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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慰少婦 文 / 風流三少

    陳子州嘿嘿一笑:「放心,沒人,小紅姐,你這幾晚咋不來找我了?」說著,他一把就扯掉了余小紅的小褲褲,手指直接捅了進去。

    余小紅羞紅了臉:「我男人這幾晚看得緊。啊,從後面來吧,你快點,我男人一會兒就要來了。」

    一邊說話,余小紅一邊轉身,高高撅起了屁股,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搖了搖,她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

    陳子州掏出暴漲的大棒,壞笑著狠狠頂了進去,頓時,一聲聲百靈鳥一樣動聽的鶯歌燕語,在樹林裡歡樂地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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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樹林裡,也許是偷樂帶來的身心激情,陳子州抱著余小紅的翹臀,猛烈一陣大幹,余小紅很快就抽搐一樣快樂地顫抖起來,嘴裡也禁不住大叫起來:「啊,我的助理大人,好爽呀!我都被你弄暈了。」

    陳子州繼續猛幹著,輕輕拍打著她的白屁股:「這麼快就爽了!小紅姐,你也太不經搞了,來,再動起來,弟弟讓你再爽一次!」

    啊,余小紅禁不住嗯哼著,真的又開始聳動著屁股,可是一手卻突然反過來,抓著陳子州的屁股,催促道:「子州,不行啊,你快點,恐怕我男人要來了!」

    聽著這話,陳子州感到特別刺激,你想啊,她的男人就在外面,而自己就在這樹林裡搞他的女人,這真他媽的痛快。

    陳子州嘿嘿一笑:「怕什麼,他又看不見。你爽了,弟弟還沒有爽啊,再抬高一點,對,這樣好!」

    如此刺激,很快,陳子州也放了,看著自己乳白色的汁液,汩汩從余小紅的粉紅處冒出來,他爽歪歪地笑了。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踢踢踏踏的,余小紅輕輕尖叫一聲,慌張地找到白色小褲,手忙腳亂地穿上去:「我男人來了,你趕快從後面下山去吧,不要被他看見了。」

    陳子州一把撈在她的褲襠,手掌一摸,壞壞地笑道:「喲,你還這麼濕,小紅姐,明天我再來找你啊!」

    那裡的汁液都還沒有來得擦乾淨,余小紅也顧不得羞澀了,推他一把:「都是你這大壞蛋,」說著,急忙朝樹林外快步走去。

    她男人車小強已經在四處大喊:「余小紅,余小紅。」

    余小紅走出樹林,裝模作樣的理理裙子,朝他吼道:「你叫什麼叫,老娘去樹林裡撒泡尿,趕快挑你的紅苕去!」

    車小強嘿嘿一笑:「好好,我還以為你跑哪去了呢?」

    余小紅道:「少廢話,天天被你看著,老娘能跑哪兒去。」

    陳子州聽得一陣好笑,大白天的熱身一次,心情大好,哼著歌兒又朝山上走去。不一會兒,就找到小蘭和靈兒了,倆姐妹果然在幫德望叔挖紅苕!

    小蘭回頭一見陳子州,驚喜地跑過來,拉住他的手:「恩哥,你怎麼又回來了,不去市裡了麼?」

    陳子州沒想到這丫頭膽子這麼大,這麼多人就敢這麼親熱,看來她還真把自己當做她男人了,不過,這種感覺挺好,他呵呵笑道:「蘭花送給別人了,暫時不去了,還是回家陪我小蘭妹妹好。」

    小蘭聽得臉上一紅,心裡卻喜滋滋的,拉著他走進地裡:「恩哥,你耍一下,我和靈兒裝完這些紅苕,就回家做飯去。」

    靈兒一直偷偷地注意著他們倆,她本來也想跟陳子州去說說話,但自從那天被小蘭撞見後,她就覺得有點對小蘭不好意思,這會兒見小蘭跟陳子州這麼親熱,也不敢說話,偷偷看一眼陳子州,滿是醋意。

    陳子州看著這姐妹倆,小蘭開心,靈兒吃醋,但現在看得出來,小蘭已經不再跟靈兒生氣,似乎還有同意靈兒跟自己的意思。陳子州心裡樂呵呵地笑了。

    幫著姐妹倆背著紅苕回家,吃過晚飯,陳子州跟小蘭交代幾句,就拿著快遞走向劉海艷家。

    劉海艷跟孩子正在吃飯,上小學一年級的女孩車紅梅很懂事,圓圓看到陳子州,就回屋告訴媽媽:「媽媽,陳叔叔來了。」

    陳子州走進院壩,劉海艷笑著迎了出來:「弟弟,快來吃飯。」

    陳子州每次到劉海艷家裡來,感覺就像一家人一樣,除了跟劉海艷還沒有弄那個快活的男女運動,擁抱,親吻,撫摸都很自然地做過了,此刻,他一邊走進屋,一邊在她豐臀上輕輕摸著說:「海艷姐,我吃過了,這段時間沒得空,今晚我就來看看你。」

    劉海艷馬上紅了臉,豐臀卻沒有擺開,反而很享受地扭動幾下:「那你坐吧。」

    等劉海艷吃完飯後,陳子州讓她把孩子支開,才面對面坐下來,掏出快遞,望著她疑惑不解的臉色,安慰似地說:「海艷姐,縣公安局給你寄了一封信,可能不是什麼好消息,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劉海艷臉色唰地白了,她立刻意識到將要出現什麼情況,顫抖著手搶過快遞:「給我!」有點慌亂地撕開快遞,果然是一張通知,她緊緊盯著看了一眼,就傻傻地呆住了,臉色頓時慘白,一行眼淚嘩啦一下滾落下來,少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子州撿起落在地上的一紙通知,一看,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劉海艷男人車正林在雲南挖煤時失蹤,最近才找到他腐爛的屍骨,已經火化送到縣公安局,請劉海艷去縣公安局領回骨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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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這突然而至的噩耗,劉海艷許多年隱隱不安的期待剎那間毀滅,她悲痛欲絕地趴在板凳上,哇哇大哭個沒完沒了。

    陳子州感受到她內心精神意志的徹底崩潰,一個孤零零的農村少婦,有誰能禁受得住這樣的無情的打擊呢?他心痛地抱過她的上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痛痛快快地哭。

    劉海艷週身傷心地軟弱無力,再加上這段時間對陳子州的信任,要不是心頭一直顧忌著前夫,幾次都跟陳子州好了,現在,陳子州是她唯一可以傾瀉和安慰她的男人,她趴在他肩頭哭了整整半個小時。

    見劉海艷哭夠了,陳子州才愛憐地捧起她的臉龐,關切地安慰:「海艷姐,別再哭了,人死不能復生,現在你要把女兒撫養成人,才是大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痛苦的,我會一直幫你的,我會把紅梅看著自己的親妹妹,幫助她完成大學。」

    聽到此話,劉海艷感動不已,她軟在陳子州的懷裡,只哽咽著說了一句:「弟弟,姐謝謝你了,」便讓陳子州抱著自己,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

    劉海艷已經哭得聲音嘶啞,剛才淚如江河的,把她的整個前胸都打濕了,這樣跟陳子州抱著,那胸尖上的兩顆紅豆,頂得陳子州麻酥酥的,再加上這樣擠來擠去,差點讓陳子州把持不住了。

    「海艷姐,明天我帶你去公安局,今晚你就先休息了,別再哭了啊,眼睛都哭腫了,」陳子州乾脆把她整個抱起來,抱進屋裡輕輕放在床上,給她拉好被子,守在她床邊。

    很快,劉海艷傷心過度,就昏沉沉地睡過去了。陳子州心痛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就回家了。

    第二天,陳子州找德望叔,把車正林死亡的消息告訴了這個德高望重的老村長,德望叔決定還是要按喪葬儀式入土為安。

    等孩子去上學之後,德望叔便在村裡張羅事情,陳子州帶著劉海艷去公安局拿骨灰。

    到了縣公安局,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無論如何都不讓進去,說是要局裡有人來接,才允許進去。

    陳子州把縣公安局的通知給他看,那個保安冷冷地瞟了一眼還是不讓進,氣得陳子州心裡罵娘,真想衝上去刮他媽兩耳光。

    而劉海艷從未見過這場面,一直對穿警服的都有一種畏懼,只能眼巴巴地望著陳子州。無奈,陳子州只好拿出電話,準備找吳依玫幫忙。

    正在按號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甜甜的呼喊:「子州,你在幹嘛?」

    「依玫,」陳子州一回頭,看見吳依玫的警車已經停在自己身旁,在車窗朝自己招手,驚喜地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這正想找你幫我打個招呼呢。」

    吳依玫笑顏如花:「你嘴巴是越來越甜了,怎麼?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當她看到他身旁那豐滿妖嬈的美麗少婦時,眼睛裡掠過一絲驚訝。

    陳子州呵呵笑了,一半開著玩笑道:「我是大大的良民,你是知道的。這是我們村的劉海艷,她丈夫在雲南挖煤意外死亡了,接到你們局裡的通知,讓她來領骨灰,但這保安卻怎麼也不讓進,原以為你們公安局是好進不好出,沒想到現在也不好進了。」

    聽著這話,吳依玫笑得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動,眼角眉梢都洋溢出一絲絲甜蜜開心的笑,她走下車來說:「是這事喲,我聽說過,走,我帶你們進去。」

    走進大門之後,陳子州朝那個保安扮了一個鬼臉,還擠眉弄眼地嘲笑他,氣得那個保安要抓狂了。

    把骨灰取到手,劉海艷又禁不住流下了眼淚,陳子州趕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是哭的地方,劉海艷便咬著嘴唇止住了。

    陳子州本想打聽一下死因,可吳依玫微笑著一把拉著他出門:「死因目前還不明確,雲南那邊正在著手調查,有了結果,我給你打電話。」

    吳依玫的話,陳子州當然相信,可他憑直覺,這事很蹊蹺,說不定還有許多秘密在裡面,一個大男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自殺吧。但陳子州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為問了也白問。

    送到大門,吳依玫跟他揮揮手,有點調皮地笑道:「子州,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記住,可不許你再進這門喲,當然,如果是來看我,那倒是可以的。」

    陳子州也朝她揮揮手,嘿嘿笑道:「嗯,我記住了,萬一我要是被抓進來,肯定也是跟你一起被抓進來。」

    「去死吧,你,」吳依玫當然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羞紅了臉,一扭身,小跑著進局裡去了。

    陳子州發動摩托車,帶上眼淚汪汪的劉海艷,風馳電掣地趕回鎮上,買了一箱鞭炮,按照當地風俗,一路放著鞭炮送亡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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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炮聲一路炸響,摩托車開進村裡,村民們早已安排妥當,看著劉海艷抱著一個方盒子回家來,大家都為這個少婦的悲慘遭遇,心酸滴淚。

    這時候,車紅梅也放學回家了,遠遠看見自己家裡貼上了白色對聯,辟里啪啦地跑過來,看著媽媽抱著一個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還停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滿臉惶恐地問:「陳叔叔,我家怎麼啦?」

    陳子州正要說,劉海艷返身一把拉她過去:「紅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車紅梅淚如泉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盒子痛哭起來:「爸爸!」

    三天喪事,送亡靈上山後,劉海艷和車紅梅母女,已經傷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墳前,車紅梅怎麼也不肯走,陳子州望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說:「紅梅,聽叔叔的話,跟媽媽回家吧。」

    車紅梅滴著眼淚,搖搖頭:「叔叔,我爸爸都沒了,你說,以後我會受到欺負嘛?同學們都說我是個沒爸爸的野孩子。」

    陳子州擦乾她的眼淚,微笑著說:「他們胡說,你爸爸雖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遠都在,你放心,叔叔不會讓你受到欺負的,以後,叔叔幫你!」

    「叔叔,那你可以當我爸爸嗎?這樣我就又有爸爸了。」

    陳子州苦笑一下,回頭看看旁邊雙眼哭紅的劉海艷,心裡一痛,緊緊抱起孩子:「好,叔叔答應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嗎?」

    嗯,車紅梅小手抱住陳子州的脖子,牽著劉海艷,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車紅梅由於整夜哭靈,已經疲倦地睡過去了。

    劉海艷坐在床邊,也昏昏欲睡,陳子州拿起一條毛巾,擰乾水,幫她臉上擦洗乾淨,然後把被子輕輕的蓋在她身上。

    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劉海艷突然伸出玉手,緊緊抓住陳子州的衣角,柔弱無力地說:「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這裡陪陪我嗎?」

    望著憔悴又楚楚動人的美少婦,憂鬱的雙眼透出可憐兮兮的神色,陳子州點了點頭,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她床邊。

    劉海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放心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那因為傷心而略顯蒼白的臉色,遮不住她嬌嫩的肌膚,長長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櫻桃小嘴,臉型是如此漂亮,比電視上那些濃妝艷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會,陳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劉海艷也醒了,她正在看著自己,陳子州微微一笑:「好點了嗎?」

    嗯,劉海艷輕哼一聲,卻皺著眉頭道:「只是感覺有點熱。」

    陳子州伸出手,摸了一下劉海艷的額頭,喲,還真是有點燙:「海艷姐,你是不是發燒了?」劉海艷漂亮的臉頰就在眼前,讓他呼吸突然變得急促。

    劉海艷搖搖頭,突然伸手抓住陳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著他,玉手熱熱的,傳來陣陣溫暖和柔軟,激盪著陳子州的心。

    陳子州也不覺深情地望著她,兩人的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一剎那,陳子州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女人的需要。

    「弟弟,你以後真的可以一直照顧我嗎?」劉海艷的眼睛充滿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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