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車站被圍 文 / 風流三少
沒聽到陳子州說話,白定江就明白了似地,嘿嘿笑道:「紅晴,要找擋箭牌,也要找一個上得了檯面的。別鬧了,跟我回去吧,明天我就讓我媽去你家提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說著,白定江就上前來拉徐紅晴的玉手。
「拿開你的狗爪子,」徐紅晴打掉他伸過來的手,蹙眉道,「白定江,你醒醒吧,我媽把我送給你,只不過想依靠你家的力量,我們兩人又沒有感情,那樣的婚姻有意思嗎?再說了,你爸媽還指望你找個比我更有勢力的女人,你就放過我吧,拜拜,我要和我的男朋友過二人世界去了。」
「不行!我看中的女人,絕對要定了!紅晴,你今天非跟我走不可,」白定江感到自己作為貴族一級的男人,決不允許自己身邊女人被搶走,哪怕只是自己的玩物也不可以。
這一下,陳子州把事情大概搞懂了,也看不過去了,富二代官二代怎麼啦,戀愛和婚姻也要講一個你情我願嘛,難道還想強迫不成?
「兄弟,感情的事我看你們還是好好談,不行的話,就不要強迫別人,」陳子州就勸阻似地說了那麼一句。
「你算什麼東西,你配叫我兄弟嗎?今天看在我女人的面子上,才忍了你,他媽的,你要是識相,就給老子趕快滾,」白定江突然暴露出不可一世的本來面目。
陳子州也憤怒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絕對不能侮辱我,他沉聲道:「白定江,我叫你兄弟是尊敬你,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配我的尊敬。走,紅晴,我們吃冰淇淋去。」
陳子州轉身拉著徐紅晴就走,徐紅晴這下樂了,咯咯笑著,把陳子州挽得更緊了,那對圓乳也貼的更緊了,幾乎讓陳子州感受到了那兩點花蕾的蠕動。
完全沒想道一個想下來的小子如此強硬,居然不把自己白家人放在眼裡,白定江還出來沒有受過如此無視,這下氣急了,憤怒的大罵一聲:「草你媽的!」就突然出拳,朝背後向陳子州狠狠打去。
陳子州壓根就沒想到白定江會打架,一是看他是貴族,應該懂禮儀,二是看他瘦不伶仃的,根本就不夠看,沒想到他卻仗勢欺人。
先讓讓他再說吧,自己是真的不想再惹事。
一個閃身,陳子州就拉著徐紅晴一旋,就躲過了那一拳。
突然襲擊都沒能打到別人,白定江覺得面子丟大了,緊接著又是兩拳,整個身子就朝陳子州撲了上去。
啊的一聲尖叫,徐紅晴回頭看到白定江打過來,就花容失色,事情因為自己而起,擔心陳子州受傷,就趕緊擋到了陳子州前面。
陳子州沒想到白定江動作還挺麻利的,又擔心徐紅晴受傷,單手抱著她的腰,帶著朝後飛快地退了兩步,又躲了過去。
徐紅晴就看出陳子州有兩下子,擔心事情鬧大,就指著白定江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們都讓著你了,你可別欺人太甚!」
白定江本來已是氣急,這會兒被女人如此說道,更覺得面子丟大了,要是傳出去,那在市裡的上層圈子裡就要遭人戲謔了。
「你他媽的賤女人,老子打死你們!」白定江飛起一腳就朝兩人踢來,也不管是踢著誰了。
忍讓也是有限度的,陳子州這下再也不客氣了,伸手迎著他的飛腿,就在那小腿上用力一擊。
媽呀,白定江一聲痛叫,就跌倒在地,抱著小腿哭爹叫娘地叫喚起來,不用看,陳子州就知道那肌肉的損傷夠他受幾天的。
壓根就沒想到陳子州會真的出手打自己,更是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白定江這下知道碰不上硬漢子了,一邊痛叫,一邊指著他惡狠狠地說:「有種的,你報上名來!」
「陳子州,本大爺坐不改姓行不更名,有本事你就衝我來吧。」
「不要說!」徐紅晴突然覺得事情嚴重了,開口想阻止,可陳子州嘴快,她就怔怔地在哪裡,心裡擔憂,嘴上自言自語地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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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州,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如何收拾你,」白定江就坐在地上,一邊喊痛一邊快速撥打著電話。
「子州,你快走吧,他一會兒叫人來,就麻煩了,」徐紅晴急了,急忙推著陳子州,就催他趕快離開現場。
陳子州並不怕事,道:「我們有理,怕他幹啥?瞧你這樣子,他究竟是誰啊?」
「他是誰你就別管了,反正使我們都惹不起的人,你快走吧,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徐紅晴招手給他叫了一輛的士。
「你不說我就不走,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大過王法!」陳子州道。
徐紅晴臉色已經嚇成了灰白色:「別問了,你快走吧,這事與你無關,都是我自己挑起的,我會處理好的。」
「不走,我倒要看看他究竟無法無天到什麼地步?」陳子州也強上了。
「唉,」徐紅晴一跺腳,那本就動感十足的圓乳一甩一甩的,更具風情,無奈地道,「他家老爸就是白廷貞!你現在明白了吧,快走。」
不好!這次得罪的人物就大了,陳子州震驚的回頭望著那白定江,心道,堂堂市委副書記的兒子這麼就這副德性?
雖然心裡震驚,但陳子州並不是不敢擔當的人,知道後,反而平靜了下來,道:「事情已經出了,他要怎麼遭就怎麼遭,反正我們有理,我不能讓你受累。」
「你說的什麼話,是我連累了你,你不要擔心我,我爸媽也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你放心,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他不敢拿我怎麼樣。你就快走吧,要是他叫來一幫壞蛋,把事情鬧大了,反而越搞越糟糕,那時候,別人輕而易舉就可以斷了你的仕途,快走!」徐紅晴很著急。
這話說得還真是很有道理,陳子州被推進出租車裡,還是不放心地望著徐紅晴。
「快走吧,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記得晚點跟我聯繫,」徐紅晴一邊飛快地塞進一張名片,一邊催著司機開車。
看著陳子州走了,徐紅晴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同時,望著他走的方向,心裡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就這麼逃離了現場,陳子州還真是極不舒服,彷彿自己像個逃兵,但徐紅晴說的很有道理,那白定江肯定不會對徐紅晴動手,要真是鬧大了,市委副書記白廷貞要斷了自己的仕途,那就是一句話的問題。
想到白定江如此囂張,那白廷貞也不會是什麼好人,陳子州感歎一聲,自己這回是真正得罪了大人物,白定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著自己經歷了許多生死關頭,現在有著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倒也不怕事,最多是不走仕途,回頭走商路,憑著自己金融專業和滿腦袋的鬼點子,也不難建設一座商業大廈。
中途下了車,又步行了一條巷道,確定無人跟蹤之後,陳子州這才打車前往縉雲山別墅,遠遠地下了車,憑著他的身手,飛快的就閃身進了別墅裡。
舒曼茵還沒有回來,陳子州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她沒接,一會兒後,卻打電話過來問:「親愛的,我還有點事,辦完了就回來。」
「那你盡量快點吧,我今天得罪了一個人,想找你打聽一下情況,」陳子州道。
「嗯,好的,我盡量快點趕回來,」舒曼茵道。
半個小時的樣子,陳子州剛洗澡出來,舒曼茵就開著車子到了。
「你得罪了誰?讓你都那麼擔心,可不容易啊,」舒曼茵進屋就撲進他的懷抱,玉手摸著他的下巴,嬌笑著調侃道。
陳子州呵呵一笑:「不擔心不行啊,媽的,一不小心就把白廷貞的兒子白定江給得罪了。」
舒曼茵就啊地叫了一聲,坐在他腿上,絕美的臉蛋露出一絲驚訝,一雙玉臂就搖著他的肩膀問:「你怎麼把他得罪了,他可是全市出了名的壞少,多少人都被他害慘了,究竟怎麼回事啊?」
陳子州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喲,感情你是英雄救美打抱不平,這下好了,為了美女夠你喝一壺的,」聽說是為了徐紅晴,舒曼茵就不大高興。
「別亂想了,我根本就沒有那種攀高枝的心,你還是給我說道一下,這白家在市裡究竟如何?」陳子州問道。
舒曼茵起身泡了兩杯咖啡,遞給一杯給陳子州,認真地道:「那我就給你說道一下。今年換屆之後,市裡基本上形成了三股勢力,市委書記周邦興、市長曹陽、市委副書記白廷貞。」
「周邦興是朝廷空降的,只有市政法委書記是他的人,目前對全市的掌控比較艱難,曹陽雖然是本地勢力,也有著趙澤江、潘志貴等一批忠實的盟友,但都不及白廷貞。」
「白家才是本地最大的勢力,這幾年他攀上了朝廷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文道成,升的很快,今年他剛從渝中區委書記升任市委副書記,就有傳言他是下一屆的市委書記,所以,市裡不論是哪一系的人都對他恭敬有加。」
經過舒曼茵的介紹,陳子州才第一次對市裡的局勢有了瞭解,原來以為自己在鄉下,隔著縣區兩級,沒必要關注市裡的局勢,現在得罪了全市最大的勢力,不得不謹慎起來。
「那白定江是什麼情況?」陳子州問道。
舒曼茵道:「白廷貞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走仕途,今年三十歲,已經是巫山區常務副區長,是個厲害的人物,小兒子就是這白定江,一個不成器的花花公子,手裡掌管著全市最大的珠寶公司,其實都是背後的精英在經營,他本人整天吃喝玩樂,和一幫混混專門找美女玩,市裡的老百姓談白色變,都不敢招惹他,你卻撞了上去。」
陳子州搖搖頭:「不是什麼好東西!早知道那樣,就該廢了他那條腿!」
「你呀,別那麼衝動,我知道你立志走仕途,這個不比經商,你現在力量還很弱,別人隨時都可以廢了你的仕途,要是你以後有了旗鼓相當的力量,那大可不必怕他。」舒曼茵關心地道。
想了想,陳子州又問道:「那你背後的老闆林市長,他是哪一方的人呢?」
舒曼茵臉兒就紅了一下,說:「他就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目前哪一方也不是,哪一方也不得罪,這幾年倒也是混得風生水起,本來有望入常的,原來的靠山前任市長平調到別個省任省長去了,鞭長莫及,所以他才沒有進步。」
陳子州這才明白了,子承父傳,怪不得林少在酉州縣跟黑白兩道都搞得很熟,跟不同的勢力都能搞在一起,是個人物。
「我明白了,曼茵,你不要對我有什麼擔心,你雖然是林市長的人,但我相信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會對付的,」陳子州看出舒曼茵天寧島林家就有點歉疚的意思,便安慰她,說實話,舒曼茵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女人,自己能夠得到她,也算是一種福氣。
舒曼茵還真是擔心陳子州對她有意見,本來自己就是不完整的女人,還被迫成為林市長斂財的招牌,跟陳子州這麼帥氣有才的男人,就有點配不上他的感覺。
現在聽到陳子州的話,心裡一陣感動,身子就依偎著他,嬌滴滴地道:「謝謝親愛的,你自己要注意,市裡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告訴你的。」
「你真乖,來,獎勵一個,」陳子州伸手抱著她的玉軀,在她小瑤鼻上吻了一下,另一隻手就伸進胸衣裡,握住那難以掌控的乳就抓了幾把。
「嗯呀,你好壞!」舒曼茵嬌媚地打了他一下,身子卻是一挺,把那白乳往他手掌裡頂了又頂。
手掌摩挲著美人的身子,腦袋卻飛快地轉著,想了一陣,陳子州推開逐漸動情的舒曼茵,道:「我先打個電話。」
舒曼茵看著陳子州起身去臥室,就知趣地幫他關上門,洗漱去了。
想來想去,陳子州覺得這事還是要向趙澤江匯報一下,畢竟大家都以為自己是他的親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難免跟白廷貞有衝突。
「趙書記,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匯報一下,」這次,陳子州沒找秘書,直接撥通了趙澤江的電話。
趙澤江道:「你說吧。」
「我今天沒注意得罪了白定江,擔心這事對你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向你匯報一下,」陳子州就把情況講了一遍。
「我知道了,這事也不是你的錯,也不要過多的擔心,你在鎮裡的工作我都知道,幹得很不錯,繼續努力,帶領一方老百姓致富,那就是你的閃光之處,」趙澤江對陳子州態度顯然很滿意。
陳子州道:「工作上我有信心,請趙書記放心,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希望,但白定江那人,我還是擔心他來找我搞事。」
對於白定江,陳子州不得不擔心,自己不怕他,可總是給自己製造麻煩,那自己也沒法開展工作啊。
趙澤江沉吟了一下,道:「我還是給你說一下,白家雖然現在勢力很強大,但也不能亂搞,你一個小小的鄉幹部,如果有些人敢暗中做手腳,那就是不對等的搞事,相信很多人是不答應的。所以,你儘管放心地幹好工作就行了,萬一有什麼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是,我明白了,」陳子州就感受到了趙澤江的關心,這是真心在培養自己了。
有了趙澤江的話,陳子州總算放下心來,剛要開門,準備跟舒曼茵再狂歡一晚,突然想起問問徐紅晴,看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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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州,你在哪?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呀?」接通電話,知道是陳子州後,徐紅晴叫著他的名字,語氣竟然是那麼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