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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舒曼茵要投資 文 / 風流三少

    頓了一下,舒曼茵雙眼就含情脈脈地說:「子州,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吧?真的,我保證不影響你任何事,好不好?」

    「可是,我也不能給你一個歸宿的,」陳子州很是同情地摟著她,對這女人的美艷身體,他是領教過的,那種瘋狂帶來的爽快,真是回味無窮,可還是擔心她萬一纏著自己,那就要壞大事。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其餘的我什麼也不要,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影響你的,也不會讓人知道的。」

    舒曼茵看出陳子州的擔心,很認真地做了保證,然後把頭輕輕一歪,小鳥依人一樣靠在他肩上,「只要你有空的時候,能陪陪我,我就滿足了。」

    哇卡卡,這完全把自己當做種馬了。

    陳子州從她眼裡看出那種真誠的渴望,便不再顧慮,美人在懷,要爽就爽吧,他調笑道:「你想好啦,我可是什麼也沒有的鄉幹部,只有光棍一條,可配不上你這女富豪的。」

    「嗯,我就想要你的光棍!」舒曼茵早已情動,看著他那壞笑的模樣,心裡就激動起來,嫵媚一笑,一手伸向他的褲襠,一手狠狠環住他的脖子,將紅唇主動送了上去。

    陳子州早已有了反應,那物被她握著更是暴漲,便雙手抱住她的秀背,壓著她胸前的渾圓擠壓著自己,伸出舌頭就跟她的小舌頭攪在了一起。

    夜晚的山中,很少有車來往,陳子州雙手慢慢移到她的臀上,覆蓋著揉來揉去。

    「唔唔,唔唔,」也許是因為長期沒有得到性的釋放,舒曼茵很激動,渾身瘋狂扭動起來,身體劇烈的摩擦讓刺激加劇,親密的濕吻讓她快要窒息了。

    陳子州受到感染,大手掀起她的短裙,沿著黑色絲襪在那大腿內撫弄起來,光滑又很彈性。

    「呼呼,呼呼,」吻得喘不過氣來,舒曼茵退出自己的小香舌,呼出一口長氣,這樣的滋味讓她滿臉興奮,不管不顧地就將陳子州的上衣脫了下來,柔滑的玉手在他胸膛上撫著。

    陳子州也是呼吸急促起來,猛地低頭就在她胸前的深溝中,伸出舌頭大肆侵略,那酥嫩的胸滿是芳香,他一把扯掉她的衣衫,整個上身雪白地敞開來。

    只覺眼前一亮,舒曼茵那一對白胸彈跳出來,迅速落入陳子州的掌握之中,在他的揉動中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而一直在她裙底活動的手掌此時濕潤起來,感受到她的雙腿越來越激烈的扭動。

    嚶嚀一聲接一聲,小腹裡的空虛越來越難受,舒曼茵拉開陳子州的拉鏈,就跨坐了上去,嬌喘著道:「子州,給我,唔唔,給我!」

    就在舒曼茵坐了下去,龐大的那物一下子頂進她小腹裡充實的時候,先前那輛紅色跑車呼啦一下衝了上來,猛地停在他們旁邊,猛烈的按著喇叭,一聲比一聲刺耳。

    「媽的,是誰那麼缺德!」

    陳子州被嚇了一跳,感到興致大減,而舒曼茵早已進入了狀態,一邊狠狠扭動粉臀,一邊嗯呀著說:「別管他,外面看不到。」

    「被她看到了,我們的車窗忘記關了,」陳子州罵了一句,就發現忘記關的車窗外,那個開著跑車的美女正扭頭望過來。

    「啊!」舒曼茵一聽忘記關窗了,就嚇得緊緊抱住陳子州,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肩頭,不敢回頭望。

    「是你?」突然,陳子州和那望過來的美女不約而同地驚叫出聲。

    陳子州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潘霞,而且現在這個樣子很是狼狽,自己光著上身,舒曼茵光著那白花花的俏臀,緊緊抱著陳子州,自己那物還堅硬地在她裡面。

    「啊!」雖然那物沒有動,但這樣的姿勢又不敢動,舒曼茵又是全身重量沉下去的,她就感到那物在自己小腹裡進去得很深,似乎倒花心了,硬是憋不住這種刺激帶來的爽快,不由爽得叫了半聲。

    潘霞本來是想教訓一下,這個敢把警察引到自己車上來的壞蛋,不料,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眼睛下意識地一瞟,就看到了他們結合處那樣子,紅了臉趕緊道:「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

    「該死的女人!」陳子州罵了一句,將車窗搖上,沒想到這樣一個動作,卻讓自己那物更深地進去了一些。

    頓時,懷中的舒曼茵突然瘋狂地扭動著臀兒,緊緊吸納著那物,渾身就顫抖著起來,一仰脖子,就高昂地歡叫起來:「啊,好爽!」

    這樣就到了至高點?陳子州就那樣抱著舒曼茵有點失神,感情是剛才被人撞見的那種刺激,搞得舒曼茵緊張之中就很敏感。

    看著她潮紅的臉蛋,陳子州抱著她的臀兒就企圖大動起來:「好爽是不是?那就讓你再爽一次!」

    「嗯,不要,剛才被看見了,羞死人了,」舒曼茵一下子就挪到了座位上,躲開了他的進攻。

    「你爽了,我還沒爽呢?」看著衣衫半遮、紅暈未退的舒曼茵,陳子州那欲情就有點勃發。

    「嘻嘻,不管你了,反正我爽了,」舒曼茵突然狡黠地笑起來,看著陳子州那狂熱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樣子,就很開心地逗他。

    「怎麼的?你敢拿本帥哥來尋開心,看你往哪裡逃!」陳子州就撲過去壓住了她。

    「不要!子州,我們還是去酒店吧,」剛才被人下了一跳,舒曼茵就有點擔心。

    跟她迷人的美眸對視了一下,陳子州也平靜下來,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好吧,聽舒總的,只要你爽了就好!」

    「你壞!」舒曼茵撒嬌地打了他一粉拳,兩人就穿好衣服,重新開車向邊城駛去。

    到了邊城,陳子州並不想住那三不管酒店,就帶著舒曼茵住了一家還算乾淨的賓館。

    「子州,我先洗個澡,」進了房間,兩人擁抱了一下,舒曼茵是個愛乾淨的人,就想快點洗澡,衝去剛才遺留在身上的那股氣味。

    叮噹當,陳子州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潘霞打來的,就急忙接了。

    潘霞咯咯的笑聲立刻傳了過來:「陳老弟,現在應該完事了吧?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沒把你嚇成陽委吧?」

    奶奶的,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自己正要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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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姐,拜託你以後做點積德的事情好不好?要是真把我嚇壞了,你可負不起責,」陳子州就故作嚴肅地責備。

    潘霞咯咯一笑:「你武功那麼厲害,應該不是那種一嚇就軟的男人,哎,你們也是到邊城吧,我到賭場了,來玩一把吧,怎麼樣?」

    雖然吳海龍已經告誡自己不要插手姚元光的事情,但陳子州還是很感興趣,料想從潘霞那裡能夠得到重要東西,就笑道:「行啊,反正霞姐有的是錢,多輸點給小弟維持生計也好。」

    潘霞取笑道:「你就別蒙姐了,多輸點給你養女人還差不多,今晚那個美女身材很正點喲,剛換的吧?」

    「嘿嘿,霞姐你就別取笑我了,」被潘霞撞見了,陳子州也不好說謊。

    「不跟你逗了,快過來吧,李總已經安排好人了,」潘霞催促道。

    對於賭牌,陳子州還真的很自信,能夠看穿撲克,不贏才怪。

    「子州,你要去哪?」剛出浴出來的舒曼茵見陳子州準備出去,就溫柔地問道。

    「這裡有一個地下賭場,有朋友邀我去玩玩,」陳子州也不隱瞞,像舒曼茵這樣無聊的女富豪,肯定少不了賭牌,這會兒見她出浴後臉蛋紅撲撲的,嬌柔性敢的模樣,就摟住她親了一下,「那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舒曼茵環著他的脖子,撒嬌地扭了扭身子,嘟嘴道:「不嘛,我一個人在這裡怕,我也想去見識一下,帶我去好不好?」

    陳子州點點頭道:「我是擔心你被人認出來了不好,那地下賭場可是林副市長的公子林少開的,縣裡可沒人敢做這樣大膽的事。」

    「啊!林少開的?」舒曼茵臉色驚變,馬上又換成了笑臉,道,「沒想到還有那麼大的來頭,那我化妝了再去,保證沒人認得出我。」

    很快,舒曼茵就化妝好了,一個假髮套上,臉上弄了一些東西,再從店老闆那裡借來一身農村女人的衣服,怎麼一弄,根本看不出是大城市的女人,活生生一個清秀的村姑。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這麼一化妝,倒真像是我的媳婦了,」陳子州驚奇地笑道,這化妝的技術,以後自己還真得學學。

    舒曼茵得意一笑,再往臉上戴一個眼鏡,就變成了一個農村女大學生,嬌嗔道:「我才不做你的媳婦呢,我只要能做你的地下情人就好了,你不知道,情人比媳婦更得男人受寵。」

    還別說,幾千年的人類情感歷史,還真是證明了這點,家花沒有野花香。

    很快,陳子州就帶著舒曼茵進了地下賭場,由於上次已經認識,還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這一次進去就很順利。

    林少的情婦徐麗嬌就迎了出來:「陳鎮長,歡迎光臨,林少和霞姐已經等著你了。」

    「哦,林少也來了,徐總請帶路,」陳子州道。

    「林少昨天就來了,今晚聽說你要來,剛好差一個人,他就陪你們玩一次,」徐麗嬌在前面帶路,那臀兒扭得很好看,不時回眸一笑。

    「這是誰呀?長得還不錯,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高手,」舒曼茵悄悄在陳子州耳邊問道。

    陳子州微微道:「是林少的情婦,幫他管理著賭場。」

    舒曼茵眼睛就很奇怪地看著徐麗嬌的背影,沉思的樣子。

    「陳老弟,我可盼你好多回了,看來還是美人才請得動你,霞姐一個電話,你就來了,重色輕友啊,不過,理解理解,」林少熱情地把陳子州迎接包間裡。

    潘霞看到陳子州身後那明顯化了妝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笑道:「陳老弟哪裡看得上我這半老徐娘,他身邊多的是青春大美女。」

    林少也注意到了舒曼茵,這麼一個樸素無華的農村大學生,感覺怪怪的,就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們村的大學生,放假回來,整天就纏著我,非要吵著讓我帶她來邊城玩,嘿嘿,我也沒辦法,」陳子州就邪惡得笑道。

    「哈哈哈,陳老弟的愛好與眾不同啊,農村的大學生又乾淨又單純,用起來讓人放心啊,」林少以為陳子州對農村姑娘有偏好。

    潘霞卻是飛快地把舒曼茵打量了一遍,心裡就明鏡似地,這女人是故意化妝成這樣子,是不想讓人認出來,說不定是一位大人物,於是,她就神秘地一笑:「農村的大學生好呀,能吃苦又懂事,妹妹,別聽他們胡說,快請坐吧。」

    舒曼茵沒有說話,就朝潘霞微微一笑,坐下了。

    幾人就坐下,另外一個是湘南省做鋼材的老闆,便開始了玩梭哈。

    這次發牌的並不是跟潘霞有鬼的那個侍應生,陳子州很快就成了贏家。

    奇怪的是,林少賭牌很乾脆,每一次都要跟到底,特別是跟陳子州對弈的時候,不論陳子州賭多少,他都跟了。很快。他就成了最大的輸家,好像不在乎輸贏似地。

    一場豪賭下來,陳子州一個人贏了210萬,他痛快地哈哈大笑:「感謝各位富豪承讓了,沒想到贏了這麼多,改天請大家喝酒。」

    林少呵呵笑道:「陳老弟玩梭哈很有一套,我很佩服,那就這樣定下來,改日到我的酒店裡喝個痛快。陳老弟,我那貴賓卡你可不能放著不用啊,那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陳子州就聽出可那話裡的意思,那酒店裡的香艷自己是見識過的,那貴賓卡肯定還有更為歎為觀止的東西。

    「林哥盛情我哪敢忘了,改天一定登門拜訪,」陳子州跟大家握手告別,就牽著舒曼茵的玉手,沿著河堤漫步走回旅館。

    把妝卸了之後,舒曼茵重新顯出那美艷的粉臉,她抱著陳子州的胳膊,問道:「子州,你說林少除了這個地下賭場,還開了一家酒店?是什麼酒店呀?」

    「怎麼?你對那林少感興趣?」陳子州沒想到她問這個,感受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那種溫軟的感覺傳到心坎裡,就壞笑道。

    「不准亂說!那種花花公子,我才看不上呢!」舒曼茵撅著小嘴,白了他一眼,才正色道,「林少既然是市裡的高官公子,為啥會到小縣城來搞這些勾當呢?」

    陳子州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賭場並不是用他的名義,而是一個姓李的人,那新開的酉州大酒店同樣不是他的名義,是一個女人在幫他搞。這一黑一白兩大生意,證明了他在我們縣黑白兩道都混得開,不簡單啊。」

    「哦,」舒曼茵就皺著秀眉,陷入了沉思中,林少在酉州縣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自己和他父親居然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一個游手好閒的花花公子。

    放著市裡正經的生意不做,卻跑這裡來悄悄搞事,難道他是想轉移資產?把他父親的資產悄悄挪走,一個人獨吞!

    想通了這一點,舒曼茵臉色巨變,震驚無比,就呆住了。

    陳子州捧著她發白的臉,不解地問:「怎麼了?你不會是認識那林少吧?」

    舒曼茵沉默片刻之後,似乎有點神色不安地道:「我是認識他,林副市長的公子,市裡的人誰不認識,不過不熟悉,沒有生意上的來往。子州,他既然能來這裡投資,要是我也來你們縣投資,你說我能做什麼呢?」

    舒曼茵本身就是極其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辦法。既然你林少可以轉移其父的財產,那我手中掌握著那麼多企業和資金,我為啥不可以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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