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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匯報 文 / 風流三少

    說時遲那時快,陳子州來不及想了,唰的一下,抱著衣物的雙手就伸了過去,就在接地的那一剎那,花瓶被勉強托住了!

    還好,陳子州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微微罵了一句媽媽的,可別嚇我啊,輕輕把花瓶放到地上,才打開手機屏幕藍光,走進去,輕手輕腳地穿上衣褲,坐在一把椅子上,才暫時鬆了一口氣。

    大概半個小時後,樓下才傳來潘總跟秦可依分別的聲音,秦可依一直把潘總送到樓下,關了門,才一陣輕快地跑上樓來,緊張而羞愧地朝四樓輕輕喊道:「子州,子州,他走了,你下來吧。」

    陳子州沒答應她,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下三樓,臉色十分難看地瞪著她,冷冷地說:「我是不是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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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陳子州冷冷的話語,秦可依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她這才知道,剛才的事情,已經造成了對陳子州的傷害。

    但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沒知識沒文憑沒能力,只有上天賜予自己的這一點姿色,才讓自己勉強在這大城市好好活下去。

    她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對不起,我、我早已經不乾淨,如果你要走,你就走吧,我沒這個留你。」

    秦可依說出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已經哽咽了,她雙手掩住臉面,輕輕抽泣著,慢慢蹲了下去。

    陳子州最見不到女人的眼淚,何況自己也沒資格說她,他心裡一軟,上前蹲下,輕輕拿開她的手,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粉臉道:「對不起,可依,我不該生氣的。」

    秦可依搖搖頭:「我知道我就是給你當情人也不配,可是,子州,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嗎,我以前也不願意,我在餐館洗碗,在酒樓迎賓,在酒店當收銀員,我不斷變換工作,可是,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有那麼多男人來騷擾我,好幾次都差點被人強迫了,我才不得不跟了潘總。」

    居然是這樣的,陳子州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外表光鮮的女孩,其實是那麼可憐,他替她擦乾臉上的眼淚,一把抱起她,在她鼻子尖親了親:「對不起,可依,我再也不生氣了,真的。」

    「謝謝你,子州,」秦可依開心地笑了一下,又可憐兮兮地抿嘴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我只要你給我這種愛情的感覺,只要你回市裡了,就來看看我,我就滿足了。我說話算話。」

    陳子州把她放在床上,側身躺下來,緊緊摟著她,微笑道:「說什麼傻話,以後我要是有能力了,一定救你出苦海。」

    「謝謝你,」秦可依感動地依偎在他胸口,光潔如玉的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子州,我、我愛你。」

    「別說了,親愛的,我今晚的捨身還沒完成呢,」說著,陳子州咬住了她的紅唇,雙手順著她起伏的腰臀曲線,下滑到大腿鍾間,撩開了她的睡裙。

    秦可依配合著他的動作,兩人很快就攪合在一起,也許是由於心靈的交流,這一次,他倆比前一次更加投入,更加激動,申吟和吼叫不斷此起彼伏。

    當快樂的海潮退去,兩人大汗淋漓地攤在床上休息,也許是在是太累了,兩人抱著說了一會兒情話,竟然連澡都沒洗,就沉沉入睡了。

    睡到次日十點,陳子州才醒過來,這一覺睡得真是舒坦,他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秦可依已不在床上了,而外面傳來廚房叮叮噹噹的聲音,她原來做早餐去了。

    陳子州胡亂套上衣服,只穿著褲衩,輕輕都到廚房門口,果然看見她圍著圍裙,正在做煎雞蛋,做得是那麼想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親愛的,你做飯的樣子特可愛,」他輕輕從背後抱住她,頭放在她的脖子邊,吸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嗯,你好香啊,是不是剛剛洗澡了?」

    「討厭,別嗅我脖子,」秦可依渾身敏感的一個顫抖,媚笑著推開他,「子州,你快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就可以吃早餐了。」

    陳子州戀戀不捨地在她臀兒上抓了一把,鑽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早餐很豐富,煎雞蛋、豆漿、水餃、糕點,把陳子州吃得很撐。

    兩人說說笑笑地吃了早餐,秦可依便帶他參觀潘總這幢別墅,各層有各層的特點和功用,其豪華程度,讓陳子州咂舌。

    而上到四樓,沒有了客廳,屋裡放著幾個玻璃架,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罈罈罐罐,陳子州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些收藏品。

    陳子州不懂收藏的這些古寶珍玩的,也看不出真假,估計這些都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潘總也不會把如此貴重的東西放在這裡。

    突然,陳子州一眼瞅見昨晚差點被自己撞落的那個「花瓶」,就放在門口的櫃子上,現在一看,並不是花瓶,而是一隻青色大碗,碗底和四周,釉著龍紋圖案。

    陳子州啞然一笑,拿起那隻大碗,就在手裡拍來拍去:「可依,昨晚差點撞碎了這隻大碗,我還以為是花瓶呢。」

    「啊,別別別,」秦可依看陳子州把碗玩得那麼危險,大驚失色地急忙攔住,「子州,快放下,要是打破了,我可賠不起。」

    「切,不就一個破碗嗎,你當真以為是真的青花瓷啊。」

    秦可依伸手把碗拿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櫃子上,微笑道:「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但要是打破了,肯定是大事,你不知道,這個碗,是一個姓江的人,親自送到這裡的,潘總把它放在這裡,還沒得空收進去。看他們兩個在這屋裡嘀嘀咕咕半天,我覺得這個碗肯定很貴重。」

    哦,陳子州又看了看,還是看不出名堂,搖搖頭說:「不看了,貴不貴重,都與我們沒關係。」

    剛走回三樓客廳,手機響了,是滕子峰打來的,陳子州這才想起,昨晚那個想找自己給破處的宋瑩瑩,該不會氣得跳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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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秦可依戀戀不捨地分別後,陳子州打車回到了那家酒店,剛進大廳,就碰見滕子峰跟那個苗條女手挽著手出來了,兩人的臉上洋溢著性福的微笑。

    「大哥,你太不厚道了,兄弟可是把最優秀的美少女留給了你,你卻把人家氣走了,唉,太可惜了,」滕子峰搖搖頭,一臉的惋惜。

    苗條女一旁譏笑道:「可惜什麼呀,我看就是一個十足的大笨蛋,要不,就是那個不行,咯咯咯。」

    「行了,隨便你們怎麼說吧,反正也不會有下次見面了,」陳子州指指停車場,「兄弟,你送我去車站吧,我還得趕回去做正事。」

    滕子峰呵呵一笑:「好,我也不留你了,等你把路修好,就回來到我家過年,兄弟跟你喝慶功酒。」

    坐上最後一班前往酉州的客車,陳子州想了許多,自己一個草根,沒有什麼本錢,是不可能像滕子峰那樣逍遙人生的。他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仕途理想,只有仕途,才有讓自己飛黃騰達的那一天。

    這次回到山村,他給自己明確了兩件事情,半年時間之內,第一,修好車前坡村的通村公路,第二,想盡辦法調回鎮政府上班。

    這個想盡辦法,當然包括一些上不得檯面但很必要的手段,經過跟周文平、車正國的交鋒之後,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險惡的鬥爭中,只知道光明磊落地做人做事,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回到山村的第二天,陳子州就請來德望叔和張永軍,高興地說:「這次收購白朮,我們賺了25萬,我兄弟捐了5萬,一共就是30萬,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修路的錢應該足夠了。現在進入了冬閒季節,正是修路的大好時機,我看可以馬上動工了,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德望叔和張永軍對望了一眼,滿臉都是喜悅,老人激動地說:「陳助理,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對修路也不懂,但我相信全村老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陳子州說:「好。修路最重要的就是勞動力,德望叔,麻煩你現在把村裡幾個組長和幹事請來,我們商量一下具體的事情。」

    德望叔出去叫人了,陳子州對張永軍說:「永軍哥,修路這事還有一個安全問題最重要,我想請你負責,嚴格按照規定執行,同時,還得防備車正國等壞人搗蛋。因為你是軍人出生,這事交給你我才放心。」

    張永軍胸有成竹地點點頭:「陳助理,你就放一百個心,我絕對監督好,保證不出事。不過,有個事我得提醒你一下,修路是件大事,是不是要給村書記和村長說一聲?」

    陳子州冷笑一下,擺擺手:「不必了,一個對我們有仇恨,一個長年在外做生意,都是自私自利,根本不顧全村的利益,難道還期望他們支持我們?這事,我去爭取鎮政府的支持就行了。」

    看著陳子州臉上顯露出來的剛毅,張永軍點點頭,跟著陳子州一路走來,覺得他開始變得成熟穩重了,也越來越有魄力了。

    一個出納、三個組長、兩個老人和婦女主任余小紅,跟著德望叔走進小蘭家,德望叔已經告訴了他們要修路了,大家都高興地跟陳子州打招呼。

    余小紅尤其喜不自禁,偷偷朝陳子州媚望了幾眼,嘴角藏著騷清的淺笑,不僅是陳子州帶領大家修路讓人高興,她還想著一會兒找機會要他的大棒,再好好幹一次。

    十幾天沒跟他干了,她自然是特別渴望。陳子州一眼就瞧出了她那一點騷清的小心思,臉上卻毫無表情,只顧給大家交代這次修路的幾件重要事情。

    聽完陳子州的介紹,大家都很是激動,大多數地方都不用人工勞力,而是請挖機來整理出毛路,每天只需要七八個勞動力,負責整理邊溝和用石頭徹保坎。

    跟大家商量好勞動力以及土地無償佔用的事情後,陳子州最後道:「修這條路,是我們村最大的事,就拜託各位去動員一下。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只要把這條路打通,我們村有白朮有金銀花,到時候可以引進老闆來投資,富裕那是遲早的事。」

    大家響起一片熱烈掌聲,眉開眼笑地紛紛到各組各家動員去了。

    余小紅最後一個走,出門時,回頭朝他使了一個眼色眼,陳子州立刻就明白了,她是約他今晚去河邊的小樹林。

    奶奶的,這女人一旦食髓知味,就給你纏上了。不過,也只有跟余小紅這媚婦,才做得帶勁,陳子州看著她那滾滾的豐臀,底下反應地跳了一下。

    不過,修路是目前最大的事,村裡安排妥帖之後,他便馬上騎車趕往鎮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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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到鎮政府,陳子州首先到黨政辦公室,跟唐華生寒暄幾句後,問:「唐主任,馮鎮長和趙書記今天在鎮裡嗎?」

    「今天都在。你是不是收購白朮賺了錢,準備開始修路,找領導匯報來了?」唐華生在黨政辦工作了三年,察言觀色已經很有經驗。

    陳子州嘿嘿一笑:「唐主任真是神人啊,這事還真被你說准了,我先匯報去了,改天有空,請你和吳美女吃飯。」

    「去吧,去吧,改天我請你也行。」

    看著陳子州出去的背影,唐華生跟吳雪梅不由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想到了同一個問題。

    幾十萬的一個通村公路項目,肯定是周書記給他下的套,不給錢不給人,只是給他一句空話。

    但他硬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賺到了錢。按理說,很多人賺到了幾十萬,都會揣進自己的腰包,哪肯捐出來做政府的事情,幫山村修路。

    唐華生想,要是自己有這麼一筆錢,與其修路,不如直接給縣領導送一份大禮,那樣的話,馬上就可以提拔了。

    而吳雪梅想,要是自己有這麼一筆錢,說不定不用付出身體的代價,就可以調進縣城了。

    可陳子州不這樣做,看他那樣子,是鐵定要修路的,這就至少說明了兩點,第一,他有長遠的眼光和非凡的野心,對自己的前途非常自信;第二,他背後真的是有人,需要他做的是政績,撈足從政可以服眾的資本。

    唐華生和吳雪梅心裡想到了這些,意識到不能再小瞧陳子州了,想來,關於他跟區委書記有關係的傳言,應該不假。

    不光是他們倆想到了這一點,馮新華和周文平同樣想到了這一點。

    當陳子州跟馮新華匯報修路的事情,已經準備妥帖之後,馮新華拍著他的肩頭,鼓勵道:「子州啊,沒想到你能把一句空話,變成一個實際的行動,說明你很有幹事的能力,你放心去做吧,有什麼事情,鎮裡一定幫助你。」

    頓了一下,他又說:「不過,修路涉及到安全,這是大事,不知道你做好了措施沒有?」

    陳子州謙恭地道:「謝謝馮鎮長的支持,這事,我也正想向您匯報。安全問題和勞動力是息息相關的,而農村的年輕勞動力都外出打工了,不可能再用勞動力修路。所以,我準備請一個工程隊,把毛路包給他們做,只用勞動力修邊溝等餘下的事情。」

    「我會跟工程隊簽一個安全協議,安全問題就由工程隊自行負責,而農村勞動力這方面的安全,我交給了張永軍負責,這樣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如果有什麼不妥,還請馮鎮長指導?」

    馮新華眼睛一亮,心裡有點震驚,沒想到這小子才工作幾個月,居然一個人把這麼大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還真是一塊好材料。

    他點點頭,微笑道:「你已經想的很周到了,只是放炮的時候,一定要讓張永軍把村民們看好。好了,你肯定還沒到周書記那裡去,你也去給他匯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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