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四章 大結局（下） 文 / 路嚴
金龍圍繞一一等人身邊旋轉，週身所散發出的強光，為黑沉沉的天空，鍍上一抹金黃。、.
刺眼金光掃到之處，士兵紛紛停手，仰望天空。
司空無痕艷紅長髮，隨著金光普照，竟慢慢轉回黝黑，只有眸中，還隱隱帶著紅光。
國師長袍飛舞，週身瀰漫著冰冷的殺氣；身形詭異朝一一等人襲去。
金龍一聲長嘯，迎上國師詭異身姿；十人掌心相連，週身所散發出的金光與金龍週身光芒連成一氣；他們是金龍，金龍亦是他們。
即將接近金龍之時，國師身上長袍，驀然騰空而起，化成一張巨網，朝金龍籠去。
龍嘴一張，一團火焰朝巨網襲去；國師想要收回，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巨網染成灰燼。
龍嘴再次一張一合，火焰已朝國師飛奔而去。
國師指尖在面前一劃，如黑雲般的霧氣，迎上火焰。
火焰如不死不滅般，任黑雲如何阻攔，終是將其衝破，奔向國師。
國師手掌一吸，一名活生生的士兵出現在掌心；下一秒，此士兵已被國師絕情扔向火焰。
只聽「啊！」的一聲痛呼，士兵便化為灰燼。
地面眾士兵驚恐，紛紛退至安全地帶。
國師手一揮，一團黑雲籠罩上司空無痕頭頂；司空無痕黝黑長髮，瞬間轉變成艷紅：「還不上來，助本國師一臂之力！」
司空無痕未語，身子敏捷落於國師身側。
金龍，有著很清晰的意識；見火焰未擊中；一個旋轉，龍尾朝國師與司空無痕甩去。
國師與司空無痕，向兩側奔去；隨後一個轉身，又同時朝金龍襲去。
面對兩面夾擊，金龍週身金光更加強盛，彷彿進入自我保護狀態；龍嘴一張，一團火焰朝國師襲去，龍尾則甩向司空無痕。
國師唇角一勾，從火焰上飛身而過，指尖一轉，凝成一柄利劍，直朝龍眼射去。
不遠處的一一，雙目倏然一睜，眸中所散發的金光，凝聚成一柄光劍，在國師攻擊金龍之際，趁其不備，刺穿其心臟，國師不敢置信凝視胸前的窟窿；下一刻，身子消失於天地間。
龍尾甩動的金光，將司空無痕打落於地面，頭頂黑雲也隨之散去；在金光的照耀下，司空無痕髮絲重新變回黝黑。
國師消逝，金龍漸漸縮小，重新隱入一一背部；倪伯齊等人紛紛睜開雙眼，落於司空無痕身側。
「你想如何死？」倪伯齊撿起一柄劍，抵上司空無痕咽喉。
司空無痕半躺於地，唇角掛著血絲。
「不要殺子依父皇！不要殺子依父皇……」一抹嬌小身影，快速朝司空無痕撲來。
眾人目光，紛紛望向突兀響起的童音。
司空無痕幽紅眸光一暗：「子依……」
子依粉嫩小手，撫上司空無痕唇角血色：「父皇！您怎麼了？疼不疼？父皇……」淚水，順著眼角刷刷下滑。
「你怎會在此？」司空無痕眼底黑紅交錯，情緒不穩。
子依抽抽泣泣道：「子依想、想父皇；所以，就偷偷爬上糧草車……」
「胡鬧！「司空無痕嚴厲聲音中，隱含著愛憐。
「父皇……」子依小手拉扯著司空無痕：「……我們離開這兒好不好？我們回玄冰國好不好？」
司空無痕眸光，望向一一等人；唇角勾起一絲苦笑。
自己還有機會回玄冰國嗎？也許，從跟著國師修煉起，自己的命運便已被定格；只是……
眸光愧疚，盯著子依紅丹丹的小臉：「子依！都是父皇不好……」手掌愛憐輕撫其粉嫩臉頰：「……父皇若去了，你該如何是好？」
「父皇……」子依眸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害怕：「……您不要離開子依！您不要離開子依……」
「……是父皇，對不住你……」司空無痕輕輕呢喃；手掌驀然抬起，劈向子依脖頸。
「你怎能如此殘忍，連自己孩子都不放過？！」走來的錦王，沉聲叱喝。
司空無痕顫顫巍巍站起，眸光掃視眾人：「對於朕所犯得錯誤，朕將一人承擔；只希望你們，可以放過玄冰國的子民，及……」司空無痕垂眸，望著地上昏睡的小人兒：「……子依！」
錦王點頭：「朕答應你！」
司空無痕突然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抹深意：『玄冰國若滅，世間哪還有子依容身之處；除非，能為她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安身之處！』眸光，瞥見遠處走來的柳含煙。
柳含煙走至錦王身邊，錦王順勢將其攬入懷中。
司空無痕微微吸了口氣：「朕還有一個條件，望你們答應！」
「說來聽聽！」錦王聲音沉斂。
「朕希望，你將子依帶在身邊撫養！」
「……」錦王不語，別有深意盯著司空無痕。
司空無痕算是解釋般開口：「玄冰國破滅，以子依的年齡，根本不足以自力更生；所以……」
「一一代父皇，答應你！」想起第一次，見到子依時的情景，一一下意識的答應。
「太子！萬萬不可！」左丞相出聲勸道：「您這是養虎為患！」
「還請太子三思！」初夏國士兵，紛紛勸阻。
司空無痕彎腰，將子依小小身子抱起；眸光掃視錦王等人，語氣染上冷意：「如若你們不答應，那就只能拚個魚死網破了！」
玄冰國士兵聽聞，紛紛舉起刀，時刻準備戰鬥。
「父皇！」一一伸手，輕扯錦王衣襟：「答應他吧！免得再有人因此而死傷！」
「皇上！這小女娃若留在宮中，必將成為定時炸彈；說不定哪日，就傷了您或太子，還望皇上三思！」左丞相苦口婆心的勸說。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司空無痕指尖在子依臉頰遊走，幽幽接著道：「朕可以選擇自我了斷，屆時，子依便不會與你們為敵！如此這般，你們可以答應了嗎？」
眾士兵低聲議論，未在出聲反駁。
良久，錦王出聲：「……朕答應你！」
「朕相信，你能說道做到！」司空無痕邁步上前，將懷中人兒交至錦王手中，隨後退回原位。
錦王注視著司空無痕：「可否告訴朕，為何突然放棄最後的機會？」
司空無痕週身，浮出濃濃傷悲：「朕已無法駕馭，自身功力及脾性；如若朕贏得天下，那只能是天下百姓的不幸！」司空無痕仰頭，凝視天空殘留的淡淡金光：「朕想趁自己清醒之際，來個徹底了斷！」
「朕突然，有些佩服你！」錦王薄唇微抿：『不管曾經做過什麼錯事，至少最後關頭，選擇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司空無痕微微苦笑，眸光不捨望著昏睡的小人兒。
「你放心，朕會善待你的女兒！」錦王保證。
司空無痕望了眼柳含煙，卻並未出聲；隨後回身，凝望自己的子民：「通通放下武器！」
士兵們沒有遲疑，聽令放下武器。
「無論發生何事，都不得反抗；朕相信，他們會善待你們！」
「皇上……」玄冰國士兵，齊刷刷跪下。
司空無痕無聲歎息：『再見！朕的子民們！再見！朕的女兒！』雙臂驀然向兩側張開，身上血管隨之爆破。
「皇上……」
司空無痕高大身軀，砰然倒地；隨後，一切歸於平靜。
……
經過幾個月的整頓，玄冰國被完全收復，三國子民恢復正常作息。
柳含煙此時，也已大腹便便。
「媽咪！」一一小小身影，奔進柳含煙寢室。
「怎麼了？」柳含煙柔荑，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腹部；柔柔詢問。
一一在柳含煙身側坐下，有些八卦問道：「父皇要娶您為後？！」
柳含煙柔荑微頓，眸光有著疑惑：「沒有啊！」
「沒有？！」一一身子蹭的站起。
「是啊！」柳含煙伸手將一一按回原位：「一一聽到什麼風聲了？！」
「朝中眾臣，每日不厭其煩上折，要求父皇立後；今日，父皇答應了！並令人著手準備婚禮！」一一將自己聽聞一一道來。
柳含煙眉頭微微蹙起：「是不是只是風言風語？！」
一一搖頭：「看樣子不像！」隨後，倏然睜大雙眼：「媽咪！難道父皇要娶她人？！」
「他敢！」柳含煙柳眉倒豎。
「怎麼？誰欺負你了？！」錦王聲音，從殿外傳來。
一一見狀，忙從椅子上滑下：「媽咪！一一還有些事，先走一步！」說完，一溜煙跑走。
錦王走至柳含煙身邊，耳朵貼上其腹部：「寶寶！誰欺負你媽咪了？快告訴父皇！」
「噗！」柳含煙忍不住笑出聲：「哪有你這樣的？！」
錦王含笑起身：「為夫這叫體貼入微！」
「少臭美！含煙可還未嫁你！」柳含煙嗔怪。
錦王但笑不語。
見錦王不語，柳含煙扯了下其衣襟：「你是否有事，瞞著含煙！」
「沒有！」錦王回答的十分快速。
柳含煙櫻唇微抿：「真的沒有？！」
「保證沒有！」
柳含煙垮下小臉，不再言語。
「怎麼了？」見柳含煙神色有異，錦王緊張詢問。
柳含煙輕輕搖頭：「沒什麼！就是有些乏了！」
「那就去休息會！」錦王伸手，小心翼翼將柳含煙扶起。
柳含煙躺在床上，緩緩閉上雙眼，不再搭理錦王。
次日清晨，柳含煙提著大包小包走出寢室。
之雅、之桃見狀，忙上前接過。
「姑娘！您這是要作何？」之桃好奇詢問。
柳含煙抿了抿嘴：「離宮出走！」
「啊？！」之雅之桃。
倆人呆愣之際，柳含煙已朝遠處走去：「回右丞相府！」
之雅之桃回神，忙跟上：「姑娘！您慢些！」
晌午，柳含煙昏昏欲睡躺於軟榻之上，一抹身影急匆匆衝進房內。
「媽咪！父皇來了！」一一輕輕搖晃柳含煙。
柳含煙條件反射起身，眸光在房間內四處張望。
「媽咪！您在找什麼？」一一好心詢問。
「找地方藏起！」
「呃∼∼」一一擦拭一下額頭冷汗：「還是一一給您做掩護吧！」
「好！」柳含煙想都未想，直接點頭。
一一將柳含煙帶至隔壁房間藏起，自己則又回到柳含煙房中。
錦王推開房門，便見一一躺於軟榻之上。
「你媽咪呢？」錦王開口詢問。
一一打個哈欠，一臉迷茫之色：「不知道啊！剛才不是還在嗎？」
錦王眼睛微瞇，審視打量一一：「別跟父皇賣關子！」
「一一哪有？！」一一表現出一副，我很無辜的神情。
錦王削薄唇瓣抿起，威脅道：「再不說實話，明日便將皇位傳予你！」
「啊？！」
「說！」錦王催促。
一一摸了摸鼻子，覺得還是不能出賣自己的媽咪：「你不是都快成親了嗎？還找媽咪作何？」
錦王眉頭一挑：「你聽誰說的？」
「宮內都開始準備了，你當一一看不見啊？！」一一眸光對視錦王，一副你別將一一當傻子耍的神色。
錦王失笑：「你難道不知新娘是誰？」
「一一怎會知道？！」一一先是沒好氣的咕噥，隨後眼睛一亮：「難道是媽咪？」
「你說呢？！」錦王伸手捏了捏一一小臉：「現在可以告訴父皇，你媽咪在哪了吧？！」
一一未語，小手指向隔壁。
錦王領會，邁步朝隔壁走去。
盯著錦王背影，一一突然想起一個嚴重性問題：「父皇！您剛剛所說，不是真的吧？！」
錦王回眸，磨稜兩可笑道：「一一覺得呢？！」
「呃∼∼」不帶你這樣的！
錦王輕輕推開房門，踏入房間內。
躲在屏風後的柳含煙，櫻唇微撅，暗暗數落一一。
「出來吧！」錦王眸中含笑，盯著映在屏風上的倩影。
柳含煙磨磨唧唧從屏風後走去，沒好氣道：「你來幹嘛？」
經一一剛剛問話，錦王自然知道問題所在：「來接朕的太后啊！」
「啊？！」含煙什麼時候，升級成太后了？
錦王寵溺捏了捏其俏鼻：「你不做朕的皇后，那就直接做太后吧！」
「……」
「朕已擬好旨意，退位讓與一一！」
柳含煙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一一還小，你怎麼……」
「朕並未說，退位之後便不管政事！」
柳含煙迷茫了：「既然退位還要管政事，那又為何退位？！」
「還不是為了你！」錦王語氣，充滿寵溺：「沒事亂髮誓，如今眾臣逼朕立後，你不做皇后，那就只能做太后了！」
柳含煙心中滿是感動；皺了皺俏鼻，故意問道：「你真信立誓之說？！」
「你都能魂穿而來，令朕不得不相信，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錦王深情望著柳含煙：「朕不會去賭，也不敢去賭；因為，朕怕失去你！」
柳含煙眸中溢出淚花，雙臂環上錦王挺拔腰桿：「含煙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錦王身子，明顯一僵；音調略顯沙啞：「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大婚當日，整座皇宮，沉浸在喜氣中
柳含煙凝視，銅鏡中的自己；眉眼皆是幸福。
烏黑亮澤的燕尾鬢，斜插一隻金黃髮簪；沉甸甸的鳳冠，冠首鑲嵌一顆雞蛋大小夜明珠，四面懸著金色流蘇，精緻妝容，在一襲喜服襯托下，令整張小臉更顯得嬌艷欲滴。
「姑娘真美！」之桃之雅紛紛讚道。
柳含煙含羞帶怯垂下眼瞼。
一名略顯肥胖的喜婆，匆匆忙忙從外跑來。
「宮內轎子，已至府前；快快給姑娘蓋上蓋頭！」喜婆忙聲吩咐。
之雅輕柔為柳含煙蓋上蓋頭，隨後小心翼翼將其扶起，朝外走去。
直至上轎，柳含煙還如做夢般；不知此刻，是夢境還是現實？！
一直行走的轎子，倏然靜止不前；柳含煙疑惑詢問：「之雅！怎麼了？」
「姑娘！已到宮中！」
「……」沒想到如此之快？！
轎子先是緩緩落下，隨後轎簾被輕輕撩起；一雙有力大手，伸至柳含煙面前。
柳含煙抬起柔荑，放入其掌心。
錦王小心翼翼，將柳含煙扶出；頭顱微垂，貼至其耳邊：「夫人今日一定極美，為夫都有些迫不及待，想一窺美色！」
柳含煙嗔怪，偷偷捏了下錦王。
「呵！」錦王低笑，扶著柳含煙朝正殿走去。
「能看到你幸福，便已足夠了！」凝視一襲鳳冠霞披的倩影，穹蒼一線眸中微微泛起薄霧；轉身，消失在人群。
穹蒼一線緩步，邁回暫住宮殿；凝視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微微苦笑。
腦海中如電影般閃過；少龍將軍及弗倫等人，不斷逼著自己奪回皇位……
自己乃是上蒼派下的九大護法之一，又豈能與自己的主子爭奪皇位？不爭，對不起列祖列宗，對不起齊涼國百姓！若爭，豈不是違背蒼天之意……
穹蒼一線摸起桌上匕首，放與眼前……
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變回那個不知喜憂的自己；如此，便不會對不起任何人！更不會……望著她而難過……
想至此，手中匕首狠狠刺入右肩之上。
「錚∼∼」隨著匕首掉落，發出一陣刺耳聲響。
穹蒼一線身子晃了晃，隨後砰然倒地。
大殿之上……
儐相高聲道：「夫妻對拜！」
柳含煙與錦王，一同彎腰。
「禮成！」隨著儐相話音落，眾臣道賀聲四起。
「唔∼∼」柳含煙柔荑，突然捂上腹部；悶哼出聲。
錦王聽聞，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煙煙！你怎麼了？」說話同時，錦王已將柳含煙摟入懷中。
腹部一陣陣抽痛，令柳含煙額頭冒出冷汗：「可能要、要生了！」
錦王一聽，神色更加焦急：「產婆！快宣產婆！」
頓時，大臣們亂成一團。
錦王打橫，快步將柳含煙抱回寢室。
寢室外，錦王神色焦急，不停來回行走，口中還唸唸有詞：「怎還未生出？怎還未生出……」
寢室內，則是柳含煙痛呼聲。
「父皇！媽咪不會有事的！」一一雖然擔憂，但還是出聲安慰。
「該死的！以後再也不讓煙煙生孩子了！」
「……」一一。
「啊∼∼啊∼∼」
柳含煙陣陣痛呼，令錦王有闖進去的衝動。
一一見狀，忙抓住錦王大手：「父皇！你千萬別衝動！以你此刻臉色進去，一一怕嚇壞妹妹！」
「……」錦王。
在焦急的等待中，柳含煙痛呼聲終於降下。
「哇哇……」寢室內，突然傳出嬰兒的啼哭聲。
「生了！父皇！生了！」一一歡快叫道。
寢室門，隨後打開：「恭喜太上皇！賀喜太上皇！是位公主！」
三年後……
「一線哥哥！一線哥哥……」御花園內，一襲粉衣人兒緊隨穹蒼一線。
柳含煙跟在小小身影後，很是很無奈：「洛洛！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一線叔叔！」
「不要！不要！」洛洛撅著小嘴：「落落長大後，要做一線哥哥的妻子！」
聽聞洛洛再次重複相同話語，柳含煙只覺頭頂烏鴉紛飛。
洛洛不理會柳含煙，邁開小腿朝穹蒼一線追去。
「哎∼∼」凝視洛洛遠去身影，柳含煙忍不住微微歎了口氣。
一雙有力大手，環上柳含煙纖腰：「怎麼了？！」
柳含煙下巴，對著洛洛離去方向輕揚：「還不是你的寶貝女兒！」
「怎麼？！」錦王忍不住低笑：「小傢伙，又揚言要嫁與一線？！」
「是啊！」柳含煙微微搖頭，眸中有著無可奈何：「含煙常在想，洛洛的到來，是否是為了幫含煙彌補對一線的虧欠？」
「別亂想了！」錦王大手輕撫柳含煙手臂：「兒孫自有兒孫福！」
柳含煙臉頰，靠向錦王胸膛；秀眉微蹙：「含煙也不願亂想；但每日見一一，為紅綾與子依之間事情煩惱，含煙也就跟著揪心；真不知將來，他們三人會演變成何種模樣？！」
「好了！別亂想！」錦王輕拍柳含煙背脊：「一一現在，乃是一國之君，該如何處理，他心中有譜！」
「你還敢說！」柳含煙嗔怪輕捶錦王胸膛：「一一如此之小，你竟忍心讓他成日勞累！」
「我這是為了誰啊？！」錦王寵溺輕捏柳含煙鼻尖。
柳含煙嬌笑縮進其懷中。
錦王緊緊抱著懷中人兒，眉眼皆是笑意：「一一有小齊子等人幫襯，處理起政事，也相對比較輕鬆；洛洛與一線，就讓兩位師兄帶回千頂山！至於我們……」錦王低頭，在柳含煙額頭印上一個吻：「……明日便開始遊歷江湖！」
夕陽餘暉，將兩抹相擁身影，拉的很長；緊挨的影子，幸福融為一體。
……正文完……
……接下來是番外哦，喜歡的親可以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