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千六百五十五章 踢上鐵板了？ 文 / 盡歡朝夕
劉鎰華一番話，差點把韋秘書給噎死！
劉鎰華哼了一聲，繼續道：「我覺得，就算是政務院總理秘書也不敢這麼厲害吧？按照你的想法，陳總要如何對你你才能滿意？難道要以身相許？是不是每一個來這裡吃飯的人，都需要陳總過來陪酒？陳總那句話說得好——你以為你是誰啊？」
這個時候，劉鎰華發現有很多圍觀者，就不得不出手了。如果讓別人知道，現在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總經理陳凌連衛生局的一個小小的秘書都搞不定，那麼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就完了！影響和檔次肯定會一落千丈！這可不是劉鎰華願意看到的。
「你……你是誰？憑什麼這麼對我說好？你是哪個部門的？」韋秘書剛才差一點就破口大罵。只不過還好懸崖勒馬了。他知道省城這裡也是藏龍臥虎，在不清楚對方什麼身份的情況下，還是不能這麼衝動。
劉鎰華面無表情道：「問我是什麼部門的？你還真的沒有那個資格！你又是哪個單位的？聽說是衛生局的？」
這時，邊上的高蘭蘭道：「組長，這人是衛生局馬衛濤的一個手下，據說剛成了馬衛濤的秘書……」高蘭蘭喜歡八卦，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瞭解。
「市衛生局副局長馬衛濤？哦，換秘書了？」劉鎰華說著，露出了詭異笑容。
韋秘書一看劉鎰華笑容複雜，就以為劉鎰華害怕了？他臉上不免有點得意。就對高蘭蘭道：「小女孩，我們局長的名字也是你亂叫的？那可是正兒八經大領導！」
「大領導？」劉鎰華聽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他摸出電話，當著韋秘書的面，撥了號碼後淡淡道：「老魏，你告訴馬衛濤，他一個小弟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來亂叫，讓他來這瘋狗領回去！嗯，就這事！」
說著劉鎰華便掛了電話，然後對著目瞪口呆的韋秘書道：「我在頂層最大最豪華的貴賓廳，今天你要是提前走了。待會馬衛濤來了找不到你。我敢保證你們以後在南粵省任何單位都混不下去！」
說完這話，劉鎰華伸手掃開了韋秘書，不緊不慢往樓上走去！
跟在劉鎰華身後的三個小年輕，剛才聽到劉鎰華說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氣貫長虹的暢快。
尤其是高蘭蘭。那眼珠子裡頭全是小星星。
張武彬好一點。只是微微的發抖。
孟芸則平靜了許多，不過小拳頭也捏起來了，就差開口叫好了。
「你是誰啊。嚇唬我啊？」一直等劉鎰華都看不見了，站在原地發呆的韋秘書才冒出這麼一句。很明顯這句話的底氣不足了，首先陳凌對劉鎰華的態度就能說明一點問題，其次劉鎰華身後的幾個小年輕，看著也是那種大機關裡出來。
上了四樓頂層，陳凌鬆開劉鎰華的時候突然問：「我說，你不是嚇唬他吧？衛生局，那是特權部門的好吧？馬衛濤，好歹也是個正處啊，會灰溜溜低頭？」
這算是提醒了幾個跟班，也都覺得這個事情不太靠譜。難不成剛才組長放大話是為了嚇人？可是一想，剛才組長說讓老闆親自來安排，這不也兌現了？
「嘖，要不我們打個賭吧，馬衛濤要不是親自來的算我輸。回頭這一頓，我算你兩頓的錢。要是他來了，你能輸我點什麼？」劉鎰華笑著這麼一說，眼神還掃了一圈幾個跟班。
陳凌聽了倒是毫不在乎的一挺胸膛，媚眼如花一般的笑道：「你說，我還能輸你點啥？」那意思，我都送上門了，你不要哦。
真的碰上這種豁出去的女人，劉鎰華還真的沒好辦法，只能哈哈乾笑道：「不說這個了，肚子餓了，安排好吃的。」
眼看到關鍵點上了，這傢伙就轉移話題，陳凌多少有點不甘心。她還沒體驗一般男女歡愛的女人，對一些事情總是會比較執著。劉鎰華越不願意深入一些話題，陳凌就越上心。
要說陳凌的命運也挺奇葩的，從小家裡生活只能算一般，好一點的吃穿都是弟弟的。長大了，老爹掙下好大的家產，結果家裡的長輩總說姑娘是賠錢貨，給多少家當都是便宜了外人。陳凌心裡很不高興這種說法。上大學的時候，陳凌就不怎麼跟家裡要錢，別人忙著談戀愛的時候，她得去做家教掙錢，把自己的生活費和零花錢掙出來。
總算是熬到畢業了，回來一看老弟那個不爭氣，連高中差點都沒混畢業。就算是這樣，家裡還是說弟弟好。一氣之下，陳凌就跟老爹說自己想做點生意，讓老爹投資。陳道麟還不幹，表示資金有困難。
陳凌只好跟老爹說，你給我啟動資金，以後我怎麼地也不會往家裡要一分錢，你的家產我也不要之類的話。於是陳道麟這才答應看，給了陳凌一筆錢，讓陳凌自己折騰。
頭兩年，這家酒店的投入不算太大，生意也只能算一般。陳凌差不多是咬牙堅持下來的，後來老爹的一些關係還是照顧上門，生意好起來，倒是越做越順。錢是掙了，個人感情問題也耽誤下來了。再者這個做酒店生意的，什麼男人沒見過？什麼醜陋的嘴臉沒見過？骨子裡，陳凌對大多數男人都不看好，下意識都有點排斥。
劉鎰華明顯是個出現在陳凌面前的異類，年輕，事業有成，高大帥氣，關鍵是夠給力。從小就崇拜老爹，拿老爹當偶像，渴望陳道麟承認而不懈努力，突然發現有這麼一個年齡相仿的傢伙，老爹都得甘拜下風。自詡容貌送上門去，人家還不要你？陳凌的心思可以想像。感情還有男人能夠抗拒自己的女色啊。你越是抗拒，我越要勾搭你。這種心態，本身就不太正常。不過女人不正常的時候比較多就是了，尤其是這種傲慢公主。
陳凌也不拿菜譜，挨著劉鎰華坐下便笑道：「想吃點什麼？只要我這裡有的，你都可以點。」說這話的時候，陳凌也不肯安分，拿胸前不經意的蹭了幾下。那姿態，別人看著就是兩人貼一塊呢。
「幾米長的龍蝦有沒有，水桶大的鮑魚來幾十個。還有……」劉鎰華一本正經的問。陳凌聽著忍不住便笑著拿拳頭砸這傢伙的胸膛道：「討厭啊。」這一會。說不是打情罵俏，估計也沒人願意信了。
「那算了，勉勉強強的來十個拿手菜，吃完了我們還要出去唱歌。」劉鎰華這才收起開玩笑的嘴臉。一本正經的說。
「那你先坐。我去安排。對了。你要唱歌，就在我這裡啊，包廂裡設備都是全的？」陳凌也有留人的意思。倒不是惦記著什麼男女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會還算正常，想著回頭提一句，讓老弟提前出來的意思。估計，這事情也就是吃飽喝足玩樂夠了，一高興就能解決的事情。這個，陳凌也是被家裡老娘煩怕了，最近都不敢回家。
樓下的麗煌閣，韋秘書回到包間，裡頭的那位局長上前來巴結，見他臉色不對便關心的問：「韋秘書，沒事吧？」
韋秘書便順口把剛才在外面的事情說了一下，這個有人傾訴一下，心情也好一些。這個事情萬一要是真的，那麻煩就大了，有個人商量也是好的。
「聽他胡吹，聽見癩癩牯子叫，我還不種莊稼了？這事情一看就是假的，靠，我有個朋友在供電局，這就打電話叫人，先斷他的電，然後檢查衛生！讓他們停業整頓！」這位倒是很巴結，也是啊，堂堂的市衛生局局長兼黨委，那是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叫來的？那小子看著也挺年輕的，還帶著三個下屬。估計來頭是有一點，但也就是那樣了。真的能一個電話把大老闆叫來的主，還不得正部級以上？要說這省裡一般的副省長，馬衛濤都未必能買賬。
韋秘書也算有見識的，仔細一想也覺得自己丟人了，被人幾句話給嚇住了。
殊不知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派人斷電的時候，馬衛濤這邊已經雞飛狗跳了。馬局長難得回家陪老人吃飯，這剛開始沒喝完湯呢，電話就進來了。然後魏正仁照直轉達了劉鎰華的電話內容，馬衛濤一聽這個電話當時就屁股著火了。
這誰啊，惹誰不好去惹這一位煞星？我見著他都得繞彎子躲著走的。要說這個劉鎰華，馬局長是徹底服氣了，上一次是人家厚道沒計較，這一次又是怎麼一回事？
馬衛濤趕緊的問問清楚：「魏市長，怎麼一回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魏正仁道：「我也不知道，正跟家裡看電視呢，難得清閒一天。這不，一個電話來的突然，不過估計沒大事，不然鎰華就不會打這個電話了，直接先把事情辦了，才能通知你過去。」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趕過去看看是哪個混蛋不知道死活，連累了我，拔了他的皮。」要說馬衛濤心裡那個恨呢，自己的侄子都給打發回老家去，托朋友關照乖乖的做買賣去了。
馬衛濤這邊準備掛電話出門，魏正仁這邊倒是挺仗義的來了一句：「算了，我跟著一道去吧，有我在，鎰華不會太為難你。」
魏正仁自從上一次危機之後，做人做事更是滴水不漏了，這點事情劉鎰華自然不會怪罪他，馬衛濤則會更加感激。
這兩位動作都很快，二十分鐘後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口碰頭，一起往樓上走的時候，魏正仁撥了劉鎰華的手機。「鎰華，我陪老馬過來了，你在哪呢？」
劉鎰華這邊已經開始吃了，沒叫白酒，就是上點啤酒和飲料。主要還是劉鎰華不打算給自己一個酒後亂性的機會，三個下屬中，也就是高蘭蘭抱怨了兩句，說什麼出好歹來瓶五糧液之類的話。
孟芸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領導做主好的。劉鎰華算是看出來了。張武彬或許不太能喝，但是這兩女的肯定量不小。這女人不上酒桌那就算了，敢於上酒桌還叫白的，一般的男的都不是對手。
桌上的菜式倒是精心安排的，也不算什麼特別頂貴的菜，劉鎰華的意思別搞那些沒底線的花樣，就是上一些味道好，沒啥說道的正常菜。
所以，菜單上的什麼穿山甲、蛇羹、孔雀湯之類的東西，陳凌也沒讓上。上來一人一份魚翅燉燕窩。龍蝦鮑魚也是有的。一條清蒸石斑魚也是精心挑選的剛送來的。
陳凌算是看出來了，劉鎰華這個人對吃上頭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酒菜上來，這邊有說有笑的開始了。劉鎰華不擺架子，跟幾個人說說笑笑。終究都是年輕人。心裡的那點防備很快變成了受寵若驚。像高蘭蘭這樣一貫以馬大哈形象示人的，乾脆就有點放肆了，要跟組長劃兩拳。什麼南拳北腿的。隨便劉鎰華選。
劉鎰華當然不會迎戰，這贏了還好說，輸了喝酒也沒啥，不過當著陳凌呢。好歹也講究一點領導的形象嘛，跟一個下屬小姑娘划拳算什麼事情？
要說這個陳凌，酒菜上來了乾脆不走了，自己給自己端椅子上碗筷，挨著劉鎰華坐下，那親密的樣子，就差告訴這些手下，你們領導是我床上的人。
這些舉動，劉鎰華搞的有點頭疼。你還不好哄人家走不是？說真的，劉鎰華都有點後悔來這裡吃飯了。
幾杯啤酒下了肚子，陳凌笑瞇瞇的就開口道：「劉先生現在哪裡高就？我剛才都忘記問了。好幾位，都沒來得及介紹呢。」
劉鎰華很自然的一番介紹，提起自己的新單位也不遮掩。聽說劉鎰華在國有企業改革辦公室上班，陳凌倒是挺好奇的問：「這就奇怪了，紅杉區那可是全省有名的區，你在那幹的好好的，怎麼跑省委去了？」
這話算是問點子上了，幾個下屬的耳朵也都跟著豎起來。劉鎰華自然不會解釋的那麼清楚，只是淡淡道：「革命戰士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我是受黨教育多年的幹部，任命問題上從不討價還價。」
本質上呢，那是劉鎰華太紅了，省裡一些同志已經要表示該「提拔」到更重要的崗位上去，對此許當然不能如了他們的意，但是這裡頭也是有講究的。不能硬生生的去反對，換一個手法來軟著陸。等過一陣子，許南下很自然的會有別的動作。
劉鎰華不能也沒必要去解釋不是？能給句話，那就是面子了。
「騙鬼吧你！」陳凌喝酒上臉，紅撲撲的臉蛋平添幾分嫵媚，加上那特意表現出來的妖媚姿態，一隻腳還不安分的，腿了鞋子在某人的腳背上蹭呢，還真別說很有勾引力。
正說笑呢，劉鎰華的電話響了，一接聽便報上包廂道：「嗯，上來吧。」
陳凌聽了就問：「誰來了？」劉鎰華故作神秘的笑道：「來了就知道了。」
陳凌的腳很不甘心的收了回去，這女人的賊膽不是一點半點的，剛才腳尖正有往上移動的趨勢，要不是這個電話誰知道她能怎麼瘋癲？
有一點陳凌倒是把握的很準確，男人都是喜歡刺激的。剛才腳尖摩挲，確實很刺激。
很快門就開了，進來的第一位是魏正仁，後頭跟著馬衛濤。
三個跟班直接把頭都低下去了，原來電話裡稱呼老魏是言秘書長啊，這劉組長也太大能了一點吧，一個電話言秘書長親自走了一趟。這個事情說出誰敢信？一直大大咧咧的高蘭蘭這時候眼珠子裡閃動的絕對是異光，張武彬則有點喝醉酒的樣子，孟芸的小臉蛋白了一些。
這三個人的心態不一樣那也是很正常的，高蘭蘭外表是馬大哈，實際上卻沒那麼簡單。副秘書長的女兒，從小耳濡目染的。要不為啥在劉鎰華報道的時候提超編的事情？不過這妞會演戲，劉鎰華都被蒙騙了。張武彬則完全不一樣了，他是看見了追隨的希望。
孟芸呢？仁看見仁智看見智吧，總之孟芸現在心裡只有害怕了。
「鎰華，怎麼回事？電話打的那麼急。」魏正仁過來眼睛都不看其他人，直接奔著劉鎰華就來了。馬衛濤在後面前不好插話。只能是微笑著上前來，腦子裡琢磨著事情怎麼應變。
「沒大事，就是在樓下遇見了馬局長的秘書，他對這裡的陳總挽著我的手臂很有意見，表達了一下個人的憤慨情緒。電老虎嘛，誰不讓三分！」，劉鎰華這話說就有點缺德了，當著馬衛濤面說這個，別人聽著就是當面打臉的意思。
可是馬衛濤聽了這話心裡很輕鬆，什麼叫表達個人的憤慨情緒？這個事情跟馬局長沒啥關係。至少劉鎰華要表達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邊上的陳凌這時候也不省事。酸溜溜的來了一句：「馬局長」你是沒看見當時的場面」……。」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記恨馬衛濤來到不是時候，晚那麼一會也好啊。總之，繪聲繪色的把過程說了一下，最後還附帶說了說韋秘書握手每次長達三分鐘的事情。
「馬局長。我打開門做生意。客人來了沒有不歡迎的。不過衛生局的人都是韋秘書這樣的。以後這生意我還真不敢接了。不然我一個接待不周的，隔三岔五的檢修電路，誰能受得了？」。陳凌越說越來勁，很好的展現了什麼叫狐假虎威這個成語的含義。
「劉先生，你等著，我這就下去把人拎上來，給你賠禮道歉。反了他，跟你強女人。」馬局長這話有點粗俗，但是聽著都覺得他實在。要知道，馬局長的賣相走的是儒雅路線。難得爆一兩句粗的，那叫，「真情流露」，。
這話剛出口，答的一聲，燈滅了」包廂裡一片漆黑。
「丟你老母！」，馬衛濤又爆了一句，從語氣上來判斷，這次真的是爆了。
「馬局長，也可能是保險絲爆了呢。」，劉鎰華不溫不火的來了這麼一句，馬衛濤心說我也希望啊。
黑暗中，一具身軀不老實的貼了上來，一隻小手大膽的在劉組長的大腿上摩挲。劉鎰華心中一驚」暗道這女人又發瘋了。連忙伸手按住，這小手被按住了，一隻腳又上來了。
調戲我啊！劉鎰華向來不是被動應戰的性格，乾脆一伸手按住那隻腳」另一隻手順著大腿就是一個逆襲。陳凌從電影電視上學來的招數，哪裡的比的上劉鎰華從實戰中積累的無數經驗。
穿裙子，還絲襪。就這裝備你也敢挑釁！黑暗中陳凌哼了一聲，馬局長聽著還以為是不滿的冷笑呢。趕緊的說道：「陳總，今天的事情真要是我的人搗亂，酒店所有損失算我的。」，「馬局長太客氣了」我可不敢當。」，聲音有點抖，不知道的還一位陳總在生氣。劉鎰華倒是很清楚，某人確實很敏感」只是微微的在柔軟處抹了一把，就已經是這個德行了。
很快服務員端著蠟燭出現了」馬衛濤的臉色要多黑有多黑，這事情很直觀的就是有人搞鬼啊。是誰，那還不是明白的。
「陳總，不是保險絲的問題。這一樓的客人，您趕緊拿個主意。」，進來一個領班匯報，陳凌一臉端莊的站起來，淡淡道：「你去通知一下，今天所有的客人免單。」，領班猶豫了一下，還是很堅決道：「是，我這就去辦。」
砰！馬衛濤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拿出手機來撥號，通了之後便當著眾人的面怒道：「胡民，你跟小諸在一起吧？香格里拉大酒店是怎麼回事？你不要跟我解釋，我就在頂層的豪華包廂，你們直膨上來吧。」
這位胡局長請韋秘書吃飯的事情，馬衛濤是知道的，這種小報告有的是人匯報。身邊的秘書跟下面的人來往過密，對於馬衛濤而言也是需要防備的事情。韋秘書這個位置，也是有人會眼紅的。
說起來馬局長也算個厚道人，對於身邊的秘書不說放縱，也算寬厚。這種事情就算知道也是當不知道，身邊的人弄點好處也是有必要的，不然誰跟你鞍前馬後的辛苦？只是沒想到，這韋秘書囂張成這樣德行，居然還敢在劉鎰華當著他的面給魏正仁打了電話之後，還敢讓人斷電，這等於是把馬局長的臉送給劉鎰華抽打，一下又一下。樓下這兩位聽到酒店裡一片驚呼，接著雞飛狗跳的，心裡那叫一個爽啊。胡局長甚至還雙手拍著桌子以示慶祝，韋秘書身邊的女人胸前也是被一陣興奮的搓揉，一邊搓還一邊說：「臭女人，我看你還得意不得意。小子，你不是牛呢？局長呢？怎麼沒來？」
這還沒高興三分鐘，胡民的電話響了，接聽了電話之後，就聽到啪的一聲，胡局長的手機掉面前的一碗湯裡頭了，然後結結巴巴對還在身邊女子胸口肆虐的韋秘書道：「韋秘書，馬局長在樓上。」
這一下真的跟五雷轟頂似的，韋秘書整個人都硬了。巧的是這時候服務眼端著蠟燭進來了，笑瞇瞇的表示抱歉，晚上免單，請客人原諒。
正好看見一貫飛揚跋扈的韋秘書滿頭是汗，一隻手還忘記從女人的領口抽回來。這叫服務員好一陣鄙視，摸女人就算了，這時候還不肯鬆手，還用這麼大的力氣，汗都出來了。樓上的包廂內，劉鎰華還在安慰馬衛濤：「算了，生氣不值得。不過馬局長，對下面一味的寬厚也不是個事情啊，該敲打的時候還是要敲打的。不然呢，遲早要惹出事情來。這一次是我，你我之間認識，凡事好商量。下一次呢？遇見個惹不起的，人家還不打算善了呢？」這話聽著是厚道，那得看是什麼人聽。馬局長覺得沒問題，其他幾個下屬則完全不一樣。劉組長的手段之狠辣，動作之迅捷，剛剛在樓下第一次見面忍了，不是怕事，那是不想多事。第二次遭遇韋秘書，不就露出刀子來了麼？直接電話把韋秘書的頂頭上司給弄來了，這個太狠毒了，韋秘書這一輩子估計都很難在供電系統翻身了。
聯想到自身，這幾位都是各自心思。高蘭蘭是越想越覺得自己丟人，第一天就提醒劉組長自己的爸爸是誰。不就是高副秘書長麼，還是四位副秘書長中排名最末的一位。
看看人家，直接把排名第一的言秘書長一個電話就調來子，這才是真真的大牛。
張武彬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今天這一幕他會永遠記住，日後要死心塌地的跟著劉組長干，哪怕就是做條狗，也是威風八面的狗。不服氣，你一個電話讓兩個正處跑步過來！
孟芸的心思最複雜了，一邊有害怕，一邊有慶幸。害怕是因為自己接受林組長的安排，沒少把國有企業改革辦公室的動向做匯報，慶幸是中午給劉組長打飯，算是留下了一線好印象。劉組長這個人還是很厚道的，就算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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