弟倆強大得多的對手,也得倒下。
可沒想到陳子州強大得根本就沒法想像,連那麼堅硬的大刀都能瞬間捏成麵團,他就知道自己不
是對手,於是趕緊逃命。
「哪裡跑!」陳子州豈容這般暗殺者逃脫,身形閃動,快速一爪就朝那人的胳膊抓去。
卡嚓一聲,那平頭頓時殺豬般痛叫起來,捂著已經殘廢的胳膊,望著一步步逼來的陳子州,眼裡
就充滿了死亡前的恐懼。
陳子州並不想殺他,心裡清楚他倆一定是受人指派,就沉聲喝道:「只要你乖乖說出是誰指使你
的?我就不殺你。」
那平頭剛搖搖頭,陳子州就聽到身後傳來張永軍的一聲痛叫,隨即,先前那個平頭朝隔壁已廢的
平頭大叫一聲:「兄弟,快跑!」
平頭老二剛抬腿,陳子州猛地伸出二指就朝他腿上委中穴隔空一擊,撲通一下,他就直直的跪倒
在地,疼痛大叫。
陳子州又快速點了他的定身穴,就轉身見張永軍手臂上被砍了一刀,沒想到張永軍都不是平頭老
大的對手,他飛快地跑到張永軍身邊。
而平頭老大已從剛才的情景看出自己兄弟不是對手,趁機就跑到平頭老二身邊,企圖拉他跑,可
被定了身,怎麼也拉不動。
「沒事,一點小傷,快去拿住他,別讓他跑了,」張永軍捂著自己的傷口,就指著兩個平頭道。
陳子州見他無妨,就快速朝平頭老大追去。
而同時,平頭老二知道自己完蛋了,大聲道:「別管我了,大哥快跑!以後別再為我報仇!」說
完,嘴裡大咬兩下,瞬間就口吐白沫,毒發身亡。
「兄弟!」平頭老大淒厲地大吼一聲,搖了搖平頭老二的屍體,滿臉的傷心和憤怒,此刻他已完
全後悔接下這一筆有來無回的交易。
陳子州沒想到平頭老二竟然服毒自盡,更快的就朝平頭老大一掌抓去,想抓個活口,看看到底是
白少還是誰指派而來的,可平頭老大反手一揮,又是五枚寒光閃閃的飛刀刺空而來。
陳子州穩住身形,右手手臂朝襲來的飛刀猛力一揮,沒有一點聲音,那五枚飛刀就被自己超強的
氣場揉成了一團麵團,匡噹一聲,掉在地上。
平頭老大見陳子州強大到恐懼的境界,拔腿就跑,可剛跑了幾步,眼前一花,陳子州就擋在了自
己面前,他眼睛恐懼地後退幾步,大叫一聲,就猛地咬下了嘴巴。
「不要!我不殺你!」陳子州一見他動了嘴巴,知道他也要服毒自盡,急忙大叫,同時二指一彈
,就朝他氣穴點去,想讓他張嘴要不下去。
可還是遲了,平頭老大已經咬破毒丸,瞬間同樣口吐白沫,頭一歪栽倒在地,毒發身亡而死。
奶奶的,陳子州罵了一句,深深地歎息一聲,指示這兄弟倆來的老闆太歹毒了,一切都已安排好
,明顯不給自己查找的機會。
回頭望著張永軍,兩人都受了傷,很快,等到公安局來人,兩人就到縣醫院處理傷口去了。
「你又受傷了?」到了醫院,李彤給陳子州處理著傷口,就很心痛地望著他問,美眸裡全是關心
和綿綿情意。
「沒法,得罪了市上的惡少,不過不要緊,我命大著呢,」陳子州對她笑道,看著她美麗溫柔的
粉臉,想著自己好久都沒來看她,心裡就有點慚愧。
「你要小心一點,」李彤抿著小嘴說,那聲音用只能兩人聽得見,粉臉一紅,羞答答地道,「有
空的時候,我想你到別墅區看看,我做飯給你吃。」
「好,改天我打你電話,小彤,我沒能照顧好你,對不起,」陳子州就悄悄握住她的玉手,歉意
地道。
李彤搖搖頭,幸福地笑著,極致溫柔地道:「沒事,我知道你心裡想著我的,我就滿意了,還疼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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