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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文 / 風流三少

    陳子州震驚地看著張永軍,眼裡滿是欣賞,他知道打野豬能一槍斃命的,只能是神槍手,子彈必須從豬鼻子中線打進它的大腦,想起張永軍是特種兵出生,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張永軍從米秀娟家裡拿出一桿獵槍,陳子州便興奮地跟著他上山了。

    這武陵山生得十分嶙峋雄偉,四周的山都呈現出坡陡、谷深的特點。張永軍在前面帶路,介紹道:「山裡森林很大,打幾隻野雞野兔絕對沒有問題,但要打到野豬,那就要看能不能碰上了。我帶你去死亡峽谷,或許,在哪裡可以打到野豬。」

    「死亡峽谷?」陳子州驀然一驚,好奇地問,「怎麼叫這麼一個名字,怪恐怖的。」

    張永軍微微一笑:「幾百年都是這麼叫下來的,老人們都說,凡是掉下那個峽谷的人,都無一生還,而且,那峽谷平時都是雲霧繚繞,冷氣逼人,聽說只要往下看上一眼,就會被魔鬼纏身,不是病死就是嚇死,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去看一眼。」

    「有這等怪事,那你怎麼敢去?」陳子州問。

    「我也是好奇,第一次去也是看得怪嚇人的,因為哪裡的野物比較多,後來我就經常去,但從來沒敢往下看過。」

    陳子州雖然也感到一陣害怕,但有張永軍在,好奇大過了恐懼,說:「那快走,我倒想去見識見識,居然有這麼奇怪的峽谷。」

    沿著茅草叢生的山路,翻過幾座大山,兩個小時後,終於看到了那個刀斧劈過一般的懸崖絕壁,遠看風景優美,四周森林疊嶂,走近一看,媽呀,深不見底,果然雲遮霧繞,一陣陣冷氣直衝面門,時而有一兩聲動物的怪叫,的確陰森恐怖。

    陳子州向來不相信怪事,尤其是看一眼就被魔鬼纏身的怪事,他懷疑的很。

    他對死亡峽谷四周觀察了很大一會,突然覺得釋然了,這地方經年累月從峽谷裡冒出一股冷氣,加上四周森林茂密,所以,形成了瘴氣,淤積在此,那些體弱的人路過,就會被瘴氣浸入得到怪病。

    想通了這點,陳子州覺得這死亡峽谷就沒什麼可怕的,但他不點破,笑著說:「永軍哥,我覺得這裡也沒什麼恐怖的,就是感到有點冷,哪有什麼魔鬼。」

    張永軍本來也是不信的,只是顧忌恐怖的傳說,不敢往下看,他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不要往下看,還是小心為好。」

    「沒事,」陳子州說著,便朝懸崖邊走去,找準一個地方,便趴下身子,把頭企圖探出去瞧峽谷。

    這把張永軍嚇壞了,他急忙拖住他的手:「真的沒事?」

    陳子州鄭重地點點頭「沒事,你放心吧,世上根本就沒有那回事,」說完,陳子州探出頭去,伸長脖子,盡量往下看,想瞧瞧這峽谷究竟有多深。

    啊!

    突然,張永軍聽到陳子州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渾身打顫,眼疾手快地一把朝陳子州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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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永軍一把抓住陳子州的腳踝,使勁往後一提,就把陳子州像摔小雞一樣,撲的一聲,摔倒在草叢裡。

    陳子州疼得媽呀一聲叫喚,捂著肚子慢騰騰地站起來,面現苦色地問:「永軍哥,你、你拉我幹嘛?」

    張永軍愣住了:「啊,不拉你你還有命呀,你不早落下去了?」

    我的媽喲,陳子州苦笑一下:「我哪會落下去,我是看到一棵蘭花,激動了。」

    啊,張永軍又是一愣:「什麼蘭花呀?你差點嚇死我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沒法向鎮裡交差啊。」

    「誰要你交差啦,」陳子州重新走到懸崖邊,朝張永軍招招手,「你過來看看,那邊懸崖下的那棵蘭花,你見過沒有?」

    張永軍跟著陳子州趴下,把頭探出去一望,果然發現旁邊山崖一塊吐出來的石頭上,長著一棵奇異的蘭花,葉子挺拔、疏朗,花朵秀美,像荷花一樣鮮艷。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特漂亮的蘭花,而且還能聞到陣陣清香,它居然長在這麼寒冷的地方。

    張永軍搖搖頭,驚奇之後,無所謂地望著陳子州說:「不就是一棵長得好看的蘭花麼?管他的,快起來,小心墜下去。」

    陳子州目不轉睛地望著那蘭花,驚喜地說:「這棵應該是寒蘭,長得又像荷花,顏色還怎麼鮮艷多姿,我感覺這可能是十分名貴的蘭花。永軍哥,你不知道,要真是難得的名貴蘭花,有這一棵,我們修路的錢就綽綽有餘了。」

    「什麼,」張永軍重新鼓大了雙眼,這下,他是真的驚奇了,「這一棵難道就可以值幾十萬?」

    陳子州點點頭:「不錯,當然我還不敢肯定,但能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生長,應該**不離十。」

    其實,他心裡異常激動,要真是十分名貴的品種,何止幾十萬,很有可能上百萬,甚至兩百萬。市裡去年舉辦蘭博會的時候,上百萬的就有一百多珠。

    張永軍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鼓鼓地盯著那棵蘭花。似乎比陳子州還激動。

    突然,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張永軍一躍而起,大聲叫道:「有野豬,小心!」

    陳子州一驚,迅速爬起來,驚恐地躲到張永軍身後,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樹林和草叢裡。

    可是什麼聲音也沒有,此刻靜止得似乎連時間都停止了。

    過了一會兒,陳子州張嘴想要問野豬在哪裡?但張永軍伸手做個手勢,制止了他。

    只見張永軍聚精會神,高度注意著,移動步子,不付出一點聲響地慢慢向前面的草叢靠過去。

    突然,樹林前的一草叢裡「嘶」一聲,一頭黑黝黝的打野豬一躍而起。

    啊,陳子州嚇得一聲尖叫,趕緊躲到一棵大樹後,可一轉眼,又沒了動靜,只聽見張永軍說:「媽的,太遠了,現在這野豬都變得狡猾了。」

    陳子州走出來一看,野豬早已沒有了蹤影,奇怪地問:「剛才不是還在向你發起進攻麼?你一槍都沒打,怎麼又跑沒見了?」

    張永軍哈哈大笑:「你被嚇壞了吧,剛才野豬是逃跑,我告訴你,現在這山裡的野豬都知道了我的厲害,它們的鼻子十分靈敏,聞到我的氣息就像見到閻王一樣,趕緊溜了。今天可能是聞到你這個生人的氣息,才敢追來的。」

    啊,陳子州好笑地搖搖頭,惡人他倒是不怕,因為可以想辦法治惡人,這野豬他是真的怕,因為自己不是壯士,也不是神槍手,沒法治它,遇到它只能丟命。

    陳子州回頭又望著那棵奇異的寒蘭,說:「永軍哥,我們還是得想個辦法,把這棵蘭花挖回去,要真的可以賣幾十萬,加上收購白朮的錢,不僅可以修路,還可以做金銀花產業了。」

    「好,我先看看地勢,」張永軍也來了勁,他探查一番,就有了注意。

    那棵蘭花就在懸崖下兩米左右,又有一塊凸起的石頭,張永軍鑽進樹林裡,砍了五六根軟籐條,緊緊連在一起,用手狠狠試了試,很結實,便說:「我綁在腰上,你拉住我,我抓著這些灌木下去,你只要稍稍用點力就行了。」

    這辦法果然行,片刻功夫,張永軍就把那棵花色繁紅的蘭花,連土拔根而起,交到了陳子州手上。

    陳子州反覆仔細看了看,心中越來越激動了,這應該是精品蘭花,他喜笑道:「走,永軍哥,今天收穫不小,不用打野豬了,我們下山。」

    張永軍嘿嘿一笑:「那我也得打幾隻野雞野兔回去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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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5點,陳子州捧著蘭花,張永軍提著一隻野雞兩隻野兔回村了,把小蘭高興地呵呵直笑。

    由於小蘭不會做野味,陳子州放好蘭花,便和張永軍提著野雞野兔到德望叔家,順便請德望叔去鎮上幫忙。

    靈兒好幾天都沒去小蘭家了,這會兒見陳子州來了,笑嘻嘻地急忙幫著爺爺修理野雞野兔,小蘭自然也過去幫忙。

    一會兒,德望叔就把香噴噴的野味弄上桌來,三人就倒滿酒喝起來,小蘭和靈兒坐在旁邊,邊吃邊有意無意地盯著陳子州看,那眼神裡流露出小女人的情意。

    陳子州自然感覺得到,但他發現靈兒今天似乎對小蘭沒有往日的親熱,他一時也沒多想,只顧跟張永軍和德望叔喝酒。

    邊喝酒,陳子州就邊把自己收購白朮籌錢修路的事說了,並請德望叔去幫忙,還開工資。

    德望叔想了想,大概是想到了對車正國的顧忌,由於一下後,直爽地說:「好,為了全村的大事,我去!」

    陳子州之所以請德望叔,也是為了牽制車正國,德望叔畢竟是他兒媳婦的外公,有他在,車正國也許不敢明著去干涉收購點。

    這頓飯直吃到晚上八點,張永軍悄悄去米秀娟家了,德望叔又醉倒去睡了,陳子州醉眼迷離地看著身邊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裡的邪火,藉著酒勢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小蘭,我現在靈兒這裡坐一下,你回去把熱水燒好,我一會兒就回來。」

    聽到陳子州的吩咐,小蘭答應一聲,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靈兒見小蘭走出了門,她一邊洗碗,一邊回頭白了他一眼:「小蘭姐都回去了,你還不跟著去,哼。」

    這是明顯的吃醋了,陳子州搖搖晃晃地走到她身邊,從背後大膽地抱住她細軟的腰身,嘿嘿笑著說:「靈兒,你凶我幹嘛,我這不是想你了,想跟你單獨待會兒嘛。」

    「滾開,」靈兒不知為何,扭著著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粉臉怨恨地說:「你想我,說屁話,你看了我的身子,卻跟小蘭姐好上了,還夜夜睡在一起,你就是一個大壞蛋!」

    陳子州明白了,這少女覺得被自己看了身子,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男人,他緊緊摟住她,更大膽地把雙手按在靈兒的乳鴿上,嘻嘻笑道:「靈兒,你小蘭姐孤零零一個人,我那不是照顧她麼。自從第一眼看了你,我就喜歡你了,你放心,我會一直疼愛你的。」

    少女最敏感的雙胸被猛地握住,又聽到陳子州的甜言蜜語,哪裡禁得住這番刺激,紅艷艷的小嘴啊的一聲輕叫,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粉臉頓時紅到了耳根。

    她急忙雙手按住陳子州的手,不讓他再動,大眼睛溫柔地看著他,說:「子州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子州狠狠點頭,大手又用力抓了抓,說:「真的,我的寶貝靈兒,以後我不論還在不在村裡,我都會一直疼你。」

    靈兒開心地笑起來,溫軟的少女身子往他懷裡依偎著,可她突然又不高興地問:「你騙我吧,你要是疼我,為什麼給小蘭姐買了新裙子,卻沒有給我買,哼,你騙子。」

    「靈兒,我的乖乖,我那是見小蘭沒衣服穿了嗎。好,我改天進城,也幫你買一件新裙子,不,兩件,行了吧?」陳子州抱著這嬌嫩的少女,底下兄弟大大地直立著,頂在了靈兒的臀兒上。

    嗯,靈兒終於燦爛地笑了,同時,被他火熱的大棒挑起了少女的椿心,她一扭身過來,羞澀地撲進了陳子州的懷裡。

    這樣更好,陳子州緊緊抱著靈兒,把她的乳鴿使勁擠壓在自己胸膛上,雙手卻摸到她的俏臀上,隔著青布褲子抓揉起來。

    揉了一會,陳子州捧起靈兒的俏臉,正低頭準備親下去,突然,門口傳來了的的一聲尖叫!

    陳子州跟靈兒嚇得趕緊分開,扭頭一看,小蘭正氣鼓鼓地望著他們倆,驚呆在那裡。

    靈兒羞得慌慌張張地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說:「小蘭姐,我,我……」

    「靈兒,別說了,都是我的錯,」陳子州幾大步走出去,大手拉住小蘭胖嘟嘟的玉手,摟著她說:「小蘭,我們回去,」走了幾步,陳子州回頭,悄悄給靈兒笑了笑。

    小蘭一語不發地走著,回到家,她才咬著嘴唇輕輕滑下來一行眼淚,傷心地望著陳子州說:「恩哥,你、你不喜歡我了嗎?」

    陳子州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安慰道:「小蘭,別亂說,哥哥最喜歡的就是你,」說著,他便輕輕吻干她的眼淚,一把抱起她,邊吻邊走向床鋪。

    剛把小蘭放在床上,陳子州迅速剝掉兩人的衣物,像一頭猛虎撲了上去。

    吻遍小蘭的全身,用手指弄濕了她的小蜜處之後,陳子州把大棒哧溜一下,狠狠頂了進去,便狂風暴雨般動作起來。

    不一會兒,小蘭就迷失在他的勇猛之中,一聲聲歡叫在喉嚨裡打著轉申吟出來:「恩哥,啊,我、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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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要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體。而對於才開始嘗到飲食男女之趣的小蘭來說,巨大勇猛的陳子州讓她完全迷失了。

    這一夜,陳子州一次接一次地,瘋狂地讓小蘭姑娘的身體戰慄了四五次。

    最後一次,當小蘭渾身囉嗦著,失禁潮噴的時候,她雙手緊緊抱著陳子州的虎背,十個纖纖細指深深陷了進去,拖長了音調高亢地嚶嚀一聲,無力地說:「恩哥,我要死了,啊,不要、不要啦。」

    陳子州繼續全根而進,次次直抵花心,壞壞地問她:「那你還要生我和靈兒的氣麼?」

    「不、不了,恩哥,啊,你快停了吧,我不行了,」小蘭迷離著雙眼,四肢癱瘓似地躺在床上,完全沒有力氣動彈了,週身各處泛著性快樂的美艷紅暈。

    嘿嘿,陳子州這才邪惡地笑一下,抽身出來,側躺著輕輕抱過小蘭的身子,曖撫著她的小臉說:「小蘭,你不生氣就好,我實話告訴你,我既喜歡你,也喜歡你妹妹靈兒,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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