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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受控制 文 / 風流三少

    「對,我的女兒,」李自國邊回答,邊指著座位道,「彤兒,坐吧。」

    李彤就挨著陳子州坐下,這才大方地朝陳子州好看地笑笑,聲音甜美地說:「陳鎮長,我跟爸爸的關係一直都沒人知道,所以也沒告訴你,對不起。」

    怪不得醫院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居然沒有一個縣領導去看望李彤,原來如此,陳子州就更愕然了,怎麼會隱藏這一層關係?現在為何又會告訴自己呢?

    「沒關係,李醫生客氣了,這是你們的家事嘛,」陳子州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讓子州見笑了,彤兒是我跟一個女知青的孩子,」李自國表情就有一點憂鬱,「誰知道她命不好,在那個年代疾病去世了,後來有了我兒子,彤兒就一直沒有說出來。」

    也許是回憶起了母親,李彤也是神色憂鬱了一下,才微笑道:「爸爸從政,有許多難處,我覺得這樣反而自由輕鬆一些。」

    陳子州就不由高看了一眼李彤,這女人很能理解體貼人啊。

    「沒想到我的救命恩人竟然是李書記的千金,我敬你們!一是感謝李書記對我工作的關心,二是感謝李醫生的救命之恩,」陳子州乾了一杯,包谷燒下肚,一股火辣就竄進了肚子,好厲害的酒。

    李自國笑道:「子州叫李醫生,這太生分了,既然你跟我們家彤兒有緣,乾脆叫小彤好了,這樣也顯得親切一些。」

    李彤聽著臉兒又是一紅,她不喝酒,就喝了一口茶。

    這話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有緣?陳子州心裡就有些納悶,瞧著李自國那微笑的模樣,心裡一驚,不會是李彤看上了自己,他這當父親的直接做媒人來了吧?

    要真是那樣,就太汗了!尤其是看著李彤粉臉緋紅,陳子州覺得自己還真是猜對了。

    「李書記,這樣不好吧,我覺得還是叫李醫生好些,」陳子州對李自國的心思沒有搞清楚,就有了一些警惕。

    李自國呵呵一笑:「現在都新時代了,你們都是年輕人,何必那麼拘束,我家彤兒可是很崇拜你的,早就有請你到家裡來坐一坐的意思,子州啊,你就別搞得那麼見外。」

    李彤這時也羞澀地一笑:「叫什麼都是一個稱呼而已,陳鎮長,你就叫我小彤吧,聽著李醫生感覺挺彆扭的。」

    「行,那以後我就叫你小彤吧,李書記,來,我們再喝一杯,」既然推不掉,陳子州就乾脆一些,幾杯酒下去,身子就變得更加熱乎。

    這李自國先是帶自己來這麼隱秘的住處,又是把他跟李彤的秘而不宣的父女關係告訴自己,再是有撮合女兒跟自己的意思,接連的這麼幾個動作,表面上看是極力想自己展示他跟自己和好的誠意,但背後裡有沒有其他陰謀,陳子州覺得今晚就順著他們,看看他們父女唱著一出,到底是什麼意思。

    又喝了幾杯,都是說著他過去跟李彤母親的小事,李自國似乎沉浸在回憶之中,表現出深深的失落感,到真像是一個好丈夫。

    「唉,」說完知青的事,李自國歎了一聲,道:「子州啊,人生複雜多變,誰也想不到下一步會走到什麼境地,外人看我現在博得個縣委書記的位置,風風光光的,其實背後有多少辛酸又有幾人知道。」

    還真是那麼回事,走仕途每上一個台階,有時候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陳子州以為李自國說的是官場的艱難,就舉杯道:「李書記,雨後見彩虹嘛,你現在也算是成功了,我敬你!」

    「能和你說說這些心裡話,我心裡痛快,今晚又沒有外人,乾脆我們不醉不休,干了吧!」李自國見陳子州每次都只喝那麼半口,就催著陳子州干了。

    「爸,還是少喝一點吧,」突然,一直沒有插話的李彤就很不安地看了一眼李自國,弱弱地說道。

    李自國就飛快地瞪了一眼李彤,馬上笑道:「沒事,今晚跟子州相談甚歡,多喝點也無妨,詛咒你說是吧?」

    李彤輕微無奈地喟歎一下,偷偷望了一眼陳子州,似乎很擔心似地,就趕緊低頭吃菜了。

    「行,李書記說得好,今晚我就陪你不醉不休,」陳子州自然把兩人的神色看在了眼裡,心道難道這酒有問題,可看著李自國大口大口地喝下去,想想自己有著拈花神功可以解酒,根本就不擔心。

    陳子州就不動聲色決定陪李自國玩到底,可他卻沒有看見,李自國在喝酒之前,就已經偷偷地吃了兩顆解藥。

    「子州夠爽快,」李自國讚了一句,就繼續剛才的話題:「風光背後的艱難是一回事,可背後的冤枉和無奈又是另一回事,你看看我吧,在這酉州縣,誰都以為我是老大,以為我是姚元光勾結黑白兩道的保護傘,群眾都在罵我,這些我都知道,可誰知道背後其實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呢?」

    陳子州就有些愕然,難道李自國真的跟姚元光有矛盾?不好接話,就頻頻跟李自國乾杯,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是姚元光的姐夫不錯,可正是因為這樣的親戚關係,才造成了我今天進退不得的艱難局面啊。子州啊,說實話,你以為他姚元光作威作福,貪污**的事我不知道?你以為他放縱兒子勾結七狼幫的事我不知道,我都知道!」

    說著這些,李自國就開始顯得激動起來。

    「可我知道又有什麼辦法呢?明明知道他知法犯法,盡幹些傷天害理的事,可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時候還不得不幫他遮掩。唉,現在說這些一切都晚了。」

    李自國很沉痛的樣子,跟陳子州乾了一杯又道:「子州啊,也許我說的這些你會不相信,可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會被姚元光牽著鼻子走,是因為我妻子和兒子,妻子陪兒子在英國留學,我哪有那麼多錢,可姚元光不近提供巨額花費,還為他母子倆在英國購買了別墅、高級轎車,每個月還按時匯錢,你說,我就是想打黑除惡,我又能奈何啊!」

    啊,陳子州就無比地震驚了,竟然是這麼回事,想李自國說的這種情況,在神州官場還真是屢見不鮮,本來正直的官員,很多就是因為家人收受賄賂而從此走上不歸路的。

    陳子州就有所不信地看向李彤,李彤似乎會意的點點頭,陳子州就很相信了,又只好說:「喝酒!」

    這一杯酒喝下去,本來逐漸滾燙起來的身體越來越燙,猛然間,陳子州就感到一股肉火從腹腔哪裡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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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好多酒之後,陳子州感到身體竟然有了強烈的欲情,而且那物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昂起頭來。

    很自然的,陳子州眼睛就充滿欲情地看向了李彤,這一看,就見她粉臉嫩膚,衣領下那鼓鼓的兩個梨子乳,以及一道深v的乳勾,頓時,陳子州體內那火就燃燒的更大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酒裡下了椿藥?

    瞬間,陳子州就是十分懷疑地看向了李自國,只見李自國表情依然是那樣沉痛懺悔的樣子,再看向他褲襠那裡,根本就沒有欲情的表現,難道是自己那拈花神功的負作用?對別人多疑了?

    再看向李彤,只見她一直紅著臉勾著頭吃飯喝茶,雖然看上去有些不安的樣子,但也不能斷定這酒就有問題。

    而李自國把陳子州的一切反應都看在了眼裡,見他渾身燥熱,特別是那物明顯翹起,心裡就是大喜,臉上卻是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繼續道:「子州啊,這些事我後悔莫及啊,可事到如今,我再怎麼也是有很大的責任的。唉,喝酒,喝酒!」

    李自國就再跟陳子州乾了一杯,目的就是想給陳子州再加把勁,盡快把他那年輕騷動的欲情催的強烈起來。

    「李書記,我不能再喝了,這土酒好厲害,我都要醉了,」陳子州雖然用了拈花神功化解酒意,卻無法化解身體的這股欲情,就以為是自己的拈花神功負作用,經過這火辣的土酒那麼一催,就擔心自己控制不住。

    李自國呵呵一笑:「我們這土酒的確很厲害,高度酒啊,火氣不小,不過你年輕人不怕,來,再陪我幹這最後一杯吧!」

    話都這樣說了,陳子州也只得跟著一骨碌喝了下去,頓時覺得渾身那欲情不受控制地膨脹著,那種想要女人的感覺就十分強烈,不由再次色色地看向了李彤。

    李彤當然也一直偷偷注意著陳子州,眼睛餘光知道陳子州那火辣辣的色眼,她芳心就在砰砰亂跳,心裡也在做著掙扎。

    今晚這加了椿藥的酒宴,是父親求她答應的,雖然自己很崇拜陳子州,甚至偷偷的暗戀他,才有上次捨身救他的行為,可現在要以椿藥來誘或陳子州,她心裡還是有些慌亂。

    但事情已經逼到了這一步,只得硬著頭皮做下去,好在那椿藥只會讓人產生需要,而不會傷害身體,她就那麼羞澀而不安地等著。

    怪事啊!陳子州感到越來越需要女人,甚至有一種衝動,就想朝李彤撲上去,撕扯她。

    可強大的理智還是控制了他的衝動,他全力運行起拈花神功,試圖控制一下,就努力裝出笑容道:「李書記,想不到你也有你的難處,我今天受教了,我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改日我請你再喝。」

    雖然還沒搞懂李自國的目的,但陳子州感覺身體的欲情越來越不受控制,就想趁著自己還清醒開溜。

    李自國今晚說了那麼多外人不知道的事,很明顯的是示好自己,而關於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陳子州覺得還是另外找機會查探。

    「不忙,子州,難得怎麼清閒相聚的機會,我有一個想法,想和你說說,還望你幫我分析分析,看我是對是錯?」李自國說道。

    狐狸終於露出他的尾巴了。陳子州感到李自國要說出目的來了,就打消了立刻走人的想法,笑道:「李書記折殺子州了,分析我哪敢,我學習一下吧。」

    「是這樣的,從縣裡的局勢來看,治安越來越不好,群眾對打黑除惡的呼聲也很高,雖然我們處理了一批**的幹部,但不從根子上拔出毒瘤,是不行的,」李自國很是認真地道。

    陳子州就努力控制著欲情,認真地聽著,可眼睛還是情不自禁地不時瞟向李彤,尤其是專門朝著她的峰乳上瞟。

    李自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道:「子州,我的想法就是請上級派人,進行一次突然的全面清理行動,一舉打掉我們縣的黑白勾結的所有勢力,還老百姓一個平安。」

    「子州啊,這事我不好去匯報,要是你能夠幫我向上級請示一下,無論何時,我隨時準備好配合上級的行動,」說著,李自國也不管陳子州答應與否,又舉杯道,「來,幹了這最後一杯,希望子州能夠幫我,就是退下了,我也於心才安啊。」

    「我爸爸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李彤突然抬頭望了一眼陳子州,生怕他不相信似地,就說了這麼一句。

    原來如此!望著李自國那大義滅親的痛苦表情,陳子州竟然突然覺得李自國並不那麼可恨,雖然肯定他在金錢女人方面一定有問題,但他敢於動姚元光,說明他在很多事上真的跟姚元光沒有同流合污。

    可馬上又想到這是李自國自保的手段,但想想只要能夠打掉惡勢力,也是可以合作的,便點點頭,不在乎那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一下,陳子州就覺得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雙眼充滿著渴望的血紅,底下那物完全暴漲到最大,直昂昂地把牛仔褲頂得老高。

    壞了!陳子州一邊感到這樣下去不行,一邊卻不由自主地盯向李彤,呼吸就有些急促起來。

    「子州,我醉了,唉,老了,不行了,我先走了,彤兒還有一些話想跟你交流一下,你們年輕人就多說一會吧,當然,彤兒一個人住在這裡,你也可以經常來看看她。」

    根本不等陳子州回答,李自國就起身歪歪倒倒地出門而去。

    陳子州明明知道這裡面可能呢個有問題,明明想跟這李自國一起走的,可那股欲情來的太猛烈了,他竟然有些邪惡地想留了下來。

    屋裡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男女兩人,陳子州就有些直勾勾地盯著李彤,呼吸急促,手顫抖著,忍受不了似地不知道放哪裡好。

    李彤對這一切都心知肚明,眼睛餘光也看過陳子州褲襠那高高支撐起來的帳篷,粉臉一直紅著,芳心亂跳,本來還在掙扎,是不是要按照父親說的那樣去做?

    可她本來就很愛慕他,身體這會兒也莫名其妙地湧出一股熱流,作為女醫生,她知道自己那酥癢的那片處子之地,是在想要男人了。

    「子州,你喝醉了,我、我扶你去休息吧,」李彤終於鼓起勇氣,站起來,伸手就去扶陳子州。

    陳子州也站了起來,本來想說不用了,該回去了,可不知道咋的,李彤的玉手一抓著他的胳膊,他就吞下要說的話,受到那欲情的催迫,就突然伸手抓住可李彤的手腕,另一隻手就順勢抱住了她的柳腰。

    李彤渾身顫抖起來,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擁抱,還從那大手上傳來滾燙的熱力,腰臀哪裡一陣敏感,她明顯就很激動,一下子連脖子都紅了。

    「小彤,我、我……」陳子州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流氓行為,而且是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理智就迫使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窘迫地想道歉,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說不出口啊。

    「沒、沒事,子州,不是你的錯,我扶你去休息,」說著,李彤就拉著陳子州的手,攙扶著他向臥室走去。

    看著她側身那曼妙的曲線,那高聳的乳,那肥翹的臀,陳子州欲情又猛地控制不住了,就吞著口水,身體歪斜斜地跟她走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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