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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保護菲菲 文 / 風流三少

    啊,這是哪跟哪呀,這轉變也太快了了吧。瞬間,陳子州由楞變笑了,一下子明白過來,趙澤江這是故意在考驗自己啊,他堂堂一個區委書記,難道真的差兩棵蘭草?鬼才會信。

    陳子州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說的是實話,否則,趙澤江對自己肯定就不會是這樣的態度了,他急忙站起來,站成軍姿,大聲道:「請趙書記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做好工作,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這樣敢作敢為的年輕幹部太難得了,趙澤江心裡十分滿意,那棵蘭草的事,他心裡對陳子州也覺得有愧,雖然不是自己的錯,但總是事關自己,很不光彩啊,幸好,這小子不是那種一心鑽營投機之輩。

    還是好好培養一下他吧,趙澤江下了決定,笑道:「子州,以後的工作,你儘管大膽去做,一定要把事情做好,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下去之後,有些事情,鍾林會交代你的。另外,你就跟你那少年夥伴回市裡去過年吧,你經歷了這樣的危險,先好好休息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就先讓縣裡忙一陣吧。」

    「是,趙書記,我聽您的,」陳子州也笑了,自己死而復生,對縣裡某些人肯定是一種打臉,這個時候,縣裡那些人,肯定鬱悶得很,忙得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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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走,趙澤江把秘書叫來,吩咐道:「這是我的秘書曹河,子州,你把他電話記好,有什麼事情,直接給他打電話就是了。」

    得到曹河的電話,那就等於上達天聽,陳子州心裡大喜,出了門,急忙客氣地跟曹河交換了電話號碼,才握手告別。

    曹河看著陳子州離去的背影,心裡吃驚不小,能夠得到跟趙書記單獨面見的人,都是各縣副處級以上的幹部,這小小一個啥級別都不是的村官,這可是第一次,心裡不由得對陳子州重新定位了。

    下樓來,鍾林已經在車上等著他,等他坐上車後,笑嘻嘻道:「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能過這一關,老哥可沒佩服過你這樣的年輕人,你是第一個。」

    陳子州已經和鍾林是那種兄弟般的朋友了,他長舒一口氣,笑著打趣道:「趙書記好厲害呀。你也不提前給我透露一點,嚇得我不輕。」

    「具體會問什麼,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只是猜到老闆要考考你,」鍾林邊說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來,「這是老闆讓我交給你的,是蘭草價值的一百萬,讓你必須用在農村經濟發展上。」

    陳子州驚呆了,難道是趙書記對自己不滿意?他當然不敢接,不解地問:「鍾哥,究竟咋回事啊?你不給兄弟說清楚,我心裡沒底啊。」

    鍾林把卡塞進他手裡,笑道:「拿著,老闆最痛恨的就是送禮和不作為的幹部,雖然這是個誤會,但老闆從未收過別人一分錢,怎能白要你的蘭草。你放心,這蘭草其實價值近150萬,才給你100萬,老闆已經是賺了,你不要的話,反而會讓老闆不高興,他這是支持你去搞農村產業工作。」

    隨後,鍾林把發生的事情,簡單想陳子州說了。

    原來,趙澤江的外婆是春江鎮太陽山村人,對故土的蘭草情有獨鍾,在老家的時候就養過蘭草。老人臨走前,想看看故土的蘭草,趙澤江這才風風火火趕往太陽山村,正巧碰到了陳子州。

    老人笑著離世後,趙澤江本想把蘭草還給陳子州,可誰想到,那棵蘭草悄悄被表妹張芳梅拿走了。張芳梅說那蘭草挺漂亮,又是奶奶喜歡的,養在家裡有老人保佑的福氣。

    趙澤江就讓張芳梅把蘭草拿去鑒定一下。張芳梅回話說鑒定是普通蘭草,於是趙澤江就信了,這才給陳子州送去一萬塊。

    「兄弟,要不是你出事,老闆起了疑心,才立刻回去親自鑒定。否則,老闆就一直蒙在鼓裡,那可是十分難得的天然名品,復色紅荷啊。所以,老闆自己掏錢也要把這錢給,你不用擔心,我是老闆表侄子,老闆的意思,就是要你做好農村脫貧工作。」

    聽完,陳子州不由對趙澤江欽佩起來,在這樣四處**的官場,他居然還能如此潔身自好,並且一心謀發展,是自己學習的榜樣啊。

    「謝謝鍾哥告訴我這些,我明白了,」陳子州也放心收下銀行卡。

    鍾林哈哈一笑:「那我送你去酒店,你就跟那美女回市裡吧。不過,有機會了,我可要來找你學那個什麼神掌的,你可不許不教。」

    「行,有時間我教你,」雖然沒有內力很難練成那拈花神掌,可教與不教,那是關係到感情問題,陳子州不能不答應,至於鍾林能否學會,那是另外一碼事了。

    坐在回市裡的車上,余菲菲一直偏著頭望著陳子州,還一臉燦爛,完全就是一副戀愛的幸福表情。

    陳子州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輕輕說了她一句:「菲菲,你這樣看我幹嘛呀,我又沒缺鼻子少眼睛的。」

    「當然要好好看你啦,你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這幾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還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你了,」說著,余菲菲竟然有點悲喜交加起來。

    前面開車的余傑呵呵笑道:「陳哥,你不知道,這小丫頭得到你死的消息,就哭慘了,非要拽著我悄悄趕來,還幸虧我認識你那個叫滕子峰的同學,才一起到村裡的,你看她,眼睛都哭腫了。」

    陳子州這才仔細一看余菲菲,用手捏著她圓潤的下巴,果然見她眼睛周圍紅腫一片,眼珠也是佈滿血絲,心裡不禁充滿愧疚,憐愛地說:「菲菲,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哥哥很感動。」

    「哼,就一句對不起嗎?」余菲菲把身子一挺,嘟著櫻桃小嘴,好像很不滿意。

    陳子州不解地問:「那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陪你再哭一次。」

    余菲菲用蔥白手指在他額頭上一戳,撒嬌道:「你這個傻哥哥,就只知道抱著你的蘭草,怎麼就不知道抱抱人家呀?」

    前面還有她堂哥吶,這丫頭也太大膽吧,陳子州囧得不知道說啥。

    余傑倒是很大方:「你們說你們的,我沒聽見,也沒看見。」

    余菲菲傾斜著身子,一副等他擁抱的模樣。

    陳子州無奈,把蘭草放好,正準備去擁抱余菲菲,眼睛朝下,卻突然瞟見了她胸口那一道雪白的胸勾,兩邊鼓鼓的,心裡一顫,急忙收回目光。

    可余菲菲早已發現被他偷窺到了,小嘴一嘟,粉拳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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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粉拳打在陳子州胸膛上,余菲菲本來張嘴還要大叫的,可瞟了一眼前面開車的余傑,立刻就紅了臉,撲進陳子州張開的懷抱,手指在他腿上用力一掐,附耳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說:「哼,子州哥哥,你敢偷看我,現在先便宜你,下次再讓你知道厲害。」

    大好美女的青春身體入懷,陳子州自然感覺到了她鼓鼓的胸峰,好幾天沒有跟女人接觸了,那堅實又彈性的感覺,令他心魂蕩漾,底下自然就有了小小的反應,他趕緊壓制住。

    「好了,都是哥哥的不是,回去後,等我把著蘭草賣了,請你吃大餐,算作賠罪,這樣行了吧?」明明是她在誘或,反而是自己的不是了,陳子州感到冤得很。

    「哦,那蘭草還能賣錢?怪不得你把它當寶,不拿我當回事了,」余菲菲又不滿了,可對蘭草也來了興趣,「拿過來看看,喲,顏色很漂亮的嘛,居然還有這樣多彩的蘭花,子州哥哥,能賣多少錢呀?」

    陳子州呵呵笑道:「現在我也說不準,要讓滕子峰帶我去,才知道具體會賣多少錢,但至少一百萬還是有的。」

    啊,這下余菲菲驚愕不已,她頓時把手中的蘭草當做了寶貝,美眸放光,觀看不停。

    到了市裡,余菲菲知道他沒地方可去,就直接到了海天大酒店,下車對余傑說:「二哥,你自己回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要陪子州哥哥耍兩天再回去。」

    余傑嬉笑道:「妹妹,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你爸媽去?」

    余菲菲瞪了他一眼:「你敢,你要說了,我就把你在外面那些勾當,也全告訴你爸媽,保證你門兒都不得出。」

    「行行,我怕你了,小色女,你就跟你的情哥哥慢慢耍吧,我走啦,想回去的時候,呼我就行,」余傑開車一溜煙就跑了。

    余菲菲開心一笑,就挽著陳子州胳膊,說:「我給你開房間去,這兩天,我陪你,哪也不去。」

    陳子州心驚,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單獨跟自己在一起,還這樣挽著自己,完全就把自己當做他男朋友,難道她不怕被自己吃了?

    「菲菲,你看我現在也沒事了,你就回去吧,免得你爸媽擔心。」

    余菲菲早已開好房間,拉著他走進電梯:「你就那麼想趕我走啊,我可不走,好多年才見到你,還差點生死相隔了,我就要陪你,說什麼也沒用。」

    還真是一個房間,余菲菲把門關了,就嬉笑開了:「不過,你可不要亂想啊,我可不是那種陪你,一人一個床鋪。好了,你累了,我也累了,我們睡吧。」

    這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女人,只見她去衛生間出來後,就脫掉外衣外褲,露出一套好看的粉色保暖內衣,鑽進被子真的睡了。

    她那無比曼妙的身子一閃,刺激得他身上的某根神經跳動起來,陳子州苦笑一下,雖然得到超強的丹田之氣,但幾天幾夜沒睡,還是很累的,他也鑽進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一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了,也就是說整整睡了二十個小時。

    尿急,陳子州趕緊起床朝衛生間跑去,可推門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有人,回頭一望,原來余菲菲那丫頭已不在床上。

    「子州哥哥,你幹嘛?我在洗澡呢,」果然,余菲菲在裡面說話。

    二十個小時沒排泄,這會兒一來如洪水猛漲,陳子州捂著褲襠,著急道:「菲菲,你立刻出來好不好,我憋不住了。」

    「哼,人家洗澡呢,有你這樣逼人的嗎。」

    陳子州尿急得兩隻腳跳來跳去,猛地拍門:「哎呀,你快點,我快不行了,再不出來,我可闖進來了啊。」

    「你敢!」一聲嬌哼之後,嘩啦啦的水聲停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一會兒,余菲菲打開門,披著一件浴巾裹住玉潤的身子,抬起秀腿走出來,見到陳子州雙手捂著褲襠直跳的樣子,禁不住咯咯好笑。

    陳子州實在是等不及了,門一打開,余菲菲才邁出一隻腳,身子還停留在門邊,他就猛地側身闖了進去。

    啊,余菲菲被他絆了一下,人要晃倒,趕緊伸手扶到牆上,可浴巾受陳子州側身一帶,就猛地滑落在地,一具如詩如畫的玲瓏美體呈現出來。

    啊,啊,啊!余菲菲連連尖叫,突然全身精光地暴露出來,尤其是看到自己胸前的兩個圓乳,抖動了幾下,俏臉飛紅,大罵一聲:「流氓,」趕緊撿起浴巾裹住,鑽進了被子。

    陳子州根本顧不了那些,只覺得眼角白花花的一片閃光,他衝進去,掏出傢伙就傾瀉而出,搞得很是大聲。

    從來沒聽過男子尿尿的聲音,這會兒有搞得這麼大的響動,余菲菲聽在耳朵裡,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週身就有點燥熱。

    陳子州尿完出來,爽快無比。

    余菲菲已經穿戴整齊,恨恨地瞪著他,嗔怒道:「子州哥哥,想不到你是一個大流氓,把我的浴巾都弄掉了,哼,你要為我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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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沒看到,負什麼責任啊?」

    「你想耍賴是不是?」余菲菲突然撲進他的懷裡,掐著他的腰,不依不饒道,「是你弄掉的浴巾,當然就是你看到了,哼,你要耍賴,我就告訴我外婆去。」

    陳子州苦笑不已,低頭望著懷裡的大美女,粉臉緋紅,眼眸意亂,原來這丫頭是動情了。

    少女時代的情竇初開,讓余菲菲對陳子州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現在長大了,又見陳子州那麼俊朗帥氣,雖然工作地方不好,但卻是敢作敢為的英雄男子,所以,經過剛才無意的刺激,余菲菲已是情不自禁地對陳子州情動了。

    面對余菲菲的嬌柔蠻橫,陳子州很是無奈,還真是怕她說到楊婆婆那裡。

    雖然她的情意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但她是富貴之家的千金大小姐,他既不敢奢望,也沒想害這少年時代的伴侶,只先應付著:「菲菲,我不會耍賴的,你也別鬧了,我先運功一下。」

    推開溫香軟玉的大美女,陳子州趕緊深吸一口氣,壓住被她胸峰摩擦挑起的反應,然後盤坐在地上,擺好姿勢,閉上眼睛,開始按照拈花神功的內功心法,運行丹田之氣,進行大小周天的運功。

    武林遺老已經在紙上寫得很明白,必須日練一次,方有長進,陳子州自然不敢怠慢。

    隨著大小周天的交替運行,頭上冒出絲絲熱氣,整個人也進入到物我相忘天人合一的境界。

    余菲菲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奇遇,但親眼得見,在旁邊還是看得目瞪口呆,也越發來了興趣,這傳說中的武林神功,還真是厲害,她知道練武之人運功之時,是不能打擾的,就一直靜靜地守在旁邊。

    一個小時候,三十六周天運行完畢,陳子州一躍而起,感覺身體穩重而有力,從未這樣精神飽滿過,他朝余菲菲一笑:「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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