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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看光了 文 / 風流三少

    猛然,他使出全身力量撲到旁邊一張小桌子上,迅速拉開抽屜,回身過來,手裡就多了一把手槍。

    指著他,有槍在手,姚彬那惡魔一樣的膽子就回來了,他齜牙咧嘴地笑了:「站住!你再過來,老子就要開槍了!你再厲害,也不可能比我的子彈厲害!」

    陳子州本來就氣急在心頭,有拈花神功在身,一把槍他還真的沒放在眼裡,他就朝姚彬猛喝道:「把槍放下!」

    外面趕過來的保安看見拿槍這陣勢,都不敢進來攔阻。

    姚彬橫行霸道慣了,又和七狼幫暗地裡勾結,也有幾條命案在身,拿著手槍,根本就不再怕陳子州,他冷笑起來:「陳子州,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要不是我父親攔著,上回老子就找人崩了你。你要是識相的,就給老子滾出去,讓老子搞了你的女人,或許可以放你一條活路,否則,今天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的八輩子祖宗,」陳子州怒目圓瞪,再也不想克制,運滿內力的手指,暗中就朝他陽谷穴上一點。

    就只聽見姚彬媽呀一聲,手槍掉落地上,他顫抖著五指張開無法收攏的手掌,大驚失色,這下子,他才知道陳子州的超級強大,無比恐懼地拔腿就想跑。

    「還想跑!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為民除害,」陳子州一把從背後抓過姚彬,想提一隻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猛地往牆上一撞,抬起右手運滿內力,就朝他心臟的地方猛力打去!

    「陳老弟,手下留情!」

    隨著一聲大喊,林少帶著保鏢已是飛快地衝了進來。

    這一聲叫得還算及時,陳子州猶豫了一下,就被林少擋住了手掌。

    「林少,救我,救我!」剛才被一掌打得口吐鮮血的芳芳,這會兒還躺在地上喘氣,姚彬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精光的身子顫抖著,胯下那傢伙早已軟的像一坨死肉。

    別看這些平時兇惡得意的傢伙,真是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刻,比誰都還怕死。

    「陳老弟,請你手下留情,看在老兄的面子上,就請你饒他一命吧,」林少明顯很著急,「即使他再做得不對,他父親畢竟是政法委書記,在這裡打死了他,這對你我都不好啊。」

    陳子州這才知道自己的確有些太衝動了,要是打死了姚彬,那姚元光還不找人跟自己拚命,那自己的一生仕途可能就毀了,自己的前途就交換這樣一個敗類,很不划算。

    而林少擔心其實並不是姚彬的死活,關鍵在這賭場裡死了,那姚元光畢竟是地頭蛇,他一發飆,自己這賭場肯定就開不下去了。

    「陳老弟,消消氣,姚彬這事的確做得很不地道,我也有責任,沒把你的女人保護好,這樣吧,我讓姚彬給你磕頭認錯,你就放他一馬吧,指不定姚彬還能為你鞍前馬後,」林少耐心地勸道,又向姚彬使了一個顏色。

    姚彬立刻明白過來,原本是期望林少讓保安用衝鋒鎗拿下陳子州,這下看見林少根本就不想得罪陳子州,還有那種討好的意味,他撲通一聲就真的跪下了:「陳鎮長,我混蛋,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我叫幹啥我就幹啥,饒、饒我一命吧!」

    想想特偵隊已在行動,打掉七狼幫,清理姚元光就是遲早的事情,陳子州看了看林少,極其不願地說:「今天就看在林哥的份上,老子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像你媽的這種敗類,給老子提鞋也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恨了一眼姚彬,陳子州就猛地出手,朝他胯下會陰穴上狠狠一點,內氣湧進,瞬間就阻斷了他的會陰穴經脈。

    姚彬感到一陣劇痛,抱著自己的那傢伙,蹲在地上,不斷地搖頭慘叫,好一陣疼痛消失之後,才惶恐地大叫:「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呵呵,你不是那麼喜歡搞女人麼,老子已經廢了你的**,讓你成了阮小二,看你以後還怎麼搞!」陳子州嘲笑著道。

    眾人愕然,特別是徐總和那芳芳,眼裡就對陳子州充滿恐懼,剛才,徐總正和林少**一度,聽到手下報告,趕來一看,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徐總對那姚彬就再也沒了好感。

    而林少對姚彬也是恨上了,今天居然兩次在自己的賭場裡搞事,眼下見姚彬遭此活罪,也沒有一點同情,淡淡地道:「好了,李總,快送姚少和那女的去醫院吧。陳老弟,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改天老兄請你喝酒,向你賠罪。」

    「這與你無關,林少,倒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也要趕快送我女人去醫院,那就下次再會,」陳子州抱起楚秋寒,抓起她的衣褲,就迅速衝出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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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霞混在人群裡,早已看到了發生的這一切,目送著陳子州遠去,絕美的臉上竟然浮起一絲看不出的微笑,不知怎麼的,她心裡竟然就對陳子州有了一種巨大的崇拜感。

    而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平時威風八面,在全縣不可一世的姚少,居然被廢了**,就對陳子州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當然,那些跟姚彬關係很近的老闆,這時候可忙了,知道這是不會善罷甘休,急忙找人匯報情況,都在撇清自己沒有牽連。

    林少吩咐做自己的司機,開車送陳子州抱著女人去縣醫院,然後叫了一個保安把他的摩托車騎回縣城。

    做完這些,林少回到休息室,雖然徐總把又白又嫩的大腿騎到他身上來了,可他根本沒興致,只是摟著徐總,自言自語起來:「連我的保鏢都禁不住他的一擊,太厲害了!這天下還真是高手輩出啊。」

    「林少,那姚少這回被廢了,你卻放走了陳子州,你就不擔心姚書記那邊對你有意見,」徐總一邊在林少胸膛上玉手撫動,一邊問。

    「我不放了他,難道把他抓起來送給姚元光?那是愚蠢,反正這事和我沒有直接關係,都是姚彬搞出來的,讓他們兩方鬥一鬥吧,也許對我還有好處。至於姚彬,不自量力地去挑戰一個強者,那是自作自受,」林少並不在意姚彬的情況。

    徐總就有些明白了,風媚一笑,環著林少的脖子就扭動起來。

    林少回想起父親的交代,讓自己最近要跟酉州縣的勢力拉開距離,雖然不明白,但父親絕對不是平白無故地交代,一定是有內情了。所以,他這次才用心想交好陳子州,可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以後跟陳子州會不會不對付。

    這時,徐總已經剝取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那一對鼓鼓的大白兔,自己用手握著往林少嘴裡送,風情萬種地媚笑道:「林少,剛才還沒給我吃過癮呀,再吃一遍嘛。」

    「哈哈哈,又白又軟,老子一定吃得你求饒!」林少一低頭,就抱住衣衫半落的徐美人狠狠啃了起來。

    此時,姚元光已是接到了兒子姚彬的電話,他頓時氣急敗壞,兒子兩次敗在陳子州手裡,而且這次連搞女人的傢伙都被廢了,和太監沒什麼區別,這等於是斷了姚家的香火。

    雖然知道這事肯定是兒子挑起的,姚元光也打電話向林少得到了證實,但因為一個女人就把自己的兒子廢了,姚元光覺得這是對自己極大的侮辱,一時已是對陳子州起了殺心。

    從醫院看望兒子回來,醫生已經確定姚彬會陰穴經脈錯斷,再無治療的可能,姚元光雙眼就冒出了火。

    潘霞早已被姚元光叫回了家裡,知道姚元光會大發雷霆,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

    「姚彬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怎麼就不勸一下,不請林少阻止一下?你難道就那麼恨他嗎?老子已經給你這麼多了,要啥給啥,還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媽的,永遠喂不家的婊子!」姚元光罵道。

    潘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那兒子是什麼樣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勸得動?再說了,陳子州一身武藝,連林少的保鏢都不堪一擊,林少都讓他三分,你兒子自己要去找打,活該!」

    「你媽的說的什麼混話!你難道就那麼想我家斷子絕孫!」姚元光氣得抬手就打了她一耳光。

    「切,有你在,你姚家永遠都會香火旺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有了一個私生子了,」潘霞被打,即使痛,也並不在乎,早已麻木了。

    「是你自己不願給老子生的,你也別埋怨。奇怪了,自從來了陳子州,這縣裡就沒少折騰過,還幾次三番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這回,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給收拾了!」

    可剛才跟七狼幫七哥打了電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沒想到七哥並不幫忙,還告誡自己現在是非常時期,忍過一段時間再說。

    姚元光心裡就盤算著找自己的人動手,可那樣會冒很大的風險,陳子州被殺,肯定會引起趙澤江的全力追究,還是要借刀殺人才好。

    現在,他望著自己這個三婚夫人,突然就有了一個完美的想法,夫人那麼絕美的容貌、修長的身材,連自己的兒子都垂涎三次,那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只要把戰火燒到七狼幫去,讓那七哥發怒了,那陳子州無論再強大,死亡就會成他必然的結局。

    而此刻,陳子州什麼也沒想,和吳依玫一直守在楚秋寒身邊,醫生做完全面檢查後,告訴他們沒多大的事,腦部並沒有受傷,就是一點輕微的腦震盪,休息一會兒就會醒來。

    「對不起,依玫,我沒有保護好她,我大意了,」陳子州向吳依玫有點慚愧地說道,想想當時要是被姚彬侵犯了,或者是鬧到了開槍的地步,那可真壞事了。

    「沒事就好,子州,你也盡力了,別擔心,這事本來就是冒風險的,也是秋寒自己主動請纓的,相信她以後也有了教訓,」吳依玫握著陳子州的手,微笑著安慰他。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見楚秋寒微微張嘴,眼皮動了動,是要醒過來的樣子。

    吳依玫急忙撲過去,輕輕搖著她的臉蛋,輕聲呼喚道:「秋寒,秋寒,你醒醒。」

    劇烈的一陣咳嗽,楚秋寒就行了過來,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似乎還處在被侵犯的意識裡,驚恐的大叫一聲,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就看向自己的身子。

    吳依玫早已為她穿上了睡衣,知道她的擔心,握住她的手,逗她笑道:「你好好的,是子州及時救了你,你放心好了,子州可是我們共同的男朋友,他可不能讓你被別的男人佔了。你沒受到傷害,不信,你自己摸摸。」

    這話說得楚秋寒臉上就是一片緋紅,也顧不得羞澀,真的就伸手摸了自己那裡,然後才放心,這才伸手打了一下吳依玫,很不好意思地說:「你亂說什麼,他是姐姐的,我只不過是臨時借用一下。」

    「你可以借用一輩子啊,只要你願意,」吳依玫繼續逗她,也是說的心裡話。

    楚秋寒沒接話,突然想起當時的情景,既然是陳子州救的自己,那自己週身肯定被他看光光了,臉上紅上加紅,就著急起來:「你、你看光我了?」

    的確是看了,那麼曼妙起伏、晶瑩玉白的身子,即使是急著救人,但一眼就記住了那身子凹凸有致的形狀,現在回想起來,楚秋寒那完全赤落的姣好身材就浮現在眼前。

    「看了啊,那姚彬摸都敢摸你,難道我看一眼就不行?」陳子州見她沒事,也笑著打趣道。

    「你!你流氓!」楚秋寒羞得不行,突然想起姚彬,當時已經被他揉了自己最為得意的胸峰,那可是只有自己的前男友才摸過的地方,她俏臉就氣得像一面寒冷的刀子,咬牙切齒地道:「姚彬呢,老娘要殺了他!」

    「別發瘋啦,你全身而退,已經是萬幸了,你要是殺了他,你以為你能回得去,」吳依玫按住楚秋寒,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激動了,好好休息一下。」

    「不,我就是要殺了他,我寧願死,也不能讓他那麼侮辱我,」楚秋寒真的很激動,一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愛護著的一對寶貝,居然被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霸摸過了,她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是在陳子州面前,她更是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居然那麼在意陳子州的看法。

    陳子州並沒有勸她,知道她心情不好,就讓她發洩一下。

    吳依玫是過來人,只要沒被侵犯,對此倒是不那麼計較,笑道:「別嚷嚷了,這會兒不是你要去找姚彬,估計姚彬他爸一定會來找你們算賬,子州已經為你報仇了!」

    「什麼?」楚秋寒美目驚得大圓,不敢相信地問,「你、你把他殺了?」

    「你想哪裡去了?要是把他殺了,你以為姚元光是吃屎的,早就帶人動手來了,」頓了一下,吳依玫才禁不住樂呵呵地道,「我告訴你,子州是把他那東西給廢了,以後就做不成男人了,成太監了。解氣吧,我的姑奶奶?」

    「真的?」楚秋寒驚喜欲狂地抓住吳依玫的肩膀,激動地問,吳依玫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楚秋寒慢慢笑了起來,也不羞澀了,朝陳子州深情地望著,高興地道,「謝謝你,大帥哥,太好了,那種人渣,就該遭到這樣的懲罰!」

    「嘻嘻,子州那麼為你出氣,英雄救美啊,怎麼的,現在是不是該對帥哥有所表示啊?要是像所有英雄救美故事那樣俗套,來一個以身相許,我也不介意的,」吳依玫狡黠地笑起來。

    楚秋寒被說得臉紅耳熱,心兒怦怦跳,一瞬間真的有一種幸福和戀愛的感覺,那麼強大的男人居然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作為一個崇尚武功和仰慕男子漢的美女,她的確是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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