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百零九章 凶光換丹方 文 / 曾經桑海
「穆宗主,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在東洲有個宗門,也叫無極宗,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我的師傅就是地洲無極宗的原宗主無極道長,現在家師把宗主之位已經讓給我,因此我現在的身份就是地洲無極宗的宗主,大家同屬於天帝陛下的下臣,我想天帝陛下也不應該厚此薄彼。
逍遙宗和天機宗害我師傅不說,還聯合打壓我無極宗,致使我無極宗無家可歸,連我無極宗門人弟子的靈魂石都全部失去,這樣的宗門不滅,天理何在?穆宗主,這段時間承蒙宗主上下多關照,青山不改,我們回頭再敘,玉卿,我們走!」南宮平說完就和玉卿仙帝手牽在一起,準備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居然是古人之徒,無極道兄,穆某還真是羨慕你啊,收了一個好徒弟,南宮,你師傅一向可好?」穆長春連忙攔住說道。
「穆宗主,多謝你還關心我師傅,師傅還算不錯,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回地洲,我是來給師傅打前站的。」虛虛實實,南宮平自然不會把實情現在告訴穆長春。
「那太好了,南宮,本宗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夠答應。」穆長春再次大驚,要是無極道長再次回地洲,肯定是會查出自己才是真正害他的兇手,假如是那樣,他的右手就永遠無法再恢復了,因此,他要在無極道長返回之前,讓南宮平交代出治療的辦法。
「穆宗主可以說說看,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自然是沒有問題。」南宮平可不知道穆長春的右手差不多廢了,現在外面有大陣,面前站的是仙帝后期的仙帝,能夠保平安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南宮,你知道我是一個醫生,一旦遇見疑難雜症,要是不能解決,那對我簡直是一種折磨,你也知道呼延仙帝來找過我,雖然我對呼延仙帝沒有什麼好感,但作為醫生,我想知道治療呼延仙帝眼睛的辦法,還望你不吝賜教。」有求於人,穆長春的態度還真的很好。
穆長春也是沒有辦法啊,雖然外面已經設立了大陣,但他看到南宮平的三味真火後,就知道自己的大陣是無法困住南宮平他們,自己現在顯然也不是動手的時候,要是讓門人弟子一起上,他倒是認為可以困住南宮平和玉卿仙帝,但肯定會給醫宗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要是萬一再讓南宮平兩人逃離,自己就太得不償失了,左右衡量後,他最後還是決定先穩住南宮平再說。
「難道是我上次的凶光也影響了穆長春?否則穆長春絕不會為了一個外人的病而求自己,何況現在我們差不多都到了敵對的位置了,對,肯定是這樣,否則穆長春絕沒有這麼好商量,何況這裡還是醫宗的地盤。」南宮平心中立即思量開了。
想完,南宮平就對穆長春說道:「穆宗主真是高抬我了,前不久我只是一個玄仙,當年我只是為了自保,無奈之下,用三味真火燒了呼延仙帝一下,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我的三味真火會給他留下後遺症,穆宗主,前不久你也體會了我的三味真火,連你都搞不懂的事,我怎麼能夠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見南宮平分析的有些道理,穆長春很是失望地說道。
「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糊里糊塗修煉成三味真火的,現在還有許多不明白,也許這也是我無法煉製十品仙丹的原因,也許等我的境界和修為進入了仙帝,說不定我就搞明白了。」南宮平說道。
「宗主,決不能放虎歸山,否則這個南宮平肯定是我們醫宗的一個大敵。」唐青在邊上傳音道。
「南宮,我想你還是不相信我,南宮,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對你不利,就是前不久逍遙子和天逸上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後,要求我把你交給他們,我都沒有答應,今天之所以會讓你和他們面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功夫,結果你真的沒有讓我們失望,我對你更有信心了,但在安排你們見面前,我就警告過他們,絕不能傷害你們倆,南宮,我想你不至於驕傲到我醫宗真的沒有辦法拿住你們倆吧?因此你對我們盡可放心,
南宮,我說這些的目的,就是想和你交換,原來我是有點高高在上,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但你今天表現出的實力,還真的讓我佩服了,我也必須清楚自己的地位,因此我認為我們現在完全是在平等的情況下談事情,你看可否?」穆長春得到唐青的提醒,又再一次反思後說道。
「宗主真的太抬舉我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仙君。」南宮平心中大樂,雖然他知道穆長春沒安好心,但能夠讓一個仙帝后期的仙帝屈服於自己,他已經足夠自傲了。
「南宮,能夠轉眼滅殺一個仙帝的人,會是一個小小仙君那麼簡單嗎?南宮,我們不說這些了,我用丹聖的丹藥彙編,換取你治療呼延疾病的辦法,既然你和呼延不應付,我答應你知道治療辦法後,也絕不給他醫治,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穆長春說道。
「看來我的凶光還真的很妖孽,連穆長春都沒有辦法,他現在竟然開出如此的價碼,肯定是他的身體也被我的凶光傷害了,而且無法恢復,哈哈哈哈哈,這也太妙了,看來老子的《造化天經》還真的是天下無敵,哈哈哈哈哈。」南宮平心情大好。
「穆宗主還真的捨得啊?我是很想要丹藥彙編,可是我真的連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要不等我回頭有空仔細地研究後,我再告訴宗主大人?」南宮平說道。
「宗主,決不能讓他走,這小子太玄乎了。」唐青再次傳音提醒穆長春。
「南宮,這你就不夠朋友了,我是真心實意想交好你們,難道你還認為這價碼太低?又或者是看不起我醫宗?」穆長**中早就怒火沖天了,但他還是有些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