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寶馬車裡的瘋狂 文 / 風流三少
「洪哥,你對兄弟的幫助真是太大了,這恩情,兄弟絕不會忘了,兄弟再敬你,祝你生意興隆,幾年後成為我國首富,」陳子州笑道。
「我國首富我倒是不敢奢望,只要陳老弟能記住咱倆這一場兄弟情分,那老哥就高興了,」洪慶銘笑道,他看準的就是陳子州很重情義,對他未來的發展也很看好,才會有今天這一切的幫助,但這一點,他現在卻不想說出來。
現在自己正是需要政績的時候,洪慶銘這項目搞得恰到好處,陳子州很感動地說:「洪哥絕對放心,兄弟今後不論如何,都不敢忘了洪哥的幫助,干了!」
本來,這次到市裡來,陳子州原來的想法就是想找滕子峰介紹幾個商人,看有沒有人願意去搞一兩個項目,現在有了滕子峰父親的項目,以後在全縣都就是一件大事,有了這樣的政績,他的威勢就樹立起來了。
吃完了火鍋,擔任海興致盎然,滕子峰是老油條了,就笑道:「洪總,難得來一次我們霧都,今晚我就安排大家道溫泉去樂一下。」
所謂溫泉,名字好聽,其實就是泡澡的地方,找幾個美少女尋歡一下,這就是大城市人人都嚮往的夜生活。
「那個就算了,」洪慶銘看了一眼陳子州,難得很高興,就道:「我們還是去唱幾首歌吧,陳老弟說他在武陵山區學了幾首有意思的民歌,我倒想欣賞一下。」
滕子峰笑道:「好,聽洪總的,這事我立即去安排!」
打了幾個電話出去,滕子峰就笑道:「已經訂好包間了,走,我們過去,那是全市最紅的歌廳,神宮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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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小車就到了神宮ktv,停車場和人行道都停滿了各種高檔小車,金碧輝煌的大門人來人往,而這樣高檔的娛樂場所生意是否火爆,則是一個地方繁華的標誌。
在兩個旗袍高挑迎賓小姐的帶領下,三人就進了包間,一個藍色制服的領班小姐就進來,笑吟吟地問:「先生您好,我們這裡有上等的干紅,質量上乘包您滿意,請問需要嗎?」
「干紅?那紅酒就算了吧,喝點啤酒就行了,」陳子州說。
「對不起先生,干紅不是酒,」那領班微笑道。
滕子峰和洪慶銘就呵呵好笑起來,陳子州就驚訝地不知所向。
「就按照我大哥說的,來一箱啤酒,干紅就不要了,」滕子峰朝那領班說了後,轉頭對陳子州道,「干紅只是一個代名詞,意思就是三陪小姐。」
陳子州啞然失笑:「原來如此,我老土冒了,還是大城市有水平。」
洪慶銘笑道:「陳老弟是潔身自好,老哥佩服,說實話,只要是干紅就沒有乾淨的,我們唱唱歌吼幾嗓子就行了。」
「那怎麼行,我已經交了幾個大學生美女過來,洪總放心,絕對正品,」滕子峰嘿嘿笑道。
陳子州這才領略了滕子峰在搞女人方面的厲害,連大學生都能搞來,心裡頓時也有著一絲看一看的想法。
「唱唱歌跳跳舞可以,其餘的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參合了,」洪慶銘哈哈笑道。
很快,滕子峰接了一個電話,果真從外面帶進了三個大學生模樣的窈窕美女,三女依著打扮各不相同,連衣裙、牛仔褲、緊身褲,但都很好看很養眼,散發著青春文雅的氣質,的確不是三陪女那麼俗氣。
陳子州就看中了其中緊身褲那個美女大學生,短髮、小圓臉,藍色體恤白色緊身褲,身材高挑修長,有一股特別陽光的氣質,那皮膚也很白皙,笑起來有兩個可愛的酒窩。
一人一個美女,大家就很歡快地唱歌跳舞,倒也沒有那種欲情,是真的在盡情狂歡。
滕子峰是花叢好手,跟那個美女搞得火熱,嘻嘻哈哈十分快活。
洪慶銘雖然喝了不少酒,但跟美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邊跳邊聊,倒像是聊天來了。
「娜娜,滕總一個電話就把你叫來了,你難道不怕遇到壞人?」陳子州得知她是因為家窮,生活費不夠才出來的,但擔心她們的遭遇,就好奇地問。
娜娜微微一笑:「不會呀,我們跟滕總約定好了的,只幫他陪客人唱歌喝酒的,那些我們不做,出了歌廳,我們三姐妹哪兒也不去的。」
「哦,你出來做這一行,影響了學校的學習怎麼辦?」陳子州問。
咯咯嬌笑幾聲後,娜娜無奈地說:「帥哥你不會不瞭解這個社會吧,搞關係的、潛規則的,畢業後要想找個好工作,像我們農村出來的,除了出賣自己的姿色,學習再好有什麼用。」
這話說得陳子州只能苦笑,現實的確是如此:「那你既然不願出賣自己,又不好好學習,畢業後那你準備怎麼辦?」
「說實話,我現在的確很迷茫,讓我回我們那個窮縣城工作,我窮怕了,我也不願。但留在市裡,要是碰到那種潛規則,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娜娜秀美的臉蛋就顯出一絲憂鬱。
「鄉下的工作其實也蠻好的,一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還都得自尊自強才有前途,」想起自己的工作和理想,陳子州就那麼勸了一句。
吃火鍋的時候,已經喝了不少酒,現在又跟美女喝了不少,就算是金黃色光化解了一些酒勁,陳子州也是全身都是酒氣,醉意很濃,那尿意很快就上來了,就搖晃著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用手把那門把,又拍了拍門,那衛生間反鎖著,裡面就有女聲說話,但音樂聲太大,根本聽不到。
陳子州本想等一等,可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拉開包間房門要走出去,娜娜急忙上前來扶住他:「帥哥,你是找衛生間吧,我扶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出了震耳欲聾的包間,陳子州就朝站在門邊的服務生問衛生間在哪裡?
「先生,請跟我來,」那服務生立刻帶著陳子州朝走廊裡走去。走廊裡燈光迷離,兩邊包間裡的音樂震得腦袋嗡嗡響,一些服務生和性敢的三陪小姐穿梭來往。
從衛生間放尿出來,轉了一個彎,陳子州正走動著,突然,身旁一個包間裡傳來辟里啪啦一陣巨大的響動,緊接著又是一陣響動,那包間的門就匡噹一聲,開了又被關上了。
在開門那瞬間,就傳來了男女混亂的聲音。
女的大聲在罵:「放開我!你們這樣對我下手,還是不是人?」
男的邪惡的聲音:「舒美人,你他媽的裝什麼純?老子早就想搞你了,今晚你休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兄弟,抱住她!」
「滾開!」女的一聲猛喝,一陣酒瓶摔破的聲音,門匡當一下,一個時尚性感的女人就衝了出來。
陳子州恰好走在門前邊一點,聽到了那幾句對話,就猜出這女的應該是受騙上當了,被兩個男的強迫。
正想著,那女的一下子就衝到了他的身上,站立不穩,就要摔倒,陳子州急忙一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那腰肢的手感就很柔軟。
同時低頭一看,就見那女人勾著腰,披頭撒發的,衣服凌亂,應該是剛剛被撕扯過的,那後背就露出一大塊雪白滑膩的肌膚,那高高翹起的臀兒下,一雙黑絲襪的修長**,足蹬一雙紅色高跟,十分艷麗的女人啊。
「你他媽的臭女人,給老子回來,」兩個面貌猥瑣的男人這時也追了出來,其中一個抓住女人的手臂就要往包間裡拖。
那女的用力甩手也沒有甩掉,明顯是沒了力氣,就在被兩個男人拖拉的那一刻,抬起頭來,抓住陳子州的衣服,急切又帶著一些異樣的嬌喘,求救似地說:「他們給我下了藥,求求你救我!」
看著女人那絕美的容貌,陳子州驚呆了,不僅僅是因為美,更主要的還是因為他跟她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居然是舒曼茵!
陳子州就大聲地驚叫出來:「舒總!」
「救我!」舒曼茵根本認不出陳子州,現在唯一的意識,只是希望有人能救她逃離那兩個男人的色掌。
本來還挺猶豫的,這一下,陳子州無論如何也要救了,就猛喝一聲:「放手!」
那兩個男人瞪了一眼陳子州,冷笑一聲,根本就不把一個小子卡在眼裡,為首的那個馬臉就威脅道:「小子,別破壞老子的好事,識相的趕快滾,這裡還沒人敢惹馬哥我!」
的確如此,四周那些看熱鬧的服務生和三陪女就站得遠遠的,沒人敢過來。
「我不想惹你,但舒總是我的朋友,她已經說了她不願意,那我就必須得保護她了,」陳子州說罷的同時,一隻手飛快地就在那兩個男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掌。
咦!兩個男人猛地被打退好幾步,驚訝地相視一眼,就知道今天碰上硬手了。
「小子,沒看出你還有兩下子,今天老子就好好教訓你一下,」為首那個馬哥一揮手,兩人立刻兇惡地撲了上來。
陳子州剛才那兩掌,只是微微用力,並不像傷害他們,現在看到他們露出了兇惡的一面,知道不給他們一點厲害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於是,躲過那兩人撲過來的拳頭,陳子州一隻手抱住舒曼茵,另一隻手就朝兩人的胳膊飛快地用力一擰,卡嚓兩聲響,兩隻胳膊就骨折了。
媽喲,哎呀,兩個兇惡的男人抱住自己的胳膊,就哭爹喊娘地痛叫起來,為首那個馬哥這才知道眼前這小子太厲害了。
「小子,你等著!」馬哥兩人一邊叫痛,一邊狼狽逃竄而去。
「我、我要回去,快點!車子在樓下,這是我的鑰匙,」懷中的舒曼茵這時已是滿臉通紅,望了一眼陳子州,沒說一聲謝謝,就吧鑰匙塞到陳子州手裡,催促道。
再不送她回家,她就要藥力大發,出醜了。
陳子州也來不及給滕子峰說一聲,就把舒曼茵攔腰一抱,急匆匆奔下樓去,上了舒曼茵那輛紅色寶馬車,把身體越來越滾燙的女人往後座上一放,問:「你家在哪裡?」
「在解放碑松柏路,啊,好熱,你快點兒,」舒曼茵嬌喘聲越來越大,完全是衣衫凌亂地躺在了後座上。
陳子州只得啟動車子,飛快地朝解放碑方向開去。
雖然自己也是市裡人,但對解放碑的路,以及那些具體的地方卻不熟悉,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解放碑松柏路。
「舒總,到了,你家是那棟樓啊?」陳子州踩了一個急剎,立刻回頭問舒曼茵,想快點把她扶回家去,可扭頭一看,那聲音那場景太驚艷了,就讓他頓時驚呆地張大了嘴巴。
「啊,好癢啊,啊,我想要,帥哥,幫幫我,啊,」舒曼茵仰面躺在後座上,衣衫不知啥時已經被她自己扯落,滿臉渴望的表情,雙手不住地抓自己的乳,以及那小褲褲包裹著的山丘裡自我鼓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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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美了,表情太嫵媚了,身子太誘或了,只是一瞬間,陳子州就看得傻眼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特別強烈的欲情就猛然血湧。
很明顯,舒曼茵此時已是藥力發作,整個人在哪裡扭動,美眸迷離,皓首一仰一仰地嬌吟,兩條白嫩美腿相交糾纏,自我摩擦著中間那芳草茂盛的地方。
「帥哥,求求你,幫幫我,啊,我受不了了,」那一聲聲的熾熱呼喚,就火苗一樣竄入陳子州耳裡心裡。
猶豫著,聽滕子峰所言,這個全是最年輕的女富豪,可是某個市領導的情婦,搞不好會出事的。
就在這猶豫的時候,後面就有車子一個勁地鳴喇叭,很尖銳,陳子州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把車子停在廣場路邊,擋住了進廣場的路,外面人來人往的,要是在這裡被人發現自己在車裡和這女人如此場景,那就是明天的爆炸性大新聞了。
先把車子停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再說,陳子州就快速把車開向了那條郊外的濱江路,開著車,可心神不定,因為舒曼茵已經從後面玉手伸了過來。
「我好渴,好癢啊,好難受,帥哥,你別走好不好,」舒曼茵那嬌甜又風媚的聲音一直響著,玉手滑溜溜地就伸到了陳子州的褲襠處,抓著堅硬的那物,就在那裡用力的抓起來。
這椿藥太厲害了,陳子州看見過顧彩琴椿藥發作時,心智完全喪失的樣子,現在這舒曼茵也是一樣,沒有解藥,只有男人那物才能幫她解決問題。
嘩啦一下,褲子的拉鏈就被舒曼茵給拉開了,那玉手一把抓住,她彷彿就抓到解藥一樣,舒暢地嚶嚀一聲:「快給我!」
就這樣被挑起了那股巨大的欲情。不管了,救人要緊,陳子州把車停在了一排茂密的法國梧桐樹下。
停了車,轉身彎腰到後座,飛快地放平那座位,抱著女人就躺了上去。
舒曼茵玉臂朝陳子州脖子一勾,美艷之極的眼睛就滿是欲情地看著陳子州,紅唇翕張,噴出來火熱的芳香氣息,伸出小香舌就纏住了陳子州的大舌頭,滾燙的身體更是不斷進行著摩擦。
陳子州喝了不少酒,還沒來得及化解,被這樣一個女人抱著摩擦,身下的身子還那麼滾燙,欲情就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猛烈。
而舒曼茵抱住了男人,之前那空虛難受就緩解了一些,全身的渴望就激發了出來,情動之極,玉手飛快地就解除了陳子州那多餘的衣褲,大大地張開美腿,抓著那物就朝自己濕漉漉的那裡頂了進去。
啊,當那物深深地滑入進去後,舒曼茵朝後一仰脖子,就舒暢地叫出聲來,彷彿壓抑千年的妖精被釋放了。
寶馬車裡,兩人頓時投入到激情的動作之中,完全是本能的需求,不管不顧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