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楊婆婆 文 / 風流三少
呵呵,陳子州一陣無聲的贏笑,這女人真他媽的想得周到,一上樓,兩人多餘的話什麼也沒說,就緊緊抱在一起,瘋狂發作起來。
兩人都是很多天沒有得到了,此刻又是偷情,愈發刺激緊張。
余小紅顯得特別激烈,她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掏出他的大傢伙套著,可著勁地咬他的嘴唇,讓陳子州差點背過氣去。
陳子州脫去她的褲子,抬起她的一條大腿,火熱的目光聚焦在她的黑色部落,馬上伸手在那裡劃拉起來。
余小紅身子滾燙,情動難忍,此時,她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部,意亂情謎地嗯呀著,靠在柱子上,將腿盡量大的分開,露出了屬於女性的粉紅嬌嫩,只想著讓陳子州快點進入自己的身體。
眨眼功夫,許多黏滑的汁液,就順著她站立的白腿流到樓板上,她微微氣喘的聲音輕輕蕩漾:「我的好弟弟,你、你倒是快點呀,啊。」
陳子州不再猶豫,雙手穩穩托起她圓滾滾的碩美俏臀,底下大棒在她的裂縫緩緩揉動,突然朝裡一挺,直搗主題:「小紅姐,我來了!」
啊,余小紅髮出了一聲頻率極高的尖叫,那裡面包含了欣喜,包含了滿足,但馬上被她自己玉手掩住,媚紅著臉壓低聲音歡叫。
大戰持續進行著,余小紅的身體主動地挺聳扭動,迎合著陳子州的陣陣撞擊,剛才涓涓細流的汁液,此時變成黏稠白濁,飛濺而出。
突然,余小紅粉臉刷白,指著門前緊張地道:「弟弟,你快一點,我男人在山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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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柴樓上望下去,陳子州果然看見車正強手裡提著一棵大白菜,在彎彎的山路上,晃晃悠悠地朝家回來,但此時,兩人正在重要關頭,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陳子州抱著余小紅的豐臀,以百米衝刺的頻率,啪啪啪地快速運動。
眼看車正強就到屋簷下了,余小紅心裡緊張之極,不斷聳動著翹臀,低聲催促道:「弟弟,快點,快點啊。」
「馬上了,啊!」
就在車正強到達屋簷下的那一刻,陳子州猛地一個沒根而入,大棒暴漲一圈,噴在了余小紅小腹裡。
余小紅身體深處,受到大棒擴張,再受到滾燙的噴發,全身瞬間到達奇妙的高朝,喉嚨裡壓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車正強剛好走到屋門口,聽得清清楚楚,疑惑地朝後屋喊道:「婆娘,你是在幹啥名堂?」
余小紅一把推開陳子州,示意他快跳下去,自己則手忙腳亂邊穿褲子邊說:「你這個死鬼,老娘上樓來拿捆柴,腳不小心被撞了一下,你先去灶房把菜洗了。」
陳子州覺得太刺激太爽了,伸手在余小紅乃子上抓了一把,無聲地壞笑一下,看到車正強疑惑著並沒有去灶房,而是奔後屋來了,才輕輕跳下樓,飛跑著離身而去。
而車正強聽到一陣腳步聲,急忙跑過去,開門一看,剛好看到陳子州說背影隱沒在山田下,他十分疑惑地抬頭看著自己的女人,問:「你究竟在樓上幹啥?是不是又在偷男人?」
啪的一聲,余小紅憤怒地丟下一捆柴,帶著漫天灰塵飛速而下:「你這死鬼,你再亂說,我撕爛你看的嘴巴!我跟車書記那樣,還不都是為了你!嗚嗚!」
車正強被女人如此一罵,立刻就軟了,誰叫自己沒本事呢。
回到小蘭家,靈兒一個人在灶房燒火做飯,陳子州輕輕走過去,把頭悄悄俯到她香肩上,在她耳邊微微道:「靈兒妹妹,在想什麼呢?」
「啊,」靈兒被嚇得大聲尖叫,身體恐懼地往旁一挪,屁股下的小木凳一頭就翹了起來。
眼看靈兒身子一斜,就要倒在柴堆上,陳子州急忙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用力一帶,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少女這個時候才看清是陳子州,又驚又喜地舉著小粉拳,一下下撒嬌地打在他胸膛上,粉臉通紅:「子州哥,你、你壞蛋,嚇死我了。」
「呵呵,誰叫你自己不注意,想的那麼入神,說,是不是在想哥哥,」陳子州抱著她,並不放手,反而緊緊一摟,把她的兩個少女的乳鴿,扁扁地壓在自己胸膛。
「你,」靈兒感到胸兒被壓得麻酥酥的,又看著陳子州眼裡的柔情,一種甜蜜湧上心頭,嬌羞地點點頭,「你這麼多天都不回來,我和小蘭姐都在想你。」
靈兒撅著紅艷艷的小嘴,大眼睛忽閃閃的,那麼可愛,陳子州心裡一喜,低頭就吻住她那兩片初陽一樣的紅唇。
哦,真甜真香,好軟好潤啊!
靈兒生澀地被動接受著,但唇上一**的酥麻美妙,不斷傳到腦部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張著小嘴,臉紅到耳根,迷離著眼睛回應起來。
就在靈兒也會伸出舌頭攪拌的時候,陳子州感覺到門邊有一個人來了,扭頭一看,小蘭果然驚訝地站在門口。
見陳子州的舌頭退出去了,靈兒心想壞了,一定是到水井洗菜的小蘭回來了,睜開眼一看,啊的一聲尖叫,紅臉越紅,嚇得趕緊離開陳子州的懷抱,低著頭搓著自己的衣角,怯怯地說:「小蘭姐?」
兩人都以為小蘭要生氣了。
突然,誰也沒想到,小蘭卻笑嘻嘻地說:「好呀,恩哥,你竟然偷偷佔我妹妹便宜!看我不揍扁你,」她放下菜籃,伸手就朝陳子州打過去。
靈兒羞得一溜煙跑了,陳子州肩膀上被她打了幾拳,突然明白過來,笑嘻嘻地說:「讓你打吧,打是親罵是愛,是不是?」
突然,小蘭不打了,一頭撲進他的懷裡,嘟嚨著小嘴,不高興地說:「你、你回來了,也不來先找我,你這個大壞蛋!」
哦,原來是吃醋了。
「小蘭妹妹,這幾天我都在想你啊,現在不是趕回來看你嘛,嘿嘿,看你,又長漂亮了喲,」陳子州緊緊抱著她,說完就朝她嘴上吻去,纏著她的舌頭,一隻大手也隔著毛衣,狠狠揉著她越來越豐滿的胸兒。
嗯,啊,男人對女人最好的愛情表達方式,就是霸道地親吻和撫摸,果然,小蘭的不快不會兒就消散了,沉醉在快樂裡。
「不行,靈兒還在外面,」就在陳子州伸手探進她的褲子裡的時候,小蘭及時阻止了他,離開他的懷抱,可愛地道,「恩哥,等吃了晚飯再做,好不好?」
「好,」陳子州點點頭,突然嬉笑地問,「我以為你剛才要生氣呢,怎麼不生氣了?」
「哼,不給你說,」小蘭白了他一眼,把頭伸到門外,大聲喊道:「靈兒,靈兒,燒火炒菜了。」
一左一右,有這麼兩個美麗姑娘陪著,吃飯格外香。
在說笑中,陳子州發現這兩姐妹好像突然變了,不再互相鬥氣吃醋,反倒像是心靈相通一樣,都跟他眉眼傳情,嘴角含春。
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難道她們姐妹倆達成了協議,姐妹願意共侍一夫?哇卡卡,要真是這樣,光是想想那就yy地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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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小蘭在屋裡擁抱親吻了一會,雖然兩人都很想愛愛一次,但想到靈兒在隔壁房間,終究不好,陳子州最後還是放開了滿身滾燙的小蘭。
「恩哥,我、我想要嘛,」小蘭卻還粘著他,握住他已經昂頭的傢伙,春眼蕩漾地說。
陳子州冷靜下來,朝隔壁努努嘴:「靈兒在那裡,這樣不好,你可不要把妹妹帶壞了,快過去睡吧。」
「哼,你是不是想要靈兒啊?你們剛才親得那麼有勁,別以為我不知道,」小蘭貌似生氣,卻嘻嘻笑著,見陳子州一臉無辜,最後憋不住說,「你要是想她,我就叫她過來啊,你放心,我們姐妹已經說好了,以後都跟著你,嘻嘻。」
果然如此,陳子州心裡爽歪歪之後,想想自己前途渺茫,又幾次險遭毒手,如果以後真有什麼意外,豈不害了她們。
他搖搖頭說:「你這鬼丫頭,你們那點小心思,哥哥我早看出來了,但是,小蘭啊,我跟你說,哥哥暫時還不能要靈兒,如果我走不出這個山村,以後就找不到錢,沒法給你們姐妹幸福,就會害了你們,所以,等哥哥以後有能力之後,再說吧,乖,過去睡了。」
說完,陳子州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推她過去。
小蘭聽明白了,高興卻又不情願地撅嘴,邊走邊說:「好吧,恩哥你真好,什麼都為我們著想,那我跟靈兒說說,否則,她要傷心的。」
出了崔大壯的事情之後,壞事反而變成了好事,收購站再也沒有受到騷擾,很順利地收購完畢。
儘管車正國後來也提高了價格,但所有老百姓都不賣給他,讓他頹喪之極,對陳子州的仇恨越來越大了。
到了冬月初,整整收購了21萬斤白朮,結完工資等所有賬務,滕子峰給的50萬本金,還剩5萬元。
看著堆積如山的白朮,陳子州高興慘了,笑瞇瞇地問:「永軍哥,還有8萬多斤沒有烤乾,大概還需要多少天?我好請市上的藥材公司,到時安排大車來拉。」
張永軍跟德望叔嘀咕了一會,才道:「最遲十天,德望叔說冬月十二是個好日子,你就安排他們那天來吧,到時候,我在鎮裡多請幾個勞動力就行了。」
陳子州點點頭,摸出手機給滕子峰打去電話:「子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一共收了21萬斤白朮,烤乾估計有5萬多斤。」
「哈哈哈,看不出子州兄你真行,你們那裡路況不好,那我叫兩個車來,你定個日子吧?」
「就冬月十二吧,我好久沒有回市裡了,這次搭你的順風車回去,也好去看看我爺爺,」陳子州笑道。
滕子峰嬉笑起來:「行,到時候我開個車來,咱們兄弟倆好好喝一杯,嘿嘿,兄弟也招待你泡個小妞,幫你解解鄉下的寂寞。」
「得得得,別把你那一套泡妞經強加給我,到時候再見吧。」
轉眼就到了拉貨日期,滕子峰開著一輛奧迪越野車,帶著兩輛貨車裝好了白朮,就拉著陳子州上車,一路威風凜凜地回市裡了。
車上,滕子峰笑嘻嘻地說:「子州兄,看你跟大家那麼融洽和諧的樣子,難不成還喜歡上那個鬼地方了?」
「誰喜歡呀,崇山峻嶺,交通不便,這不是沒奈何嘛,但既來之則安之,也得把工作搞好不是?」陳子州苦笑一下。
「好,我也不再勸你了,反正走仕途那是你的志向,不過呢,兄弟這次可得提醒你,你不能長期呆在那山村裡,得想辦法走出來,最好是盡快進縣城,否則,會影響你發展啊。」
陳子州笑道:「沒想到你也能看的懂,我找你幫忙收購白朮,籌錢修路,不就是想盡快走出來,狗日的,只怪自己運氣背,偏偏撞到周文平偷人那事。」
「哈哈哈,也只怪你膽兒小,要是我,給他狗日的拍兩張照片,捏著他的把柄,看他還敢,」滕子峰笑彎了腰。
陳子州搖搖頭:「幸好沒那麼做,你不知道,這窮鄉鎮裡也有許多道道,要不是我有幸遇見一個特種兵,早就被黑幫廢了手腳。想不到,越是偏僻落後的地方,社會治安越不好。」
滕子峰吃了一驚:「那你還呆下去?要是不行,回市裡跟兄弟一起,憑你的智慧和能力,今後開個公司應該不成問題。」
陳子州擺擺手,笑道:「哪有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的,那不是哥的性格,你等著吧,哥總有一天會混出個人模人樣的。」
到了市裡,把白朮全部交給滕子峰去交貨,陳子州一個人便來到了公墓,把一束鮮花放在爺爺的墓碑上,心裡喃喃道:「爺爺,孫兒來看您了,您在那邊放心吧,孫兒已經能照顧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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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爺爺墓旁,回想起自己跟爺爺相依為命的童年少年,陳子州心裡無比傷感。
三年前,自己剛上大二,爺爺就突發疾病去世了,留給他的,除了貧民窟一間陋房,就是關於母親的一張銀行卡,而關於父親,爺爺只說他已經死了,再也沒有多餘的隻言片語。
而那張銀行卡,出於從小就被母親拋棄的仇恨,他一直沒用,靠著自己勤工儉學,以及滕子峰的資助,才勉強完成學業。
到酉州縣工作後,手裡缺錢,本來想從卡裡取點錢來救急,沒想到銀行卡卻被弄丟了,跟母親最後的一點聯繫就這樣斷了。
陪著爺爺坐了很大一會兒,陳子州回到那個很久不見的貧民窟,還是那個老樣子,歪歪斜斜的一些木房、磚瓦房,一眼看見自己家的那間陋房,瓦片又被風吹落了許多,越發破敗了。
正是下午,人們都在屋裡忙著做飯,一家挨一家的炊煙繚繚。
自從爺爺去世後,陳子州很少回這裡,原來左鄰右舍的那份情意也就淡了。
陳子州也不想去打擾他們,轉身欲走的時候,卻被突然出來倒水的楊婆婆給叫住了:「小州子,小州子。」
「婆婆,您老還能認出我,」陳子州微笑著上前去,扶著老態龍鍾的楊婆婆,這楊婆婆從小都對陳子州最為照顧,現在還能認出自己,讓他有點感動。
楊婆婆瞇著老眼,看了他好一陣,蒼老的面容露出喜悅:「你這小子,你是婆婆看著長大的,不論你長成什麼樣,婆婆都認得你,不過,瞧你還真是越長越帥了,一表人才啊。」
陳子州扶著楊婆婆進屋:「婆婆誇獎了。您老怎麼還一個人住這裡啊,年紀大了,該去女兒女婿家裡享享清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