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撞破吳雪梅的好事 文 / 風流三少
這就是直接打臉了,那麼多人看著,這面子就丟大了,不待姚彬說話,他身後的那一幫兄弟伙就氣勢洶洶地圍了過來,紛紛叫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敢罵我們老大,兄弟們,把他媽的給閹了!」
「看你們誰敢?想襲警是不是?」吳依玫就怒目圓瞪地擋在陳子州跟前。
襲警的罪名不小,這下還真是震住了,那幫人就望著姚彬。
姚彬本來想讓兄弟們鬧一鬧,把這小子暴打一頓,想到吳依玫的父親管著自己的父親,還真不敢亂來,就朝陳子州挑戰道:「是男人的話,就別躲在女人背後,有種,就跟老子單挑,敢不敢?」
「我堂堂國家幹部,豈能和你搞打架這種兒戲,不過,」陳子州拖開吳依玫,示意她別管,冷笑道,「如果有瘋狗先動手的話,那老子也不會客氣。」
幾次三番被侮辱,姚彬頓時被氣得臉色黑沉沉的,一怒之下,握拳就朝陳子州面門猛的打去:「**的,老子打死你這狗日的!」
眾人都膽戰心驚地看著。心想這小子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沒人敢上前勸阻,就是那老闆和老闆娘都躲得遠遠的。
但驚訝的一幕出現了,也不知怎麼的,突然一下,姚彬那伸出去的拳頭,猛然就調回來,碰的一下,直接就打在了自己的面門上!
他頓時就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陳子州拉著吳依玫往後一退:「大家都看到了啊,我不會打架,是他自己打自己的。」
眾人就是一驚,真真切切,那霸王姚彬怎麼就自己打自己了呢?
「你狗日的搞什麼陰謀,兄弟們,給老子上,朝死裡打!」姚彬痛叫一聲,感覺遭了暗算,就現出了凶神的原形。
那幫兄弟早就等著這一句了,看著這瘦高小子,一個個爭著就撲了上去,大有把人打成肉餅的趨勢。
可讓人更吃驚的是,那五六個傢伙根本沒有近到陳子州身前,就在那裡互相廝打起來,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完全是混戰在了一起。
而最奇怪的是,姚彬身邊的兩個兄弟,居然一左一右,伸手踢腳就朝姚彬身上招呼,每一拳都打得姚彬痛叫罵娘:「**的,你兩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姚彬氣得想還手,可那裡招架得住,居然就被打得個抱頭鼠竄。
眾人就站在那裡,萬分驚訝地看著熱鬧。
那幫兄弟互相廝打,後來就真的混戰起來。
陳子州一直沒出手,就拉著吳依玫悄悄地出了夜宵店。
在街上走著,吳依玫很有趣地看著陳子州,驚異地笑道:「還說不打架,沒想到你那麼厲害,還讓他們自個兒打起來。」
嘿嘿一笑,陳子州壞壞地道:「還是老婆知道我厲害。」
玉手打了陳子州肩膀一拳,吳依玫嬌笑起來:「你想找打啊?」
這動作顯得很是親密,兩人就相視一笑。
想到混站中,那幫人驚訝而鬼哭狼嚎的樣子,陳子州就露出了笑容,還有,居然沒有人叫警察,這說明他們還是怕吳依玫的。
「子州,讓他們自己打自己,好奇怪喲,你是怎麼做到的?」吳依玫甜甜地看著他,她感受得出來,陳子州今晚為了自己而戰,而且還不用自己動手,這裡面一定有奇門異術。
「哈哈哈,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暗中點了他們手腳上的幾個穴道而已,這回只是教訓一下他們,下回可就沒這麼輕鬆了,」陳子州笑道。
現在,他能夠隔空點穴後,點穴致病致命,也就是舉手之間的事情,心想姚彬下次再敢尋事,那就廢了他半條命好了。
吳依玫聽得大為驚異,眉眼都笑了:「神了,世上還真有這門功夫,我以為那老頭只是教了你拳腳,沒想到這麼神奇的功夫也教給你了,嘻嘻,老公,你真有福氣。」
兩人說說笑笑地朝家裡走去,而此時,縣裡已經亂了。
混戰中,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姚彬,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淤青。等那幫兄弟醒悟過來,立刻就把他送到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他憤怒極了,就把電話打到了父親那裡:「爸,我被人打了,現在縣醫院躺著。」
姚元光一聽自己的兒子,居然在自己經營多年的治內被打,那無論如何也是對自己權威的挑戰,也憤怒了:「是誰幹的?你怎麼不讓公安把人抓起來?」
電話裡的聲音很大,正在給姚彬輸液的那個美女醫生,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聽到這話,就皺起了眉頭,縣公安局完全就是姚家的保安大隊了,還為民服務過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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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公安局也不敢抓啊,吳依玫在場,打我的那個好像是她男朋友,聽說叫什麼陳子州,」姚彬哭喪著臉,本來想教訓一下別人,反而是被別人教訓了,還不敢抓人,這讓他很鬱悶。
本來怒髮衝冠的姚元光,是想把那大兒子的傢伙抓起來,一聽是吳依玫,又是陳子州,就愣住了,這他媽的什麼事呀,昨天才擦乾淨屁股,今天怎麼又惹到他們了?
姚元光也鬱悶,在縣裡一家獨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那兩個還真是第一次搞不定的人,他說了一句知道了,掛了電話。
太清楚自己兒子的情況了,就在想這事應該是兒子先不對,得搞清楚,和姐夫李自國商量一下再說。
一個電話打到沈剛,聽明白事情之後,沈剛就下了一跳,經過幾次的折騰,他還真是恨上了陳子州。
但姚元光要求搞清楚事實真相,他也不敢亂搞,姚元光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認真過,很快,就對事件進行了調查,並及時匯報了。
姚元光得知事情真相後,就更加鬱悶了,根本就想不通為何會發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怪事,而且,兒子還是被自己手下的兄弟打的。
「姐夫,你看這事真是邪門了,我看那陳子州就是一個災星,要不,我搞點事情,把他趕出我們縣得了,」姚元光把事情跟李自國說了,就氣憤地有了想法。
李自國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還嫌不夠亂麼?要是在搞事,就把我的位置搞丟了,到時候,怕是誰也保不了你。得了,叫你兒子收斂一下,別再惹那兩個了,哪一個我們暫時都惹不起。」
姚元光還是不甘心:「就這麼算了,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哼,等兩會過後,我無論如何也要收拾一下那狗日的陳子州!」
李自國也沉思起來,就因為這陳子州,自己成為最倒霉的人了,歎了一聲:「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在一切平穩要緊。」
話說陳子州吳依玫回到家裡,兩人並沒有什麼擔心,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動手,那姚彬縱然再是霸道,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子州,這次你把他弄慘了,肯定大快人心,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傢伙開了一家全縣最大的貴族ktv,仗著權勢橫行霸道,比七狼幫還要凶殘,也賺了不少的錢財,」吳依玫介紹說。
「哦,想必那ktv也不是什麼正經生意吧?」陳子州就問道。
吳依玫臉紅了一下:「據說,他那裡有全縣最漂亮的小姐,全國各地的都有,還有學生們,只要是到縣裡來檢查工作的上級領導,他們都會帶到那裡去,倒也是出名得很。」
陳子州開玩笑道:「還有那麼好的地方,嘿嘿,有時間,我得去看看。」
「你敢!」吳依玫蔥白手指就在他手臂上掐了一大團肉。
「哎喲,哎喲,你輕點啊,」陳子州叫喚起來。
「說,敢不敢去!」吳依玫嗔怒道。
「不敢了,不敢了!你快放手吧,」陳子州急忙求饒。
「這還差不多,」吳依玫放了手,就嬌笑起來,很得意似地。
看著她燦爛的樣子,透出一股小女人妖嬈的風情,陳子州就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不准我去的話,你可就要遭殃了。」
很快,兩人又開心地激情碰撞在一起,撞出滿屋春光。
看著身旁滿足的吳依玫,環著紅彤彤的**沉沉睡去,陳子州不禁疑惑起跟姚彬的事,怎麼就那麼巧呢?
如果是碰巧,那也太碰巧了,但如果想成是有人故意設計,那似乎更吻合。
陳子州知道自己現在被那安華惦記上了,是不是他一步不成,就跟蹤了自己,然後讓人把姚彬引來,安華應該是知道姚彬死纏著吳依玫的。
越想,陳子州就越發覺得有這可能,好聰明的設計,要是自己真的與姚彬動手打起來,那就給了別人可趁之機,安華這是借刀殺人啊。
想到這些,陳子州就猛然一驚,吳依玫這裡已經不安全,很可能被安華的人盯上了!
不過,想到自己未娶,吳依玫未嫁,都是單身男女,這事別人也做不出什麼文章。以後,再看情況而定,目前自己沒有實力跟安華較量,只得小心防備了。
第二天清晨,陳子州把拈花神功運行了一遍,發覺功力提升到第六層之後,那丹田真氣在體內經脈裡運行得更流暢了,也更快地進入物我兩忘的運功境界。
這次,同樣聽到了周圍各種聲音,陳子州就在想,隨著功力層次的進步,順風耳的效果會不會越來越神奇,要是有一天,能將方圓兩三里的聲音都清楚分辨,那就神了。
這天是週末,姚彬一黨並沒有來找事,陳子州就知道對方暫時是壓下了,而150萬的修路專款,已經劃到了鎮財政的賬戶上,陳子州就沒事可做,便陪吳依玫又是玩公園,又是逛街購物。
忙到下午三點,吳依玫走累了,就硬拉著陳子州去尚品咖啡屋,進入那個燈光迷離、色彩溫馨的包間,點了兩杯咖啡,陳子州也漸漸有了感覺。
「依玫,這是我第一次來喝咖啡,聽著這輕音樂,還不錯。」
吳依玫咯咯一笑,酒窩迷人地綻放出來:「感覺不錯,是不是挺浪漫的?咯咯,以後你得經常帶我來。」
順勢摟著歪倒過來的吳依玫,口中喝著濃香咖啡,鼻子裡聞著美女淡淡芳香,陳子州笑道:「還真是浪漫,放鬆心情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那我們就多呆一會兒吧。」
嗯,吳依玫嬌媚地望他一眼,兩人就甜蜜地享受著溫馨時光。
這樣依偎了半個多小時,陳子州起身去衛生間,回來的時候,看著那清一色的包間,竟然搞不懂是那間了?
他迷茫地看了一下,就憑感覺走向了第三間,掀開粉色的門簾進去,一眼就看見裡面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女相對而坐,男的雙手正在桌子上握住女的一隻玉手,顯然還不是親密的那種關係,應該是摩擦階段。
「對不起,我做錯門了,」明白自己走錯了房間。陳子州禮貌地說了一聲,正要退步而去,突然,那女的扭頭過來,跟他面對面一望,女的頓時就尖叫一聲,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掩面驚恐。
「是你!」陳子州也驚訝萬狀,居然是吳雪梅,他壓根就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吳雪梅,而且還是這樣的情景,他就有點愣了。
「陳、陳鎮長,我、我……」吳雪梅頓時紅透了臉,羞澀加驚恐,就越發緊張地不知道說什麼。
那男的望著他們倆,就有了猜忌,指著陳子州道:「你們認識?依玫,他是誰呀?」
吳雪梅就更急了,她站起來就朝門外走去,慌張地說:「是我們鎮的陳子州鎮長,鄧局長,我、我先走啦。」
鄧局長也急了,似乎是好不容易才把美女約出來,也許還是第一次摸到那柔軟玉手,他就幾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吳雪梅,轉頭對陳子州怒道:「你就是那個死而復生的陳子州?呵呵,不錯嘛,你一來,就把我的吳大美女嚇跑了,看來,你近段時間的名氣還真是挺厲害的。」
陳子州已經看明白了,雖然對吳雪梅背叛自己,腳踩兩隻船很氣憤,但他覺得沒必要再惹麻煩,就道:「對不起,鄧局長見諒。」
看到吳雪梅那個著急的樣子,精明的鄧金忠,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拋出了那麼多誘餌,吳雪梅為啥突然對自己冷淡了?原來是跟著小白臉好上了。
「哪敢哪敢,陳鎮長可是年少有為,以後,我的吳大美女可得拜託你多多照顧她的工作,」鄧金忠用力把吳雪梅拉到前面來,滿臉微笑,一副炫耀的樣子。
陳子州當然明白,他這是宣告吳雪梅是他的女人了,他笑而不語。
吳雪梅可羞辱萬分了,她使勁掙脫鄧金忠的手,誰也不敢看,低著頭,踩著高跟鞋就匆匆逃了。
鄧金忠得意地笑了一下,就急忙追上去了。
回到包間,吳依玫就驚訝地望著他:「怎麼出去那麼半天?我聽到你好像在跟人說話?」
「是啊,碰到鎮裡的一個同事,跟水務局鄧局長在一起,就說了幾句,」陳子州道。
「哦,鄧金忠,」吳依玫眨了眨靈動的眼睛,猶豫了一下,才說,「最近有消息,鄧金忠好像會晉陞為副縣長,我爸說的,縣裡區裡都已經基本確定了,應該是這樣。」
「沒想到鄧金忠能脫穎而出,原來可是國土局劉局長的,」陳子州納悶道。
吳依玫說:「是呀,也不知道為什麼,鄧金忠就突然衝了出來,他和劉局長都是李自國的人,倒也不奇怪,只是那劉局長只能去政協養老了。」
突然,陳子州就聯想到吳雪梅了,會不會是聽到鄧金忠會進步後,加上自己這次遭到暗算,吳雪梅不再看好自己,轉而投到鄧金忠懷抱裡去了?
越想,就越覺得正確,以吳雪梅那種對權欲的追求,這種事,她應該是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