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空房少婦

正文 趙澤江公開支持 文 / 風流三少

    楚秋寒動了情,嬌體扭動著,小嘴嬌喘著,大聲地呼喚出了自己內心對愛情的渴望,此刻她終於

    坐到了愛慕男人懷裡,已是瘋狂了。

    「秋寒,那要是讓你受委屈了,你可別後悔,」陳子州那裡受得了她的激情,雙手已是在她秀背

    上游動起來,可最後的理智還是擔心地問了一句。

    「我不後悔,只要能夠做你的女人,不論發生什麼事,我也永遠不後悔,」楚秋寒說著,已是急

    促地張開小嘴,把紅潤的嘴唇貼到了陳子州的大嘴上。

    那就讓愛情的暴風雨來吧!

    陳子州再也不想壓抑身心的渴望了,抱著她的腰身,往自己灰暗裡猛地一靠,就含住她的櫻桃小

    嘴,用力地吸著她的唇,而後又用舌頭攪著她的貝齒。

    很快,楚秋寒呼呼呼地讓自己的小香舌野蠻起來,一種男女相愛的美妙感受不斷從舌尖蔓延開來

    ,使她的動作越發地主動起來,她把陳子州的一隻手從她的背後拉到了自己胸前。

    她的粉臉燒得厲害,渾身頓時滾燙。陳子州明白她在期待什麼,在她手的引導下,他雙手猛地掀

    開睡衣,扯掉那薄薄的胸衣,等她胸前飽滿的兩隻大白兔彈跳出來,兩手就滿滿當當地抓了上去。

    在她胸前的白乳上猛烈地揉著,愛憐地挑豆著那兩粒極度誘人的小紅豆,一下子就撩得楚秋寒嗯

    呀失聲,越吻越投入,胸前和小腹下的異樣敏感讓她興奮異常,身體開始不住地扭動,兩腿緊緊地絞在

    了一起斯磨著。

    本來跟楚秋寒已是情愫暗生,陳子州現在放開了心情,底下那物就耐不住寂寞的揭竿而起,高高

    地頂在了楚秋寒腹下羞處,一跳一跳地頂得楚秋寒越來越嬌喘吁吁,但她並沒有退縮,而是把屁股貼得

    更緊地坐了下去。

    上下失守,這種電流般酥麻瘙癢的感覺,是大學時跟男朋友悄悄相互撫摸才有的,男朋友攀上高

    枝後,楚秋寒再沒有過這樣美妙。

    此時情動於中,她很想陳子州那物刺破褲子去自己那裡鼓搗,卻不好意思說,只是把羞處使勁向

    陳子州那物湊去湊來,柔媚的眼睛期盼地看著他,誘人的紅唇也大大地張開,完全一副渴望深入的表情。

    陳子州放過她的小嘴,一邊聽著她驚心動魄的歡叫,一邊沿著她的下巴、脖頸,一路吻到她的暴

    乳上,最後在那小紅豆以及豆暈周圍,大口大口地又吸又舔,搞得楚秋寒高高地甩著頭髮,抑制不住地

    使勁扭動屁股,摩擦著那更令她神魂顛倒的滾燙。

    「子州哥,我愛你,給我吧,」那種酥癢的感覺終於積累到了她能承受的極限,壓抑不住地悶叫

    呼喚,渾身不斷顫抖著,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從她的小腹裡噴湧出來,打濕了她的蕾絲釘字褲。

    「那我來了啊,」陳子州見火候已到,呼啦一下扯掉她的睡裙,用手在她那水淋淋的羞處摸了幾

    把,也扯掉釘字褲,手就準備打開她的雙腿進入。

    「不要在這裡,子州哥,讓我到床上去好不好?」楚秋寒嚶嚀道。

    陳子州贏笑地點點頭,抱起她大步近到臥室,就直接壓在床上,用膝蓋頂開她緊繃的雙腿,握著

    那物直接就頂了進去。

    「啊!子州哥,輕一點,我、我才是第一次吶,」楚秋寒身子一縮,有點痛似地皺著秀眉,底下

    那肉壁卻更緊地包裹著陳子州那物。

    「你還是處女?」陳子州一驚,那物再深入一點,就感覺到了那層處子之膜,心裡頓時大喜,緊

    緊地抱著她,親著她道:「秋寒妹妹,哥哥一定好好疼你,你先忍住了啊!」

    說罷,被那處子之地激發出更大的火熱,陳子州一挺屁股,那物就嘩啦一下刺穿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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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寒妹妹,你是我的,」陳子州用力撕開了楚秋寒二十多年的守護地,知道女人此刻是最痛的

    ,便在她耳邊一陣愛語,緊緊地吻住她那嬌艷欲滴的櫻唇。

    「啊!好痛,子州哥,」楚秋寒雙手疼痛難忍地抓著他的肩膀,竟然抓出了兩道血痕。

    緊接著,一朵鮮艷的桃花在她身下盛開。

    「我輕一點,你別緊張,親愛的,一會兒就會好起來,」陳子州停了一會兒,見她眉頭微微舒展

    ,才又緩緩地動作起來。

    為了進一步舒緩楚秋寒初為女人的疼痛,陳子州加大舌頭的親吻,在狂暴的熱吻中,美人的身子

    再次發燙,他雙手更是撫著那窈窕的柳腰和光滑的肌膚,特別是那對挺立的人間封乳,在大手的左右揉

    動中,越發的挺立和豐滿。

    乳鋒往往是最容易引發女人欲情的地方,受到如此的刺激,楚秋寒重新情動如潮,受到酥癢的感

    覺不斷侵襲,便漸漸張開緊繃的雙腿,輕輕地申吟迷離起來。

    「還痛嗎?親愛的,」陳子州一邊挺動一邊溫柔地問道。

    「沒有痛了,親愛的子州,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了,你不要擔心我,用力愛我吧,好好地愛我

    吧,」楚秋寒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眸深處,一雙玉手開始抱住他的屁股,示意他用力動作。

    這晶瑩如玉的身體本身已是誘或之極,在加上那挑豆的眼神和嫵媚的愛語,陳子州壞笑一下,就

    不再憋屈,摟著她的臀兒,就大起大落的劇烈運動起來。

    嗯呀,受到陳子州的一陣強烈的衝擊,楚秋寒逐漸感到羞處生出一種充實和舒爽的感覺,再看著

    他那健壯的男性軀體,她的情火已經點到了極致,再也不顧羞澀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

    第一次做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很快,在兩人短兵相接的陣陣撕摩中,楚秋寒張嘴一叫,一口就咬

    在了陳子州肩膀上,渾身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頓時,她覺得一種無比舒爽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心都飄了

    起來,彷彿做了仙女一樣。

    良久,她才從那種渾身舒泰的快樂中平靜下來,幸福地一笑。

    兩人快樂的**之後,陳子州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裡,打量著這個曾經的蠻橫警花,當羞澀激盪的

    紅潮從她臉上慢慢散去,露出那張柔嫩粉白的瓜子臉,他不禁一笑:「現在你也是我的老婆了,開心嗎?」

    「老公,我好開心,我終於可以和依玫姐一起跟你談戀愛了,嘻嘻,我好幸福喲,」得到快樂的楚

    秋寒完全是一個嬌妻的模樣。

    「你開心,卻把我害苦了,你這個吸血鬼,都把我咬出血來了,」陳子州一側身,把被抓出咬出血

    印的肩膀給她看。

    楚秋寒這才知道剛才自己是多麼的激動,就很心疼地用手輕輕撫著那血印,滿是柔情地看著他:

    「對不起,老公,下次我不咬你了。」

    「你要還敢咬,那我下次就狠狠地折磨得你起不了床,走不了路,」陳子州嘻嘻一笑,伸手就在

    她雙腿那還濕潤的羞處捏了一把。

    「哎喲,老公,人家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也總得為我付出點代價吧,依玫姐說了,要讓你刻骨

    銘心,」楚秋寒咯咯嬌笑道。

    陳子州苦笑一下,這才知道這都是吳依玫教出來的,握著她的暴乳用力一抓,笑道:「這可是你

    們姐妹倆自己搞出來的事,到時候可別吃醋啊。」

    「不會的,我相信你對我們姐妹都會一樣的好,依玫姐說了,我們姐妹不分大小,只要一輩子跟

    你恩恩愛愛的就好啦,」楚秋寒道。

    陳子州聽得就是一陣感動,多好的兩個女人啊,自己草根一個,通過努力有了那麼一點點發展,

    居然就有這樣美好的桃花運,該滿足了:「睡吧,休息一會,明天早上我們再去看依玫。」

    第二天,陳子州跟楚秋寒到病房裡看望吳依玫,雖然兩人隔出了一些距離,但眉眼的那種滿足和

    快樂,吳依玫卻是一言就看出來了。

    「你們還害什麼羞呀,一看你們昨晚就狼狽為奸了,別裝了,妹妹過來,給姐姐說,他欺負你了

    嗎?」吳依玫壞笑道。

    「沒有欺負我,姐姐,你別問了,我給你削蘋果,」楚秋寒雖然性格很大方,對愛情的膽子也夠

    大,但畢竟初為女人,還是很害羞的。

    吳依玫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了,是誰原來一直嚷著要我教她怎麼怎麼做女人的。嗯,不逗你了

    ,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子州,你是我們姐妹的男人,你可的好好照顧我們這個家喲。」

    陳子州嘿嘿一笑:「老婆,那是當然。」

    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心甘情願跟著自己的兩個老婆,想想自己現在就像古時候有錢的地主鄉紳

    ,除了兩個老婆,在外面還偷偷有著好幾個美女,這日子雖然很快活,但也讓陳子州覺得有些頭疼。

    要是以後被吳依玫和楚秋寒發現了怎麼辦,這可是兩個不大講理的警花啊。

    「依玫,好些了嗎?」突然,吳海龍從門外走了進來。

    「爸,你來啦,我好多了,醫生說休息十來天就會好的,」吳依玫微笑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爸接你回區裡去吧,」吳海龍道。

    吳依玫搖搖頭,笑道:「不用那麼麻煩的,有秋寒妹妹和子州照顧我,沒事的。」

    「吳書記,請坐,」陳子州看著吳海龍一個人進來,並沒有帶秘書,急忙給他拿過凳子去。

    吳海龍微笑地看著他:「我就不坐了,還有一大堆的事,子州啊,你昨天表現很不錯,為我們這

    次行動離了大功,回頭我會把情況向上級報告的。」

    「吳書記誇獎了,我就是做了那麼一點點事而已,巧合,」陳子州對這個暗地裡的老丈人很是恭

    敬,搞不懂他到底對自己跟吳依玫的事,是個什麼態度。

    吳海龍呵呵一笑:「謙虛、低調也是好事,你還年輕,就好好幹吧,我走啦,依玫受了傷,你可

    得幫我照顧好了,不過,在外人面前,你們最好還是低調一點……」

    「是,謝謝吳書記,」陳子州只得這樣客套地說,猛然聽到他讓自己照顧依玫,真有點驚愕。

    送走了吳海龍,陳子州就回頭看著吳依玫:「你爸今天有點怪啊。」

    「還我爸,難道不是你爸啊,怎麼的,你難道敢不聽老丈人的,」吳依玫輕聲說笑道。

    陳子州急忙道:「不是那個意思,我原以為你爸知道我們的事,很不高興呢,可今天既要讓我照

    顧你,又讓我們低調,怎麼回事啊?」

    「你就別瞎想了,我爸的意思就是答應我做你的地下女人,你現在高興了吧,哼,不跟你說了,

    免得你得瑟,」吳依玫嗔怨道。

    還真沒到這一層的意思,陳子州就吃驚了,可看著兩個女人吃吃而笑的樣子,搖搖頭,也不再問

    了。

    縣裡發生了如此大的行動,也不知道接下來縣裡局勢到底會是什麼變化,陳子州覺得也不是自己

    關心的事,就朝醫院另外一處貴賓室走去,去看看李彤和李自國吧。

    剛轉了一個拐角,就接到吳雪梅的電話:「陳書記,你忙嗎?」

    「不忙,在醫院看望幾個朋友,有什麼事你說,」陳子州雖然跟吳雪梅有了那種男女關係,但兩

    人都明白,那只是兩人多方面的一種需要,談不上多少感情的。

    「沒什麼大事,鎮裡的工作一切順利,請你放心,只是昨天的行動之後,縣裡的變化肯定會很大

    ,現在都有一些傳聞了,」吳雪梅道。

    原來是這樣,這女人時刻都關注著官場的那點變化,真是不簡單。

    「我們都才參加工作,現在已經是很破例了,縣裡的那些事就讓別人去琢磨吧,我們目前一心一

    意把鎮裡的經濟工作搞好才是大事,」陳子州現在對官場也有了一些明悟,知道對自己這種草根來說,

    政績才是最大的本錢。

    吳雪梅柔聲道:「我知道的,請你放心,只是大家都在傳說這次之後,就是方縣長當書記了,而

    你的功勞最大,說你這次也會升任到縣裡某個部門當一把手的,是不是嘛?」

    奶奶的,自己都不知道,看來這官場稍微有點事,就風生水起的。

    「小道消息,別亂信,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做好我們的工作,」陳子州看得很清楚,這是有心

    人又拿自己來炒作了,說不定就是方長東,這樣先放出風聲,論功獎賞,給許多人就有了想法。

    「還有個傳聞,說李自國已經打了辭職報告,會不會是上面要雙規他了啊,」吳雪梅問道。

    「沒影的事,便亂說,好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陳子州對李自國辭職這事頗感驚訝,掛了電

    話,就大步朝貴賓室走去。

    走進病房,就看見李彤幽怨地坐在病床前,呆呆的看著她的父親,誰也沒有說話,而李自國似乎

    閉著眼,一副蒼老無力的樣子。

    「小彤,你和李書記吃早飯了嗎?」陳子州輕輕地走過去,拍了拍李彤的肩膀。

    「子州,你來啦,我們剛吃過,」李彤回頭一看是陳子州來了,黯淡的雙眸亮了一下。

    陳子州點點頭問道:「李書記好些了嗎?」

    「好多了,就是精神不好,爸好像突然間就老了,」李彤就很擔憂地說。

    「彤兒,去把門關上,我想跟子州說說話,」李自國突然睜開眼睛,微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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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州,沒想到啊,世事風雲變幻,唉,」李自國有氣無力地看了一眼陳子州,就長長地歎息了

    一聲。

    「李書記,你現在安心靜養才是,」對於李自國被姚元光廢了雙腿,陳子州還真是沒什麼同情,

    要不是看在李彤面上,他根本就不來。

    李自國搖搖頭,似乎有所明悟地道:「子州啊,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是有看法的,我落到今天這個

    慘敗和殘廢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啊,這一點,我躺在這病床上,想想自己為官這麼多年,對不起黨對

    不起國家,對不起彤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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