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可依的瘋狂 文 / 風流三少
陳子州說:「是這樣的,我所在的這個鎮,是個白朮大鎮,每年可以收15萬到20萬斤白朮,你爸不是跟人合夥開了一個中藥材公司嗎?我想肯定也要收購白朮吧,要是我們兄弟倆收購來,不經過中間環節,直接賣給你爸,這筆生意可不小喲,你看行不行?」
滕子峰立刻來了興趣:「喲,大哥你說的還真有點意思,20萬斤,至少也能賺個40萬,行!我老爸天天罵我不會賺錢,嘿嘿,這下,我讓他瞧瞧。」
「那好,不過,大哥可沒本錢收購,這本錢的事得你想辦法,還有,我可要跟你五五分成,因為我不是要賺這錢,我是想要這錢來為村裡修公路,」陳子州說。
「哈哈,怪不得,我說大哥你怎麼突然想起做生意來了,原來是想搞點政績,行,一切照你說的辦,兄弟無限量支持你,」滕子峰頓了頓說,「給你60萬本錢夠了不?」
陳子州呵呵一笑:「不用那麼多,我算了一下,滿打滿算50萬有多餘的,哎,回頭你問你爸,公司收購價多少?我心底有個數,好給老百姓定個收購價。」
滕子峰很爽快地說:「好的,改天我回你電話,把錢一併打到你卡上。」
搞定,陳子州掛了電話,高興得在手機上親了一下,媽媽的車正國,你得意個球,老子這次連手張永軍搞死你。
「恩哥,你又跟我表姐好上啦?」突然,小蘭冷不丁站在床邊,粉臉氣嘟嘟地質問。
啊,陳子州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沒、沒有,我跟我大學的兄弟商量一件事。」
「鬼才信你,你還朝手機裡親了一下,不是跟表姐,你能這樣親麼,」小蘭邊說邊紅了臉,嫵媚得跟桃花一樣。
啊,原來是這樣,陳子州啞然失笑了,看來這姑娘對自己是上心了,否則也不會這麼敏感。無奈,他給她翻出通話記錄,說:「真的不是,你看,我是給滕子峰打電話,沒有跟你表姐打電話吧。」
小蘭看是自己誤會了,羞赧地哼了一聲,轉身偷笑著跑出去了。
不久,劉海艷找到了小蘭家,她跟小蘭一起走進房裡,說:「陳助理,我跟小蘭說好了,小蘭就玩就到我家吃飯,她稍後給你端飯過來。」
陳子州點點頭,看了一眼劉海艷,突然發覺她眼神躲閃了一下,透露出一股醋意,她還望望小蘭那欣喜的笑容,一副懷疑的樣子。
吃醋就吃醋吧,反正這事也沒法解釋,看來,得找機會把劉海艷給辦了,免得她疑神疑鬼,至於小蘭嘛,秦可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以後再看吧。
小蘭一會兒就把晚飯端來了,正吃著,靈兒走了進來,她笑呵呵地說:「小蘭姐姐,聽說你把陳助理接到家裡來了,我來看看。」
小蘭一看到靈兒,牽著她的手,十分高興:「靈兒妹妹,來,坐,恩哥現在走不得路,我就回來照顧他,以後呀,我也不出去打工了,就跟恩哥住在一起了。靈兒,你看姐姐這樣好不好?」
啊,靈兒驚愣住了,張大著櫻桃小嘴,極不情願地說:「好好,有小蘭姐的照顧,我爺爺說,陳助理的傷很快就會好了。」
小蘭開心地笑著,一臉燦爛。
靈兒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關心地問:「陳助理,你傷好點兒了嗎?」
嗯,好多了,陳子州也餓了,大口大口的刨著飯,沒注意到靈兒眼睛裡不悅的神情。
吃完飯,陳子州這才注意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大眼睛都水汪汪地看著自己,裡面都是那麼清澈和專注,好像都有著同一種希冀。陳子州一下子看明白了,這對堂姐妹都喜歡上自己了。
yy的,沒想到被貶到艷窩裡來了,這樣的生活還真他媽的爽。
陳子州把碗遞給小蘭,回頭對靈兒說:「靈兒妹妹,麻煩你去一趟米秀娟家,叫她來一下,我有事找她。」
「啊,子州哥哥,你、你找一個寡婦,」靈兒滿臉不高興地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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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少女怎麼都那麼敏感呀?
陳子州伸手在她頭上輕輕打了一下:「你這丫頭,亂想什麼呢,村裡不是要找錢修路麼?我是讓你叫她來商量這事,快去吧,不准再亂想了。」
咯咯咯,靈兒這才一路歡笑著跑去叫人了。
小蘭吃了飯,很快就回來了。靈兒也帶著寡婦米秀娟到了。
看著三個美女進屋,陳子州看得呆了,米秀娟當然是最美艷成熟的,雖然穿著青布衣衫,但婉轉的身材清晰可見,渾身上下都透著風流的韻味。
而小蘭跟靈兒自然青澀一些,顯得青春靚麗,但兩女的胸兒,也不比米秀娟小,亭亭玉立的反而更鼓漲一些,美臀也翹翹的,要是再過兩年,像秦可依一樣有了男人的滋潤,這兩姐妹一定跟米秀娟一樣,是個嫵媚的大美人。
陳子州自顧想入非非,忘了三女微笑著盯著他。
見他半天沒有反應,還盯著自己渾身看,米秀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羞澀地笑笑,急忙問:「陳助理,靈兒說你有事找我?」
嗷,陳子州醒神過來,朝她微微一笑:「嫂子,是這樣的,關於修路的事,我要找張永軍幫我,只有他幫我,我才能做成。」
米秀娟驚訝地問:「他啥文化也沒有,能幫得了你嗎?」
「這跟文化沒關係,這樣吧,你叫他盡快來見我一面,我有事需要他去準備,你放心,這事辦成了,他就不用去煤窯了,」陳子州說。
米秀娟喜不自勝:「啊,有這麼好,那他要是來了,我叫他先來見你。」
陳子州說:「好的,那你去吧。」
真的要修路了?小蘭跟靈兒對望一眼,咯咯笑著問陳子州:「恩哥,你有錢了?」
陳子州嘿嘿一笑:「我現在沒錢,不過,再過兩個月就有錢了,我找張永軍來,就是要他幫我找錢,這事不准說出去啊。」
嗯,靈兒點點頭,一臉驕傲地說:「張永軍叔叔可是我們這裡的大英雄,車書記都怕他吶。」
「哦,怎麼回事?你說說,車書記怎麼怕他了?」陳子州想起張永軍也說過不怕車正國。
靈兒嘻嘻一笑,望了望小蘭,見小蘭也在掩嘴笑,才壓低聲音,湊近陳子州耳邊說:「聽大人們說,秀娟嬸死了男人後,車書記經常半夜去騷擾她,後來被張永軍打了,他就叫來十多個黑道混混,沒想到,張永軍叔叔幾下子就把他們全打趴了,一個個哭爹叫娘的,張永軍叔叔還不解氣,把車正國打得皮開肉綻的,還拿出菜刀,準備,準備,」說到這,靈兒突然紅了臉,羞澀地不說了。
陳子州聽得很驚奇,忙問:「準備什麼呀,快說,你這丫頭。」
小蘭在一旁笑彎了腰,靈兒蠕蠕嘴唇,更加不好意思說了。
小蘭笑夠之後,拍拍靈兒的小臉蛋,嘻嘻笑道:「靈兒妹妹知道害羞了,那有什麼不好說的,恩哥,我來告訴你,」她神秘地眨著眼睛,「張永軍叔叔用刀子,準備割了村書記那個壞蛋東西,就是那個,那個,你們男人的東西,讓村書記再也騷擾不成女人。」
小蘭說到最後,結結巴巴的,怕陳子州聽不明白,與是解釋說是男人的東西,說完後,突然也紅了臉。
這兩個大姑娘,還真有意思,陳子州呼地一下就好笑起來,笑得兩個大美女越發不好意思,靈兒轉身一扭:「你欺負人,不理你了,」就跑回家去了。
見靈兒走了,小蘭倒是大方起來,她朝陳子州嬌嗔道:「恩哥,你笑什麼笑,男人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嗎,我知道的。我告訴你,車書記一看那東西快沒了,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張永軍叔叔面前,哭著求他饒命。以後呀,村書記就再也不敢去騷擾秀娟嬸了。」
陳子州略有所思地點點頭,見窗外已是黑夜了,對小蘭說:「妹妹,你再幫哥用藥酒揉揉,之後,你就早點睡吧。」
等小蘭睡了之後,想了想關於建白朮收購站的事,陳子州便迷迷糊糊地說去。
睡到半夜,陳子州被一聲毛骨悚然的尖叫聲驚醒,才睜開眼,就看見小蘭從裡屋披頭散髮跑過來,沖陳子州驚恐地叫道:「有鬼,有鬼啊,」然後撲到他床上,又一頭撲進他懷裡。
有鬼?陳子州壓根就不信,急忙抱住驚恐萬狀的小蘭,拉開電燈朝四周看看,什麼也麼有啊。
而小蘭把頭埋在他懷裡,渾身還在瑟瑟發抖:「恩哥,我怕,我怕。」
陳子州拍拍她的背,漸漸低下頭,看了看懷中的小蘭,哇卡卡,他頓時熱血上湧,渾身一顫。啊,小蘭這丫頭怎麼,怎麼什麼也沒穿,就扎進我懷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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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州看著懷裡的小蘭,那光潔溜溜的肩膀,雪白的秀背,還有那雙流線般漂亮的腿,不覺傻呆了。
其實,小蘭還是穿得有,一件單薄的小紅肚兜,一條灰白的小褲褲,只不多從背部看去,好像什麼也沒穿。
陳子州作為男人,本能地有了反應,彈馬上理智地鎮定下來,可不能這樣趁火打劫,他尷尬地抱著她,又不敢動,只好任小蘭就那樣依偎在他的懷中。
「恩哥,我怕!」小蘭抬起頭來又膽怯地說了這麼一句。
見她確實是被嚇著了,臉都慘白了,陳子州安慰著道:「別怕,有哥在吶,你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我夢見一個鬼來抓我,」小蘭又瑟瑟發抖的緊緊抱著他。
「沒事了,只不過是一個夢,有哥在,你放心,」陳子州說。
「那、那、」小蘭像是被嚇得結巴了,又像是羞於開口似的,微紅著臉說,「恩哥,我一個人睡怕,今晚上,就讓我和你睡吧?好嗎?」
啊,這孤男寡女的青年男女睡在一張床上,陳子州愣了又愣,心想這樣不好吧?但看小蘭的樣子,真的是那麼怕。
可是,要是自己控制不住了,誰能保證不上了小蘭妹妹呢,再說,她這性敢青春的身子,自己不早就想yy了。但怎麼能做出這等事情來呢?要是秦可依,睡就睡了,睡了也白睡。
陳子州倒搞得不好意思了,他不由得問:「小蘭,你難道不怕我嗎?萬一,萬一哥哥那個?」
小蘭聽懂了,她忽的紅了臉,又一頭埋到他懷裡,竟然出乎意料地說:「恩哥,你萬一想那個,我、我也不怕,我給你就是。」
媽媽的,這不是活生生的誘或嗎?陳子州看了看小蘭凸起來的俏臀,硬是壓住了火氣,輕輕推開她說:「別亂想了,哥哥不會害你,那你就睡旁邊吧。」
嗯,小蘭側躺在旁邊,很是乖巧地睡了過去。
陳子州看著她那淺淺笑著的臉龐,回味起剛剛她在自己懷裡時,那對鼓鼓的胸兒頂頂的,不由自嘲地笑笑,自己怎麼突然變成正人君子了?
這一夜,陳子州一動也不敢動,底下的大棒直挺挺地昂揚了大半夜,難受得他好幾次都想翻身過去。
經過藥酒的作用,兩天後,陳子州能勉強下地走路了,滕子峰也回了電話,說50萬錢已打到卡上,公司今年對白朮的收購價是22元一斤,相當於五塊一斤生白朮。
陳子州大喜,有了底價,就可以跟車正國打價格戰了。
這天晚上,天剛黑下來,一個高大的黑影就敏捷地跳進屋來,陳子州一眼看出來是張永軍,連忙道:「張永軍,快進來,找你說事。」
陳子州朝小蘭使了一個眼神,小蘭懂事地去關好門,回來給張永軍端來一缸茶水,便坐在陳子州身邊,聽他們談事。
張永軍爽快地說:「陳助理,秀娟給我說了,你要我怎麼做,我做就是了。」
陳子州點點頭:「永軍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到一個賺錢的辦法,就是收購白朮,我已經跟市裡一家大公司聯繫好了,我們在鎮上建一個收購站,價格始終比車正國多兩毛,這樣應該可以收到大部分白朮,然後不用通過中間環節,直接把白朮收購烤乾後賣給公司,這樣就可以籌到修路的錢了。」
張永軍擔心地說:「辦法是好,只是這白朮一直是車正國在收,要是奪了他的生意,鎮裡不准我們建收購站,怎麼辦呢?」
陳子州堅定地說:「這種事鎮裡管不著,如果鎮裡來干擾,由我想辦法,我只要你幫我壓住車正國,不准他悄悄搞手腳,行不?」
「行,只要我在,車正國不敢亂來,那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好,我要你以你的名義,在鎮上找過寬敞的地方,建立一個收購站,我讓德望叔來幫你,另外你再找兩個可靠的人,幫你招呼倉庫和烤白朮,再把嫂子也叫去,給大家做飯,」陳子州井井有條地安排起來:「每個人我都發工資,你3000,他們每個人1500,從明天起,你就不要去煤窯了,立刻幫我籌備這個事,怎麼樣?」
「行,」張永軍沒想到新來的村官為了幫村裡修路,不惜跟土皇帝車正國幹上了,而他對通村公路也是渴望了好多年,便滿口答應下來:「我在鎮裡有個堂弟,正好有塊空地,很適合做收購站。」
陳子州說:「好,那就這樣定下來,要是你堂弟有時間,也請他一塊兒幫忙,這事有點大,多兩個人好幫忙,我好了之後,你跟我去鎮上取錢,先把場地弄起來。」
商議好了之後,張永軍就閃身消失在夜色裡,陳子州滿懷信心地笑了,狗日的車正國,你的好日子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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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夜,小蘭都睡到陳子州身旁,最開始的時候,小蘭還以為陳子州會忍不住碰她,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聽村裡人說起過許多風流故事,幾天前,又被表姐洗了一次腦,知道一個正值青春的大男人,是有那方面的身體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