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域外戰場 第二十七篇 第十八章 分裂 文 / 我吃西紅柿
自從進入晉之世界，對於在『真神』之上的虛空真神，羅峰自然是格外好奇，想方設法知道更多訊息。
結合自己所得斷東河一脈傳承有關真神的無比詳細訊息，和在晉之世界和北風、兀赫等聊天知曉的訊息結合來看—
真神，擁有自己的小型宇宙，言出法隨！
不過真神的『言出法隨』，僅僅是在宇宙海、原始宇宙能做到，可在晉之世界卻做不到。因為所謂的『言出法隨』，純粹是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對『真神』的一種尊重，所以暫時退卻，將一片區域由真神操控。
真神這才做到『言出法隨』。可一旦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不再退卻，比如真神和宇宙之主廝殺時，本源意志站在『宇宙之主』這一邊……那真神就做不到言出法隨了。
很顯然！
言出法隨，並非真神真的感悟了某些法則後領悟的能力，而僅僅是廣種賜予！就好比『分身之能』等眾多天賦秘法一樣，都是原始宇宙賜予的，一旦原始宇宙收回賜予，那麼他們就完全不會了。
可從真神到虛空真神，卻是一個巨大的跨越。
一旦成了虛空真神，那是對整個宇宙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根據法則感悟，最終真正的絕對掌控『一片虛空』，這並非賜予，而是絕對的掌控。即便是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也無法剝奪這種自己領悟而掌控的能力。
虛空真神！
一念，便虛空成！在一片廣袤虛空內，便能發揮出無比可怕的戰力。
真神無法借助『言出法隨』屠戮宇宙之主，可虛空真神卻能靠『一念虛空』來肆意屠戮真神、宇宙之主，這就是本源意志賜予，和自己領悟掌控的區別所在。
單單憑借『一念虛空』的威能，任何一個虛空真神，在晉之世界中都能成為一方霸主。
整個九煙澤，和外界完全隔離，在九煙澤的四面八方盡皆有虛空環繞。
「炫鬻山的蠢貨，竟敢犯我九煙澤？」一道悅耳，宛如叮咚泉水，好似直接進入心靈的聲音直接響徹在整個九煙澤範圍，一時間，九煙澤周圍籠罩的虛空隱隱威能遞增了一層次，好似不同的兩大虛空在彼此爭奪控制權。
「轟隆隆∼∼∼」
大批巍峨猙獰的身影忽然從九煙澤遙遠深處衝出，一頭頭異獸真神咆哮著嘶吼著，在數千頭異獸真神的最前方，更是有著三道更加龐大的身影，其中中堊央的那一位更是有著碧綠色的鱗甲，宛如章魚般的多觸角身體，且有著足足九個頭顱，盡皆都是美麗的動人心魄的面孔。
她……
就是九煙！傳說中一直統治九煙澤的古老可怕存在。九煙澤，便以『九煙』之名命名。
「嘩嘩嘩∼∼∼」伴隨著九煙澤中最核心的一群真神在三位虛空真神率領下殺出後，緊跟著便是浩浩蕩蕩的法則之主們，一個個也迅速衝到高空中。
茂威的雜草叢中。
羅峰和兀赫都小心翼翼仰頭，看著高空中這兩批超級大軍的對峙。
「九煙，可是很強大的虛空真神。」兀赫傳音驚歎道，「九煙澤，就因她而出名。就算我的父親，北真海主人也曾感歎九煙的厲害。只是她脾氣怪異，很難伺候，所以真正強大的虛空真神是不願和她一起的。」
「可九煙澤，也有三位虛空真神。」羅峰傳音道。
「那是因為……」兀赫古怪笑道，「九煙澤的另外兩個虛空真神，被仇家追殺的無處可逃，托庇在九煙這而已，按照我父親的意呢……那兩個虛空真神，我父輕易便能滅殺。」
羅峰吃了一驚。
虛空真神彼此之間，差距也這麼大？
也對。
自己是宇宙之主，現在都有把握耗費較長時間滅殺一名真神了，至於對付同層次的宇宙之主……完全爆發下完全能做到一招擊殺。那麼虛空真神同層次交戰，即便沒自己領先的這麼離譜，可做到絕對壓制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兀赫，我知曉的所有超大部落勢力，超大異獸勢力，最多是虛空真神坐鎮。沒聽過比虛空真神更強的。」羅峰傳音問道，「有更強的嗎？」
雖不清楚，真神之上的一個個層次的劃分。
可是斷東河一脈傳承中曾有記載說，法則之路的終極，便是要掌控『混沌法則』。而混沌法則卻並非終點，像斷東河一脈的三代祖師，便是凌駕於混沌法則之上的。而虛空真神毫無疑問，連混沌法則都還未掌控。
「部落勢力、異獸勢力，再強的勢力，也就是虛空真神坐鎮。」兀赫理所當然道，「至於更強的？」
它露出期盼之色。
「有！」
羅峰頓時仔細聆聽，兀赫緩緩道：「那便是整個東軍的最高領堊袖東軍所將軍。」將軍？」羅峰眼睛一亮。
「整個晉之世界，軍隊最強，軍隊根據地域，分東東軍、北軍、南軍、西軍！而統領四大軍隊的四位將軍……便是晉之世界最高存在，據傳，他們已經超過了虛空真神，達到了另一個更高的層次。」兀赫滿眼希翼。
「什麼層次？」羅峰追問。
「不知道。」兀赫遺憾搖頭，「我父也沒告訴我。」
羅峰疑惑。
「用這眼神看我幹嘛。」兀赫惱怒，「真的想知道……你去軍隊中，用軍功換取詳細資杵。自然有記載。」兀赫很不滿，因為他雖是北真海主人的孩子，可實際上是北真海主人眾多子女中最弱的一個也不受他父親重視。
當羅峰和兀赫，在雜草叢中彼此一邊傳音談論，一邊抬頭觀看時……
高空中的九煙澤一方和炫鬻山一方，在雙方的最高領堊袖談了片刻後，終於談崩了。
「九煙！你也太囂張了，你啃骨頭，一點湯汁都不肯留啊。真以為我們炫鬻山四大虛空真神還對付不了你一個？」
「想喝湯汁？你們投靠我，做我的手下，我高興自會賞你。」
「啊啊啊……找死啊！！！炫鬻山的所有戰士們，狠狠懲罰這些可惡的九煙澤雜碎吧。」伴隨著憤怒的咆哮，高空中兩大陣營頓時開始大混戰了起來，所謂兵對兵，將對將，兩大陣營都在迅速朝對方呼嘯衝去。
羅峰抬頭看天。
只感覺……
兩片籠罩半邊天地的巨大烏雲，彼此迅速撞擊融合在一起。
「開始了。」兀赫激動萬分。
「開始了。」羅峰也屏息。
戰局千變萬化，很難說哪一方贏。雖說虛空真神對大局影響大，可底層戰士影響更大！
因為量達到一定程度，完全能彌補質的差距。
法則之主，比真神弱？
可上萬的法則之主施展聯合之法，聯合轟殺，任何一個真神都得狼狽而逃！
真神比虛空真神弱？
上開真神，照樣和虛空真神拚殺！
如果再有『機械流寶物』，比如『鳩鬃』，百名真神即可操控，完全令百名真神，能發揮數千名乃至萬名真神正常聯合的戰力。且『防禦更高』『更加靈活』，百名真神操控鳩鬃，完全能匹敵像『九煙』等極強的虛空真神。而附庸九煙的一些較弱的虛空真神，甚至可能被滅殺。
所冉——
在真正的超級大決戰中，一旦配備機械流寶物，像真神等等，是能發揮極大作用的。如需要『至少百萬名真神』聯合操控的晉羅天地，更是一次轟擊，即可滅殺一群虛空真神……
當然晉之世界，都是偉大神王陛下統治的。
所以晉之世界內部是禁止使用一些『群體性』機械流寶物的。別談『晉羅天地』，連百名真神聯合操控的『鳩鬃』都沒有任何一個部落勢力、異獸勢力擁有！
「殺！」
「殺！」
「殺！」
昏天暗地，一片亂戰，兩大超級勢力的碰撞，隕落最快的便是大量的法則之主戰士（宇宙之主），一時間高空中大量神體消耗，一些可怕集體性攻擊面前，有些法則之主甚至直接被掃蕩殺死兵器鎧甲墜落。
「兵器！鎧甲！」
看著遙遠處的一名名法則之主隕落，一件件兵器鎧甲墜落，也引起了兀赫的激動。
「這都是軍功啊。」兀赫雙眸熾熱激動，看著遠處墜落的一件件兵器鎧甲，連看向羅峰，傳音連道，「銀河，趕緊啊，這些兵器鎧甲都不是什麼寶貝，那些戰士們除了極少部分收取外，其他沒太關注，我們完全可以弄到大量的兵器鎧甲。說不定，就能湊到一萬份。那軍隊任務可就完成了，我們也能逃過這一死局了。」
軍隊任務，憑證一是真神屍體，一是法則之主的兵器。驗證，只要是法則之主真死了。那麼即便不是兀赫所殺……可只要兀赫得到兵器，那麼依舊能算軍功。
顯然這種制度，暗中也是在鼓勵『自相殘殺』。
「參戰的九煙澤一方的法則之主，也就剛過千萬。單單你一個要捏集上萬份兵器鎧甲，太不現實。」羅峰搖頭，「要捏集便是捏集真神屍體，一舉功成。」
「你，你……」兀赫大急，又看著遠處墜落的兵器、鎧甲。
「銀河，你……——……」兀赫又急又怒，怒道，「你以為你多強？每個真神都是各大勢力的重要強者，一旦真神隕落，會有專門真神收回屍體，根本不會給你機會。正面廝殺？這種兩大勢力的大戰中，你還敢摻和到真神級交戰中？那是找死。」（未完待