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孤女孫靜姝 文 / 風流三少
「發什麼燒,我酒醒了,你摸摸,」陳子州抓著她的柔軟小手,就朝自己額頭上摸去。
吳依玫蹙眉看著,他不像是裝出來的,她玉手在他左右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不解地道:「你還真是清醒得很,怎麼回事?這麼快就清醒了,好奇怪喲?」
「這就是練武的好處了,有了內功,就能快速把那酒氣化解,」陳子州把她攬在懷裡,笑道,「不過,你那三腳貓功夫可沒那麼大的作用,要不,改天我把內功心法傳授給你。」
「還是算了吧,我學那麼多也沒用,只有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吳依玫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說的也是心裡話。
「謝謝親愛的,那麼看重我,那我今晚得好好表現一下了,」陳子州心裡越發愛憐這個好女人,一面壞笑著抱起她走向臥室,一面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捏著她綿軟的俏臀。
坐著馮新華的車到了春江鎮,鎮裡的幹部明顯對陳子州熱情多了,一個個都臉帶笑容地跟他打招呼。
進入辦公室,裡面雖然很久沒來了,但打掃得乾乾淨淨,陳子州想到應該是吳雪梅做的,就多少有些無語。
「陳鎮長,周書記召開班子成員會,請你參加,」吳雪梅突然就在門口,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想到吳雪梅和自己一樣,都是草根,就理解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難處,何況還是自己的女人,但陳子州對她那麼快就另投懷抱,還是很有意見的,就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敲打她一下。
果然,吳雪梅心裡一涼,嘴唇囉嗦了一下,戰戰兢兢地退出去了。
這次會議倒也有點意思,周文平把通村工程和市發改委扶持的金銀花項目,全都放給了馮新華操作。
散會時,看著周文平面無表情地出去,大家都知道鎮裡形勢開始發生微妙的轉變了,而周文平一系的人都有一種無力感。
其實,最鬱悶的還是周文平,每件事都敗在陳子州手裡,這次還受牽連,本來是李自國授意收拾一下陳子州的,結果卻被李自國罵個狗血淋頭,硬是讓他不要再參與陳子州的事了。
開會下來,馮新華就笑了:「子州,大家今晚聚一下,你給我們鎮搞來了那麼大的兩個工程,應該慶賀。」
劉建東、蒙林等馮新華一系的人,就跟進了馮新華辦公室,這次,他們都看到了希望,紛紛笑道:「就是,應該慶賀,陳鎮長可是大手筆,一下子就為我們鎮增添光彩了。」
原來會低調,現在陳鎮長明白了,此時自己沒有實力,那就要高調,讓人看到自己的能力,人們都是崇拜強者的,才會對自己有利,那就應該借這次機會,讓全鎮都看到自己的強大。
「好,承蒙大家的關心,今晚就跟大家不醉不歸,以後的工作還往大家多多支持呢,」反正有著拈花神功化解酒氣,陳子州有恃無恐。
馮新華一系的人就很高調地喝酒去了,這回,陳子州只喊了郭紅亞,並沒有叫吳雪梅。
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去喝酒,吳雪梅就癱坐在辦公室裡,呆住了,自己怎麼就那麼蠢呢?看見陳子州被縣紀委請走了,就以為他完了,誰知道人家才是超強的存在。
那鄧金忠只不過只靠著李自國上去的,發展前景根本就沒法跟陳子州比,偏偏又被碰到了,吳雪梅就那個鬱悶啊,再看陳子州今天對自己你冷淡的態度,她就更急了。
不行,今晚無論如何得把這事化解了。
半夜十點,當陳子州喝得搖搖晃晃地回屋睡覺,關上門,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黑暗中坐在穿上的吳雪梅,他就下了一跳。
幸好有拈花神功超強的能量,在黑暗中他也比一般人看得清楚,看見吳雪梅緊張地站了起來,他就清楚她今晚來的目的,打開燈,他就一臉正色地道:「出去!」
「我、我為你準備了蜂蜜水,你先解下酒,」吳雪梅就端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杯水。
「我沒醉,你出去吧,免得被人撞見,」陳子州邊喝酒就邊運行著拈花神功,早已把酒解去了大半。
吳雪梅望著陳子州堅毅無情的臉部,咬了咬嘴唇,滑下一行眼淚,輕輕道:「陳鎮長,我錯了!今晚,我是專門來向你坦誠的,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再也不會在這事上犯錯;如果你不想原諒我,只能怪我不夠堅定,那我,走了。」
慢慢說完最後幾個字,吳雪梅深深地望了一眼陳子州,就滿臉失望地走向門口。
咦,這女人還挺有志氣的嘛。
陳子州本以為她會撒嬌或者哭鬧,甚至用她已經是自己女人的事來折騰,沒想到她坦誠得那麼乾脆,一下子,陳子州就不由高看她一眼,這女人有堅強的一面,用好了絕對是好事啊。
「等一下,雪梅,」陳子州叫住了她,朝她微笑著招招手,待她又驚又喜地走過來,他一把抱起她玲瓏身子,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問了一下,壞笑道,「既然知道錯了,不接受懲罰,怎麼能走呢?」
「嗯,我願意接受懲罰,無論什麼樣的懲罰,我都受了,」吳雪梅媚笑起來,環著他的脖子,把兩個豐盈的**緊緊地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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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春光燦爛。陳子州從後面抱著吳雪梅柔軟的身子,一邊用力進出,一邊用手掌細細摩挲著她細嫩結實的雙臀,晶瑩如玉,溫軟似綢,再加上她微微搖晃著腰身,從後面看去,整個吳雪梅就是輕盈體態、千媚百嬌的那種激盪人心的風情。
美色入眼,體香入鼻,這可樂壞了陳子州,他越做越猛,聽著身下美女動情的歡叫,壞壞地附耳道:「怎麼樣,這個懲罰滿意嗎?」
「我、我好滿意,子州,讓懲罰再來得猛烈點吧,」吳雪梅完全進入到那種歡悅的狀態,更快地搖動著臀兒索取深入。
女孩一旦變成女人,那種瘋狂只要強壯的男人才能滿足,陳子州已經歷過兩三個女人,深知滿足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奇遇了拈花神功,否則,還真對付不過來。
「被懲罰的感覺真好,」得到兩三次歡樂之後,吳雪梅紅面媚眼地蜷縮在陳子州懷裡,十分滿足地媚笑著說。
由於是懲罰,陳子州也對這樣的活動有些樂趣,有一種完全的佔有慾,握住她的一隻**玩著各種形狀,笑道:「錯誤只准犯一次,懲罰可是一輩子。」
吳雪梅做出小女人情態,一雙美眸溫柔如水地望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嗯,以後你就是我的老爺,我願意為你當一輩子丫鬟。」
哈哈哈,陳子州無聲地得意大笑,誰說封建社會不好,當老爺就很好嘛,此時,陳子州就露出了男人那點本性,得意之餘,一翻身,又把吳雪梅壓在身下,開始了老爺強佔丫鬟的奇樂旅程。
壩麻村民已經知道了事故真相,得知是楊小花暗中點的火,對她留下來的孤女孫靜姝一點也不同情,孫靜姝整天呆在家裡悲痛又無臉見父老鄉親。
當馮新華帶著陳子州等一行鄉幹部,來到壩麻村安撫大家,村民完全化解了對陳子州的敵意,特別是孫大林,看到陳子州就十分不好意思,又是端茶又是遞煙:「陳鎮長,上回的事,我真是對不住你,差點就冤枉你這個大好人了。」
「沒有管好工人,我也有責任,,嫂子去了,你悲痛著急也是情有可原,現在,你要照顧好孩子才是,等路修好了,有老闆來投資,我幫你找個輕鬆的活兒,」陳子州看到他是個瘸子,心裡就十分愧疚。
「唉!陳鎮長,多謝你了,」孫大林歎息一聲,眼裡就閃過一絲慚愧。
陳子州看著他那樣子,心裡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他這麼老實巴交又腿腳不便的人,到鎮政府去鬧,肯定是受人鼓動。
「這麼客氣幹嘛,帶領你們發家致富,使我們幹部應盡的責任,來,到屋裡來,我有個事想問問你,」陳子州就把孫大林叫進了裡屋。
孫大林單獨面對陳子州那銳利的目光,憨厚的臉部就有點怪異。
陳子州正色道:「孫大林,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你帶人到鎮政府去鬧,究竟是誰給你出的點子?」
「沒、沒人,是我自己去、去的,」孫大林突然就緊張起來。
「不要隱瞞了,我知道你根本就做不出來,我告訴你,你們村這路還要繼續修,其他村的陸也要修,不能夠再死人了,你必須把這壞蛋給我說出來,」陳子州語氣十分嚴厲。
孫大林越發支支吾吾:「不、不,真的是、是我自己。」
陳子州臉色猛地一震,逼視他道:「孫大林,你不說是吧,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媳婦既然是別人害死的,與政府無關,我完全可以收回賠償給你的30萬!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如果真的不說,就別管我不客氣了。」
這樣一威脅,果然,本來就心性膽小的孫大林,突然就害怕起來,他是親眼見過村裡那些違反計劃生育的人家,被鄉幹部整得慘不忍睹的,何況那30萬是自己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也是孩子上學唯一的保證。
「我、我說,」孫大林立刻就屈服了,「是、是車正國,不過,請陳鎮長千萬別說是我說的,那車正國我惹不起啊。」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傷害到你,這一點,我們政府還是能給你保證的,其他的,還有什麼情況沒有,比如,村裡還有其他人來過沒有?」陳子州又問。
想了一會,孫大林猶豫了一下,說:「那晚,車正國來我家之後,送他出去,我看見有人從楊小花家裡出來,好像是沈黑,不過,夜裡看不清楚,我也不敢肯定。」
果然是這兩個傢伙,自從收購站風波,看到車正國跟沈黑子在一起後,陳子州就預感這兩人就是春江鎮的黑惡勢力。
得到答案之後,陳子州走出來,笑道:「馮鎮長,我們還是去看看楊小花的女兒吧。孫書記,你帶我們去。」
馮新華點點頭:「對,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孫書記,你也不能讓村民都那麼對待一個小姑娘。」
孫書記無奈地說:「村民就是這樣,他們只認死理,那姑娘本來在中學成績挺好的,可現在只能孤苦伶仃地呆在家裡了,就連她叔叔都不願收養她,畢竟是兇手的女兒,穢氣啊。」
陳子州就搖搖頭,現在都新時代了,可這山村還那麼迷信,看來,人的思想觀念才是落後的根本原因。
走進楊小花家,就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家裡,見到大家也不動,只是眼睛無神地轉了一下。
明顯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了,陳子州心裡就深深地同情起來,一個花季少女,先後失去父母親,還被村民甚至親人拋棄,精神怎能不跨?
「孫靜姝,馮鎮長和陳鎮長看你來了,」孫書記對她大聲道,可她彷彿沒聽見一樣。
陳子州觀察了一下她家,破房陋屋,沒幾件像樣的傢俱,可屋裡卻被收拾地井井有條,不由對這姑娘有了讚賞:「小姑娘,我是陳子州,你媽媽的事,也不能全怪她,是我答應她去做飯的,我也有責任。我今天特地來看看你,希望你振作起來。」
孫靜姝眼睛就朝陳子州閃了一下,很顯然,她是知道陳子州的,嘴唇蠕動幾下,想說什麼又沒說。
陳子州還是看出她對自己有點怨恨,想了想,忽然就有了主意,說:「聽說你讀初二了,成績很好,要是我繼續送你讀書,直到你讀完大學,也算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願意嗎?」
孫靜姝就仔細看了一眼陳子州,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搖搖頭,不語。
看得出來,這姑娘很想讀書,但她不說話,陳子州就猜不到她想什麼了?
「陳鎮長,你就別費心了,這姑娘心氣高的很,她媽媽是殺人兇手,同學們對她都是嘲笑和白眼,她哪敢再去學校,」孫書記道。
原來是這樣,陳子州明白了,這種情況倒是很能理解,又想了想,說:「那這樣吧,車前坡村的劉海艷要到城裡去送她女兒讀書,我安排你跟她一起,你到城裡去讀,沒人認識你,你放心,只要你讀得,我一直送你,願意嗎?」
孫靜姝就抬頭看著陳子州,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陳子州親切地笑了一下,說:「我不騙你,你們孫書記可以作證,但是,如果你不好好讀書,我可就看不起你,你也對不住你爸爸媽媽的在天之靈喲。我要是你,就一定讀出個大好前途來,讓村裡這些人好好看看,他們這麼看不起你,是瞎了眼。」
孫靜姝眼睛就睜大了,很明顯,這話已經刺激到她內心了,咬咬嘴唇,她終於開口哽咽出一個字:「嗯,」淚水就無聲地滑了下來。
陳子州終於鬆了一口氣:「孫書記,那就把她交給我吧,你放心,我會當做親妹妹一樣照顧她的。靜姝,那你今晚收拾一下,我明天就來接你。」
馮新華和孫書記看了一眼陳子州,這才明白,這小子還真是一心一意為民做事。
回到鎮裡,陳子州就跟馮新華商量著修路的事宜,由於知道是車正國和沈黑子在搞鬼,陳子州就建議由鎮武裝部長組織一支退伍兵隊伍,日益監管三個工地。
武裝部長是本地人洪林勇,四十幾歲,一直都是中立,很少參與鎮裡的事物,更沒有參與鬥爭。
陳子州瞭解到他的情況,就上門開門見山跟他談了,沒想到洪林勇是個熱血的人,看到自己家鄉好不容易全鎮修路,可以改善交通條件,卻被有些人搞出陰謀事故來,他立刻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