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卷 第八百九十九章 虎人來襲 文 / 兵心一片
第八百九十九章虎人來襲
孫天元福至心靈,連忙磕頭道:「謝謝大……師尊成全!」
南海仁面色嚴厲道:「別高興太早,還沒那麼容易,你學劍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你們擁有這麼先進的科技,要劍術有用嗎?用射擊槍不是更簡單?」
孫天元不緊不慢的答道:「學劍學武對我來說當然是為了保家衛國,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國家和親人。科技再先進戰爭到最後也還是人與人短兵相接,炮火的轟擊只是一時的,除非你能將整個城市炸成平地,但是敵人也會通過各種手段滲透進來,一樣無法避免。射擊槍?我們這裡從來沒有射擊武器,因為發射的速度太慢,最基本的士兵都能快速移動躲避,扶桑國人的戰鬥移動速度已經超越了肉眼反應的範圍,一般和他們戰鬥只能靠氣流的感應,再加上戰鬥時的盔甲十分堅固,一般的能量槍都無法穿透,所以一般只有傻瓜才用射擊武器攻擊。我們的劍和斧頭等近身武器製造材料特殊,能夠穿透盔甲造成致命的傷害。」
南海仁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來到這個城市裡沒看到一位拿射擊槍的士兵,全是清一色的冷兵器,想不到科技發展到後面戰爭還是回到了冷兵器時代。
南海仁於是恍然大悟地點頭道:「我剛才也感覺到了,你的劍似乎經過了多重煉製而成,而且金屬質地十分堅固,先進科技製作出來的東西果然不簡單,可以趕上初級修真者的煉器水平了,呵呵。至於學劍和學武的宗旨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你要謹記一點,上天有好生之德,正所謂仁者無敵,無論是對待敵人或者仇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殺生,多多體悟天道才是修行人的本色。」
孫天元叩頭道:「徒兒緊記師尊教誨,請師尊放心!」
南海仁將手放在了孫天元的天靈蓋上,喝道:「什麼都不要想,認真體悟!」
孫天元閉上了眼睛,一陣穿刺的疼痛由腦中傳來,一副副人物練武的畫面也跟著清晰的在大腦中顯露出來,不同的招式,不同的運氣方式,還有許多從未聽說過的練武方法,耳邊傳來厚重的口訣聲:「蒼虛門武道精要,一元之初,本為混沌,混沌無極,無極太極,分而兩儀……浩瀚武道,遙之渺渺……」
片刻之後,南海仁收回了手,將孫老爹拉到一邊,歎道:「讓他好好體悟一下吧,我能教他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再高的東西就算我教了他也沒有什麼作用,能修成什麼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孫老爹感激的握著南海仁手哽咽道:「衛明啊……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你對我們爺孫倆幫助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南海仁哈哈大笑道:「何須報答,我與老爹有緣,這是上天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樣子,孫天元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睛裡閃出一絲精芒,他興奮的站了起來,恭敬的拱手道:「謝謝師尊授藝之恩!」
南海仁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我,要謝就多謝謝你爺爺吧,他才是最愛你的人。剛才我傳授你的東西領悟了幾層?」
孫天元答道:「大概只有兩三層的樣子,師尊所傳授的武藝,有些地方我從未觸及過,弟子愚頓,請師尊……」
南海仁截道:「你的資質已經很不錯了,剛接觸的東西就能夠領悟兩三層,看來有學武的天賦,只要你勤學苦練一定會有大成的一天,我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成為都靈大陸的武學大師。」
孫天元憧憬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也是師尊的栽培。」
南海仁笑道:「天元可真會說話,呵呵,我傳授你的這套武學是我授業之門的基本功法,其中武藝的高深之處我都不甚瞭解,你要好好鑽研,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後如果你要開宗立派,一定要取名蒼虛門,祖師名叫蒼虛老祖!」
神界一隅正在閉關療傷的蒼虛老祖,突然一個噴嚏,打得他差點走火,大大咧咧的罵道:「誰在說我壞話呢?」
孫天元拱手道:「請師尊放心,弟子緊遵師尊教誨。」
南海仁這一點要求,造就了將來都靈大陸的第一大武學門派,也造就了都靈大陸的一代宗師,古武學風行一時。
孫天元心裡有些疑問,好奇道:「師尊,你傳授給我的武藝是不是古武學?傳說在以前科技並不發達的時候,練武的人特別的多,而且當時的有許多武術高手,但是隨著科技的進步,許多門派和古武學都沒落了,我們的老師就是當時一個普通門派的傳人。」
南海仁摸了摸腦袋,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就應該是吧,我以前接觸的世界沒有這麼先進的科技,不過科技先進使人容易產生惰性,沒有人願意放棄舒適的生活,而去選擇艱苦的修行,沒落也是很正常的。」
孫天元看著一身飄然的南海仁,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師尊深不可測,問道:「師尊,弟子很想知道你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境界?能給我和老爹表演一下嗎?」
南海仁笑罵道:「我的境界還很低,還需要更多的歷練和修行,呵呵。」
孫天元正還要說話,一陣嗚嗚的警報聲響起,住宅區和商業區一陣人聲鼎沸,人們各自向自己的屋裡跑去。
軍事區裡立即飛出了幾個圓形飛碟似的戰鬥空艇,街上各處重要的交通路口都出現了許多士兵嚴陣以待,街道的地面忽然翻轉過來,一座座小型炮塔緩緩升起,可能是經常出現這種狀況,一切都顯得那麼有序。
天邊突然出現了無數的圓點,就像一片烏雲,全是清一色的微型飛艇,無數的虎頭人拿著斧子在飛艇上咆哮。
孫連元皺著眉頭,罵道:「又是虎賁國的快速突襲隊,就像討厭的蒼蠅一樣,打都打不完。」
南海仁笑道:「呵呵,規模不小哦,起碼上萬人,用不用回去迎敵?」
孫連元揮手道:「不用,在哪兒都是迎敵,上萬人很正常,只要沒出現大型的戰艦就好,這些都只是騷擾戰略,每個月都有一次。」
靖南城的外圍出現了水藍色的防禦光罩,抵擋住了飛艇發射出來的炮火,但是防禦光罩抵擋不住飛艇的侵入,密密麻麻的飛艇穿過防禦罩朝城市裡面襲來。
早就準備好的炮火狂射而出,天空中又開始了絢麗的「煙花」表演。
孫老爹緊緊抓著南海仁的胳膊,雖然經常經歷這種場面,但是還是有些害怕。
南海仁拍了拍孫老爹的肩膀,笑道:「呵呵,老爹不用怕,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呵呵。」
孫連元擔心道:「師尊,光炮的威力還是很強大的,就算穿上盔甲也挨不了一下,我把身上的盔甲給你吧。」說完,遞給南海仁一個手錶似的東西。
南海仁推了過去,笑道:「呵呵,還是你穿吧,師尊用不著這些東西。」
孫連元半信半疑的按動了一下手錶,一套土黃色的盔甲罩在了身上,護住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盔甲的胸部還印了一個沙怪的黃色圖案。
突然,幾艘微型飛艇朝著這邊俯衝過來,兩道光束朝著三人急速射來。
孫連元擋在了南海仁的前面,急忙大喊道:「師尊、爺爺快躲!」當光束飛射在距離三人三丈左右的時候,彷彿撞在了什麼東西上,消散了。
微型飛艇上的虎頭人也感覺到奇怪,南海仁用手指點了點,輕輕道:「下來!」
幾艘微型飛艇忽然失控,栽在了地面上,幾個虎頭人拿著大斧頭咆哮著衝了過來。
孫連元吃驚的瞪著南海仁,他高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南海仁指著衝過來的虎頭人,提醒道:「看著我幹什麼,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孫連元反應過來,提著寬劍衝了上去,吼道:「請師尊放心!」
吼完就和三個虎頭人戰在了一起,斧影劍光,打鬥得非常激烈,孫連元不愧是帝國侍衛學院劍術班的精英,面對著三個身體強壯的虎頭人,打得毫不遜色。
孫老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的乖孫子受到一點點傷害。
過了一陣,孫連元一劍劈倒了一個虎頭人,南海仁大聲喊道:「這樣太慢了,我剛才教你的東西,你都忘了嗎?武之精在於氣,氣動於身,行氣之法用於戰……」
孫連元的腦中浮現出一副副動態的圖畫,一股氣流運動於全身,劍鋒突變,動作比剛才快了幾倍,劍光暴漲,一劍揮出就同時劈倒了兩個虎頭人。孫連元彷彿領悟到了什麼,站在原地,喃喃道:「劍……氣……」
南海仁讓孫連元慢慢領悟了一陣才緩緩傳音道:「連元,我剛才傳授你武學的時候,其實已經為你打好了基礎,你現在已經具有了一定的實力,修為越高的人,出手的動作就越快,反之別人就越慢,如果你能夠後發而先至,就說明已經踏入了武學的殿堂,以後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南海仁也是用心良苦,自己一個大神竟然在這裡苦口婆心的教導一個凡人學武,如果其他神知道了,一定會罵他是神經病。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收了他當徒弟就應該盡可能的教好,無論他是神人還是凡人。
南海仁不但是一個重感情的人,還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人,不然他當初不會獨闖諸界了。
孫連元初步領略到了蒼虛門武術的厲害之處,遠處又有十幾個虎頭人狂奔過來。
孫連元氣定神閒的握著劍,衝了過去,嘴裡默默念動著蒼虛門的劍訣,寬劍暴漲出半尺長的劍芒,一劍揮出,一個虎頭人直接連人帶斧的飛了出去,等他趴起來的時候斧子已經變成了兩段。
這次寬劍再也沒有與斧頭的撞擊聲,沒到幾分鐘,傳來的全是虎頭人倒地的聲音,最後長街上只有一個全身盔甲的人屹立在原地,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
此時,對面又衝過來幾十個虎頭人,但是他們沒一個人敢上前,被這個人的氣勢所嚇住了。
南海仁查看了一下倒下的虎頭人,沒有一個被打死,都是暈倒或者失去了戰鬥力而已,他暗暗點頭,此子將來的成就一定不低,可惜他出生在神界……
旁邊的街道衝過來一隊韓帝國士兵,看到這個場景,都十分震撼。
由於虎賁國人的身體有先天優勢,一對一的話韓帝國人要勝利都十分困難,大規模的戰爭,韓帝國一般靠人數和科技取勝,這個人卻一個人打倒了將近二十個虎賁國人,可以列入韓帝國最厲害的勇士之一了,這場戰爭之後,孫連元也被直接封為韓勇士的榮譽。
孫連元看了看自己國家的士兵,高喊道:「殺啊,將侵略者趕出去!」
勇士的鼓舞在戰場上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後面的士兵拿著長槍和圓形盾牌朝虎頭人衝了過去,孫連元更是一馬當先衝刺在虎頭人群裡,所到之處無人趕擋。
虎賁國人在空中和地面的雙重抗擊下,很快就敗了回去,韓帝國的士兵也忙碌的打掃戰場,躲避起來的居民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沒到一個時辰,整個城市又恢復了平靜。
南海仁暗暗佩服這個城市的應急轉換速度,也許大家都把戰爭正常化了,這要發生多少次此類的事情才能達到這樣的次序啊。
孫連元第一次感覺自己也能這麼厲害,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將師尊傳授的武藝學好,追求武學的極境。
都靈大陸的一代古武學宗師就這樣誕生了。
孫連元興致勃勃地提著寬劍跑了回來,孫老爹看著自己的孫子變得這麼厲害,十分高興,笑得都和不攏嘴了。
孫連元朝南海仁拱手道:「師尊,你教授的武學可真厲害,我以前算是白學了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